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體敏感到被碰到手腕就發(fā)情,只能躲在衛(wèi)生間狼狽的擼rou玩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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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誰是傻逼同性戀?” 李猴兒呆愣在原地,滑稽的頂著一腦袋的還在緩緩流淌著的水珠,額頭留下一片剛剛被猛烈敲擊出來的青紫。 之后的瞬間他的第一感覺不是暴怒,而是恐懼和瑟縮。 他自認為自己這個人最是討厭娘炮,還十分敬重潘喻,而代澤好巧不巧,不僅是個該死的娘娘腔同性戀還抹黑了潘哥的名聲,完完全全的撞擊到了他兩個最難以忍受的點上。 可是現(xiàn)在看來,眼下的代澤,似乎和前些日子里捧著被撕碎的情書流眼淚的代澤判若兩人了……更奇怪的是,他似乎從進入教室開始,就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包括前些天還在要死要活的潘哥。 他還沒來得及細想,卻率先注意到的是潘喻的臉色,潘喻看到這副場面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里提起來了那么點興趣……畢竟已經(jīng)很久很久,很久沒有人這樣挑釁過他,挑釁過他的小弟。 方子越此時臉上浮現(xiàn)出片刻驚訝,對于他這個柔柔弱弱的像個女人似的同桌他從來是沒什么感覺,不喜歡也不討厭,只是根本不在意,今天……這是什么了? 全班同學的臉色都如同見了鬼一樣,哈,多么好笑,A市第一中學的扛把子校霸的第一狗腿當著全班面被一個娘炮同性戀打的“落花流水”,說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李猴兒緩了過來,在膽怯之下的自尊心和怒氣逐漸浮現(xiàn),他獰著臉和代澤對視了一眼,只是一眼,他卻又很快的移開了目光,代澤的目光太可怕太過于目中無人,好似神明在睥睨一只螻蟻。 他看了眼在一旁的潘哥,握了握拳,額頭青筋暴起:“你這個死同性戀是不是找哪個金主了啊?”李猴兒惡毒的嚷到:“我特媽說的就是……” 一個“你”字還沒脫口,原本離他有至少四五米遠的代澤只是一個眨眼就沖了上來,矯健修長有力的腿配上一雙漆黑的的短靴,只是一腳就把李猴兒踢的腦袋一歪,癱坐在地上老半天,半晌,鮮紅的血從臉上“嘩嘩”的往下滴。 李猴兒被嚇的破了膽子,顫抖的在地上用衣服袖子擦鼻血,確實在腦海里的恐懼的驅(qū)使下更加的刺激自己的鼻子,鼻血“嘩嘩”的往外流。 代澤沒管在地上狼狽如驅(qū)蟲一般的李猴兒,仔細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他剛才還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接觸會造成影響,沒有直接上手,而直接用的腳,現(xiàn)在看來,似乎衣服厚一點的話,肢體接觸并不是影響很大。 而他這一腳,要踢走就是所有人對原主的看不起,所有人對他的輕視,和所有敢惹他的人。 他有預感他會在這里待很久,他可過不了原主那種窩囊日子,他也對這種體驗沒什么興趣。 “你們以前對我做的事,我暫且不管,”代澤雙手插進兜里懶懶道:“但是以后如果有人再干對我做什么,或者整天臆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代澤冷眼看了眼潘喻,后者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我不介意用更暴力的方式百倍奉還?!?/br> 代澤回到座位。 打破了教室的一片寂靜的,是上課鈴。 ——————————————— 第一節(jié)課是數(shù)學,講數(shù)學的老頭子姍姍來遲,對班級里剛剛發(fā)生的風云毫不知情 “啪嗒”。方子越的鋼筆掉地上了。 兩個人畢竟是同桌,怎么離得遠也不會太遠,方子越彎下身撿筆,抬起身子來的時候難以避免的碰到代澤的肩膀。 “不好意思?!睕鰶龅穆曇魝鱽?,代澤敷衍的點了點頭,示意他聽到了。 方子越瞄了眼,他的同桌,少年頂著一雙大貓一樣琥珀色的眼睛敷衍的點頭,像極了他家里樣的很喜歡撓人的波斯貓。 方子越瞳孔閃了閃,還是低下了頭,專注的聽講。 代澤確是再也坐不住了。 本來這些高中是東西對于原本畢業(yè)于名牌大學的他來說就是無聊至極,他正想著事情發(fā)著呆,突然旁邊這人就用筆碰到了他。 他很快認識到一個奇怪的問題。 他的身體對不同的人反應的敏感程度其實并不一樣。 