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薄總藏在講臺底下,割開畫畫褲子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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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jīng)黑了,教學(xué)樓里還有上自習(xí)的學(xué)生。但很湊巧,林畫剛剛上課的那間教室是空的。 薄璨跟在林畫后頭進去,順手關(guān)上門,走到講臺邊上,便順勢把正在收撿自己水杯的林畫給限制在了講臺和自己臂彎里。 林畫剛剛把水杯裝進自己包里,突然被薄璨抵著后背,還不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想要轉(zhuǎn)身,但薄璨抵得太緊,叫他只能回過頭去,有些難堪的用手肘推了薄璨一下,“你干嘛?別鬧了,快點松開?!?/br> 薄璨都心水成一片了,教室只開了最后排的燈,前面昏暗的不行。他借勢低頭在林畫頸間嗅了嗅,又伸出舌頭從那截雪白的頸子舔過去,這才聲音嘶啞又意味深長的說:“講臺的高度真的好合適啊。” 林畫睜了睜眼睛,“什么?” “高度很合適?!北¤灿种貜?fù)了一遍,“不管是畫畫坐在上面分開腿,還是撐著胳膊撅起屁股,老公都可以很方便就插進去。” 在林畫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多下流的話之前,他先一手按著林畫的腰把人按進自己懷里,這樣一來那兩瓣飽滿的臀rou就能直接壓在他的胯下,臀縫直直的被他勃起的yinjing抵著戳弄。 “畫畫想不想試試?我們試試吧,反正教室又沒有別人么?!?/br> 薄璨說話時聲音放得很輕,像是引誘似的。他一邊說一邊舔吻林畫的頸子,明顯就感覺到林畫的胳膊和腿都在被抽取力氣一樣的,整個人都軟乎乎的往他懷里靠。 他忍不住了,挺胯讓自己的jiba狠狠撞在林畫的臀上,“畫畫的小逼肯定想吃jiba了,不然為什么一直靠過來?” 林畫有些無力的搖頭,他是因為握著他腰的那只手一直在往他衣服里鉆,才一點一點被抽去了力氣。說話變得費力,他只能先一手抓著薄璨的胳膊,明明沒用什么力氣,但男人像是為了順從他,真就停下來了。 他也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聲音里染上哭意,“不要、別在教室里這樣?!?/br> “為什么?”薄璨明知故問,又說出答案,“因為畫畫會更敏感對不對?” “這里是教室!” 林畫反駁不了薄璨的話,只能在低吼著提醒薄璨,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是教室,每天有無數(shù)的學(xué)生在這里進出,下周他還要在這里給學(xué)生上課。他不像薄璨那樣坦蕩,能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和人交媾,如果真的做了,他不知道自己以后還怎么站在這張講臺上。 “教室也沒事的?!北¤裁髂繌埬懙恼f起胡話,聲音里誘哄的意味更重,“反正現(xiàn)在都沒有其他人的,而且我們可以先試試不做到底。” 他咬著林畫的耳垂,牙齒在耳垂上留下淺淺的印記,“畫畫坐著,我給你舔怎么樣?我會躲好的,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我不要!”林畫驚聲拒絕,但話還沒說完,就聽有學(xué)生從走廊里經(jīng)過了。他睜大眼睛看過去,來不及反應(yīng),先被薄璨掐著腰轉(zhuǎn)過來按在椅子上。 教室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同一時間,薄璨已經(jīng)鉆進講臺下面去了。 林畫無法,只能慌忙的拖動椅子往前的坐了一點,免得下面的人被學(xué)生發(fā)現(xiàn)。想也知道,他一個還沒有編制的年輕老師,講桌底下藏著個人,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今晚就能傳遍整個江大,那他也沒臉出現(xiàn)在江大了。 進門的是林畫教過的學(xué)生,年紀(jì)和他一般大,平日里見到了還能挺主動的和他打招呼。但今天他剛剛被薄璨欺負(fù)了,眼睛紅紅的看著煞是可憐,那學(xué)生見了,莫名有點尷尬,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畫有些緊張,他第一次在外頭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慌張的抿了下唇,這才聲音沙啞的說自己不太舒服,趴在講桌上休息一會。 學(xué)生本來是想在教室里自習(xí)的,見狀趕忙去之前坐的位置把自己的包收拾好,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帶上了門,“林老師你好好休息?!?/br> 林畫可不覺得自己能好好休息。 他剛剛目送學(xué)生出去,就感覺到自己腿間有奇怪的動靜,慌忙低頭看過去,就見竟然是薄璨從一旁拿了美工刀,在他腿間比劃。他控制不住,聲音壓得低,發(fā)顫明顯,“不、不要……” “別擔(dān)心,不會傷到你的?!?/br> 薄璨一手穩(wěn)著林畫的腿,免得林畫掙扎起來,真的把人弄傷了。他用美工刀輕輕的把林畫西褲襠部的料子劃開一道口,等能夠隱隱看見里頭純白的內(nèi)褲了,他才把刀子咬在嘴里,將剩下的一點布料徹底撕了開。 林畫已經(jīng)不敢看了,只雙臂交疊著搭在桌沿上,臉蛋埋在上頭,真是一副在休息的樣子,但那偶爾顫動的雙肩,又足以表明他依舊是清醒的。 純黑的西褲從襠部裂開一道縫,白色的底褲露了出來,飽滿的兩瓣rou唇的形狀都清晰可見。薄璨摘了嘴里叼著的刀子,先是兩指并攏了在那rou唇中間微微用力的按著劃下去。飽滿rou唇被他按得凹陷,原本純白的內(nèi)褲很快被氤氳出水漬,竟然是里面已經(jīng)浸出yin液了。 他舔唇,再一次刷新了對林畫身體敏感度的認(rèn)知,“只是割開褲子,畫畫就好濕了?!?/br> 林畫咬住下唇,不愿意搭理薄璨,但聽見這話,還是被羞得忍不住泄露出輕微的嗚咽。 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解釋這是因為剛剛薄璨一直揉他的腰,還用yinjing隔著褲子頂他的臀。畢竟他知道,薄璨才不在意他是什么時候濕的,只是想用這樣的話羞他而已。 見林畫不說話,薄璨只能繼續(xù)下去。他知道林畫今天穿的是平角褲,很難剝開就露出那口濕軟的逼,于是他一手仔細(xì)的把內(nèi)褲襠部的料子也提起來,用美工刀一點一點的劃拉開了。 隨著白色的布料逐漸被割開,里頭那口長期被cao干已經(jīng)變成熟透的媚紅色的rou逼就露了出來。甚至因為內(nèi)褲襠部被割開,料子朝著兩邊崩過去,原本就十足飽滿的嫩鮑一樣的rou唇都被勒得更加明顯的鼓起,一副rou欲十足的模樣。 薄璨都舍不得眨眼,直直的看著兩瓣rou唇中間隱隱透露出來的水漬。因為湊得近,不僅鼻間滿是嫩逼上腥咸欲色的氣息,眼睛也能清楚看見rou唇偏下的位置,潤澤逼口在輕微抽動的模樣。 他忍不住,單膝跪在地上,先按開林畫的腿,伸出舌頭,用舌尖插進緊閉的rou唇中間,沿著逼縫重重的往上舔過去,將里頭腥甜的yin水都卷進自己嘴里。 “畫畫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