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中的第一次(上)/擦拭乳尖/誘導(dǎo)露出/射精指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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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副本出來以后,池嶼立刻把他在副本里面想好要做的事情都做了,這才給顧聞橋發(fā)去消息,約定好在顧聞橋家中見面。 出門的時候冷不丁一注水落到池嶼頭上,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樓上有人在澆花,這下可好了,衣服濕了,頭發(fā)也濕了。要是放在平日,倒也不必在意這些,反正等下就干了,但是今日終歸不同,池嶼不得不咬牙回樓上,重新洗過澡,再換了新的衣服,這一次他出門的時候順手抽走了一把雨傘。 人總是這樣,當(dāng)你想要避免壞事發(fā)生,就一定會去做些準(zhǔn)備,但事情常常會因此而變得更加糟糕。 池嶼這一次下樓,看見了地上還在不停掙扎魚,大概有六七條,全是被剖開肚子掏空內(nèi)臟的魚,從它們的傷口處流出一絲絲濃稠的紅,很快鮮血就順著水流擴(kuò)散開,進(jìn)入了下水道。 這些魚還挺新鮮的嘛。 池嶼撐開了傘,現(xiàn)在可不止有人在澆花了,空中已經(jīng)開始下雨了。 池嶼跨過這些還在掙扎的魚,心底感嘆了一下不知道是誰家買回來煲湯的,這下還真的挺可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xiàn)在下雨了,之前出門時池嶼就沒看見幾個人,現(xiàn)在更是看不到人影了,明明是白天,但天色出人意料的陰沉。 一輛出租車忽然停在池嶼身側(cè)——池嶼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它是如何開到自己身旁的,小車停下后,從半搖下的車窗里露出一張長相和藹可親的中年男性面孔。 “小哥,要去哪里?” “不用了,我坐地鐵過去?!?/br> 雖然急于見到顧聞橋,但是打的不一定有坐地鐵快。 正常情況下,出租車司機(jī)也就是問一聲,最多勸一兩句就會開走了。 但是這位大叔卻像是一定要拉池嶼這位客人一樣,“車費可以少收你的,小哥,你看路上也沒幾個人,你先上車,要去哪里都行?!?/br> 池嶼握住雨傘的傘骨,往旁邊后退了一步。 出租車忽然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車子劇烈搖晃了起來,車內(nèi)的中年人面孔開始崩壞,一些丑陋扭曲的觸手從半開的車窗中瘋狂涌出,伸向池嶼。 豎舉著的雨傘瞬間旋轉(zhuǎn),傘面擋住了伸過來的觸手。而幾秒鐘之后,纖維傘面被撕破,鋁合金傘骨也被破壞了本來的結(jié)構(gòu)。 觸手將廢棄的雨傘扔開,“出租車司機(jī)”惡狠狠地趴在半開的車窗里向外看去。 外面是霧蒙蒙的雨水,以及—— 從許多住戶窗口,緩慢涌出的鮮血。 鮮血緩慢地順著窗戶滑下,在池嶼所在那棟樓的住戶入口處,零星分布著幾根帶著殘rou的白骨,而上方正緩慢滴落新鮮的血液。 池嶼搭上地鐵之后才緩過神來,沒想到現(xiàn)實世界中竟然也會有這樣的怪物,池嶼立刻向紅發(fā)去了消息,但是對方一直離線,而說好要在現(xiàn)實中聯(lián)系的菠蘿,也還沒有通過他的好友申請。 今天地鐵里的信號也太差了。 要不是周圍很多人在擠地鐵,且從小區(qū)出來之后,天空就沒有下雨了,池嶼恐怕早就報警了。 拽著把手搖搖晃晃地坐了幾站之后,外面忽然響起了乘客指引,因為太過于吵鬧,所以池嶼只是聽見了幾句終點站,請乘客們下車之類的話。 