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這算不算在偷情
白駒過隙,距離溫尤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 入冬后,天地澄清,臘梅綻開。天上飄著紛紛揚揚的雪粒,給洛里可這所城市鋪上一層光潔的白毛毯。 溫尤是在古堡的壁爐前度過今年初冬的第一場雪,彼時紅磚下的木柴燒得紅火,在小家伙漂亮雪白的臉上鍍上一層金黃的光,眼眸燦如晨星,被養(yǎng)得嬌氣又漂亮。 墨珀化作血蝠倒掛在天花板上,仗著底下的人看見他,豆大的血色眼珠里滿是癡迷。 溫尤不想躺在布藝沙發(fā)上,就在暖融的柴爐前,鋪上一層色彩斑斕的繁復軟毯,再抱著一個鵝絨毛枕頭,窩成一團蜷在那取暖。 塞浦涅斯就摟著漂亮小夜鶯的腰,時不時地親一下他光滑細膩的小臉蛋,室內(nèi)的氣氛靜謐且祥和。 眷戀而又繾綣。 洛里可的人們對這個冬天的變化才是深有感觸,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沒有死人! 這放在以前的冬天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而在今年,掌權(quán)人做出了很大的改變之后。他們有了囤積足夠的糧食,充裕的柴火,完全能度過漫長而寒冷的嚴冬。 沒有悲苦與麻木,他們對未來懷揣著無限希望。 漫天的雪花飛舞,大地瓊枝玉葉,銀裝素裹,皓然一色。 幾片還未鏟除的雪地晶瑩,在日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塞浦涅斯去王都處理事務了,不知道是否跟夏杰特他們的布局有關(guān),但愿一切都順利。 墨珀留在洛里可陪溫尤處理這里的政務,小吸血鬼也因為這成長了許多,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就能獨當一面了。 不過他現(xiàn)在依舊青澀弱小,需要人從旁輔佐。 現(xiàn)在是休息時間,可以出來喘口氣。好吧,其實是因著難得的雪景太美,溫尤不想錯過,這才拉著墨珀從成堆的繁務中解脫出來。 溫尤穿著一身冬裝,毛衣外套是復古的紅黑配色,優(yōu)雅毛茸的披肩厚重而溫暖。他揣著暖爐,裹在絨軟的貂毛套中。既能防止溫度過快下降,又極為美觀。 遠遠看去,就像從城堡里走出來的不諳世事的精致小王子。 墨珀撐著傘跟在溫尤身后。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腳踩在草地上發(fā)出的啪嘰啪嘰聲。雪落在地上,融化在草叢中就化成了一灘冰雪融水。 如果不是穿著雪地靴,可能還會有些凍腳。上一次溫尤沒注意就著了道,被墨珀抱回去泡腳。 結(jié)束后他想自己擦腳來著,卻被男人強勢地握住腳踝,用絲綢般柔滑的巾帕仔仔細細地擦著他的腳。掌心托著他粉嫩柔軟的腳板,男人正經(jīng)著面容,像是不經(jīng)意地摩挲揉捏了好幾下。 他們享受著這一刻可貴的能放松的時光,靜靜流淌在兩人間的是無聲的溫馨與曖昧。 墨珀管家很忠誠,就算對小主人有非分之想也只是藏于心中,屬于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最近溫尤聽城堡里的仆人聊天,說是洛里可來了一個新的軍隊長官。這位軍官年輕英俊,那優(yōu)雅深邃的冷藍色眼眸像一片星河,叫人要迷醉在里頭。 許多小姑娘談起他的事跡與強大時,臉頰都飛上了蘋果紅,焦糖般甜蜜的雙眸含羞帶怯,一副明顯的少女懷春模樣。 年輕女孩們在歷經(jīng)風霜前總是對愛情有著美好的幻想。 