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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人外】變成史萊姆還能搞嗎在線閱讀 - 13、跟隔壁比誰叫床更大聲比賽?占卜彩蛋:半年內(nèi)你和曖昧對象能在一起嗎

13、跟隔壁比誰叫床更大聲比賽?占卜彩蛋:半年內(nèi)你和曖昧對象能在一起嗎

    13、跟隔壁比誰叫床更大聲比賽

    現(xiàn)在是全國高中生內(nèi)涵語文能力考查時間。請根據(jù)阮勉勉和柳修修遇到的情形,在括號內(nèi)填上合適的字,把成語補全。

    第一題:形容roubang已經(jīng)被粉xue的入口給夾住了,然而阮勉勉因為害怕柳修修轉學,不得不停止進攻。

    ——正確答案:(夾)/然而/止。

    第二題:形容這邊房間里的人,才剛剛勃起,那邊房間里的浪貨,已經(jīng)被cao服。

    ——正確答案:此起/彼(服)。

    第三題:形容隔壁房間叫床的聲波,穿透性實在太厲害,隔了一堵墻壁也攔不住,那sao零嗓子里仿佛安裝了擴音器。

    ——正確答案:波(攔)/(裝)(擴)。

    第四題:形容隔壁一唱一和的“粗牛喘”與“尖叫雞”音效,全都發(fā)自于男性的嗓音區(qū)。顯然兩個男人正一出一進,干得熱火朝天,折返運動不知道做了幾回。

    ——正確答案:進/退/兩(男)。

    第五題:形容隔壁床震的動靜大如地震,震得人耳朵快要聾了。然而阮勉勉胯下的欲望,卻被這叫聲拱火,隆得更高更起。

    ——正確答案:震耳/欲(隆)。

    綜上所述,阮勉勉的處境著實慘得一批,jiba硬著、尷尬地懸停在saoxue入口,耳聞著隔壁嚎得欲仙欲死的尖叫雞,內(nèi)心的草原上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再低頭看身下的柳修修呢?只要手指一停止逗弄,他就可憐巴巴地昂著頭,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像在等待阮勉勉良心發(fā)現(xiàn),軟下jiba,立地成佛。

    這怎么都不像yuhuo焚身,干柴只等烈火的樣子??!

    阮勉勉趕緊起身,從垃圾箱里翻出了被撕掉的標簽,一瞅——臥日!偉哥名牌“夜里猛”,被悄悄篡改成了“夜里蜢”,蚱蜢的蜢。稍有生物學知識的人都知道,蚱蜢只會急得跳腳。

    草率了啊!只怪自己買藥時候扭著頭,躲躲閃閃的心里慌,生怕老板以為“不行”的是自己,扔了錢就跑,沒看清楚是假藥!

    “算我倒霉!”剛恢復人形、本打算好好樂一樂,沒想到各種節(jié)外生枝。阮勉勉頓時喪了氣,一拍床角,干脆坐到了地上,懶得再理會柳修修的不情不愿。

    “勉勉,對不起……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柳修修披著毛巾毯,這會兒又主動湊過來了,像只賊兮兮的蝸牛一樣,探著脖子貼到阮勉勉的側臉,觀察他的反應。

    清瘦的一段鎖骨上,還掛著剛才激情咬出來的吻痕,柳修修的頸窩里,還抹著手指逗出來的yin水。

    jiba還沒死心呢,叫阮勉勉怎么能不動心?

    他的語氣稍稍和藹了一點:“你道什么歉,你又沒做錯什么事情?!?/br>
    要說錯,也該是自己詐死喂春藥的錯……

    “對了,你沒事吧?”阮勉勉提起掌心,摁在柳修修額頭上,語氣里又多了幾分關切,“都怪那混賬賣假藥的!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暈?眼花?胸悶?氣短?要不要帶你去醫(yī)院?”

    說到頭暈,柳修修確實是暈,快暈倒在幸福的光暈里了。

    勉勉果然好溫柔,好體貼啊!

