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yin指攻勢,史萊姆也是會勃起的!?彩蛋占卜:你的下周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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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自作自受”,沒想到這么快就遭報應(yīng)了。 惹哭柳修修的,歸根到底還是在感情上猶豫不決的阮勉勉。他一路被浸泡在咸濕的淚水里,就像在死海的浴鹽里腌咸rou。 根據(jù)滲透原理,膠體內(nèi)的水分,會漸漸地流到濃度更高的液體里去。所以它感覺“口干舌燥”,盡管它沒有口,也沒有舌。 “水!SOS!”到家之后,它趴在柳修修的手機屏幕上,拼命劃拉大字兒。 柳修修一邊驚訝于外星生物的博學(xué)多才——居然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地球語言,還是英漢雙修的! 他同時也手忙腳亂地捧著阮勉勉,沖到水龍頭下面,打開水流嘩嘩嘩地給它補水。 哇!沐浴在清爽水花下的阮勉勉,仿佛從憋屈的咸菜缸子,一下穿越到了地中海風(fēng)平浪靜的海面上。 他在想象里翹著小腿兒,哼著小曲兒,坐在香蕉船里頭漂流,順便吮吸幾口果汁…… 阿呸呸呸!不得不吐槽這年頭的環(huán)保豆腐渣工程。 如前所述,阮勉勉變成史萊姆之后,整團(tuán)泥都變得挑剔了起來。 原先人類喝到嘴里,覺得清新爽口的自來水,在此刻的它品起來,摻了太多沒過濾干凈的雜質(zhì),還有一股惡心心的漂白粉味兒! 等恢復(fù)了真身,第二件事是要給柳修修家安一個高檔進(jìn)口凈水器——當(dāng)然第一件事還是要把Eric揍一頓,這在日程上堅決不能忘! 唉,不過要怎么才能回到真身,如何才能重新做人呢…… 正當(dāng)阮勉勉在惆悵之際,柳修修有了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啊!你這里沾了一根東西!” 如果有DNA檢測設(shè)備,柳修修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就是他暗戀對象的睫毛。不過在真愛面前,任何高科技都嫌多余。 柳修修捏著一頭,輕輕一拔,又屁顛屁顛跑到書房里,捧來一本康熙字典那么厚的書。 打開一看,原來是個偽裝成字典的儲物匣。他從里頭捏出一片金葉子書簽來,將活動柄抽開,里頭居然珍藏了另外一根睫毛! 阮勉勉滿頭問號。它要是有嘴,肯定要問問柳修修,這什么鬼? 柳修修居然一臉?gòu)尚?,赧然一笑,小心翼翼把剛拔出來的睫毛,和原先的藏品湊成一對,心滿意足地裝回了小書簽里。 “小綠?我可以這樣叫你嗎?”他自作主張給阮勉勉起了新名字。 對著水池邊、晾曬中的一團(tuán)泥,他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喜歡的人,他掉在椅子上的。前幾天我?guī)退鲋等諘r候撿的……” 這下阮勉勉明白了,柳修修那時候翹著臀丘,對自己擱屁股的椅面瞅得那么仔細(xì),到底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 他剛想問“那你怎么知道這一根也是我的”,柳修修自己就先說了。 “我覺得那一根也是他的。我仔細(xì)看過他的睫毛,在光線下隱隱帶點兒金色。雖然我這樣說很奇怪,但是小綠,請你告訴我,我說的對不對?你剛才是不是經(jīng)過了他身邊?” 阮勉勉都能想象,柳修修舉著放大鏡,視若珍寶般仔細(xì)端詳,全神貫注地研究自己的睫毛,是什么傻樣子…… 竟然試圖在彎翹的形狀中,努力勾畫出愛情的輪廓。 它點了點“頭”,表示“嗯”。哪怕睫毛不是自己的,它也不忍心戳破柳修修的夢想泡沫,何況確實就是呢。 阮勉勉的心情,該怎么形容好呢?真挺復(fù)雜。 按理說,有幸被自己也中意的人暗戀,該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墒橇扌薜哪欠N……認(rèn)真到幾乎拋棄了自尊心的癡戀,又讓阮勉勉覺得廉價,覺得不酷,覺得沒有挑戰(zhàn)性,似乎不該是自己這樣的被暗戀者,該回應(yīng)的一件事情。 可是話說回來,甭管你在情緒上有多么傲嬌,男人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尤其是變成了史萊姆的身體,就更堪受不住柳修修的yin指攻勢了! “好了不說他了。來我給你洗洗吧!既然要在這里借宿,不洗得干干凈凈的怎么行?” “哦~哦~啊~哦??!”要是史萊姆有嘴可以吟叫,此刻阮勉勉的叫聲,絕對是春心蕩漾、yuhuo焚身的那一種。 他從沒想到,人類拇指的形狀,居然如同按摩椅上的滾動軸承,每一捏都正中在他的爽點上! 那節(jié)奏,那力度,那搓弄的分寸……真叫春風(fēng)化雨,雨落甘霖,靈魂升天,分分鐘爽得他死去活來! 誰說變成史萊姆就沒有了性欲?