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醫(yī)院/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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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怎么也沒有想到克里絲會直接來找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被女生看見真的是讓他羞憤欲死,臉紅的壓都壓不住,“我衣服……我為了躲避追殺所以用了偽裝類型的技能……” 差點說出事實但是又立刻反應(yīng)過來找了個借口的池嶼并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太多時間,突然“天亮”和鬼怪的都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 池嶼不著痕跡的看了一下自己剛才坐著的病床——這張很有年代感的病床像是忽然被換了一張似的,上面哪里還有什么床單被褥?反而是破破爛爛,生著黃色的銹跡。 再來打量周圍的墻面,也完全是一副飽經(jīng)風霜的樣子,與其說墻體剝脫,不如說這里似乎發(fā)生過什么,以至于使得周圍大部分地方都說一片焦黑,許多地方根本看不出原形——這也是為什么克里絲一層樓一層樓找池嶼的時候很快就找到了他。 “你怎么上來的?” “走樓梯呀,”克里絲指了指樓梯間,“唯一完好的就只有它了,雖然晚上的時候我總覺得它很危險,但是白天的時候又覺得沒那么可怕了,雖然里面一片漆黑,但是還是可以走的?!?/br> 池嶼穿著這一身本來是不想和大家見面了,但是克里絲再三要求他一起下樓,池嶼也沒辦法再繼續(xù)推脫,昨晚宵白找到了地窖的位置,而咸魚和黑桃遇到的異常情況,也需要大家一起確認。 兩個人一邊下樓一邊聊天,克里絲詢問池嶼當時一個人在病房里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池嶼絞盡腦汁地說自己記不清楚了只是疲于奔命——但實際上真相如何,池嶼自己心里心知肚明。 因為擔心池嶼,所以克里絲走在了前面,池嶼緊緊跟在她身后,果然如克里絲所說,樓梯間非常黑暗。 “你說不用來找你,但是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宵白死過一次之后各項數(shù)值全部降低了二分之一的上限,如果是池嶼的話——啊我不是別的什么意思,只是說……”克里絲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話題越描越黑,她于是放棄這一點,繼續(xù)跟池嶼說其他的事情,“昨晚還有一些別的情況,騙子和時鐘的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當然池嶼你的也是……我看到你的san值只有11了,實在是我的問題,昨晚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那里。” ——其實應(yīng)該說還好恢復(fù)了兩點吧……san值掉下10之后被強制觸發(fā)了菟絲子的被動獲得了意識清醒,然后又剛好在克里絲出現(xiàn)之前弄了衣服穿,如果叫克里絲看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會被克里絲當成是變態(tài)的吧…… “其實是運氣很好,剛好有11點san值,”或許是因為克里絲說白天的樓梯間其實蠻安全的,加上自己算是某種意義上度過一劫,所以池嶼的語氣都有些微微上揚,“昨晚的最后我發(fā)現(xiàn)日間病房里面有好幾個病床有被使用過的痕跡,再結(jié)合之前看到的日記內(nèi)容說唯一一名值班醫(yī)生去了急診,我推測實際上這個醫(yī)院在大年初一那天是接待了病人的……” 池嶼的聲音忽然慢慢地低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樓梯間里的空氣變得越來越凝滯了,他的每一次行動都受到了阻力,仿佛是在水下直行時一樣,但與之不同的是,他沒有感受到任何觸感。 仿佛是無色無味不可觸碰的空氣改變了一樣。 動作變得緩慢,說話發(fā)聲也變得有些艱難,更為奇怪的是。 池嶼感覺身前的克里絲好像越走越快了。 “克里絲jiejie?”池嶼小心地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連忙伸手向前一抓,指尖碰到了什么,但是那很涼、很冰,池嶼下意識地心中一激,幾乎是有些絕望地想:不是吧,不要掉下去??! 但是那可憐的san值顫顫巍巍地往下掉了一點。 