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鳥8【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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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靠在青岫君懷里思忖脫身計的長翼,原本舒緩的眉目忽然揪緊。他驚聲尖叫,趕忙將樓在青岫君發(fā)間的手掌抽出來,按在自己的花唇之間,蜷著身子痛苦地叫嚷,下身像在忍受烈火的煎烤,或是萬蟻的啃噬。 起初青岫君還不以為意,以為是長翼見溫柔計說不動自己,又換了裝腔作勢的苦rou計,還嘲諷道:“怎么?xue又癢了?是不是roubang還沒吃夠,要再捅一捅才甘休?sao貨……” 沒想到長翼非但沒止住痛呼,反而叫得更慘烈了,額上滲出來豆大的汗水,手掌捂著流陽精的花xue,左擺右扭地顫著指頭……這情形,全然不像是裝的。 青岫君立即換上正色,扶著長翼的雙肩道:“你怎么了?長翼!你看著我,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羞辱歸羞辱,可上心也是當真的上心。長翼若是發(fā)生什么不測,最傷心的也是青岫君。 “痛、痛……啊啊!”長翼的面色慘白如紙,劇痛之下,連句整話兒都吐不出了。可他的目眶邊緣,正幽幽散發(fā)著一圈黃光,被封印的靈目驟然間蘇醒。 長翼抖著唇齒,用盡力氣高喊道:“夫君救命!請速速前去阻止咱們的小幼翼,他正握著針尖兒自殘、啊啊——” 說完,他便痛得滾下石榻來,身上、發(fā)上沾滿了數(shù)根凌亂的香茅草,狼狽的模樣,絕不可能偽裝。 聽聞幼翼有危險,青岫君未有半分遲疑,甚至用不著長翼拼盡力氣去懇求,青岫君便已化作一團了無煙痕的青云而去。 * 深林之中,小幼翼正咬牙切齒地不愿放過自己。 殷紅的鮮血像小泉一樣,從針尖刺破花xue的入口處激冒而出,慢慢地,將整條未經(jīng)人事的粉紅嫰溝染紅,看起來就像是小幼翼的臀間,掛了一道血尿般慘烈。 血流如注,那道赤紅色的小溪,從白皙的臀縫之間流淌開來,分成好幾股,緩緩地懸掛在巖石一側(cè),彌漫出隱隱血腥之氣,沿途勾勒出巨石縫隙的冰冷…… 別看幼翼小小的年紀,但他對疼痛的耐受力,遠比習慣了以柔弱討喜、以淚水動人的長翼,要強上許許多多倍。 他若是鐵了心地要封xue,即便是烈焰焚身,或是百蟻鉆心,哪怕要他拿赤裸裸的rouxue,往扎滿堅釘?shù)囊伟迳献?,他也絕不會動搖這份心! 他咬緊牙關,將難以名狀的痛楚,咬碎了往肚里咽。哪怕痛得額汗如雨,淚水一直掛到了發(fā)顫的唇瓣上,他也執(zhí)拗著絕不松手,將已然刺進rou唇里的針尖,嘗試著再橫過來,往斜側(cè)里扎得更深,企圖將針尖挑出肌膚來,抽出第一段縫線…… “住手!”青云突然化出,身前一陣疾風拂來,云霧中、青岫君的大掌猛然從青衫寬袖之間伸出來,捉住了幼翼自虐中的小手,迫使他抽出針頭。 “你這是做什么?為何如此作踐自己!”他急忙彎下腰去,不容抗拒地掰著幼翼的一條右腿,強迫他打開rouxue,將傷情徹底暴露出來,無法向自己掩藏。 “要、要你管……你放開我!”幼翼掙扎著,捏在指間的針頭始終不肯舍棄,還想尋找機會刺入得更深。 甚至,在青岫君面前,縫不縫合花xue,都變得不再重要了。只要能做出些出格的事情,讓仇人感到不痛快,那么自己的身子越痛,心里頭就越是痛快!因為復仇的舒暢,讓一切疼痛都有了意義。 “不要命了你!你以為你是靈鳥,便不會失血過多而亡么?等你流干了血,也照樣得死,且靈羽落盡,比凡人死得還要難看!”青岫君瞪著眼睛怒斥幼翼,言語中的暴怒,掩飾不了心底里的關切——因焦急而慍怒的神情,還真有些像惜子的父親。 幼翼以為仇人是來冷嘲熱諷,阻止自己縫xue,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遂愿。沒想到青岫君像是當真關心自己,他有些愣神,便忘記要合腿閉xue。 “傷得重么?讓我看看……”見幼翼不反抗了,青岫君便也疏于防備,一雙手全收了回來,左手捏起礙事的小玉莖,右手則摸到流著血的花xue口,撥開肥厚的rou瓣,仔細地翻看。 “嘖!扎得這么深,你可真下得去手……痛不痛?嗯?隔著百里,長翼都痛倒在地了,你能不痛才怪!”