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蘋果13的第八天:懲罰play(部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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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很久,都沒等到這個問題的回答、直到宮重光進來問怎么不去吃飯,他們二人才如夢初醒,一個一個地走出廚房。 他們圍著宮重光坐,也沒說什么。這時候的宮重光才覺得,跟這些人相處過后、終于平和起來了。 此時此刻,他們頂多就是自己的幾個炮友,何必爭鋒相對。 就是幾個皇上的妃子罷了! 越來越覺得自己要擔(dān)任起龍體重任的宮重光給他們倆一人夾了一塊魚豆腐。 莫名其妙被夾了道菜葉凌寒、霍意帆:……. 還真是雨露均沾。 三個人吸溜吸溜吃著冒著熱氣的火鍋,身子也漸漸變暖了。 現(xiàn)在他們(除了宮重光),從一開始的互相看不順眼好幾年,到現(xiàn)在漸漸的平和、接受,竟然只花了短短一個月。 靠的還是霍意帆大格局。 宮重光突然覺得這一幕很美好。 他冷不丁來了一句:“我甚至覺得飯后可以來一場斗地主?!?/br> “……”葉凌寒喝了一半的湯哽住:“是不是有點沒事找事了。” “那…麻將?” “四缺一?!?/br> “我可以喊個朋友?!?/br> “差不多得了!”葉凌寒道。 宮重光的搞笑基因真是埋在骨子里的。他撇撇嘴,咽下一塊rou?;粢夥荒艹裕瑴镞厓旱膔ou基本都是宮重光跟葉凌寒吃的。 ….興許是太過無聊,也不知道怎么打發(fā)剩下來的時間,他們最后還是玩起了斗地主。霍意帆從茶幾下面翻出一副撲克牌,還沒拆封、都有些積灰。 他纖長、帶著剝繭的手指抽開那一層包裝,一大堆撲克牌散落一地。背后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花紋包裝,不同于普通的撲克牌,還略有質(zhì)感。 霍意帆開始洗牌。 一張、兩張、三張…… 那張作為地主牌的小王被宮重光抽到了。 從小菜的跟狗一樣的他:….. 于是,這場無形的較量開始了。 宮重光、葉凌寒、霍意帆三人以三角形一般坐在三個方位,頂端是宮重光、他正瞪著眉,給自己手里的一張張牌理好順序。 “J….Q….K….A……” 霍意帆插嘴道:“勾皮凱尖,你這么記著就對了?!?/br> “???啥?”宮重光摸不著頭腦:“你不覺得勾很像Q嗎?!?/br> “….好吧,你按照你自己的來?!?/br> 按照道理,應(yīng)該是地主先出牌。等宮重光慢慢悠悠搞好了順序之后,抽出了兩張對4。 場面陷入沉默。 “他不怎么會玩?!比~凌寒道。 對面的陰陽發(fā)男子嗯了一聲:“看出來了?!?/br> “你倆說啥呢,出牌呀。” “對6?!?/br> “對9?!?/br> 這波屬實是降維打擊了。 宮重光看了眼自己手里細碎的牌、說了句:“沒對子了,過?!?/br> 他又突然想起最近某視頻軟件上很火的一個土味視頻,問:“凌寒,你怎么不出對八?” “我為什么要出對八?”對方瞥了他一眼,略顯疑惑道。 “…牛奶里沒有牛,對八,老婆餅里沒有老婆,對八….” 深情并茂。 “……” “哥哥,差不多得了?!?/br> 該死的搞笑基因…… 玩到最后、就算兩個“農(nóng)民”再怎么放水內(nèi)斗,壓隊友的牌,也依舊險勝。地主含淚輸?shù)簟?/br> 宮重光有些不服氣:“你們這不是2VS1?” 其余二人四目相對,格外默契的沒有說話。明明已經(jīng)在努力放水,還是抵不過敵方太菜。 “輸?shù)娜艘栽附邮軕土P?!?/br> 葉凌寒也沒管宮重光有多不服氣,道完這句,就越過散落在地的一沓一沓撲克牌,伸長著胳膊去吻他。房子大、味兒也散得快,宮重光還是一身的巧克力味,與他身上的香氣交織。 他伸長了舌尖、撬開對方的牙齒,去探索口腔里的每一處,似乎是想把宮重光吞吃入腹。 他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 但考慮到還有所謂的“外人”在,他也并未過多糾纏,親了下、嘗了下,便意猶未盡的舔舔唇放開他了。 “……”霍意帆冷著張臉:“你不會是忘記還有我在這兒了吧。” 他也不拿牌了,站到霍意帆身后,一施力、橫打著把他抱起,還掂了兩下。 “你怎么吃胖了。” 莫名其妙被抱起來的宮重光:…. 自己怎么還被說胖。 他以一種奇怪的、公主抱的姿勢揣著宮重光,力氣不小,剛剛好好把他弄在懷里,霍意帆不停頓、轉(zhuǎn)身就邁著步子想把懷里的男人帶到自己的臥房。 一步一步。 