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章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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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夏日,市立大學(xué)的階梯教室里人滿為患,年輕的學(xué)生們頂著滿頭熱汗聚精會神的看著講臺中央那個正在授課的老師。 那是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瘦削背影,在如此悶熱的教室中,他的衣服依舊干凈清爽,沒有絲毫流汗的痕跡。 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來,前排的同學(xué)發(fā)出小聲輕呼——天仙! 只看銀色短發(fā)下是一張清雅高貴卻又莫名透出些艷麗的臉。臉頰消瘦,鼻梁窄挺,薄卻飽滿的唇是淡淡的粉色,像是一幅不可褻瀆的古典水墨畫??晌í毮请p眼睛,明明是微微垂著的,卻在眼角處向上勾了起來,峰回路轉(zhuǎn),從無辜變得勾人心神。 他身材高挑,肩背放松時依舊挺拔,金絲眼鏡遮擋住了藏于其下的媚態(tài),看起來禁欲又嚴(yán)肅。偶然間的推動,使鏡框下的一顆黑色小痣露了出來,讓他又變得可愛起來了。 此人名叫肖越,是市大學(xué)里最受歡迎的年輕老師之一。他看上去不過30,為人溫和,工作認(rèn)真,才剛授課一個月,課堂上就擠滿了慕名而來的學(xué)生們。 肖越扶了扶眼鏡,有些無奈的看著臺下一張張熱情的臉,“今天我們就講到這里,大家有什么問題嗎?” 話音剛落,后排的一個男生就嗖的站了起來,大聲道:“老師!可以給我你的微信號嗎?” 眾人哄堂大笑,肖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回道:“很好的問題,可惜抱歉,我不用微信。那么就這樣吧,下課?!?/br> 男生紅著臉被朋友們推搡著走了,在雜亂的人群中,沒有人注意到角落里那個帶著棒球帽的高大男性。如果此時有人靠近他,就會錯愕的發(fā)現(xiàn),他藏桌子底下的手心里濺滿了白色濃稠的jingye。 男人‘嗬嗬’的喘著粗氣,臉上掛著癡漢一般的笑容。 “呵......宵月......宵月......” 肖越,也就是隱居在人間的前蛟王宵月,隨著人流走出教室,往教師專用的衛(wèi)生間走去。他手上沾了粉筆灰,怕弄臟衣服,所以一直舉著手快步行走。 他來離開靈域已有兩百年,那時他帶領(lǐng)逃脫成功殘余同伴們在鳳凰族的幫助下安頓下來,大鳥們喜愛干旱炎熱的氣候,慷慨的讓出了于寒冷北境的大湖,這對于蛟們來說正是最佳的棲息地。 宵月感激不盡,但是他再無顏與同族們一起生活,便獨身一人來到人界流浪。當(dāng)年的種種以如過往云煙,可偶爾在夢境深處閃過哪些可怕的片段時,他仍會尖叫驚醒,在恍惚中大汗淋漓,惶恐不安。 近幾日噩夢頻發(fā),他隱約聽見天命的呼喚。,龍蛟之間的糾葛并未結(jié)束,他想,若不理清這恩怨,因果循環(huán),他們兩族又將不得安寧。 作為曾經(jīng)的王,他向天命請求由他一人來承擔(dān)所有劫難,為全族求得一個的安穩(wěn)的未來。 窗外蟬鳴喧囂,他發(fā)著愣的看指縫間流動的水,腦中思緒繁雜,一時放松警惕,沒有注意到身后那刻意壓低的腳步聲。直到腰被緊緊扣住,后背貼上了一具火熱的身軀時,他才驚慌的回過神。 宵月睜大眼睛驚恐的盯著鏡子里那個高大的身影,呼吸驟停,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起抖來。 “哈,抓到你了?!?/br> guntang的龍息在耳畔縈噴出,宵月雙腿發(fā)軟,一時連站都站不穩(wěn)。但是腰上的手臂是那么強(qiáng)壯,牢牢禁錮著自己,隔著薄薄一層襯衫都燙得他皮rou疼痛。 棒球帽遮擋著眼睛,但是不需要再看,熟悉的氣息早已將來人的身份暴露的干干凈凈。 銀蛟閉上眼睛,喉間震顫著叫出對方的名字:“......堇光,別來無恙。” 聽到他在呼喚自己,青龍堇光的呼吸越發(fā)灼熱,他強(qiáng)忍住內(nèi)心巨大的狂喜,抖著唇去親吻懷中失而復(fù)得的珍寶。 耳朵被咬住,宵月張開眼開始掙扎。 “放手!” 他扭著頭,躲避落下的吻,雙手用力去掰腰上的胳膊?!安灰@樣!” 這個廁所位置偏僻,現(xiàn)在又是午休時間,沒人會聽得見他的喊叫。 嘴唇貼著纖細(xì)的脖頸,由親改為吮吸,瞬間一枚鮮紅的吻痕就烙印在了白皙的肌膚上。 手臂上的狠掐對于強(qiáng)大的青龍來說不痛不癢,甚至輕如愛撫。 “你的靈力沒了?!薄∷V迷的在銀蛟脖子上吸出一個又一個痕跡,含糊著說:“好乖,就像只小貓一樣?!?/br> 聽到對方的侮辱一般的調(diào)侃,宵月眉頭緊鎖,眼眶發(fā)酸。他連續(xù)誕下三顆龍蛋,體內(nèi)本是充沛的靈力被霸道的真龍血脈全部掠奪一空。如今這人以此來羞辱嘲笑自己,他心中忿恨委屈,頓時掙扎地更加厲害。 “你滾開!” 他用手推著對方的臉,棒球帽落地,青龍那張俊美無鑄的臉映出鏡中。 他比兩百年前成熟了一些,但本性還是未變,依然是那樣的蠻橫無理、任性妄為。 “我不要!” 堇光咬著嘴邊的細(xì)瘦的手指,眼中血色蔓延,“這次我死也不會讓你再離開我!” “嘶——” 手指被咬出深深的齒痕,宵月吃痛,“你是狗嗎?!” 堇光笑了,舔著他肩膀上的牙印,癡態(tài)畢露:“是啊,我就是你的狗?!?/br> 他一手伸入凌亂的襯衫下,撫摸著細(xì)膩的胸膛,另一手下探,隔著褲子去揉對方沉睡的玉莖。喘息道:“求求你,讓我當(dāng)你的狗?!?/br> 宵月被他嚇得不輕,覺得這龍腦子壞了。 他不敢再多說,擰著眉去抓衣服里的大手。 “嗚......住手......” 嬌嫩的乳rou被揉到發(fā)脹,乳粒也被掐住擠壓,沒輕沒重的抓弄讓他整個胸rou都紅到腫燙。 “好疼......” 纖瘦的男人濕著眼睛哀聲道,“堇光,我好疼,你不要再捏了......” 粗糙的指腹狠刮過,那脆弱的rutou一抖,竟然顫顫巍巍的流出了幾滴液體。 兩人同時定住。 青龍鼻尖微動,難以置信道:“這味道......是奶?” 宵月臉色蒼白,難堪的拱著背,試圖躲避對方探究的手。 他此舉無疑是蚍蜉撼樹,襯衫被‘呲啦’一聲破碎,手臂被向后板著高挺起胸,微鼓乳rou上一顆紅艷的奶頭正沾著白色的乳汁。 青龍瞪大眼睛。 “不......” 宵月羞恥至極,晃動著身體,無力哀求:“不要再看了......” 他在逃跑前最后一次jianyin中被紫龍裕清灌下了奇怪的藥,從此他的胸部就有了產(chǎn)乳的能力。剛開始時他試過很多辦法,卻都無法改變,后來發(fā)現(xiàn)只要不去故意刺激rutou,便可假裝相安無事。 時間太久,他自己都忘記這回事了,沒想到此時被青龍一激,竟又流出了惡心的奶水! 宵月出身高貴,處處都要做到潔凈清雅,最無法接受的就是自己在他人面前露出不堪的模樣。 他用盡全身力氣一掙,竟然成功掙脫了身后的桎梏,大喜過望,抓緊時機(jī)往外跑。 結(jié)果還不到半秒,他就又被擒著手腕按倒在洗手臺上。 “是誰?” 青龍目眥欲裂,憤怒的瞪著他,質(zhì)問道:“是誰碰了你?!” 他低頭咬住那顆流奶的乳粒,像要將它咬掉一般大力的啃食。腥甜的奶水被吸入口中,激得他渾身發(fā)熱,胯下巨根高昂起頭,直頂在對方平滑小腹上。 乳粒脆弱幾下就被尖牙劃破了皮,宵月痛叫:“我恨你!你滾??!” 堇光抬起頭,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遍:"你給別的人生孩子了?" 他以為宵月身邊有了新的男人,不禁嫉妒到發(fā)狂,他最是小心眼,與兩個親哥哥共享雌獸已是他的極限,如果銀蛟再被其他雄獸壓在身下褻玩,他知道自己一定會發(fā)瘋的。 宵月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但對方好像在看所有物的表情激怒了他,讓他一時厭惡到極點,理智盡失道:“與你無關(guān)!我就算給狗生都不會給你生!你給我滾??!” 啪! 金絲眼鏡摔到地上,鏡片粉碎成渣。 宵月歪著頭,白皙的臉上逐漸浮現(xiàn)出五道鮮紅的指痕。 "......" 他瞳孔顫動著,肺中一癢,張嘴咳出口血來。 青龍瞬間清醒,慌亂到頭腦空白,語無倫次的道歉:“宵月,哥,對不起......” 他輕輕扶著那張不過手掌大的臉轉(zhuǎn)過來對著自己,銀蛟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渙散著不知在看向什么。 堇光指腹無措的去抹對方唇角的血跡,結(jié)果怎么擦都擦不干凈,他心如刀割,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對不起,哥,對不起,我就是太生氣了?!薄∷曇魩е耷?,哀求著說:“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哈?!?/br> 宵月低下頭,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竟然低聲笑了起來,笑到身體都在發(fā)抖。 他流著淚,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是他就是覺得很好笑。 “哥......” 堇光不知所措的去抱對方,將那纖細(xì)瘦弱的身體死死的按在懷中,一遍遍道著歉。他不想聽見他這么笑,這讓他感到渾身發(fā)冷,如墜冰窟。 青龍不知事情怎會走到如此地步,他苦苦尋找了兩百年,期待了兩百年的重逢被自己親手毀了。明明一直在愧疚反省,明明知道求歡要先求得對方的原諒,結(jié)果這一天終于到來,自己卻什么都沒做好,還打了對方一巴掌...... 堇光恨死自己的愚蠢,之前囚禁的時候他都沒舍得打過他...... “這就是天命嗎?” 銀蛟自言自語,仰著脖子看天花板,目光好像穿透過層層阻擋,看到了命運(yùn)之劫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