    此刻柳修修看著心上人,都是自帶著高光朦朧濾鏡的。胸悶是因為心跳加速,氣短是因為亂撞的小鹿。

    “勉勉你真是個好人,”柳修修眼里放著幸福的光,“我就知道,你不會勉強我的……”

    阮勉勉看著掛滿淚痕的花癡臉。這人……還真是不記仇。明明剛剛才欺負了他,這么快就原諒了自己?

    阮勉勉有一咩咩后悔,如果自己“強抱”了他,是不是也能很快得到原諒卡?

    不過“好人”的人設,已經(jīng)被動立起來了,阮勉勉也不好意思隨便推翻。

    再加上隔壁的尖叫雞破壞氣氛,他只能戴著痛苦面具,勉強地接過好人卡。

    “我哪里好了?”他自嘲地嘟噥著嘴,心想:老子在考場上為你自斷一臂的英勇事跡,你又不知道,憑什么就說我好?

    “以后你別隨隨便便相信別人是好人。哪天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shù)……”

    話還未完,柳修修的手臂環(huán)上了他的后頸。這一次是心甘情愿的香吻,唇瓣如同花露點上桃葉,在阮勉勉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又滿足地逃離。

    “這是我從顧君遲那里偷來的……我不貪心,只偷這一個吻就好,其他的我不敢想……勉勉,謝謝你,幫我救了小綠?!?/br>
    原來這傻瓜以為,自己把他騙到實驗室去,是為了用濃硫酸激活小綠???

    雖然陰差陽錯是“活”了沒錯,但那是以自己痛到死去活來為代價……

    糟糕!回憶起硫酸浴的酸爽,阮勉勉嚇得一激靈:“你不會又要把它浸硫酸吧!”

    柳修修搖搖頭,望著癱瘓在床墊上的史萊姆尸體說:“不會了,我相信它不是人類定義上的那種‘死’,只是意識暫時地回到了某個地方,很快它會再活過來和我作伴的?!?/br>
    “你別烏鴉嘴!”阮勉勉脫口而出,但話一出口才想起來不對。

    “嗯?”柳修修疑惑地看著他,“你不希望小綠活過來嗎?”

    “呃、這……”恰好這時,隔壁一浪高過一浪的浪叫聲猛劈過來,蓋住了這邊的對話聲,給了阮勉勉轉移話題的借口,“我靠這兩個浪貨?。∵€有完沒完了?何必老頭兒挺猛??!”

    說這話時,他心底里是酸的,比濃硫酸泡檸檬還要酸。

    唉,柳修修怎么就沒有人家那個sao功夫,那么能叫床呢?不、等一下……

    一個主意浮上阮勉勉心頭:“你不是合唱隊的么?你叫個高音,不比他的好聽?”

    沒錯,柳修修是合唱隊的,而且在高聲部里充當過女生。

    那一年暑假,學校的合唱隊招人。這間學費昂貴的“半貴族學?!卑l(fā)出公告:只要能幫助學校獲得榮譽,來年的學費就可以減半。柳修修對吊著嗓子唱歌沒有興趣,但在父母殷切期盼的眼神中,他還是“自告奮勇”地報了名。

    那一年暑假,顧君遲拉著阮勉勉,來學校的游泳池玩耍。天氣太熱,阮勉勉赤著膊,露著精壯的膀子,帶著與陽光同樣熾烈的少年意氣,甩著發(fā)間的汗滴,行走在驕陽下。

    一回頭,他與柳修修的目光相遇。

    女裝的柳修修,頭上扎著兩條假發(fā)小辮兒,穿著撲起的蓬蓬紅裙,踩著可愛的圓頭皮靴,細腿兒套在一雙長筒白襪里,被阮勉勉毒辣的眼光逮個正著。

    誰能想到比賽那天,偏偏有個女孩沒來,唱得很一般、作為替補隊員候場的柳修修,被強行拉進了化妝間。

    撞到阮勉勉的剎那,他的臉蛋又化身為烤熟的小番茄。

    老師還不明所以地添柴加薪:“正好,這下你不用糾結涂不涂腮紅了。比賽快開始了,你還愣著干啥,快跟我上臺去啦。”

    所以說長得可愛,真的會有被篡改性別的風險。

    “沒……也沒有啦,”柳修修支支吾吾地說,“那時候正好沒人,所以我就被拉去……?。∧阕鍪裁蠢?!”