溫尤直覺那人就是維恩,聽到對方為了掙功績出生入死,有好幾次差點沒能活著回來,他就為對方感到一陣心驚rou跳,心境久久不能平復。 幸好,對方挺過來了,一切都好,可是為什么他還是會覺得有點兒悲傷呢。 想不通的溫尤干脆不想了,他找了一個借口跟墨珀請假獨自出去,寵溺他的墨珀管家二話不說答應了他。 溫尤其實是想去找維恩的,他不理解對方為何回到了洛里可又不來找他,但他又怕打亂他們的計劃,只能去以前他們留下溫暖纏綿記憶的地方睹物思人。 房子太久沒住也沒人打理,墻上顯出縱橫交錯的線條,到處都是斑駁脫落的墻皮。洛里可又多雨,雨絲在墻上一遍遍洗刷,濕霧一層層洇染出痕跡。 甚至在墻皮跟石縫間爬滿了綠色的苔蘚類植物,昭示著主人的離去。 溫尤莫名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 忽地傳來一些嘈雜的人聲和轟鳴沉悶的輪胎摩擦聲,小吸血鬼連忙向下壓了壓自己的三角帽,裝作無意間路過此地的模樣。 好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被新奇的鐵皮盒子黑車吸引,無人注意到角落中的纖細男孩。 那是一輛以現(xiàn)代眼光來看的老式古董車,黑色啞光的外皮神秘而帥氣,透過單面鏡可以看到車內(nèi)人的身影。 在中世紀的人們卻沒見過這陣仗,去過王都的人有幸聽說過這龐然大物的名頭。據(jù)說產(chǎn)出還未有十輛,其中幾輛進獻給王室,剩下的則論功封賞,或者是有錢有權(quán)的人才能弄來這么一輛。 解釋的人吹破了牛皮,其他人也都投以羨慕和好奇的目光。 車門打開,眾人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大家都想知道這么大張旗鼓的人是誰。 一雙筆直修長的腿率先伸了出來,接著走出來一個相貌英俊,儀表不凡的男人。 是了,他現(xiàn)在也算是個年少老成、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了。 維恩身穿慘綠軍裝,包裹在制服下的是勻稱且完美無缺的精壯身體。他兩只手都戴著鼬鼠皮手套,冷冽得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長劍。 意氣風發(fā)、氣勢逼人,變化不可謂不大。 有認識他的人見了現(xiàn)在的他連上去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維恩身上帶著硝煙味的血腥,一個見過真正死亡與屠殺的眼神狠戾暴虐,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場。 小車在把人送到,司機請示了維恩后才開走。 今天也不是工作日,自從洛里可大刀闊斧地改革后,每個人都有忙碌的工作。當然他們非常慶幸能有工作以供一家人的嚼用,所以他們沒有時間再繼續(xù)看熱鬧了。 人群自覺散了,剩下的溫尤就顯得突兀得多。大家像是才注意到這位長相不俗的亞裔美人,驚嘆的眼光在他身上流連。 維恩與溫尤四眼對視,皆是心神一震。 年輕的軍官冷藍色的眸子卸下了冰冷,滿是柔情蜜意,好似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這一人。 溫尤抬起頭看見了他的口型。維恩在說,“親愛的,我回來了。” 剩下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氣血方剛,大半年都沒見到心愛的人,再次見面自然是烈火干柴,激情四射。 說不清這次算不算野戰(zhàn),只曉得他們在沒有打掃清理過的房屋里交合。 