16 因為我長得不像,所以他連騙都懶得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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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這個官二代賀瑄之前,正排隊的年緣然心里其實想的還是秋林。 他著實覺得最近這段日子好像夢境一樣,有秋林仿佛要把之前餓著他的全部補上,每天晚上簡直堪稱百依百順,不僅他提出什姿勢都無條件配合,哪怕是極為無理的,想要內(nèi)射灌滿jingye后再把yinjing插到嫂嫂的身體里抱著睡覺,有秋林也是不好意思地笑,最后點頭答應(yīng)。 尤其是今天早晨,他還在迷迷糊糊間,就感受到自己半軟的性器從一個溫暖緊窒的地方抽離,還沒等他不滿地睜開眼,陽具立刻重新進(jìn)入一個高熱的腔道里,里面的嫩rou自發(fā)地吮吸按摩他的guitou,粘膩的液體滴落到馬眼上,似乎有人腰身一沉,吃力吞進(jìn)他大半根性器,在身體里攪動一會兒后又急速抽出,滑膩的臀rou磨蹭著他的大腿根,轉(zhuǎn)而似乎換了一只同樣柔軟多情的xue口,再次無微不至地服侍起他晨勃的性器,一雙手還挑逗般從脖頸撫摸到胸膛,輕輕抓撓他的胸肌,時不時甚至有濕潤的唇瓣貼在他的身體上游走…… 最后的結(jié)果往往是年緣然被這持續(xù)而要命的“晨間叫醒服務(wù)”逼得睜開眼,一把握住有秋林的腰,他還處于剛睡醒中半迷糊的狀態(tài),動作也沒有個輕重,技巧節(jié)奏更是忘個一干二凈,只知道挺立著已經(jīng)在嫂嫂的服侍中粗硬發(fā)疼的yinjing,徑直插進(jìn)那團(tuán)溫馴含著他的軟rou里,狂暴而毫無章法地捅撞cao干,直cao得有秋林唔唔哀叫,連坐在他roubang上的姿勢也維持不住,最后只能無力地伏在他胸前,顫抖著讓yinjing不斷捅進(jìn)zigong口,往滿腔蓄了一晚濃精的zigong里灌注新的jingye。 有秋林會在持續(xù)而有力的內(nèi)射中小聲呻吟,失神地捂著自己被射到鼓起的小腹,并等內(nèi)射徹底結(jié)束后,拖著發(fā)顫的腿從年緣然身上爬下來,結(jié)束這場yin穢至極的叫醒服務(wù)。 年緣然看著有秋林走下床,腿間白液順著大腿線條往下淌,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過于yin蕩的濁白痕跡,馬上就要流到腳腕……“含著吧?!蹦昃壢粏÷暤?,“含著不要拿出來?!?/br> 他說完就后悔了,不論嘴上講得再惡劣,年緣然以前只在晚上拿塞子堵住過嫂嫂的兩口xue,或者用自己的roubang親力親為,而有秋林開始還會推拒幾下,困意來了就隨他擺弄。 白天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有秋林要含著他射進(jìn)去的jingye去上班,開會,吃飯。誰也不知道,衣冠楚楚地對下屬和經(jīng)理吩咐事情,表情一派從容的林秘,肚子里其實全是男人的精水……想到這里,無法言喻的興奮混著強烈的愧疚一股股沖上年緣然的腦門,可那股愧疚感不僅沒能停止他的遐想,反而刺激得他更亢奮了…… 正當(dāng)年緣然坐起身,準(zhǔn)備替有秋林準(zhǔn)備早餐時,就看見他的嫂嫂輕飄飄瞥了他一眼,這一眼和從前的寵溺別無二致,但卻含了點還沒褪去的媚意,幾乎要勾得年緣然把他拖回去再來一場。 “好啊?!彼犚娮约旱纳┥┧坪鹾φf了什么,然后隨手拿過放置在床頭柜的軟塞,張開腿,親手塞進(jìn)自己的雙腿之間。 塞子漸漸隱沒在那團(tuán)紅腫的嫩rou之間,很快連一點底都看不見,只省鼓囊囊的花唇了。連帶著男精也被盡數(shù)堵回花唇,腿上殘留的jingye逐漸干涸,形成精斑牢牢粘附在有秋林光滑的皮膚上。 “我也舍不得小年的jingye,想一直含著?!庇星锪譁厝岬匦π?,也不管表情呆滯的小叔子,就自顧自去浴室洗漱了。 秋林,秋林。 現(xiàn)在年緣然排著隊,想到坐在車?yán)锏却纳┥R的西裝下其實藏了一個微微鼓起的小腹,就臉頰發(fā)熱,一雙清亮的瞳孔帶著冷冷水光,只想趕快把糕點買到遞給有秋林,把他喂飽后在抱著亂搞一整晚…… 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位他一點也不想見到的老熟人。 “小年總?”賀瑄看到年緣然也出現(xiàn)在這家不算非常高端的甜品店,本來是有些驚訝的,但看到收銀員打包的蛋糕樣式后,頓時了然。 “是他愛吃的那款,沒想到這么久了,你們感情依然很好。” 