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八【偏執(zhí)攻美人受,強占,懷孕,侵犯,生子,產(chǎn)乳】
書迷正在閱讀:雪原獻祭(np)、為了iphone13我在大佬們身下承歡(np)、強制受孕(末世人獸人外np,高h,甜,雙性總受,he)、被爸爸綠了之后、開發(fā)拳擊手、神賜予男主們的欲的成長日記、朝臣的玩寵(np)、[雙性大奶]日久生情、強cao白軟美人、極欲宗受孕錄
25 腳下殘碎的尸體,令燕席面露嫌惡跟不悅,若不是舟兒開了口,他定不會如此輕易了結(jié)他。 “接下來,輪到你了。” 嫪役死了,趙云渡他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所有傷害了趙輕舟的人,無論緣由,都該死。 就如嫪役所想,能入他眼底的只有他的哥哥趙輕舟,他在乎的,他所愛的也只有趙輕舟,雖然嫪役是他手下,為他出生入死多次,如今更是為他犧牲了一條命,死狀凄慘,但那又如何?嫪役對他陽奉陰違,明知他要的活生生的趙輕舟,他想得到他的哥哥,可他卻枉顧他的命令,對趙輕舟痛下殺手,就沖這一點,他就該死。 趙云渡心底一絲波瀾也沒有,眼見著燕席想要殺他,他大笑幾聲,眼中閃過一絲扭曲的瘋狂。 “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話音一落,埋伏在附近的弓箭手全部閃身出現(xiàn),空氣里全是冷肅的殺氣,密密麻麻的弓箭對準了站在空地中的燕席。 燕席面無表情,冷冷掃過他們。 趙云渡道:“我知道以你的武功,從這團團的包圍圈里逃出去不是問題,但帶著我大哥呢?你也能確保他可以安然無恙嗎?” “雖然不知道你怎么阻止的連生蠱發(fā)作,但那又如何?連生蠱一旦種下去,就沒有祛除的辦法,除非是將雌蠱殺死,不過可惜的是,那只雌蠱……已經(jīng)被我種在了大哥體內(nèi)。” “如何?你要將我大哥給殺了嗎?哈哈哈哈——” 燕席道:“說完了嗎?” 趙云渡臉色陰沉,見燕席這副從容不迫的模樣,面色閃過一絲扭曲的猙獰。 趙輕舟睜開眼,眸色冷淡的凝視著他。 如今這樣,仿佛自己的生死他也不在乎了,是死是活都聽天由命,只趙云渡用蠱毒牽制他,實在令他不由心生嫌惡。 他淡淡開口:“你能出去吧?” 這話他問的是燕席。 燕席低頭看他。 趙輕舟迎著他的視線,輕聲道:“燕席,你回去吧?!?/br> 燕席面色一沉。 趙輕舟道:“我掉入深淵,命懸一線,是你救了我,又醫(yī)治好我的眼疾,如今更是幫我手刃仇人,我很感激你?!?/br> 燕席不說話,只目光沉沉,盯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趙輕舟閉上眼,緩緩道:“雖是如此,但你也占了我的身子,你說你喜歡我,無非也是喜歡我生的這副皮囊。天下之大,美人何其之多,你……” “閉嘴!” 燕席驀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像摻雜了冰渣般冷寒。 趙輕舟睜開眼,和燕席那翻滾著nongnong怒氣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趙輕舟心底一驚,有些躲避似的移開了視線。 燕席面色陰沉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待會再教訓你?!?/br> 趙云渡脖子上的青筋突突跳動,他已經(jīng)忍耐到極點,燕席頻頻在他面前對趙輕舟動手動腳,他被刺激的目眥欲裂。 