    雙腳突然離地,柳修修慌了一張,大叫著蹬腿,卻拗不過阮勉勉的手臂,圈著他在空中平行位移。

    阮勉勉從背后抄手,直接把他抱了起來,先是拎到墻角邊,估摸著與隔壁房間床對床的地方,拿拳頭重砸?guī)紫聣Ρ冢瑨伻ヌ翎叺脑捳Z。

    “喂!你倆不是挺‘能干’么?有本事到外頭去干啊,窩在房間里干多沒意思?咱倆jiba對jiba,看誰的寶寶更sao,敢不敢比?”

    寶寶?對這個陌生的稱呼,柳修修需要跑好長一會兒反射弧,才驚覺那個倒霉的“寶寶”就是自己!

    然而此時,他已經(jīng)像小雞一樣,被拎到了28樓的陽臺上,面對著隔壁房間的陽臺,被困在身前的欄桿,以及身后氣勢強硬、不容他逃離的臂彎夾縫里。

    見對方還沒出來,阮勉勉又扯高了嗓子吶喊:“喂——人呢!不是挺愛叫么?有本事出來叫,盡情地叫,叫得一整條街都聽見!出來呀隔壁的,誰慫誰不是人!”

    近來經(jīng)常性不是“人”的阮勉勉,領悟出一個道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與其畏畏縮縮當縮頭龜,不如瀟瀟灑灑裝一回逼!畢竟誰都不知道,下一刻他會不會又變成史萊姆。

    “是你小子在叫我?”終于,隔壁房間的大叔現(xiàn)身了,粗脖子里掛個金佛牌,贅rou多得跟彌勒佛一樣,卻沒半點清心寡欲的涵養(yǎng)和佛性。

    他拉著一個扭扭捏捏的sao零——顯然是他叫的鴨,踩著大拖鞋跨到陽臺上,上下打量著跟他叫板的阮勉勉:“還是學生吧?呵,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 ?/br>
    因為柳修修說要退學,本來壓了一肚子火氣的阮勉勉,正想借這個機會發(fā)泄。

    他輕蔑地一斜眼,鼻孔里飄出一聲冷哼,盡量笑出邪魅不羈的殺氣:“過獎。我年紀不小了,已經(jīng)成年了,但下面的東西尺寸更不??!”

    大叔下意識往他襠下瞟。不過阮勉勉早有準備,他把柳修修裹身的大白毯子解下來,搭在金屬桿上,擋住了欄桿之間的縫隙。

    當然不能讓柳修修清純無暇的身子,叫老色痞的目光給污染,對面只能看見一個漂亮的小sao貨,被壓在欄桿邊欲拒還迎的上半身,除此之外是一個不透明的白色圖層。

    “來,比就比!”大叔指使那鴨子,“如果你還要點逼臉的話,自己去拿毛巾來鋪上,擋一擋屁股。弄完了內(nèi)褲脫掉,欄桿上趴好。今兒你彪哥,就要讓那臭小子知道知道,什么是彪悍的老野馬!哼,他個毛還沒張齊的小馬駒,剛學會撂蹄子就來跟彪哥跑馬拉松?以你彪哥馳騁馬場二十年不倒的功力,會怕他?不自量力!”

    一口老痰混合著唾沫星子飛下了28樓,阮勉勉真替路過的行人頭頂擔心。

    “勉勉……”柳修修不知所措地轉過頭來,以眼神默默請示身后。

    在外人面前他不好拆阮勉勉的臺,但剛說好不cao他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沒事兒,你盡管叫……有毯子擋著,他們看不見你屁股里流水的sao樣……”

    舌尖有意無意舔舐著小耳垂,磁性的嗓音壓低了吹氣——既然戰(zhàn)斗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那司令官就要爭分奪秒地開啟前戲。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