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為見老攻一面我竟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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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軻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大漠之中。 他的雙腕被麻繩緊緊捆著,麻繩的盡頭牽著一匹駿馬,還在低頭啃食著本就稀疏不多的雜草。 地面堅硬,硌得脊背發(fā)疼。 景子軻剛想站起來,卻又被人給用腳重新踩了回去。 迎面的,是單肜依舊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笑容。 景子軻偏頭,才發(fā)現(xiàn)周圍站著很多狄戎子民,均以一種大快人心的表情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踩踏,仿佛下一秒,他就會遭受什么該有的懲罰,來告慰狄戎和景家百年爭斗中死去的亡魂。 “景子軻,本王要送你回中原了,是不是很感動???”說話的單肜一臉戲謔,明顯不安好心。 果然,話音剛落,一把彎刀就狠狠地刺進了馬的后背,在劇痛的刺激下,馬匹瘋狂上臺前腳,一陣嚎叫,橫沖直撞。 單肜的腳自然而然地放開,麻繩的沖力致使景子軻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狠狠地拉扯在地面摩擦。 馬匹在刺激之下的速度有多快,景子軻就被地面的細沙顆粒磨損得有多厲害。 不到二十米,就開始在地面留下一路的血跡。 景子軻痛啊…… 他想站起,想讓馬匹停下來; 他想試圖以尖叫來發(fā)泄哪怕一絲的痛意都無濟于事。 衣衫被輕而易舉地磨破、接著是脊背、然后是白骨。 骨骼破碎的劇痛從全身漫延開來,一波波地沖擊著景子軻的心間,他的身體在此時劇烈地抽搐著,喉嚨間傳出的低吼猶如野獸的咆哮,黑色的眼瞳之中,甚至有著血絲紛紛地攀爬而出。 偶爾地面上停留了尖銳的石子,就直接被其挖去了一大塊rou,鮮血淋漓、狼狽至極。 周圍凈是歡聲笑語、又是一陣幸災(zāi)樂禍的口哨和呼喝。 景子軻根本就無法聽清周圍的喧嘩,可怕的劇痛侵蝕著他的心神,根本沒有精力再去關(guān)注其他。 咔嚓。 又是刺耳的聲音從體內(nèi)傳出。 景子軻能感受到,他的骨骼正在一寸寸地被顛婆給狂暴地捏碎。 那種清晰地感受到骨骼破裂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有崩潰的跡象。 直到馬匹消失在視野盡頭,奔向遙遙無期的大漠南夷,奔向景子軻做夢都想回去的中原故土、心之所向。 不知過了多久,馬匹終于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在一望無際的黃沙大漠里停滯不前。 景子軻從痛到昏迷后醒來時,身上還有著饑餓的野狼在自己身上瘋狂地嘶啞。 他想抬起手,可全身都像是被車輪子碾過一樣,粉身碎骨,使不上一絲力氣。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頭野狼咬上他的大腿,撕開一大片rou,大快朵頤,仰起的脖頸鮮紅一片,染濕了一大片皮毛。 可他卻感受不到痛了。 北漠夜晚的星空依舊璀璨奪目。 能在這種美景下死去,也是一種福分了。 景子軻開始笑著、慢慢地閉眼。 隨著意識的消散,那一瞬間,景子軻是真的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對rou體的掌控。 意識,最終陷入了黑暗。 黑暗中,景子軻又覺得自己的意識猶如潭水一般沉浮,不斷地下沉、下沉…… 他在這絕望的沉浮中卻死死地有著最后一絲清明。 盡管這絲清明好似狂風暴雨中的最后一葉扁舟,卻死死不肯散去。 算了吧…… 景子軻心如死灰,主動地放棄了最后求生的希望。 然而,就在景子軻那絲清明即將散去的瞬間,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是一雙焦慮痛楚的眸子。 “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 “我只有你了?!?/br> 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當初少年那帶著懇求的呼喚倏爾透過遙遠的時空,傳進了景子軻模糊的意識之中,猶如在一潭死水中投入了一塊巨石,猛然間蕩起漣漪一片。 季明羨…… 本將散去的清明在此時猛地蘇醒,黑暗,也在此刻土崩瓦解,寸寸龜裂。 景子軻的雙瞳驟然睜開,rou體的掌控也瞬間回歸。 他在一瞬間立馬掐住了身邊餓狼仰起的脖子,五官猙獰之下,將余力全都盡數(shù)釋放在了手腕間,以崛起之勢,將餓狼活活地掐死在了力量的勃發(fā)里。 餓狼倒了,景子軻的手,也無力地垂下,宛若死人。 而接下來的一個月,就已經(jīng)不是常人能夠想象的艱苦。 在黃沙大漠里,北風潦倒; 孤寂的重傷之人跌跌撞撞地朝著前方行走。 滿身是血的人兒有時三步一倒,又重新爬起,偶爾實在沒勁,就仰面一癱,任憑黃沙石子淹沒面部,透進鼻孔,不能呼氣,窒息的恐懼漫延其上,又重新爬起。 