恨極了對方,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趙云渡下令:“給我放箭——” 哪怕是死,他也要拉著他們陪葬。 大哥,既然你不能屬于我,那么……就陪我一起死吧。 密密麻麻的箭矢朝著燕席所在的位置發(fā)射過去。 26 誰也沒有料想到,那只突然從半空飛出來的金雕,俯沖到地上,單憑它那對巨大的翅膀,就將地上數(shù)以百計的影衛(wèi)折殺了大半。 這是一只成年的巨大金雕,雙爪鋒利,眼神兇悍,雙翅展開的長度更是超過了三米。方才俯沖到眾人頭頂時,龐大的鳥身幾乎遮天蔽日,把頭頂?shù)脑鹿舛颊趽醪灰姟?/br> 地上全是散亂斷殘的箭矢,金雕殺了大部分人后,起到絕對的震懾作用,在趙輕舟微微扯了扯燕席的衣袖后,燕席才有些不情愿的呵停了金雕。 金雕這才收攏翅膀跟爪子,老老實實站在燕席身后,身軀龐大的跟座小山似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壓迫感。 …… 燕席帶著趙輕舟回到崖底,趙云渡被他廢了武功,割斷了手腳筋脈,扔在了隔壁的草屋里頭。 并不是他仁慈,雖說舟兒體內(nèi)的蠱可以用他的血暫時壓制,即便他殺了趙云渡也無所謂,但這終究不是徹底解決的辦法。 連生蠱確實有些麻煩,所以燕席要留著趙輕渡一條賤命,將他體內(nèi)的雄蠱引到自己體內(nèi)。 如果換作是其他人的話,cao作起來或許比較容易,但燕席的身體有些不同,他自小泡著奇珍異草的藥浴,食靈藥而長,二十幾年下來,他的身體早已練就百毒不侵,體內(nèi)的血更是有解毒續(xù)命的奇效,那日他在崖底救下氣若游絲的趙輕舟,主要也是喂他喝下了自己的血,趙輕舟才得以存活下來。 雖說如此,但燕席這種體質(zhì),也成了蛇蟲毒獸最害怕的東西,隔著十幾米遠,它們聞到了燕席身上的味道,這些沒毒的蟲蠱也好,有毒的蟲獸也罷,都第一時間逃的不知蹤跡。 原先趙輕舟在燕席懷里時,他體內(nèi)埋種的雌蠱聞到了燕席身上的味道便有些焦躁不安,所以那會兒趙輕舟才面色蒼白。之后燕席抱著趙輕舟離開,跟體內(nèi)種有雄蠱的趙云渡走近了,趙輕舟體內(nèi)的雌蠱才稍微安分了些。 后來雌蠱直接被燕席喂下的鮮血壓制,隔絕了兩只蠱蟲的生命聯(lián)系,燕席這才敢直接對趙云渡下死手。 燕席的血是蠱蟲唯恐避之不及的東西,所以要將它引進體內(nèi),絕非易事。 而趙輕舟這段時日,也借由體內(nèi)有蠱蟲的借口,每當燕席稍微跟他親密一點,試圖要親吻他時,趙輕舟就一副虛弱難受的姿態(tài),斥責對方不許碰他。 燕席自然忍耐不了,喂趙輕舟咽下自己的血后,卻也頂多只能做些親吻摟抱的動作,若他再想要更近一步,趙輕舟就渾身發(fā)抖起來,是他體內(nèi)的雌蠱在作怪。 燕席很生氣,因此也更迫不及待,只要他將雄蠱引進自己體內(nèi),舟兒此后就再也逃不了,離不開他。 雌蠱一但離雄蠱太遠,就會令寄生者抓心撓肝的思念。說他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只要舟兒永遠在他身邊,遲早有一天他會讓舟兒敞開心扉,愛上自己。 之后幾天,燕席就帶著手腳皆廢的趙云渡出門,進入了崖底密林的深處,不知在尋什么。兩人一大早出去,兩個時辰后再回來,燕席不顧趙輕舟意愿,親自抱著他如廁過后,又喂食給他,伺候好趙輕舟后,燕席就又帶著奄奄一息的趙云渡離開。 一連幾天都是如此,趙輕舟見此不免憂心起來。 他心知燕席的目的,如果雄蠱當真被他從趙云渡體內(nèi)給引了出來,那屆時自己,就真的再也離不開他了。 