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guān)系6【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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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的問題,你每天射幾次?”尹天峰低頭擺弄手中“玩具”,白手套里的指頭,無情地撥弄著鎖頭。 藍汐看到,那是兩個鋁合金的鎖圈組合,雙圈合扣在一起,圈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小數(shù)字,很像是尺寸,又像是密碼。 尹天峰緩緩轉(zhuǎn)動著鎖圈,像在審判藍汐的命運。 藍汐很想矢口否認,但他懷疑剛才那一瞬間,尹天峰偷看過他腦內(nèi)的劇本。 他沒有抵賴的勇氣,只好用粗淺的言辭、和氣憤的語氣,試圖把拷問糊弄過去:“要、要你管??!我、我怎么樣是我的自由!” “啪!”貞cao鎖圈應(yīng)聲而響,像是對藍汐這話最適時的駁斥——應(yīng)當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要“扣押”太子妃的小玉莖。 尹天峰拍著手里的皮革莖套說道:“呵,以后就沒那么自由了。你的‘自由’也屬于我?!?/br> “你憑什么……”藍汐知危地退后,可沒退幾步,腳后跟就撞在了障礙物上,手掌下意識向后撐,摸到了背后落地鏡面的冰冷。 “就憑我是你夫君!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皇帝!”尹天峰鷹目一凜,順勢欺身上前,把藍汐堵到了鏡面與自己高大的身軀之間。 大掌襲下,捉住藍汐露在內(nèi)褲邊緣外的那段玉柄,像拔起一茬未熟的禾苗那樣,毫不憐惜地握緊,粗暴地一連擼弄了好幾次! 即便是真絲制的白手套,也比真人的掌心皮膚要粗糙好幾倍。平時藍汐手yin時,都要先在掌心涂上潤滑膏。 此時他嬌氣的玉柄,被尹天峰摩疼了,像是雪雪白豆腐被辣椒末搓過,雖疼得輕微,但也讓藍汐的喘息里,染上一絲受委屈的哭音。 可最丟人的是,即便如此,他的rou莖還是隨欲望而膨脹起來了。他無辜地仰首喘息,惱怒地瞪視著尹天峰的下巴,卻阻不住下身澎湃迭起的生理反應(yīng)。 下腹的血液,已然向著那條受折磨的小rou枝沖去。 即將戴上鐐銬的小可憐,在尹天峰掌控欲強烈的手心里,做著最后的掙扎。它慢慢地充血、鼓脹起來……還以為能像往日那樣,自由自在地瀉出guntang的熱情…… 不會讓它舒服的! 尹天峰感受到手中rou物,像藍汐誘人的睫羽一樣,勃然跳動了一下。他立即環(huán)指成圈,捉住小蘑菇下頭的那道溝環(huán),使勁地一捏! “唔??!”藍汐本能地一縮小腹,卻叫尹天峰逮住了小莖,指力絲毫不肯放松地掐緊。 拉扯間,他的roubang好痛!他感覺自己快廢了,別說不可能爽到射精,現(xiàn)在的他,射淚的心都有。 “這就來感覺了?”尹天峰不時時機諷刺,“原來你喜歡被我這樣玩啊。sao貨,別急,等結(jié)婚以后,我會好好地準你玩?zhèn)€夠……” 說實話,藍汐的男性器官能不能爽到,從來也不在皇太子關(guān)心的范圍內(nèi)。 要不是從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上看,雙性人的外形,普遍比單性人更嬌美;而人工閹割,將從整體上紊亂他們的生殖系統(tǒng),損壞雙性尤物的生殖能力,尹天峰說不定,會直接送藍汐去手術(shù)割莖。 無論怎樣,對于長“角”的純男性來說,尹天峰需要的,只是一個能戳進去的roudong而已。 他第一眼看到,覺得長在藍汐屁股前頭的這根“尾巴”,有些礙眼和多余,不如割掉了更清爽痛快。 但是現(xiàn)在,經(jīng)過惡趣的“狠狠打交道”之后,尹天峰發(fā)現(xiàn)了這根“尾巴”,也有其有趣之處。 最起碼突如其來的掐弄、和阻止射精的調(diào)教,都戳中了尹天峰諸多惡趣味中、隱蔽的爽點。 他當然不會直接告訴藍汐,自己從小美人的難耐喘息中,也獲得了絲絲的性快感。當藍汐的rou菇被掐住,痛得想蜷腹之時,隱秘的電流,也從尹天峰的rou器上流過。 太子將快感藏匿在無動于衷的冰山臉下,繼續(xù)羞辱藍汐,想逼問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你平常自慰的時候,腦子里想的誰?嗯?該不會是什么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吧?你知道的,你的眼睛里只能容下我?!?/br> 此話一出,藍汐腦內(nèi)的劇本一頁一頁地翻過,像風卷殘頁那樣,被心中蕭瑟冷風撕扯得粉碎。 