實踐證明,史萊姆也是會勃起的! 而且其勃起之誠意,不像人類,只肯舉起身體的一小部分來敷衍,其余部分還是該吃吃、該睡睡,懶得一批。 咱們史萊姆一旦來了獸欲,那是用整個生命在勃起,整根身軀都在奮力! “??!怎么會這么硬了……”柳修修握著一根水黃瓜,渾然不覺地說著羞羞的話。 眼見著剛才還呈現(xiàn)為慵懶泥團(tuán)狀的小綠,此刻已經(jīng)精神抖擻地化身為粗長一根,直挺挺地僵在水花里。其頂端的傲人拔立之姿,恨不得插進(jìn)水龍頭的管子里去! “奇怪啊,越洗越硬……小綠,這難道是你的遇水形態(tài)嗎?” 肆意點火的小手,還在有意無意地搓弄著勃起,銷魂的指腹,一下下刮過阮勉勉的軀體,像在愛撫男人的生殖器,最要命的是,柳修修臉上還掛著一副清純無辜的表情。 這下阮勉勉不能再叫“軟綿綿”了,他該叫“硬邦邦”,或者干脆叫做“鋼鐵神莖”! “好啦,已經(jīng)洗干凈啦?!绷扌奘裁匆膊恢?,甜甜地笑著,摘下自己的毛巾,把“硬邦邦”的身子裹好。 嗯……好香??!一股混合著蜜桃氣息的奶香味迎面而來,裹在毛巾里的阮勉勉簡直要醉了。 他滿腦子yin邪,甚至懷疑柳修修的rutou上,就該是這個味道。 自己把哭唧唧的小sao貨一綁,繩子在他雪白的胸膛上勒出兩道深痕,粉紅色的乳尖像小樹莓一樣被夾在繩索間。 自己“嘿嘿”邪笑著,往柳修修的前胸上一趴,在嚶嚶嚶的求饒聲中,“滋溜”一舔舌尖!像邪蛇吐信一樣,飛速卷掉了乳尖上溢出來的奶,品嘗到了柳修修初乳的甘甜…… 原諒阮勉勉吧,他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此時什么下作的性幻想,都可能從不存在的“腦子”里蹦出來,配合著全身硬到發(fā)麻的高度勃起。 可柳修修不知道啊。他依舊耐著性子,仔細(xì)護(hù)理著自己剛撿回家的小伙伴,如同呵護(hù)嬰兒一般,合起掌來給它吸干了表層水。 “好,咱們?nèi)ソo你搭個舒舒服服的小窩?!闭f著,他又把勃起中的阮勉勉一托,運到了自己的床頭柜上,翻箱倒柜地找出幾條冬天里戴的圍巾,盤起來,做成一個蝸殼狀的房子。 誰能想到,阮勉勉放著家里千坪的別墅不住,居然在柳修修家的普通小公寓里,開啟了意想不到的蝸居生涯。 人生何處不諷刺?自己的新家是一個“花卷”。他躺在毛絨絨的花卷窩里,想著的是怎么才能把主人給“吃”掉。 “淅瀝瀝,淅瀝瀝……”一門之隔的浴室,傳來洗澡的水聲。 只負(fù)責(zé)點火、不負(fù)責(zé)滅火的柳修修,自以為完成了睡前洗護(hù)工作,居然拋下“性致勃勃”中的阮勉勉,自己跑去沖涼了。 淦!這叫人怎么忍得了? 阮勉勉本來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只不過爛人Eric太沒有底線,把他襯托得稍微高尚了那么一點點。 此刻性欲燒身的阮勉勉,已經(jīng)拋棄了做“人”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是啊,身為一條“強jian不犯法”的史萊姆,它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腫么辣! 阮勉勉撒野似的滾地前進(jìn),已經(jīng)顧不得形象(廢話,史萊姆要什么形象?。。┮驗樵瓉砼ぼ|挪移的行走方式,在勃起后的僵直下,已經(jīng)完全無法奏效。 它只能一路滾,一路吃灰。不過柳修修很愛干凈,房間地板打掃得一塵不染,所以“吃灰”只是個形容詞,形容他有多么慌不擇路,忙著貼到門縫下頭去偷窺。 他被水聲吸引回浴室門口。此時史萊姆身體的靈活性,為他想做的壞事,助了一臂之力。 當(dāng)真是一“臂”之力啊,當(dāng)然史萊姆的手臂很短——如果擠過門縫去的一根手臂,可以叫做“手臂”的話。 還好“手臂”,也可作為阮勉勉的“眼睛”。事實上只要是它身體的一部分,就都能用來欣賞柳修修的裸體。 “嗯……唔嗯……”玉白的一條手臂,在昏黃色的浴室頂燈下,像是一段又軟又嫩的藕,蘸著滑膩膩的沐浴乳在雪背上撫弄,搔得人心里癢癢。 他的口里不知在哼唧些什么。仔細(xì)聽,那小聲的sao吟隱蔽在嘩嘩的水聲之下,像悶著一些潛藏的欲望,壓抑著,不敢大聲釋放出來,卻在摧動著另外一只暫時看不見的手。 阮勉勉無法透視。背對著門的柳修修,另一條手臂撫在前頭忙忙碌碌,似在愛撫著什么隱秘的部位,但它卻看不見,焦急得卡在門縫外的身子,又脹大了一寸。 柳修修的身材絕不算上胖,但也不是那種柴瘦祡瘦、沒料的類型。他整個人rou乎乎的,像一塊飽滿的玉脂豆腐,但比例勻稱,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該凹的凹,該翹的翹。 桃子形的嫩屁股撅著,沿著后頸舔過背部的清澈水流,順著略微豁開的后臀縫滑落下來……sao得人想往那水溝里塞硬jiba! 然而這還不是春光的極限。當(dāng)柳修修終于sao喘著轉(zhuǎn)過身來,滿面紅潮地、露出自己一直在偷摸愛撫的部位…… 門縫里那坨好色的史萊姆,差點兒激動得噴鼻血而亡!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