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情竇初開,小試云雨(師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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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深處有一位喜愛練劍的仙人,他的劍法連駐守天庭多年、如今逍遙自在的大將軍見了,也要叫一聲好。 大將軍兒時作風(fēng)yin亂,現(xiàn)在竟成了德高望重的天庭支柱,他的愛人私下里,常常為此取笑他。 不過,這本書并不是關(guān)于大將軍那一代的故事。 今日說的這名仙人,容貌高雅,是陰陽雙性之身,隨手挽的劍花,像瀑布里晶瑩剔透的水珠那樣美麗。 他與身份高貴的天帝之子是朋友,暗中愛慕他的人,無論男女陰陽,都不計其數(shù)。他卻毫不動心,只關(guān)心手里的劍。 仙人名叫寒鴉,從凡人修成仙身,受過暴君的折辱,生過一個讓他痛恨的孩子,險些喪命。他遍嘗人間冷暖,內(nèi)心完全變成了鐵板一塊。能夠成仙,也是老天看他太慘,有意賜下的機緣。 寒鴉對現(xiàn)在的生活十分滿足,一點兒也沒有想要改變的意思。 但有一名少年,可以暢通無阻地出入他的房間,和他談笑,向他學(xué)劍,叫他“師父”?!€讓他怪不好意思的。 宮中女子們四處打聽誰有這樣的好運,一得知對方的身份,全都閉了嘴。 今日,少年又來。 少年體質(zhì)虛弱,很是怕冷,渾身裹在厚厚的披肩里,露出一張美得令人哀憐的雪白面孔,仿佛一塵不染的初雪那樣脆弱易逝。 哪怕是鐵石心腸的家伙,只要見了這名少年,都會被他勾起藏在魂魄深處的父母天性,別提寒鴉這被迫生過孩子、懂得人情苦楚的男人了。 少年打開師父的房門,小心翼翼地探進(jìn)去一個腦袋。 “……師父,今日身子好些了嗎?” 他問。 寒鴉半披衣袍,在房間里翻書,如瀑的青絲垂在胸前。他雖略帶病容,成年男子的身子到底結(jié)實,消化一點兒風(fēng)寒不在話下。 他抬頭,望著少年,笑道: “要被你這病秧子關(guān)心身體,是否也顯得我太沒用了?” 他笑起來真美。少年吐吐舌頭,關(guān)上房門,來到師父的床前。 “今日怎么了?特別愁眉苦臉的?!焙f問。 少年沉默了一會兒,脫下厚厚的披肩,顯得身子更加單薄。他鼓起勇氣,囁嚅著說: “我……我想離開天界……” 寒鴉一驚。 “……為何?” 少年垂下眼睛。 “爹……爹爹和父親都騙我,我知道,我的身子好不了啦?!鄙倌隁馊粲谓z,“昨日十二叔笑話我,說要不是我,天庭近來也不會有那么多倒霉事,遲早有一天爹爹和天庭都會被我坑死……” “那十二帝親王是個渾人,一見到天帝就瑟瑟發(fā)抖。你不信天帝的話,卻要信他的?” “這……這是因為我要是傷心,父親就會難過,爹爹不想看父親難過,所以不會對我說實話?!?/br> 少年獨自沉默了一會兒。 “……我也像哥哥jiejie們那樣yin蕩。雖然不很懂他們的情愛,可我曉得,自己從小就饞師父的身子,哪怕連一柄木劍都耍不動,也吵著要跟師父學(xué)劍。但凡我是個健康人,這會兒早就忍不住,要讓師父嘗嘗快樂……” “——小混蛋,這種混賬話說著都不帶臉紅的……” 少年“嘻嘻”一笑,將手探進(jìn)寒鴉的衣襟,撫摸那略微灼熱的胸膛。 “……姐夫那天就這樣摸jiejie的玉乳,jiejie好高興……” 寒鴉暗暗嘆息,身子很放松地給他摸,手上卻輕輕地捏了他一下。 “你又偷看太子和長公主行房,學(xué)那點防身的術(shù)法,都做這種事去了。” “……我只看了一下下。”少年嘟著嘴,道,“……就被三哥發(fā)現(xiàn)了。這是想學(xué)讓師父高興的法子,但我的手力氣不夠,怕無法令師父快樂?!?/br> 他收回手,別扭地轉(zhuǎn)向一旁,又忍不住偷瞄寒鴉的表情。卻見寒鴉眼角泛紅,顯然有些動情。 ……咦? 少年一陣喜悅:“師父,你有感覺,對嗎?” “……當(dāng)然?!焙f無奈地穿上衣服,“我又不是那種身體冷淡的家伙,怎么會沒感覺呢?” 他不僅不冷淡,還是個敏感十足的人。當(dāng)年在人間皇宮受的一番折磨,早把寒鴉的體質(zhì)弄得比女人更yin亂了。若非如此,以少年的力氣和技巧,摸那兩下,不至于反應(yīng)這樣強烈。 少年高興極了,將寒鴉撲在床上,脫下他剛穿好的衣服,學(xué)著書里寫的,親吻師父的rutou,撫慰他的玉莖,逗弄他的xiaoxue。寒鴉低低喘息著,身子很溫順地回應(yīng)他,xiaoxue不由自主地濕了起來,令少年越加興奮。 ……師父動起情來真美,而這是我做的…… 諸位不要誤會。寒鴉在外面,歷來謹(jǐn)慎持重,冷冰冰地叫人厭惡。若是隨便一個人,絕不會允許人家這樣把玩他的身子。另一方面,他也不是對徒弟懷有多么強烈的欲望和愛情。 只是他這徒兒,先天體質(zhì)的確很差,一副殘缺不全的斷脈,全靠異法保命,勉勉強強活到現(xiàn)在。明明生于天底下最高貴的一族,卻何時一命嗚呼也不稀奇。 因此所有愛這少年的人,都愿意由著他的性子,讓他盡可能地快樂,甚至將他嬌慣得有些過分。 寒鴉摟著少年,閉上眼睛,主動張開雙腿,讓他探索自己的身體。若摸到敏感處,也誠實地反應(yīng)。他zigong中的蜜液流到少年的手上,有一股甘甜的氣味。 “嗯……嗯……” “……師父這里,好像有傷痕……” “……嗯……我生孩子時……受過傷……哈啊……” 少年聽了,十分心痛,一邊愛撫師父的屁股和大腿,一邊吸吮師父的嘴唇。 這樣互相摩挲了一會兒,寒鴉輕微地高潮了。產(chǎn)道舔舐著少年的手指,zigong吐出蜜汁。少年望著他的模樣,一陣激動,下體不由自主地勃起,氣血逆沖,頭腦忽然陣陣發(fā)昏。 “……煜兒?” 那方高潮的寒鴉,察覺情勢不對,高潮的余韻也給嚇沒了。 他趕忙起身,查看徒兒的情形。果見徒兒氣血不順,脈息似有若無。于是呼喚他的名字,為他渡靈理氣。 片刻過后,碧煜的頭昏才緩解。 他很不好意思地抬起頭,望著師父還殘留著少許艷麗春情的面容。師父被自己害的,不僅無法盡情歡愉,還要費心勞力,耗神救治。碧煜心里滿是羞愧,對自己更加厭惡。 怎樣道歉都是做作,連哭也做作。碧煜自恨極了,不由得將身子貼過去,額頭抵上師父溫暖的胸膛。 寒鴉以為他因發(fā)病而后怕,摟著他說:“沒事了……別怕……” “……我才不怕……” 碧煜嘟囔。 “……我死了才好……我活著……所有愛我的人都要受罪……這天庭是天底下最威風(fēng)、最牢不可破的存在,爹爹和父親原本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都是因為我生下來是這副德行,才……” 他說不下去。 寒鴉嘆道:“就因為這個,你才說要去人界?” “……嗯。” “人間有許多骯臟事,并非你所能想象。