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薄總的老狗逼DNA啟動了(浴室手yin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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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盒草莓林畫只吃了兩個,之后薄璨再怎么喂都不吃了。薄璨知道林畫是心里慌了吃不進去東西,也不強求,轉(zhuǎn)身想去衛(wèi)生間洗手。 他手上滿是草莓汁水,透明的紅色,稍微干點兒就變得黏膩。喂林畫吃東西的時候還好,他怎么都忍得住,但是現(xiàn)在林畫不吃了,他只想盡快去把手洗干凈。 但他轉(zhuǎn)身,襯衫后頭就被抓住,回頭看見自己捧在手心好幾年的人紅著眼睛可憐巴巴的問自己,“你生氣了嗎?” 那一瞬間,薄璨身體里的老狗逼DNA又開始啟動了。 他面色不明的看著林畫,要知道平日里他看著林畫發(fā)呆面上都是習(xí)慣性帶著笑的,少有冷臉的時候。這會兒看他面無表情的,林畫果然慌了,從后頭抱著他的腰不撒手,臉蛋埋在他背上,說話甕聲甕氣的,聽著像是要哭了。 “不生氣好不好?我真的錯了。” 一聽林畫那聲兒薄璨就覺得心疼了,但到了關(guān)鍵時候,他知道自己得忍住,就好像幾年前在國外,他誑林書那陣兒一樣的。 于是哪怕心里已經(jīng)不舒服了,薄總依舊沒有回頭,也沒有拉拉林畫的手,只聲音冷硬的說:“你松開,我想好好靜靜。” “我不!”向來知禮的青年難得耍脾氣,聽著聲音是已經(jīng)哭了。 薄璨喉嚨動了動,聽見林畫聲音啞了就控制不住的聲音變得柔和,就他媽跟著訓(xùn)練有素的軍犬似的,“別鬧,我去洗手,都是汁水?!?/br> 薄璨以前一直覺得自己是一鋼鐵直男,雖然說不上五大三粗的,但也沒那么講究。他倆之中真的受不了黏膩汁水的是林畫,不過薄璨為了有更多的時間和機會和林畫膩在一起,被帶著都有點小潔癖了。 他不敢拉林畫的手,只能自己抬起手來,示意林畫看自己手指上蜿蜒的草莓汁水,“分開點兒,別弄你身上了。” 林畫只看了一眼,果然就松開手倒退一步,不再攔著他了。 一看林畫因為擔(dān)心真被草莓汁水弄在自己身上而踉蹌著瞳孔都震顫的模樣,薄璨就忍不住想做點過分的事了。不過他先忍住了,只抬腳往洗手間走,站在盥洗池前按了洗手液仔仔細細的洗手。 林畫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后頭,他洗手的時候就老老實實站在洗手間門口。他權(quán)當(dāng)沒注意,洗干凈手,正想去拿擦手巾,就又被走進來的林畫抓著襯衫下擺不松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墜在自己襯衫下擺的那只手,沒說話。 林畫的手從小到大是只彈琴畫畫練書法的,書畫世家么,那些東西總要有人繼承才行。而他哥林書打小就白瞎了他這名字,七歲上房揭瓦十歲踩著滑板車狂飆三公里去公園跟小朋友約架,這些都算好的。最可怕的是此人自打上了高中雖然日漸悶sao可娛樂生活堪稱糜爛無比所幸林家老爺子在林書五歲那年把家里的瓷器摔著聽響兒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混賬東西是繼承不了家里的,一籌莫展之際,林畫出生了。 林畫出生于真正的書畫世家,林家不管是已經(jīng)退下去的老爺子還是現(xiàn)在當(dāng)家作主的他們兄弟的爸媽,都一門心思想著要讓林畫把書畫世家的名聲傳下去。至于林書么,雖然私生活糜爛了點,做人悶sao了點,可是是做生意的好料子,于是就被踢去接觸公司了。 所以林畫那雙手,打小別說家務(wù)了,就連粗糙的東西都少碰,就怕磨出繭子畫畫彈琴的時候有影響。 雖然后來練習(xí)書畫彈琴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磨得那雙手起了薄薄的繭子,可看著還是比薄璨林書這些人好的多。 手指修長白皙不說,就連指節(jié)都不像平常男性一樣粗大,而指尖更是因為定時的護理養(yǎng)得跟白玉一樣,皮膚都細膩溫潤的,非常適合…… 不管腦子里想的東西有多旖旎,薄璨面上不動聲色的,“松開?!?/br> 打從在一起到現(xiàn)在,林畫也沒從薄璨那兒聽到這么多推拒的話,今天這出下來,他終于意識到問題真的挺嚴(yán)重的(?)。他不想讓薄璨生氣,因為想也知道男人平日里已經(jīng)足夠遷就自己,他不能每次都等著薄璨主動退讓。 “求你了,不要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林畫垂著腦袋,看著有些喪氣。