尹天峰雖然一語中的,可藍汐腦內(nèi)的性愛劇本,卻再也沒有容得下這個混蛋男人的余地。 管他是太子也好、皇帝也好,哪怕是修羅王在眼前,藍汐也不愿再示弱:“你想的美!我腦子里就是裝著別人,我天天想著‘野男人’自慰!有本事你把我腦殼兒撬開,把里頭的腦花兒掏出來洗個干凈!不然打死我也不會想著你擼!打死我也不會心甘情愿當你的發(fā)泄物!” 然而尹天峰并不需要打死藍汐,他只需要上道具,就能夠把藍汐憋死。 “你別嘴硬,等上鎖‘享受’幾天,你就會掰開xue來、張著腿求我!” 說時遲那時快,待藍汐反應(yīng)過來時,rou莖已經(jīng)被尹天峰套進皮革窄套里,關(guān)了起來。 “啪!咔!”僅此兩聲,玉珊瑚根部被鎖圈瞬間卡緊。 就像是鐵柵欄落幕,被判了無期監(jiān)禁的小yin犯,從此被鎖進了不見天日的小黑屋,再也不得溜出來透氣。 “唔、唔!好難受!好……啊啊、啊啊??!” 藍汐就像初次套上頸圈的小狗,與各種別扭與不適應(yīng)做著斗爭,剛甩著rou莖、還沒掙扎幾下。只見尹天峰掏出了手機,戳開一個粉紅色曖昧圖標的app,就著屏幕,拖動一根進度條。 那玩意兒就像是藍汐的呻吟頻率控制器。越往右拉,進度條顏色越深,藍汐叫得便更勾魂;而尹天峰嘴角上揚的幅度,也越發(fā)地令人寒心。 毫無疑問,那是一根遠程控制條。鎖圈的內(nèi)部,應(yīng)當內(nèi)置了微型芯片之類的感應(yīng)器,能讓尹天峰通過簡單的cao作,便將藍汐rou莖的勃起程度,控制得分毫皆準。 一股股令人酥麻且亢奮的生物電刺激,像咖啡因一樣,無形地滲透進藍汐的rou根深處,令他欲罷不能。 他怒視尹天峰的目光越凌厲,尹天峰回敬他的拖動就越狠。舒爽的戰(zhàn)栗像一波波不受控制的漣漪一樣,裹著rou莖往上傳遞…… 等進度條拖到了右側(cè)頂端處,藍汐的小腹已經(jīng)爽得抽筋了。 他已然站不住,雙腳軟得像一灘泥,靠著涼鏡就滑下背來,癱坐在地上捂著rou根求饒:“別、別玩了……啊??!停下、我求你停下……啊哈、啊哈、啊……” 他喘得連整話都說不出來,又是渴望發(fā)泄,又是憋屈得無處逃竄的欲望,驅(qū)使他再也拿不出底氣,來與尹天峰頂嘴或較量。 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一點晶亮還掛在眼睫,尹天峰滿意了,太子妃終于屈服,以后就能乖乖地任他主宰。 尹天峰一松指,深紫色的進度條立刻熄滅了光。 藍汐總算從“欲仙欲死的瀕死狀態(tài)”中喘回一口氣,后怕地抱緊了自己,像是只斗敗了的小蛐蛐。 換了任何男人見狀,都會想抱抱這只、剛受完調(diào)教的小貓咪。 可尹天峰不是普通男人,他是未來的皇帝。皇帝若是給嬪妃好臉色,那家貓就會跳到他頭上來,繼續(xù)當沒規(guī)沒矩的小野貓。 所以他只是稍稍和緩了臉色,一抬頜問道:“爽上癮了?賴在地上還不走?是不是還想求我讓你爽一把?拿著,這是我手機號……” 說著,一張紙如同落葉般飄下來。 灑完落葉的尹天峰繼續(xù)說:“別擔心,回去了也一樣能爽。什么時候想爽了,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開遙控,你在電話里叫給我聽?!?/br> 藍汐聞言,心往下一沉:果然!貞cao鎖是遙控的,而且遙控的范圍很廣,最起碼覆蓋了整個校園。 尹天峰像是聽到了藍汐心里的打算,立刻又潑冷水道:“你別想著搞破壞。除非你把自己給閹掉,否則是拿不下來的。就算你命根子斷了也沒用。這款鎖有恒溫親膚感應(yīng),一旦探測器感應(yīng)到周圍環(huán)境的變化,低于你人體本該的正常溫度范圍,就會向我發(fā)出報警。未經(jīng)我批準,脫離感應(yīng)范圍也一樣。到時候,我和藍家的‘交易’取消!” “什么……”藍汐不甘地抬頭。 可凝眉想了想,尹天峰這樣的人,做出什么絕情的事來,都不奇怪。 被取消婚約不是最可恥的,最可恥的是——因為不肯戴貞cao鎖的緣故,而被未婚夫拋棄。這是藍汐無論如何不能讓父母聽聞的丑事。 藍汐不再說什么了,除了認命,他還能怎么辦呢? “你還不走?”太子對未婚妻的關(guān)心,頂多只能到這個程度。 “我不走!”藍汐除了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死鴨子嘴硬,也真的別無他法,來表達對尹天峰的憤怒,“我不要跟你這種人走在一起!離你近了我覺得惡心!” “呵?!币旆灏l(fā)出得勝者的冷笑,懶得跟藍汐計較,兀自打開更衣室的門,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出門沒幾步,就是一個垃圾桶。藍汐看著尹天峰脫了手套,把撫摸過自己私密部位的證據(jù)丟掉…… 他難過得想哭,仿佛被丟棄的,是自己血淋淋剝下來的自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