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外之環(huán)/女巫池嶼的解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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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自進(jìn)入游戲后第一次認(rèn)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是個游戲菜鳥。 他不過推開城堡大門跨出一步,雖然人走出去了,但是怎么說也沒有離開城堡,但他再度跟著斑鳩返回之后,城堡里的樣子已經(jīng)和之前毫不一樣。 大廳簡直像是狂風(fēng)過境之后的廢墟,亂糟糟一片,瀝青般的深綠汁液濺射的到處都是,一側(cè)的樓梯反而好好的立著,只是從二層傳來地詭異吟唱令人汗毛直立,而時不時地快速奔跑聲與打斗聲更是叫人擔(dān)憂。 手無寸鐵的池嶼真的很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和面前的情況。 然后得出了他果然是個純純拖后腿青年的結(jié)論。 老倒霉蛋了。 盡管內(nèi)心諸多崩潰,但是池嶼的表情仍然和剛才沒什么兩樣,甚至在看到身旁的斑鳩毫無異色的沖上樓梯之后,他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是跟在對方身后,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確定……” 你確定要上去嗎? 斑鳩頭也不回,矯健地躲避各個鬼影的襲擊,“確定,剛剛在城堡外沒有找到地窖,只能走天窗了,你剛剛在大廳門口站著干什么?(斑鳩狼狽地伸手抓住樓梯旁的裝飾物往后投擲,他們的身后傳來一聲凄慘的喵嗚)這只貓?zhí)珢盒牧税?!從前天晚上開始就一直追我!” 池嶼默默低頭看向自己的白裙。 又看了一眼斑鳩身上的衣服。 ——斑鳩走之前穿的確實也不是這一身衣服…… 而且……城堡也換了…… 池嶼走之前,大廳的樓梯是消失了的,而長桌完好無損,幽靈管家就站在長桌旁。 最重要的是…… 池嶼終于看到了三樓的全貌。 比二樓的層高高出接近一倍,玻璃水面一樣的地板,空蕩的樓層中,最遠(yuǎn)處有一把椅子。 幽靈管家穿著白色的制服,抱著一位披著紅斗篷的人。 已經(jīng)在游戲結(jié)束之后知道了各個圖片身份的池嶼認(rèn)出了這是一名女巫。 池嶼瞳孔地震! 他回想著剛才的游戲,他記得剛才的游戲里x才是女巫!天哪這就是二樓的懲罰嗎?輸了之后就要被幽靈管家強(qiáng)行換衣服什么! 這種想法簡直叫池嶼震驚,他看向那女巫的眼神都變得同情起來,尤其是他記得x是一名長相頗為陽剛的男子,于是,即使是正在跟著斑鳩往最頂層跑去,他也忍不住側(cè)眼去看…… 池嶼的瞳孔猛地縮小。 他在徹底失去二層視野的時候,看到了女巫轉(zhuǎn)過頭來。 那張側(cè)臉,如此熟悉,以至于他每一次照鏡子的時候都能看見。 那就是他自己! 而那名女巫也目露驚慌,看向他的眼神都呆了。 “怎么了?” 幽靈管家伸手扳過女巫版池嶼的臉。 “剛剛在三層沒有成功跑過鬼,不是嗎?不是很想活下去嗎?所以才問我該怎么辦。” 女巫池嶼忽然身體一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幽靈管家那埋在紅裙下的手終于抽出抬起。 白色的手套被液體侵濕。 “你看,這下你就有復(fù)活的解藥了?!?/br> 唇瓣被壓住,手套上的yin液離鼻腔很近,那白色的濁液叫人無法直視。 “游戲規(guī)則就是這樣,吃下去吧?!?/br> 女巫池嶼擒著淚,艱難地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舐起來。 而光裸的下身被男人的大掌握住臀rou,雙腿被手臂分開,自腿心撐著人。 如果池嶼在場,他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都幽靈管家,比起他當(dāng)時遇到的那位,更加恐怖,而且不可反抗。 而女巫池嶼在心底默默流淚…… 明明玩游戲的時候都是用的正經(jīng)解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