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的小少爺(禁臠身份/想喝水求我。/發(fā)現(xiàn)雙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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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傳入第三個世界:你是一個出生豪門,身嬌rou貴的小少爺。末世災難來臨,在亂世中,你身邊的親人一個個死去。沒有自保能力,軟弱無助的你也即將受辱而死。請宿主成功活下去,并完成任務(wù)指標。] 原晚白剛傳入這個世界,身體就涌上一陣尖銳的疼痛。 一個臉上橫亙著刀疤的粗獷大漢將他踹倒在地,口中怒罵:“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飯都吃不上了,還裝什么清高!” 他費力地捂住被踹的腹部,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系統(tǒng)在腦海中繼續(xù)解釋:“你剛被迫從上一個暫歇點轉(zhuǎn)移,路上好不容易躲過了喪尸,卻遇上了這幫人,領(lǐng)頭人看上了你,正意圖強逼?!?/br> 那大漢冷笑一聲,揮了揮手,旁邊的跟班圍上前來,準備進一步施暴。 近處傳來汽車行進的聲音,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旁若無人般將從他們面前經(jīng)過。刀疤大漢瞇了瞇眼,窺見車里只有駕駛上的一個男人。在末世駕車獨行的人大多有兩把刷子,但他異能高強且人多勢眾,無需顧忌,便囂張道:“喂!前面的,人可以走,車和物資得給我們留下!” 殷歧淵透過車窗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cao縱方向盤的動作沒有一絲停頓。 刀疤大漢大怒,手中火光閃動,一條猙獰兇猛的火蛇迅勇而上,火蛇游弋間,高溫使得周圍的空氣都一陣陣扭曲。下一瞬,火蛇憑空消失,大漢捂住胸口連連后退,驚疑不定地看向車上的男人。 殷歧淵懶得多費工夫,將人擊退后打算就此離開,一道帶著哭腔的喊聲卻響了起來。 “夫、殷歧淵,救救我?!毙∶廊丝吹绞煜さ哪腥?,強裝的鎮(zhèn)定全然打破,兩只有些泛紅的眼睛迅速含上了一汪熱淚。 男人眉頭微緊,停車看了過來。 刀疤大漢難受得連喘粗氣,見原晚白不安分地向人求救,幾乎又是想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就先被一道綠色藤蔓猛地鞭倒在地,不省人事。周圍的跟班見狀慌忙逃離,有大膽的將地上的大漢也抬走了。 烏泱泱的人散光了,地上可憐的小美人眼巴巴地看向男人。 殷歧淵走上前來,看清了他的臉龐,冷淡的聲音帶上了幾分嘲諷:“小少爺也需要我救了?” 小美人眼中閃過困惑,但身上的疼痛占據(jù)了他的大腦,兩個世界以來飽受寵愛的人,現(xiàn)下只顧委屈地向男人訴苦:“肚子好痛,剛剛那個人踹了我!” 男人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他細細打量這個往昔對自己不屑一顧,現(xiàn)下卻莫名帶著幾分依賴的小少爺。身上衣服沾滿灰漬,頭發(fā)凌亂不堪,眼睛微微泛紅,嘴上因干燥缺水裂出道口子,身體更是瘦了許多,羸弱得仿佛經(jīng)不起一陣風吹。唯一不變的,恐怕就是那副好相貌和一身嬌皮嫩rou了。 小美人長睫扇動,淚珠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迅速潤濕了雪白的兩腮,他用手臂抹了抹臉,水痕沾上嘴唇,那失色的唇瓣頓時平添一抹艷色。烏發(fā)紅唇,美人泣淚,殷歧淵看著可憐又誘人的小少爺,心跳漏了一拍,嘴上卻道:“嗯,所以呢?”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5” 原晚白結(jié)巴道:“所以、你能帶上我嗎,我受傷了,沒辦法自己走。” 男人蹲下身,用指尖撫過他濕潤的臉頰,“行啊,那你要付什么酬勞呢?” 原晚白連忙道:“什么都可以,只要我付得起就行!” 男人鋒利的眉眼逼近,眼神如擇人而噬般幽深暗沉。 “我要你當我的禁臠,直到我膩了為止。” 說完好整以暇地看向美人,他這番話羞辱意味極強,為的就是欣賞這昔日倨傲的小少爺羞憤欲死的模樣。 誰想到眼前人的臉的確騰地紅了,但不是因為羞憤,而是羞澀。禁臠一詞的含義在當下世界幾乎等同于私人性奴,但對于從未接觸過現(xiàn)代世界的原晚白而言,禁臠代表著珍貴異常,不容他人染指的東西。師兄這番言論被他當做了占有欲的表達,小美人迅速點了點頭。 