但他不知道,自己垂著腦袋就會把因為難堪而羞得通紅的脖頸露出來,叫薄璨看著他露出來的粉嫩的皮rou就肅然起敬。 “我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跟你講?!绷之嬀局¤驳囊r衣,也沒注意到自己用力的已經(jīng)將薄璨本就溝壑分明的胸腹肌rou全部繃在衣服底下了,自顧自的接著說,“我怕你不喜歡那樣的我?!?/br> 薄璨扯了下唇角,“可以,這樣就覺得我能不喜歡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想找人3P,而不是想換個姿勢而已?!?/br> “3、3P?”林畫驚呆了,抬眼看著薄璨,嚇得松了手倒退一步,滿臉不可置信,“你怎么能這樣想呢?” “……” 老狗逼DNA覺醒的薄總終于慢一步意識到自己今天唱紅臉唱得有點過分了,他的小王子嚇得已經(jīng)不太能理解他的話的意思了。 “沒有想,你也絕不準(zhǔn)想?!睋?dān)心林畫越想越偏,薄璨干脆的杜絕了所有可能讓林畫思維發(fā)散的可能。他耷拉著眼皮子看著林畫,突然就一手握著林畫的腰把人拉進了懷里。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林畫低聲驚呼,他知道是因為自己手上沒擦干的水,透過薄薄的襯衣能夠輕易將濕涼的感覺傳遞到林畫腰上。他看著林畫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的皺起眉眼了,但這次他沒松手,因為知道林畫要早點習(xí)慣這種感覺才行。 “不想我生氣?” 薄璨的聲音很沉,甚至已經(jīng)有點沙啞了,林畫卻因為注意力全部放在腰上了而沒有注意。他只聽見薄璨的話,壓下不適的感覺趕忙點頭,“嗯,你不要生氣?!?/br> 這么說著,他又很快紅著臉補充,“也不要做危險的事?!?/br> 薄璨幾乎想要發(fā)笑了,他知道林畫說的危險的事指的是自己剛剛說的把林畫壓在江大講臺上cao。 “不會的?!?/br> 薄璨這么承諾,又在心底補充,暫時的。 畢竟他曾經(jīng)去看過林畫上公開課,至那之后他就一直想把林畫按在講臺上剝開褲子cao。 許是覺得有了這句話自己就變得安全了,林畫面上的表情都放松了些,漂亮的眸子跟著變得亮晶晶的,一副全身心相信薄璨的樣子。 對此,薄總想說,要不是他的老狗逼DNA足夠深刻,他差點就要心軟了。 “那今天在這個賬畫畫想怎么算?” 林畫一愣,“今天怎么了?” 薄璨一嘖聲,提醒,“你剛剛是不是在跟林書打電話?畫畫知不知道你哥頭兩天來找我了?!?/br> 林畫尷尬了,“他找你做什么?” “他說……”薄璨攬著林畫的腰,將人欺在墻上壓住。他低頭湊得離林畫近了,眼看著林畫以為他是想接吻閉上眼睛了,他卻又一偏頭舔了舔林畫薄紅的耳垂,就附在林畫耳邊嘶聲說,“說我在床上沒把畫畫伺候好,被打小報告了?!?/br> “——?。?!” 從來沒聽過這種渾話的林畫臉色爆紅,僵硬著身子靠在墻上動也不敢動,只能囁嚅著解釋,“我沒有、沒有說……” “嗯?”薄璨細細的舔吻林畫的耳廓,耐心的引導(dǎo),“沒有說什么?” 林畫拉著薄璨的手,委屈又認(rèn)真的解釋,“……我沒有說不舒服,真的?!?/br> “那就是舒服了?!北¤埠芸斓男α艘幌拢熬褪俏疫€是挺負(fù)責(zé)任,把畫畫伺候的挺好的是不是?!?/br> 林畫羞得不行,想低頭,又擔(dān)心薄璨覺得自己在否認(rèn),只能紅著臉抗議,“你不要這么說話好不好?” “嗯,不說羞人的話了?!?/br> 薄璨捏著林畫的下巴親了口那兩瓣抿緊的唇,“我們來說點實際的,算算今天的賬?!?/br> “你知道我慣來順著你的,但今天既然是畫畫主動想道歉,那是不是應(yīng)該有點實際的行動?”看著林畫被自己唬住的樣子薄璨就知道很難從林畫嘴里得出什么叫實際的行動,他想了想,欺身將林畫壓得更緊,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就硬生生頂著人,“從來都是我伺候畫畫,畫畫今天試著自己主動點,幫老公摸摸jiba?” 但凡林書聽見這話,能請挖掘機過來把薄璨挖走倒進河里去。但礙于這里只有林畫和薄璨,所以老狗逼說完這種虧心話依舊巋然不動、面不改色,甚至自我感動覺得自己不愧是新世紀(jì)三好老公,考慮著他的愛人林畫就算想換個zuoai的姿勢但骨子里依舊是靦腆內(nèi)向的乖仔,他都十分退讓的讓林畫先從摸jiba開始了。 薄總計劃的很好,先學(xué)著摸jiba,之后再舔,深喉太難受他舍不得讓林畫吃苦可以忽略,但騎jiba是一定要讓林畫練的,為此他可以每天早起帶林畫去晨練,免得騎上去就軟的沒力氣…… cao,想想就美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