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青年占卜師與青年裝修工人,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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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言第一次見到吳杰是在自己新房的裝修現(xiàn)場。 于好幾個灰頭土臉的裝修工人當(dāng)中,他第一眼就瞧見了站在人字梯上粉刷屋頂?shù)膮墙堋?/br> 吳杰當(dāng)時仰著頭,神情專注的忙碌著手里的活計。 夕陽正好自窗外灑落進(jìn)橘紅色的光暈,便沿著他深邃的雙眼和高挺的鼻梁緩緩勾勒,一直到描繪出利落的下頜弧線,才猛然向凸起的喉結(jié)延伸而去,在沈清言的眼里倒映出完美如大理石雕般的男神側(cè)顏。 如果不是吳杰的刷墻功夫無比嫻熟,沈清言幾乎都要以為這是哪家的模特跑來自己家里取景了。 “時候不早了,大家都歇息一會兒吧?!鄙蚯逖在s忙拍拍手,說道。 他想要吸引這位帥氣裝修工人的注意,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來監(jiān)工的。 吳杰果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沈清言,然后露出一個憨厚無比的微笑。 這時正是夏天,房間里因為沒裝空調(diào)的緣故而顯得格外燥熱。 沈清言看見,隨著吳杰的那個笑容,一大串汗珠從他的喉結(jié)處滾落下去,劃過兩道好看的鎖骨,然后被一件破舊的白背心擋住,消失在輕薄的布料當(dāng)中。 這件白背心早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了,非但不能阻擋任何人的視線,反而緊緊貼合在吳杰的身上,將他鍛煉得極好的胸腹輪廓勾勒出來。 沈清言甚至能清晰看見,吳杰胸口的兩粒rutou像就像兩粒成熟的紅豆般閃動著光澤。 盡管吳杰本人,乃至其他所有的裝修工人都不會覺得這種穿搭有什么問題,但落在沈清言眼里,卻讓他的心跳著實加快了幾分。 眼瞅著吳杰打算從人字梯上爬下來,沈清言眼疾手快,沖過去一把扶住人字梯。 “你慢點,我扶穩(wěn)了你再下!”沈清言站在人字梯下方,仰頭關(guān)心道。 “謝謝?!眳墙芤廊皇呛┖┑囊恍Γひ舻统炼詭Т判?。 他抬起一條腿,小心的跨到人字梯的另一面,然后動作矯健的爬下來。 “沈老板,您怎么臉紅了?”忽然有人在旁邊問道。 “?。坑袉??大概是太陽曬的吧?!鄙蚯逖悦约旱哪?,覺得腦子里有點充血。 吳杰剛才跨過人字梯的時候,沈清言分明看到,這個帥氣裝修工人的大褲衩里沒有穿內(nèi)褲!所以在吳杰抬腿的瞬間,他也就清楚的看到一條rou色的yinjing在寬大的褲腿中一甩而過。 盡管那只是驚鴻一瞥,但沈清言卻覺得自己連對方蛋蛋上的褶皺紋路都清晰記了下來。 “那您快過來這邊扇扇,可千萬別中暑了!”吳杰聽到沈清言的話,二話不說就把他拽到房間里唯一的一個小風(fēng)扇前。 身體接觸的同時,吳杰身上那股充滿雄性氣息的汗味也飄了過來。 這味道并不難聞,隱約中甚至透著一股山野的神秘與淡然。 沈清言感覺自己褲襠里的那條yinjing瞬間就硬了,讓他恨不得立刻扒掉眼前這人的大褲衩,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干個一整晚。 當(dāng)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也幸好他今天穿的是一條深色的牛仔褲,才不至于在眾人面前現(xiàn)出丑態(tài)。 “就這么一個小電扇,你們輪著用?”沈清言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面前的風(fēng)扇上。 “沒辦法,刮膩子的時候風(fēng)不能太大。忍忍也就過去了,早點干完早收工?!眳墙苄χ忉尩溃冻鲆豢谡麧嵉陌籽?。 沈清言感覺心口上又被丘比特射中了一箭。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悄悄下定了決心!他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這個工期我又不著急?!鄙蚯逖哉f著,伸手在對方的胳膊上拍了拍,隨便也在健碩的肱二頭肌上揩了一把油。 “走走走,今天我請客,帶哥幾個去喝酒擼串!” 沈清言大手一揮,非常豪邁的就領(lǐng)著一票裝修工人下了樓。 不得不說,這些裝修工都是些非常樸素的直性子,幾瓶啤酒下肚之后,沈清言就把自己想要的信息全部套了出來。 比如,他看上的男人叫作吳杰,老家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山溝里。 比如,這個叫吳杰的帥氣裝修工原來是他們裝修隊的隊長。 再比如,盡管吳杰隊長才剛剛滿24歲,居然就已經(jīng)是兩個女孩的父親了! 當(dāng)沈清言得知這一糟心情報后,心痛得無以言表! 多好的青年男人,為什么就想不開,非要英年早婚呢?這合理嗎?這合適嗎? “所以,為什么這么早就結(jié)婚了?不想上大學(xué)嗎?”沈清言帶著悲痛問道。 吳杰苦笑著搖頭,回答:“我高中學(xué)的是田徑,本來也有希望上大學(xué)的。只不過后來傷了腿,家里又沒錢治,大學(xué)就沒上成?!?/br> “正好那時候,有長輩給我說了一門親,說那姑娘能旺夫,非要我娶了她才肯放心讓我出來做工?!?/br> “我瞧著那姑娘也不難看,就答應(yīng)了。山里人結(jié)婚都早,這挺正常的?!?/br> 吳杰說道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意,古銅色的英俊臉龐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 “村里的老人給我算過命,說我只要和那姑娘生個兒子,命就會變好?!闭f完,他又將杯子里的啤酒一飲而盡。 看得出來,這個帥氣的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無懈可擊。 生活的重?fù)?dān)和現(xiàn)實的殘酷過早的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的每一步都行走得異常疲憊。 “你信命?”沈清言卻眼前一亮,瞬間醒酒。 “信啊?!眳墙芎V定的回答。 在他長大的原生環(huán)境里,“命”這個詞會伴隨著一個的人出生直到死去,是每個人都必須面對的巨大課題。 即便吳杰比其他山民讀過更多的書,內(nèi)心深處也對玄而又玄的命運(yùn)存在著由衷的敬畏。 “那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沈清言笑得賊兮兮的,像一只布置著陷阱的狐貍。 憨厚淳樸的吳杰就是他眼里的獵物。 “你是做什么的?”吳杰一愣。 他只知道眼前的沈老板斯文又大氣,而且還挺有錢,但具體是做什么的,他就說不上來了。 “你可以上網(wǎng)搜一下的我名字,沈清言?!鄙蚯逖宰н^吳杰的手,用微微泛紅的指尖在對方滿是老繭的手掌里一筆一劃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個占卜師?!?/br> “而且是這座城市里,最有名的占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