殷歧淵眼中閃過驚訝,隨即又帶上了幾分輕蔑,他將人用藤蔓隨意卷起,帶上了車。 小美人忍著腹部的痛意躺在了這奇怪坐騎的后座,連日疲憊的大腦昏昏沉沉。 系統(tǒng)聲音卻又響了起來:“宿主!我剛忘記說了,現(xiàn)在補充一下。你的身份其實和目標人物有過關(guān)系,目標人物曾是強勢崛起的新貴,作為豪門少爺?shù)哪憧瓷狭怂臐摿?,主動提出?lián)姻。但沒想到目標人物一朝破產(chǎn),向你尋求幫助,你卻迅速跟他撇清了關(guān)系,甚至落井下石?!?/br> 原晚白捏緊了拳頭,“之前的那個我也太壞了吧!” 系統(tǒng):“……”宿主你不該擔心下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嗎?你可是淪落到人家手里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的情況倒挺適合賺yin蕩值的,于是附和道:“嗯,宿主可以好好補償下目標人物~” 原晚白應(yīng)了聲,隨后熬不住困意和疲憊漸漸昏睡了過去。 …… 殷歧淵從后視鏡眼看著人睡了過去,蜷縮在后座的人臉上白皙脆弱,剛剛潤濕了一瞬的唇瓣又恢復了干燥,那道裂出的小口甚至滲出點血來,眉頭在睡夢間也不安地微微蹙起。 他冷哼一聲,開始質(zhì)疑自己剛剛的決定,這么嬌弱的人能玩幾次?怕不是稍稍用點力就哭著求饒了。 到了傍晚,他停下車,打開了后車門。 “起來”男人拍了下那張睡得染上了薄紅的小臉,原晚白驚醒過來,抬起霧蒙蒙的眼看向他。 “脫衣服”男人一字一頓道。 “什么?”小美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脫衣服,你衣服把我車蹭臟了?!彼﹃讣猓匚读讼滦∩贍斈樕先崮伒挠|感,難得耐心地重復解釋了一遍。 原晚白眼眸顫了顫,帶著幾分委屈掀起了衣擺,遮掩在衣服下的腰腹柔韌白皙,如一塊質(zhì)地細膩的上好美玉,一道青紫發(fā)黑的可怖淤痕卻出現(xiàn)在上面,生生破壞了這份瑩潤無暇。 殷歧淵知道人受傷了,但沒放在心上,眼前觸目驚心的傷痕讓他呼吸一滯,把住了人的腰肢。 “別動”男人呵道,聲音卻放得很輕,手掌更是輕柔地覆在眼前人的傷口上,原晚白嚇得閉緊了眼,直覺被碰到傷口肯定很痛,但還是乖乖聽話停頓下來。 料想中的疼痛沒有襲來,一股溫柔熱意在腹部暈開,小美人驚訝地發(fā)覺傷口的痛楚減緩了許多,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睜開了眼睛,一雙休息后恢復明潤的烏眸亮晶晶地看向男人,手里提著衣擺開心道:“已經(jīng)不痛了!你好厲害!” 殷歧淵卻看著還剩一些淤跡的地方心下懊惱,或許他該多提升下治愈異能了。聽見美人的夸贊,對上那一張一合的干燥唇瓣,他輕嘖一聲,將唇上細小流血的裂口也治好了。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15” 把人養(yǎng)好點才經(jīng)得起折騰,他這么勸自己,手指喚出一道水流,卻沒有直接給人,而是挑眉道:“想喝水嗎?求我?!?/br> “求你~”小美人啞著嗓子軟聲道,語氣中帶著急切,男人不太滿意,還想多聽兩句。原晚白卻忍不住了,像小獸般撲上前來含住了男人指尖的水流。手指被軟嫩的口腔裹住,瑩白的貝齒輕輕卡在上面,好似怕他逃離。殷歧淵手指發(fā)癢,心頭也發(fā)癢,故意擺動指尖,讓水流亂竄。 小美人的腮幫子被水柱沖得一鼓一鼓的,又擔心這來之不易的水流了出去,只好抿著唇瞪大了眼睛控訴他。男人嘴角牽起一抹笑意,看著人雪腮鼓起,不停努力地吞咽口中的水流,白凈精巧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模樣,他的喉頭也忍不住一動。 喝足了水,小美人愜意地微瞇雙眼,水紅色的飽滿唇瓣微微張開,像是果凍般瑩潤誘人。 眼前人是他的禁臠,自然可以隨意享用。殷歧淵輕抬他的下巴親了上去,舌尖叩開牙關(guān),在軟嫩的口腔中滑動,生生吸吮掉了小美人口中殘存的水液,隨后又輕輕啃咬那水嘟嘟的紅唇,心中暗嘆竟然比想象中還要香甜彈軟。 原晚白細白的手扶在男人的臂彎上,身子不住前傾,半闔著的眼透露著迷離水光,一副被親軟了的模樣。 男人將他身上的T恤卷起,手掌從柔韌的腰肢移到了肋骨上,手中傳來的卻不是小美人細膩的皮膚觸感,而是層疊布料的凹凸不平。他心中生疑,停下了親吻,伴隨著美人的一聲驚呼,整件T恤被扯掉了,如一塊破布般掉到了車座底下。 殷歧淵打開了車內(nèi)頂燈,燈光灑在美人細白的身軀上,像是上了一層瑩凈剔透的釉。他打量了下人纖細的腰肢和平坦的腹部,隨后撫上了胸前那一層厚厚的裹布,觸感硬中帶軟。男人眼神幽深,灼熱的氣息一寸寸地逼近面前眼含淚光的小少爺:“這是什么?不要跟我說你有胸肌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