身后還拖著一頭死去的駿馬,懷里還抱著一頭掐死的狼崽。 餓了,就啃其生rou; 渴了,就噬其鮮血。 一人一馬一狼,就這么硬生生地踏過北漠,花了整整三十天的時間,走到了盡頭,走到了中原邊境的獻十四城,季明羨的駐守之地。 景子軻咧嘴笑了。 他披頭散發(fā),像一個瘋子一樣地蹣跚前行。 他終于回到了中原,終于回到了大獻的故土,也終于可以再見到那個他念念不忘的身影。 可他還沒觸及到城池的大門,就被狄戎的守軍給活活攔住。 任憑他如何嘶吼大叫,那些人都是仿佛早有消息般,直接將他擒拿,送回漠北狄戎。 他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夠著的; 可他卻再次被綁上了去狄戎的馬車,被戲弄般地,再次被送回了那片煉獄。 車簾被拉上時,景子軻瞥到了城墻上偶然經(jīng)過的那張熟悉凌厲的面龐。 他瘦了,也變得更加成熟隱忍了。 馬車被迅速返回北漠,消失在了黃沙大漠里。 等到城墻上的人兒感受到什么時,回頭一看,卻只剩下了黃海無際; 大漠孤煙。 狄戎的夜依舊很靜,北漠也依舊荒涼。 …… 舊時的回憶在夢中涌來,景子軻從噩夢中徹底蘇醒,周圍卻是一片黑暗,靜到可怖。 他撇頭看著身旁單肜熟睡的側(cè)臉,還有身上那些數(shù)不清的情事之后的淤青愛痕,內(nèi)心又是一終排山倒海的惡心撲面而來。 早知道那時候會被重新送回這里,他就應(yīng)該死在大漠,死在那條無人問津的路上的。 景子軻斂去心頭的惆悵和悔意,剛一下床,體內(nèi)的jingye就順著大腿流了出來,蜿蜒盤旋,yin穢粘稠。 只是他剛走到門前,還未出去,后面就是一陣極速的起床聲響。 “你要去哪?” 那語氣里的質(zhì)問是那么生硬,理直氣壯。 景子軻毫無感情地回應(yīng),“你管一個被cao爛的娼夫做甚?平白降了你自己的身價?!?/br> 這是單肜當初最喜歡侮辱的詞句。 他本就對中原文化有所研究,當初季明羨派人來討要景子軻時,他便是如此回絕——“雖然兄弟間交換恃寵也無可厚非,但…要一個本王cao爛了的“娼夫”,不會平白降了季兄弟的身價嗎?” 卻沒想到有朝一日,這句話也會被景子軻給用上。 “怎么?本王還沒cao夠你呢,你有什么資格離開!”單肜也是不甘相讓,開始胡言亂語。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景子軻被迫像個垃圾一樣地在深更半夜丟棄,而如今,單肜倒是可以不顧他們狄戎祖上的規(guī)矩,任意妄為了。 不過到了這種份上,景子軻依舊是頭也不回地離開。 再次被拽回床上時,景子軻已是氣血全無。 他傷痕累累的虛弱身子,又怎么能和單肜這種天生就身強力壯的狄戎人比擬。 可接下來的卻不是強迫,而是單肜不知從哪掏來的中原兵書,硬是要景子軻來給他講解批注。 景子軻冷眼瞧著他,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是裝作很累的樣子將書合上。 “承你所述,我景家一族在軍事上都難是你狄戎王的對手,我一小小的景家余孽,又有何臉面來給你講解批注?” 說完,景子軻直接躺平,不管不顧。 單肜一怒將書籍一扔后,拋下一句“給臉不要臉”,也是重新躺回了床榻,皺眉入睡。 但沒過多久,單肜就開始止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將性器慢慢靠近在了景子軻的身上。 “你聽話一點,本王就只要一次,你硬要反抗,本王也奉陪到底。” 景子軻依舊沒睜眼,即使褻褲再次被扯下,性器再次被捅入。 那環(huán)抱住他身體的手很緊,仿佛要勒斷他的骨頭。 大概是舊傷發(fā)作,景子軻腹部疼得有些難挨,單肜一邊肆意地頂撞,又在觀察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自然瞞不過眼。 “疼了?” 景子軻承受著身后的撞擊,不想說話。 單肜舔過他的額頭,依然找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他再次射過后,也信守諾言地將性器拿了出來,給景子軻蓋上被子后,對景子軻的無動于衷也沒有太大的不快。 “睡吧,我不弄你了?!?/br> 單肜慢慢地躺下,景子軻也逐漸睜開眼,一夜無眠。 …… 清晨的北風刮落了狄戎部揚起的旗幟,被部落的巫師稱作不祥之兆。 單肜在屋內(nèi)重新拾起昨夜丟棄的書籍時,拍了拍灰,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他無意間進到那破舊房子里所看到的一切—— 久違的陽光透過破損的窗落,打在昏暗的房間里。 男人手執(zhí)著書筆,邊念邊講解身邊的少年不懂的疑惑,余音裊裊,悠悠回蕩; 那些需要回答的難題,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當初,單肜都覺得無比的可笑與幼稚,但卻聽得比屋內(nèi)的少年還要認真,遲遲不肯離去。 里面的少年最后趴在男人的膝上睡了,聲音也緩緩?fù)V沽恕?/br> 男人苦笑著搖搖頭,拾起一張破布就那么直接蓋在了少年身上,然后默默地繼續(xù)微笑看書。 那一個簡簡單單的畫面在單肜的心里記了很久很久。 他就這么靜靜地站在那里; 然后看著他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