那個“他”是誰不言而喻。年緣然本就不會對這種手下敗將多看一眼,更何況賀瑄的話聽起來平常,細(xì)究之下卻似有深意,因此只是禮貌地笑笑,“我們感情一直很好,勞煩賀書記費心了?!?/br> 賀瑄沉默幾秒,他看向自己被包裝好遞過來的禮盒,突然道:“他當(dāng)年也是這樣,什么都不說,什么也不要,卻就是能讓人心甘情愿跑大半個城,把他多看了兩眼的東西眼巴巴送到他面前。” “看他在笑,還以為自己真的討了他的歡心,自己完完全全擁有他,他也——確實喜歡自己?!?/br> 寥寥幾句間,兩人已離開這個收銀臺,恰好站在點心店里相對僻靜的小餐桌前。 “可能是賀書記討人喜歡的方式還需要改進(jìn),或者心儀對象對你這種類型并不感冒吧?!蹦昃壢徊幌胫蕾R瑄為什么突然對他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雖然已經(jīng)隱隱感覺不對,但仍左耳進(jìn)右耳出,只敷衍地諷刺幾句,就要離開。 “小年總說的沒錯?!辟R瑄笑了一下,他不屬于年家兄弟那種極有侵略感的鋒利外貌,而是溫雅平和,又透露著久屬上位者的威嚴(yán),“我不是秋林心儀的類型,所以他從一開始對我就只有利用,不像和小年總交往,還有幾分愛屋及烏。” 他話語間隱含的信息讓年緣然停下了往外走的步伐,微微皺眉看向賀瑄,“不接受你就是想要利用你?分開了這么久還潑臟水,賀書記心胸未免有些狹小?!?/br> “心胸狹?。咳裟阍谖疫@個位置,能做到我的一小半,我都要對你另眼相看了。”賀瑄神色不變,“看來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當(dāng)時你看到我把想把有秋林強行拖進(jìn)車,看到他一直在掙扎,很憤怒吧?覺得我要強jian你的嫂嫂?” 見他竟然主動提起當(dāng)年的事,年緣然雖然不像當(dāng)時那樣暴怒,但也忍不住冷笑,“你還好意思說?你和我嫂子交往得好好的,就因為他對我關(guān)注多了一點,因為他不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后來就要強jian他,囚禁他?任何一個正常人都受不了你吧,那一頓還沒有把你打老實?” 賀瑄臉扭曲一瞬,卻又很快恢復(fù)平靜:“這是他告訴你的?也是,以他的虛偽,確實是他會說的話?!?/br> 年緣然眼神已陰沉下來,“你再這么隨意誹謗我愛人,就不要怪我撕破臉了。” “愛人。”賀瑄笑了,他臉上肌rou走向怪異,像是想要瘋狂大笑又像是憐憫,“看來小年總不知道,有秋林從一開始接近我,就是精心策劃的啊。” “他是怎么給你篩選女朋友的,就是怎么調(diào)查我的?!辟R瑄道,“你哥的公司當(dāng)時需要開拓新市場,不成功便成仁的關(guān)鍵時刻,他通過賄賂提前知道城南那塊地即將開發(fā)成大型綜合商場,未來還會修建地鐵站與金融中心。我當(dāng)時負(fù)責(zé)相關(guān)事宜,他同樣想要賄賂我。見我油鹽不進(jìn),便親自上陣,打著交往的名號,不過用rou體換我的權(quán)利。” “等知曉一切后,我已經(jīng)完全陷進(jìn)去了。當(dāng)時我簡直可笑,竟然愿意把他想要的一切奉給他,只求他一直陪我;更可笑的是,他連遮掩都懶得遮掩,公司成功轉(zhuǎn)型后立刻就要離開。說對我從沒有感覺?!辟R瑄看著年緣然,“從始至終,他在我身上花的心思都沒有停在你身上的眼神多。而我們加上來,都抵不過他對你哥公司傾注的心血?!?/br> 年緣然面上仍一副漠然模樣,沒有握點心袋的那只手卻開始輕微發(fā)抖。 “小年總,你當(dāng)年看到的一切都沒錯,我是想強jian他,囚禁他,把他鎖在床邊每天cao他,把他洗腦成只屬于我的性奴?!?/br> “這算什么?那時我已經(jīng)快失控,比這更殘忍的想法多的去了?!辟R瑄笑道,“你后來英雄救美,把他摟在懷里的時候,一定非常有成就感吧?可惜要不是這張臉,他理都不會理你一眼,進(jìn)你們年家的第一天,就會把你當(dāng)條野狗扔掉。” “以前小年總一直住在被你嫂嫂打造的囚籠里,我告訴你一切,不過也就是和你這條護(hù)主的狗再打一架罷了;現(xiàn)在你的能力早已大過他,我所言真假,完全可以親自調(diào)查?!?/br> 賀瑄轉(zhuǎn)身離開:“因為我長得不像,所以他連騙我都懶得騙我,小年總,有時候我真羨慕你投了個好胎,可以一直睡在這個美夢里?!?/br> “他對你百依百順吧?也是,臉一樣就好了,狗發(fā)點脾氣,順著擼毛就行,誰會和一條狗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