還好,只是一點……等等! 池嶼不受控制地看著數(shù)值再次往下掉,直接變?yōu)榱?。 菟絲子的被動觸發(fā)了。 本來站著的池嶼一下子連站也不想站了,完全靠著墻勉強立著,但是連這也覺得累,于是改成坐在臺階上,好在場景漆黑,所以即使下半部分走光也沒有人看得見——是這樣嗎? 但這不是池嶼考慮的范圍了,或者說這只是一件小事。 他不想一個人呆著,他只是一只可憐的菟絲子,是一定要攀附什么的,但是這里哪里有什么可以給他攀附呢? 事到如今,似乎使用技能也變得非常自然了,無論樓梯間或者別的什么地方,玫瑰的特性可以讓池嶼不需要對視,也不需要尋找,只是通過感知就能直接發(fā)動。池嶼能感知到的自然是樓梯間里存在的這種不詳?shù)纳锪恕?/br> 這是池嶼第一次使用玫瑰這項技能,當他使用的時候,技能說明再一次浮現(xiàn),眼前甚至恍惚間看到了電影般的畫面。 橙紅的黃昏中,在翠綠的樹下,在潔白的籬笆旁,一名青年低頭,接受一雙伸出的手的撫摸,這雙手撫摸青年的臉頰和額頭,一枚吻落在他的額間,而這一幕場景讓池嶼覺得非常的…… 非常的不好說什么…… 因為那個青年的臉跟顧聞橋的一模一樣,那個睡在籬笆旁的另一名青年,不就是自己嗎! 但是與此同時更令池嶼震驚的是另一件事。 【菟絲子:宿主理智仍在,但不可拒絕一切好感對象的任何要求,并且極為渴望依附一名及以上好感對象,不愿進行自主行動,san值回復(fù)停止,直到游戲結(jié)束。】 如果他的san值回復(fù)停止,那么那多出來的、他本來以為是自身回復(fù)的兩個san值又是哪里來的? 樓梯間里有什么東西活了似的,池嶼感受到了,一種東西正在向他爬行而來,正常情況下他大概san值已經(jīng)降低為0,但是實際上因為菟絲子的特性而仍然保持清醒的池嶼san值仍然是9點。 池嶼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還能在小隊里發(fā)消息,他一邊將自己得到的線索和結(jié)論發(fā)到小隊聊天界面里,一邊無可奈何地等那個東西出現(xiàn)。 池嶼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用手擠壓果凍一樣,但是這聲音太輕微了,但奇怪的是,那種爬行的聲音很快變成了腳步聲。 對方越來越近,終于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俯身,用雙手握住他的兩只手掌,將自己的臉貼上去。 和方才的畫面簡直可以說十分相似。 或許是因為對方感覺起來實在太像個人類,又或許是因為對方握住自己的雙手蓋在對方臉頰上的動作甚至顯得有些無害,更或者,方才的畫面確實讓池嶼心底有了些什么…… 他的聲音懶洋洋地,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但是實際上心底卻捏緊了,忐忑又謹慎地呼喚道:“顧聞橋?” 忽然,整個醫(yī)院,或者說整個副本猛烈地顫抖了起來,池嶼被驚了一下,而面前的顧聞橋卻死死抓住他的手,池嶼看不清黑夜里的一切,于是沒能看到顧聞橋緊皺的眉頭,他身處在游戲中,處在顧聞橋的夢境中,因此也不知道,地球上的那個顧聞橋不安地掙動了一下,他的牙關(guān)緊緊咬著,似乎要從夢中醒來了,緊閉的唇中抿出很深的一道唇線。 “我找你很久了?!?/br> 身前的人忽然一下子埋進池嶼懷中,然后用力地抱著池嶼的身體,這個姿勢很不好受,讓池嶼的骨頭發(fā)酸發(fā)痛,對方看起來根本不知道該收斂力道,池嶼不清楚目前是什么情況。 他覺得眼前的是顧聞橋,又覺得這可能是游戲本身的某種手段。 但是池嶼還是下意識地回答說,“我不是就在這里嗎?” 劇烈的震動消失了。 而顧聞橋也忽然一下趴著在他的懷里,還維持著握住池嶼雙手的樣子,很安詳?shù)亻]眼,似乎他被池嶼這樣捧著臉會讓他覺得非常舒適,“我好困,陪我睡覺好不好。” 這是何等奇怪的發(fā)展… 池嶼被這樣一具身體壓著,對方的臉完全壓在他的胸口上,那個地方昨天晚上被舔的很腫,現(xiàn)在叫顧聞橋這樣一壓,立時發(fā)疼發(fā)脹,可是池嶼處于“不愿進行自主行動的狀態(tài)下”,根本連動一動都沒有辦法,他嘶了一聲,“你挪開點?!?/br> 但是顧聞橋看起來好像完全沒有反應(yīng),而這個時候,池嶼想要跟小隊的其他人聯(lián)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所有信息全部都灰了。 與此同時,更糟糕的事情出現(xiàn)了。 池嶼感覺到身下有什么東西浮了出來,接著,一雙手撫摸著他的臀rou,順著腿根伸入短裙裙底,甚至于在半路的時候,手指還挑起過膝白絲的勒帶,勾著彈回去,發(fā)出叫人羞怒的啪聲。 身前的人還睡著,怎么又突然出來一個? 池嶼還沒來的說些什么,就聽到了另一道屬于顧聞橋的聲音。 “小池,你穿的是什么?” 