27 燕席不在的時候,趙輕舟走不了,只能躺在床榻上看些燕席從外面帶下來的書籍。金絲猴窩在他被褥上睡覺,一動不動,十分安靜。 一連幾天過去,直到這天,趙輕舟無聊之跡在逗弄與他戲鬧的金絲猴,突然聽到門外傳進來的腳步聲,他身體一頓,方才抬起頭,燕席的身影便走了進來。 燕席見到趴在趙輕舟手臂上的猴子,頗感不悅,大步走了過來,扯下了金絲猴就扔在了地上。 金絲猴受到驚嚇,叫了幾聲,像在表達自己的不滿,燕席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看過去,金絲猴立馬垂下尾巴,悻悻的離開了。 趙輕舟抿唇不言。 燕席這次回來,他敏銳的察覺到有絲不對,燕席的心情看上去十分愉悅,淡薄的唇角輕微上揚,深狹的一雙眼,深情的注視著趙輕舟,眸光明亮。 自從他被趙云渡種下連生雌蠱后,每當燕席靠近他時,他體內(nèi)的雌蠱總會莫名的焦躁起來,可此刻他并未渡下燕席的血,而當對方的唇覆上來時,埋藏在他體內(nèi)的蠱蟲非但沒有半絲的動靜,反而是他的身體,像是燕席的身上有什么極其吸引他的東西,令他下意識的往燕席身上親近過去。 趙輕舟心下一沉,心知這突如其來的身體怪異,應當是燕席成功將趙云渡體內(nèi)的雄蠱引到了他自己的身體里。 燕席吻著趙輕舟,見他一副愣神的模樣,不悅的咬上了他的唇。 趙輕舟吃痛,下意識推著他的胸膛離開自己,燕席這次也破天荒的沒再深入,他的唇順勢離開,兩人唇舌分離,一縷銀絲連著他們唇角斷開。 趙輕舟又羞又惱,被燕席這個男人孟浪的動作親吻的面紅耳赤。 他遲疑了會兒,才問道:“趙云渡呢?” 雄蠱被引了出來,趙云渡自然也沒有了什么利用的價值,以燕席的性格,定然不會繼續(xù)留著他的性命了。 果不其然,燕席淡淡道:“殺了,尸骨丟去喂蛇了?!?/br> 隨后他將趙輕舟抱起,輕哼一聲:“舟兒,我不喜歡從你口中聽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權(quán)。 “你是我的。” 趙輕舟不理會于他,見他抱著自己要出門的姿態(tài),不安的詢問:“你要帶我去哪?” 燕席笑道:“沐浴。” 趙輕舟臉色一沉,驀地回憶起在客棧那夜不堪回首的yin浪一晚,燕席強迫著自己打開身體,毫不留情侵犯了自己整整一夜的畫面。 他掙扎著不肯去:“我不去,你放我下來。” 燕席抱緊了些他:“乖?!?/br> 這條路有些熟悉,趙輕舟細想,才猛地回想起這竟是去那口溫泉的小道。 燕席這廝,抱著他過去肯定不安好心。思及此,趙輕舟更加不愿了。 可不管他如何抗拒,燕席都還是無動于衷。 兩人很快到了那口白霧氤氳的溫泉處,燕席拉開趙輕舟身上的腰帶,就準備要脫他的衣衫。 趙輕舟抓住他的手,語氣惱怒:“燕席——” 燕席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 趙輕舟撇過臉,心知自己阻止不了他,只好退了一步,滿心郁結(jié)道:“……我自己來?!?/br> 燕席喉結(jié)一動,說道:“舟兒,你行動不便,夫君來幫你?!?/br> 拒絕了他。 趙輕舟被他一句夫君給氣的不輕,想反駁他,但想起這廝的惡劣性格,生怕他又借題發(fā)揮,對他做些更加惡劣的事情,便硬生生忍耐下去。 燕席見他安靜下來,趙輕舟漂亮的面容慍著一絲惱意,明明很生氣,卻不敢出聲反抗,像極了被獵人捉住尾巴的兔子,乖順的誘人。 眸光微動,燕席將兩人脫光,然后抱著懷里赤身裸體的趙輕舟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