俊美的軍官脫下了自己的手套,將黑色披風鋪在床上,抱著漂亮小男生就坐在上面。 溫尤跨坐在維恩硬朗的腿上,那握過槍支搬過貨物形成常年累月粗繭的手掐住他的臉蛋往上抬。 小家伙被迫承受來自男人的疼愛,炙熱的男性氣息和guntang的胸膛把他往壓得動彈不得。唇舌交纏,水潤的舌被勾了過去嘬抿。 維恩吮著小男生甜軟的香舌,直弄得唇周下巴布滿了濕黏的水痕,唇rou都被親得紅腫。 大掌脫下了小吸血鬼身上精美的衣褲,不斷揉搓著圓潤又富有彈性的軟臀,粗糲的指在縫隙和嫩xue來回摩擦,帶來過電般的癢麻感。 黏膩濕滑的sao水從屁眼流出來,小男生漂亮的鹿眸覆上一層水光霧氣,雪白小臉泛著深醉的紅暈,呼出香甜的熱氣,嚶嚀中性欲蓬勃。 維恩將jiba掏出來,直接頂干進溫尤的軟xue中,yin水成了最天然的潤滑劑,粗長的棍子破開了腸壁軟rou,瞬間就被溫暖濕熱的腸xue包圍。 溫尤吸著氣,小嘴還被男人叼舔著,他發(fā)不出尖叫來,扭著腰適應xue道里的異物和jiba的長度。 軍官只想讓這只到處勾引人的小夜鶯感到快活,他的身體是如此的令他瘋狂著迷。 維恩抱住他的細腰,下身如打樁一般起落不斷,狠狠地將人拋起再落下。 一陣兇猛地cao干,讓溫尤身上都滲出一層薄汗,本就白嫩的皮rou顯得更為瑩潤。 維恩同樣熱汗淋漓,享受著漂亮小男生的軟聲嬌吟,壯碩的roubang狠狠刮弄著壁rou,眷顧敏感的腸xue深處。粗大堅硬的jiba整根沒入,力道又深又重。 溫尤早就爽得沒了矜持理智,柔韌的軟腰扭著,小屁股晃動吞吃著roubang。雪白豐軟的兩瓣臀擠壓在梆硬的大腿上,指甲在男人身上抓撓出痕跡來。 維恩捏著漂亮小男生的兩顆小櫻桃,輕撓慢搓,爽得人又是一陣尖叫,眼里的生理鹽水不停往外涌,長翹的眼尾緋紅。 男人身子前傾,動聽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寶寶,我好想你?!?/br> “你的下面好軟,我想cao你想得快瘋了。我們這算不算在偷情……嗯?親王夫人?” 在軍營里聽多了葷話,維恩自動進階,這些話yin亂又背德,將內(nèi)心的羞恥和欲望都激發(fā)出來。他心里還是有些醋意,說著就干人干得更狠了點,直把sao水cao得往外濺。 溫尤有氣無力地咬了他的肩頭一口,委屈道:“那……嗯啊啊……你干嘛……嗚……不來找我呀……哈啊啊……” 說話間遭受猛烈地沖撞,以至于一句話被打斷了好多次,斷斷續(xù)續(xù)地才說完。 維恩知道小家伙在說自己為什么不在錦衣還鄉(xiāng)的第一時間就來城堡找他,冷藍色的眸子彎了彎,壓低了磁性嗓音,說:“抱歉,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然后光明正大闖入親王城堡,在親王的油畫像下cao你的。沒想到你提前給了我這么大一個驚喜,寶寶,你真棒?!?/br> 小吸血鬼兩瓣雪臀都被撞揉得青一塊紅一塊,汗液yin水讓屁股更加光滑柔嫩,幾乎要坐不住。 溫尤羞得烏泱泱的眼睫直顫,兩條腿被男人攥住往腰間盤著,胯部再次發(fā)力往菊xue里撞,連帶著底下的披風和維恩的軍褲都濕了一大片。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小吸血鬼全身騰空,屁股被托在空中,上下起伏后下壓的大部分力量都落在了jiba上,插得極深極猛。 痛爽和滿足一同涌上天靈蓋,兩人同時間都沉迷于性事的快感中,維恩更是難以離開那溫熱的小肚子。 小小的房子里,滿是yin靡。兩個相貌不俗的男性,在這里不知道糾纏胡來過多少次,幾乎都要讓房內(nèi)涂上糜爛yin亂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