手臂深入雙腿之間,指腹按在內(nèi)褲的凸起處,緩緩地打著轉(zhuǎn),“別的人都好無聊,所以我來找小池了?!?/br> 冰涼的東西挨上下身,隨著這鋒利的冰涼走過,布料也應(yīng)聲而斷,池嶼的瞳孔因為受驚而緊縮,“你又是什、什么?!?/br> “好像是開膛手?那個不重要,小池,”鋒利的兇器被扔開,手指輕點軟滑的肌膚,“是給我的驚喜嗎,獎勵我一直都有好好忍耐?!?/br> 池嶼完全無法理解這個人自說自話的在做什么,如果說面前的顧聞橋還讓他覺得有些熟悉,那么身后這個的性格完全讓池嶼覺得陌生,這很奇怪,與其說像是一個池嶼沒有見過的顧聞橋,不如說對方更像是一個…… “親愛的小池在勾引我,為什么不主動一點,自己拉開xiaoxue請我用roubang狠狠地干你呢?” 誰在勾引他! 然而池嶼地動作卻不受控制,他的身體懶洋洋地動起來,手伸到短裙下,手指在肛口的褶皺上摸了摸,然后將手指伸進去——入口處還有些濕潤,很輕易就進入了,接著,池嶼的手指真的向兩側(cè)拉開肛口,然后說,“請你用roubang狠狠地干我。” 愛用敬語、自稱是開膛手,并且、并且毫無根據(jù)地說是自己勾引他! 池嶼幾乎是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他在圖書館隨意看書時看到過的某位開膛手。 因為怨恨母親妓女的身份而開始在大霧天氣殺害女性,并且對女性進行性虐,因為這個人認為這些妓女都喜歡勾引男性,所以對方的手段更可以說是令人發(fā)指,但是他所殺害的,并非單一的從事性工作的女性…… 所以,與其說對方像是一個池嶼沒有見過的顧聞橋,還不如說、不如說對方是一個被灌注了開膛手性格的顧聞橋? 但是為什么這樣肯定對方就是顧聞橋呢?僅僅因為他們長得一樣嗎? 池嶼還在不停地反問自己,卻沒察覺到開膛手已經(jīng)將大腿抵入了他和墻面之間。 “既然是這樣的話,很難拒絕小池的提議。” 池嶼被猛的一頂,完全被抵著墻面狠狠壓住,對方的roubang也契進了最深處。 而令人心驚地是,開膛手并沒有覺得身邊還有另一個顧聞橋是多么詭異的事情,他甚至不覺得異常,只是對方的動作確實帶著難以言說的興奮,并且當他看見那個顧聞橋睡著的時候,居然還更為惡劣地狠狠頂撞,池嶼被他弄的感覺自己要散架了。雙腿被男人的腰身卡著,隨著cao干,感受到腿間一連片發(fā)麻。 池嶼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他看著那個本來趴在他胸口的顧聞橋有些迷茫地睜開了眼睛。 “池嶼……” 顧聞橋的聲音里帶著疑問。 回答他的,則是池嶼無法遏制地一聲呻吟。 【副本:恐怖醫(yī)院】 【天數(shù):二】 克里絲站在樓梯間門外,她的身后,其他人也面色不好。 樓梯間的門被不知名的外力關(guān)上了,從底下的門縫里流出粘稠而惡心的液體,似乎有什么龐然大物被碾碎了,下手的人看起來心情不太好,以至于流出許多碎rou塊。 “池……池嶼就跟在我身后的,但是……” 夜鶯看了一眼小隊成員的數(shù)據(jù)面板。 在池嶼發(fā)出消息之后,他的名字和后面的數(shù)值條,全部都變灰了,并且再如何確認,也沒有收到回應(yīng)了。 “還是先分析線索吧?!?/br> 黑桃遲疑著開口,“我們不知道白天會持續(xù)多久,盡量不要浪費時間?!?/br> 綜合小隊成員的信息,十個人所掌握的線索如下。 地下停車場有一輛布滿血跡的十人座面包車,并且有撞擊凹痕。(宵白) 觀察白天的醫(yī)院得知醫(yī)院被火燒過。(夜鶯) 大年初一的晚上,醫(yī)院一樓有過鈴聲,并且護士說了請立刻前來醫(yī)院。(池嶼) 大年初一的晚上,一名值班醫(yī)生去了急診科,而急診科之前也有另外的醫(yī)生在。(池嶼) 日間病房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池嶼) 住院病房沒有病人。(池嶼) 住院部護士死后出現(xiàn)了原地“刷新”。(克里絲) 樓梯間會快速吞噬人的san值,但是白天似乎沒有影響。(宵白) 地窖在太平間。(宵白) 二樓與一樓之間存在空間扭曲。(咸魚) 一行人進入醫(yī)院之后,保安突然被“激活”。(影) 這像是一個,故事。 池嶼留下的最后信息是—— 【池嶼:這像不像是我們進來之后,一切才開始呢?我們走進醫(yī)院,保安才開始動作,我們進入了不同的樓層,一樓大廳的護士臺才出現(xiàn)護士,護士打電話的時候語氣緊張,但是很快就沒了聲音,住院部的護士總是重復(fù)同一句話,就好像他們一直在重復(fù)某一天一樣,但是,離開的醫(yī)生呢?如果我們進入之后,故事才拉開帷幕,那么急診部為什么那樣安靜,不是說來了很多病人,急診部本來的醫(yī)生不夠用嗎?】 莉莉絲提出了她的猜想。 “會不會我們才是病人?” 剛好十人座的面包車,無處可找的病人。 “今晚大家一起去急診科吧。” 克里絲做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