一聲聲斥責過后,是越來越輕柔,柔到與其說是指責,莫如說是疼惜的叨念,“小呆鳥,你對自己倒真狠得下心……” 青岫君指尖沾著血跡,卻不慎觸到了花xue前端的小rou粒。 哪怕在疼痛中,幼翼依舊抗拒不了那突然的激爽感,不由哼出了一聲嬌吟:“嗯……” 那嬌聲提醒了青岫君一件事:眼前的嬌美rou戶,不再屬于他曾經(jīng)托抱著的、那個燦笑無邪的一歲嬰孩。非禮勿視,興許他不該對長翼之外的身子,如此的關切。 不知不覺間,幼翼已然長到了能同自己作對的年歲。而這些年自己對他疏于管教的“放養(yǎng)”,也造就出了一個無比任性、隨心所欲的頑劣少年。 他濡濕的雌xue,甚至比長翼的還要鮮嫩、艷美,但倔強的眉宇卻更似男子,年少氣盛的鋒芒,在他身上閃耀得尤其熾烈。 他就像一只將熟未熟、掛在樹梢上的青澀小果兒,若是強行摘下來,咬一口,定然是香汁四溢。可他的果核兒上,其實長滿了刺尖,一不小心,就能磕得你滿牙縫滲血…… 青岫君遲疑了,他站在與幼翼近在咫尺的地方,毫無防備,神色迷惘,不知該怎樣看待如今長大成人的小雛鳥。 這千載難逢的殺機,不正是幼翼先前怎么也等不來的么?他連做夢都想不到,居然得來全不費功夫,只需要流點血! 說時遲那時快,不待青岫君回神,幼翼捏在手中鍥而不舍的針尖,倏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著青岫君的心口刺來! “唔!”青岫君驚愕地睜大眼。他沒想到小呆鳥不僅對自個兒的身子狠,對他這個“有一半養(yǎng)育之恩”的蠻爹爹,下手更是毫不留情。 扎心扎得又準又狠,直透心脈,足足戳進有一寸深! 常言道“百脈通心”,瞬時間,青岫君的腕上、頸間、衣襟間袒露出的一片胸膛上,全都映照出了蒼青色的經(jīng)脈,像是危機四伏的網(wǎng)枝,其間流動著灼目的光暈! 但那光暈如同體內(nèi)的生機一般被抽走,轉(zhuǎn)瞬即消。青岫君面如土灰,神色有一瞬的茫然和凝滯。 不好,如此殺招竟未能傷到青岫君的元神根本!幼翼心知闖禍,丟了沾青血的針尖,轉(zhuǎn)身就要逃。 但羽翼未豐的靈鳥,又沒有飛天遁地的本事,自然是斗不過山神帝君的法力。才跑出幾步,自青袖中卷襲而來的青云,便如疾風的神鞭一般,扼住了幼翼的腰肢! “放開我!你要將我如何,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就是別、唔啊……” 但就是別將我摟得這樣緊,緊到像摟抱著長翼時一樣,用那種又放肆、又貪婪的眼神看我…… 此種話語,幼翼說不出口,但他苦苦在青岫君擁過來的懷抱里掙扎,用盡全力大喊一句:“我不是長翼!” 青岫君當真心寒。原本對那受傷的小身子懷有的憐惜,全化作被暗算后的冰涼。 既然小東西恩將仇報,不識好心,那就讓幼翼知道,隨便向一個男人敞開成熟后的花xue,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青岫君一手攥住亂扭的腰,一手再探進幼翼雙腿間,輕而易舉掰開他的小花唇,撫了滿掌心溫熱的血液,以及混在血色之中、因先前遙觀床事,而尿出的yin汁。 “呵呵,你的確不是長翼……你比他還要yin浪。他是要被我cao過,才會流xue水兒,而你是連觸碰都不必……” “閉口!你胡說……你快閉口、嗚啊……”幼翼自知青岫君所言非虛,而那正是他不惜縫合起花xue,也要避免的情形。 關門防盜,卻偏偏將盜賊關在了門里邊——幼翼難耐地夾動著花口,卻無法將侵入的手指擠出去。 話雖嚴酷,但有一股陌生的暖流,像涌起的瀑泉一樣,充斥在他的嫩壑里。 幼翼不敢置信地低頭,見他雙腿間亮起一道青光,青岫君竟是正將靈力注入他的傷口,助花唇內(nèi)側(cè)的針傷迅速愈合。 “你……”幼翼真讀不懂青岫君的心思了,“你為何要治我?” 他不是該恨到想殺了我么?他不是在我尚是嬰孩時,就動過那樣的念頭么?為何冒犯到如此地步,他卻還要幫我療傷?他是在謀劃什么,讓我生不如死的折磨么…… 血止了,針孔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在流光溢彩中消弭。 青岫君收起手腕,冷眸一瞥道:“倘若你真不是長翼,那又何必做此種自傷自損之事?自欺欺人,多此一舉!你若想證明自己與他不同,留著花xue和童貞,才是最好的證明!” 幼翼怔住了……青岫君說得對,那些急急把門扉鎖起來的人,難道不是怕自己的心思,禁不住屋外風景的誘惑,游走到外邊兒再也歸不來么?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