地鐵也確實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人群開始往外涌出。 怎么都在等著終點站下車? 池嶼跟著下車,捏在手里手機(jī)忽然嗡動起來,他連忙打開手機(jī),竟然接到了顧聞橋的視頻電話。 ——這個站臺是新裝修了嗎?好陌生。 但手機(jī)屏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顧聞橋的臉,池嶼立刻把這些拋之腦后,雙手微微捂住手機(jī)聽筒的位置以防止聲音太大。 他出門的時候沒有帶耳機(jī),現(xiàn)在只能尷尬地外放通話。 太糟糕了,希望周圍人不要介意呀…… 池嶼根本不敢去看周圍人的眼神,因為他已經(jīng)感受到一些不那么友善的注視了。 “池嶼,你到站了嗎?” 電話那頭的顧聞橋不在室內(nèi)。 “我剛剛下地鐵,坐到終點站了……誒?”池嶼忽然疑惑起來,“你家在終點站嗎?我可能下錯站臺了……” 但是這一路上他確實有認(rèn)真聽報站,主要是人太多,太吵了,最后竟然是在終點站下車的。 “你沒有走錯,我來接你了?!?/br> 池嶼點了點頭,雙手捧著手機(jī)看,只用余光看路,倒也沒有撞到什么人。 今天手機(jī)里的顧聞橋……真的好帥…… 池嶼忍不住紅臉了。 而且眼神也很不一樣,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竟然有一點威懾感,難道說,難道說他打算主動,對我來一個強(qiáng)吻之類的嗎! 砰—— 池嶼的手機(jī)差點撞到地上,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快速撈起,然后遞回池嶼手中。 是顧聞橋撐著傘來接他了。 池嶼身后的其他乘客就比較倒霉了,沒幾個帶了傘的,都被淋的一身濕,還有人忽然清醒了一樣地抱怨自己下錯了站臺。 顧聞橋的眼球上有什么東西不自然地閃過,但墨綠色的眼珠最終穩(wěn)穩(wěn)地固定在眼眶里。 他右手里的黑傘舉到兩人之間,完全遮擋住池嶼,左手則小心地攬住池嶼的肩膀。 “地鐵改了線路,”顧聞橋突兀地對池嶼解釋道,“其實沒有什么異常的。” 他小心又謹(jǐn)慎地面對池嶼緊繃的神經(jīng),全然不知道在來之前,池嶼已經(jīng)見到過更詭異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他自己提,沉浸于顧聞橋這張臉的池嶼此刻是不會注意到地鐵站的異常的。 回到顧聞橋的住處之后,顧聞橋先去了廚房,不知道要去倒騰什么,池嶼也沒好意思開口問,只是看了看手機(jī)上發(fā)來的許多信息,回復(fù)了一下,然后就關(guān)上了手機(jī)。 他一步步走進(jìn)廚房,通過廚房的開放式設(shè)計,池嶼看見了顧聞橋系著黑色圍裙的腰身,和挽到手肘的袖子。 露出來的小臂線條簡直流暢漂亮到令人驚嘆。 池嶼的眼神不住地在顧聞橋身上滑來滑去,直到顧聞橋轉(zhuǎn)身,他才裝作才來一樣,問顧聞橋在做什么。 一杯溫?zé)岬乃频搅顺貛Z面前。 竟然是一杯水? 池嶼沒忍住笑了出來,嘴角上揚(yáng),“我正好口渴了?!?/br> 但池嶼可不是為了喝水才來的。 他看著面前的顧聞橋,沉默,俊美,但是并不高高在上。 盡管他有一雙神秘高貴的墨綠色眸子,但其實,在這具身體里,或許裝著一只小狗的靈魂。 池嶼伸出舌頭,舔上玻璃杯的杯沿。 粉嫩柔軟的舌尖壓在透明的杯壁上,濕漉漉的,舌尖微微勾起,然后沿著圓柱體的杯沿舔弄。 顧聞橋呼吸一窒,有些狼狽地側(cè)過身,池嶼都做到這一步了,才不要前功盡棄,立刻黏過去,追著顧聞橋,因為動作太快,杯子里的水還灑到了胸膛上。 池嶼的胸口立刻感受到了那種溫?zé)岢睗瘛?/br> 他穿的可是白襯衫……為了顯得腰身好看,還特意扎進(jìn)了褲子里,外面不過套著一件薄外套……還是敞開的。 奶尖一點點地立了起來。 池嶼覺得胸口發(fā)脹,又帶著微不可查的癢。 這一刻,左胸那一點軟rou變得嬌嫩無比,難言的酥麻癢意甚至叫另一側(cè)奶尖也開始不安分了。 