你自己也是陰陽之身,長得又美,難免受人覬覦。你有防身的術(shù)法,這方面我雖不是特別擔(dān)心,但在那人間,你恐怕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快樂……” “二哥也是這么說的。但他又講,世間的事,要親眼看才曉得……” “你那二哥就不懂得說些讓人高興的好話。”想起碧煜的二哥玄峣,寒鴉一頓挖苦,“……若你決定好要下凡,就去告訴天帝,不許瞞著他?!?/br> “就算爹爹同意,父親能同意么?” “你的父親誰的話也不聽?!焙f微笑,“但若還有人說話能令他聽進(jìn)去,就只剩下天帝了,不是么?” 碧煜點點頭。這的確是搞定父親唯一的辦法。 從師父這里拿到一些主意,碧煜心里踏實多了。他斂住心神,知道自己不能勃起,不能太過興奮緊張。他修習(xí)了不少安定神志的法子,不過沒一個能安定yin欲。 碧煜不死心,見師父的身子還未平復(fù),重新伸出手,安慰起師父來。 這不成章法的撫摸,讓寒鴉覺得可憐可愛,又放松身體,去了一次,然后就制止了碧煜的動作,溫柔地握著他的手,舔走那上面自己的蜜汁。 碧煜被他吮吸,呆呆地望著他。 ……jiejie姐夫行房,就不是這樣平淡的;爹爹和父親過夜雖看不到,怎么想也比這激烈百倍;但這滋味也有這滋味的好呀,人間真有比師父更美的人么?可惜師父并非對我多么有意,只是看我可憐…… “你在想什么?”寒鴉問。 碧煜照實說了。 寒鴉笑他:“你若是凡人,定是個小流氓?!?/br> “我……我同意?!?/br> “傻小子。你們天族的yin性根深蒂固,去不掉的,何況你原本是龍,yin中之yin。我不反對你去人間看看?;蛟S你游歷四方,能夠遇到相愛的人,讓你不要整天責(zé)怪自己,多一些活下去的意志?!?/br> “……相愛的人,就像父親和爹爹那樣……” 寒鴉點頭:“嗯,那真是再好不過了?!?/br> 碧煜在師父這兒,覺得很舒服。呆得困倦了,打了個哈欠,擺明了想要宿下。 寒鴉默許他歇著。 房中一點爐火,燒得很暖。碧煜靠在寒鴉的肩頭,漸漸入眠。 寒鴉望著他,修長的手指慢慢梳理他秀美的青絲。 自己懂得所有的道理,卻注定孑然一身,思及此,寒鴉不由得黯然神傷。 或許成仙對他也是一件寂寞的事,只是后來有了碧煜,讓他多了一些盼望吧。 不同于某些暗地里等著看碧煜下場和天帝笑話的人,寒鴉是期盼碧煜能夠接續(xù)龍脈、取回龍身、得到永生的人之一。 他不像碧煜的二哥玄峣那樣悲觀,而真心相信著這一點。 碧煜竟然真的說服了天帝,讓他下凡游歷,也不知他是怎么辦到的。大概這孩子的智慧,遠(yuǎn)超表面所見,又或者天帝是那種心思深沉的人,另有安排。 “……你先到玄峣那里去?!碧斓鄣胤愿?,“他在東海,那里氣候宜人,可以讓你的身子略微適應(yīng)凡間的空氣。另外他的妻子即將生育,我和你的父親有賀禮要送,你就以我們使者的身份,順路跑一趟?!?/br> “嗯!” 碧煜高興地答應(yīng),回到自己的宮殿,暗暗收拾起行裝來。 天帝見他走了,轉(zhuǎn)身喚來幾名護(hù)衛(wèi)和醫(yī)官。 “……一路跟著四帝子,只管他的安危,別的所有事,都當(dāng)沒看見?!?/br> “是!” 那護(hù)衛(wèi)隊長常年駐守天庭,是個信得過的。天帝這樣安排了一番,對著浩瀚的星空嘆氣。獨自站了一會兒,隨后步回寢殿,找愛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