葉凌寒蹙著眉、站起身來跟在他們二人后邊。 ———霍意帆確實去的是臥房。 他一腳踹開虛掩著的門,室內(nèi)與這座房子大相徑庭,里面全是木質(zhì)的、像一個大型的閣樓,除了一張床以外、就是一個檀木柜。 那一刻、宮重光才知道他身上那經(jīng)久不散的木香是哪兒來的了。他一下子仿佛全身浸入了霍意帆的氣味里,很濃、但絕不刺鼻。 隨后,他就被一陣大力放倒在了床上。 宮重光吃痛輕道了一聲:“呃….” 床很軟,但被摔上去確實挺疼的。 葉凌寒剛跟上,靠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盯著做一系列動作的霍意帆:“你想干什么?!?/br> 他露出一抹笑、上揚著露出兩道酒窩,不太明顯、但葉凌寒看到了。 “你猜?!?/br> 當(dāng)然是上他。 宮重光料到霍意帆的下一步動作,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抵住居高臨下看著他的男人。 “..停一下,我剛吃完火鍋!我身上一股味兒!” “嗯,只聞到了很香很甜的牛奶巧克力味?!?/br> 有味,但沒有完全有。 他開始解褲子了。 那雙又白又長的手,扣開了皮帶。霍意帆幾乎是沒有任何停頓,扒拉下自己的褲子,又扒拉下宮重光的褲子。 他匐下身,在宮重光身上,右手去拿床頭柜的凡士林。 “…真要做?。俊?/br> “做唄。怎么不繼續(xù)?”靠在墻口的葉凌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酸溜溜的開口。 “這不就繼續(xù)了?!被粢夥珡娪驳年鴮m重光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與自己親吻。重重的啄 宮重光的腦子一片空白—— 不、與其說是一片空白,倒不如說是被嚇的不敢想。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但宮重光看著對方的眼神,顯然是垂涎已久、只是在等一個機會。 而現(xiàn)在、就是機會。 興許是被cao多了,宮重光的身體在面對同性極為緊張時已經(jīng)可以自己留出水來。此時此刻他的下半身還能感覺到霍意帆腿上傳來的熱意。 宮重光蜜色的肌膚上不由自主的泛著紅色,他的雙唇無法合攏,一下一下的被親吻。 霍意帆早就硬了。 也許是等不及了、也許是本能,他脫下自己最后一層遮羞布,巨大的roubang頓時彈射而出,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宮重光的股縫。 …媽的。他的羞恥心在這一刻快要爆棚,葉凌寒愈發(fā)深沉的眼神他實在是忽視不了。 霍意帆的手握住自己與他的roubang、開始上下擼動起來,一上一下,勾住他的海綿體。 “嗯….啊哈…..”雖然不想,但宮重光還是忍不住的輕喘起來。不自主的扭腰,無疑是在配合對方的動作。 他又不斷的親,仿佛是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隨后,又低沉著聲音在宮重光耳邊道:“葉凌寒還在看著呢。” 宮重光一下子就起了雞皮疙瘩,渾身上下的rou都仿佛癱軟,一遍遍的被割吻,鞭撻。 霍意帆意猶未盡,看著他的雙眸,手又不自主的去摸宮重光roubang上的馬眼,來回摩挲下、早已變得濕潤無比。 “…你好濕?!彼粗鴮m重光的roubang上粘粘乎乎的液體,放進口中:“甜的?!?/br> 甜的狗屁。宮重光翻了個白眼。 葉凌寒抱著臂,一雙長腿邁開來,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嗷嗷叫喚的男人。 “….就這么想跟他zuoai嗎,哥哥?!?/br> 酸味都要溢出來了。 宮重光卻舒服的根本無暇顧及。 ….媽的。 葉凌寒生氣了。 霍意帆給宮重光擼,他就去捏男人的rutou、順便低下頭,品嘗那甘霖的、帶著濃厚巧克力味兒的津液。 ….好甜。 他舍不得離開那雙唇,等到宮重光難耐的呼吸困難耐的掙扎起來。 “嘖,”霍意帆道:“別動。”他又抓了兩下自己的roubang,這是準(zhǔn)備cao進去了。 霍意帆跟一些柔柔弱弱的娘們不一樣,但此時此刻葉凌寒、霍意帆都趴在他身上,玩弄著他的身體。無法忍受的羞恥感與暴露感在他腦子里宛若煙花一樣炸開,眼淚早就不由自主的泄出來了。 晶瑩剔透的、落在他的面頰,像一粒破碎的鉆石。 他斷斷續(xù)續(xù)道:“你們,你們道士…嗚呃…怎么還允許做1的?” “你猜?!睂Ψ接质且痪洹?/br> 然后、直捅進對方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