池嶼慌忙把手里的杯子放好,可也沒有去遮擋胸前。 他……他有些……有些渴望顧聞橋的手掌能夠溫?zé)岬馗采w在他的身體上。 顧聞橋卻面色非常難堪,眉頭緊緊皺起,唇線死死抿住。 然后姿勢有些奇怪地轉(zhuǎn)身。 池嶼一下抓住他,“顧聞橋,你怎么都不幫我擦干凈?” 等一下……為什么…… 池嶼驚訝地看見,顧聞橋胯下鼓起很大一塊,而且手掌下的肌rou,完全是緊繃的。 “居然已經(jīng)這么精神了……” 池嶼看著那個地方,顧聞橋表現(xiàn)得非常緊張,更有一絲不太明顯的困擾。 難道說…… 池嶼認(rèn)真地抬頭。 “之前可能沒有人教你,所以你不知道,其實這個時候,我們都是要互相幫助的。” 顧聞橋緊繃的身體開始緩慢放松,俊美的臉看向池嶼。 看向池嶼努力不閃躲的眼神和通紅的臉。 “我不可能騙你的,而且,而且我們現(xiàn)在是戀人關(guān)系哦,你,你先幫我擦干凈水……” 水已經(jīng)涼了,白襯衫皺巴巴的貼在胸脯上,乳尖凸起,呈現(xiàn)出誘人的淡粉。 顧聞橋遲疑地伸出手,覆蓋上去。 好軟…… 指腹下的乳rou軟乎乎的,乳尖可以輕輕按下去一些,松開手指就會恢復(fù)原狀。如果多用些力,又會感覺到一層薄薄的柔韌肌rou。 難以言喻的快感從顧聞橋的指下被點燃,然后迅速傳遞開來,池嶼的雙手忍不住背到身后,扶住了桌角。 而這樣就讓他的胸口更加凸顯在顧聞橋面前了。 “對……你要給我、給我,”要說出口的話太羞恥了,“你要擦干凈,因為這個是,是戀人之間應(yīng)該做的?!?/br> 池嶼的下身也有些情動了。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顧聞橋的胯下。 ——好大,而且這么硬,顧聞橋怎么憋的住的…… 修長的手指搭上拉鏈。 “這種時候,別的地方可以不脫,但是,這里,是一定要露出來的?!?/br> 池嶼努力把羞恥心往下壓,身體里蠢蠢欲動的欲望有些不滿足地開始催促他了。 拉鏈被一寸寸拉開了。 “要露出來哦……我不會騙你的,你要把,把這個家伙……嗚……另一邊怎么也開始擦了……” 池嶼的手指一抖,立刻被彈出的roubang塞了滿手,而兩個奶尖也被溫?zé)岬闹父罐羧肴闀?,敏感的、從未被褻玩的身體立刻開始發(fā)抖,盡管靈魂已經(jīng)在游戲副本中有過太多次經(jīng)驗,但是這具身體仍然是青澀的第一次。 身下的guitou已經(jīng)隔著柔軟的內(nèi)褲抵住了牛仔褲面料,輕微的摩擦都叫池嶼身體發(fā)抖。 “池嶼也要露出來嗎?” 顧聞橋認(rèn)真地聞道。 “你的比較硬一些,你的先弄出來,我,我可以不遵守這個規(guī)則的?!?/br> 剝下內(nèi)褲,這根roubang就更加直觀地出現(xiàn)在池嶼面前。 是一根粗壯有力,卻意外的漂亮的roubang。 guitou飽滿,冠狀溝深淺適宜,rou柱上沒有凸起的血管,只是白皙光滑的肌膚。 雖然看起來這根yinjing十分激動,幾乎要撐裂開了一樣。 池嶼的指尖按在那圓潤飽滿的guitou上。 “我、我來教你一些,很重要的知識哦?!?/br> guitou熱情地吐出濕潤的透明液體。 “好多……把我的手都弄濕了……你分泌的腺液也太多了……” 池嶼紅著臉驚嘆。 他還不知道,面前的顧聞橋,是裝在軀殼里的怪物。 手上的可不是什么腺液,而是興奮的觸手粘液罷了。 至于那根jiba。 假如池嶼把它吃進(jìn)去,然后它又剛好撐裂開,那池嶼或許會被壓抑到極致的瘋狂觸手一齊猛烈地干進(jìn)rouxue里。 不過好在,沉睡的阿撒托斯的這份意識,在白天的時候,對人類的常識、對夜晚的夢,都沒有清晰的認(rèn)真。 更不要說失去了副本中加載的人格記憶之中,他就更不知道,正常人類該怎么表現(xiàn)了。 他只是任由池嶼動作生疏地圈住他的guitou,聽池嶼給他“上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