他剛才用那么厚的腳板踢李猴兒,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是他現(xiàn)在和方子越同桌 只是剛剛拿筆的時候方子越隔著筆碰到代澤的衣服,他就感覺肩膀那里竟然就微微的有點發(fā)燙…… 這特么是,他的身體是雷達嗎,還會自動辨認人?? 更奇怪的是是,在剛剛那個小小的觸碰之后,他的身體更是愈發(fā)的奇怪,他現(xiàn)在不知怎么的,竟還能體會到一種,一種方子越的氣息…… 他起初以為是方子越這個看起來冰塊一樣的男人噴了香水,稍稍試著靠近了一下,沒想到只是稍微靠近一點點,一股略有些灼熱的氣息如附骨之蟲一般講他包圍,驚的他連忙后撤。 可是同桌與同桌之間再撤又能撤到哪里? 代澤只能捂住鼻子,企圖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和海綿一樣吸收享受一旁方子越的氣息,他縮在課桌的離方子越最遠的地方,頭也向相反的方向擰著,輕輕的微弱的呼吸著。 方子越:? 他明明今天早上剛洗的澡? 遠處在默默觀察代澤的潘喻見到代澤恍若避著瘟疫蛇蝎一般避著方子越,終于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盡管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噢,今天方子越的同桌來了呀?!迸_上教數(shù)學的小老頭子看著班級沒有空桌椅之后滿意的笑了:“那就你了,這位……同學,你來給大家講講這道題?!?/br> 這老頭不知道代澤的名字,但是也樂呵呵的點了代澤,他的心思很好,想著借個機會讓代澤講道題,和班級里的大家熟絡熟絡。 可是老頭子向來對數(shù)學題的難度把控沒什么概念,喜歡挑著難題講,這一節(jié)講的又都是最近備考期中找的往年的壓軸題,這樣一擺,找個好幾天沒上學的人來講,確實有些難為人了 。 李猴兒剛剛受了氣,目光好像淬了毒,陰狠的看著代澤。 代澤身體正緩緩的升溫,本來是有些不舒服,想轉(zhuǎn)移注意力,正好老師叫他,便趕緊站立起來,眼睛瞄了眼黑板上的題,皺了皺眉,不是因為不會,而是不知道老師問的是哪一道。 “第四個題。”方子越抬頭看了眼代澤,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極了,平時對于這種事,他以前可謂是司空見慣,從來也沒有管過,可是今天,他看著代澤剛剛皺眉的樣子就是覺得不太好受,似乎讓這樣一個漂亮的人兒變得局促起來是天理難容的大事一樣。 而且,他怕代澤聽不見,還輕輕抓了一下他的袖子。 幾乎就在被碰到的那一瞬間,代澤整個人就像一只炸了毛的貓一樣猛地抖了一下,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該死的,不是說不碰到身體就行了嗎,這特么的算是怎么回事...... 代澤有些無助的用袖子擋了一下臉頰,皺著眉努力忍下這股突然而起的熱意,可惜,遺憾的是,他根本無法抗拒這種奇怪的身體本能,只能任由這股熱意從從小腹開始上涌,愈發(fā)令人難耐。 方子越在他身邊將一切盡收眼底,怎么回事兒? 他仰頭望著臉色紅紅的,仔細看可以發(fā)現(xiàn)手在微微顫抖的代澤,心里只覺得怪異,剛剛還好好的,這是怎么了?難道發(fā)燒了? 他的疑惑沒有持續(xù)很長時間,不過幾秒鐘的功夫,代澤便以飛快的語速從頭到尾講解了有關這道題的一切流程,雖說語速令人咂舌,可是他的話邏輯順暢,條理清晰,除了仔細才能發(fā)現(xiàn)的發(fā)抖的聲線,其余都沒有什么缺點了。 將題目講解完畢,只見代澤猛地呼吸了幾口氣,說了句“老師我去衛(wèi)生間”,就將一群被他清晰的講題邏輯驚呆的眾人丟在教室,獨自去了衛(wèi)生間。 臺上的老頭子笑瞇瞇的,顯然是很滿意代澤的回答,臺下眾人只是一臉震驚。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去年高考的壓軸題啊,他們現(xiàn)在才高二,代澤怎么會做的...... 畢竟,他不是這個年級常年的倒數(shù)嗎? 代澤幾乎是跑到了衛(wèi)生間,三下五除二先是用水龍頭沖洗了一遍自己的臉頰,他刻意將冷水調(diào)到了最冷的溫度,水流也開到了最大,因為是上課時間,走廊和衛(wèi)生間里都靜悄悄的只有他一個人,一時間只能聽到代澤壓抑著的喘息和“嘩嘩”的水流聲。 “呼,呼啊,哈啊......”沒用,沒用,根本沒有用...... 代澤機械的一遍遍將冷水撲到臉上,冰冷的水珠與臉頰的溫度形成鮮明對比,宛如南北兩級。 代澤崩潰的靠在一旁的瓷磚墻壁上,仰著頭,剛剛整齊的一頭烏黑的垂到脖頸的黑發(fā)此時被他抓的有些亂,襯得他鮮紅的臉頰更像是紅的滴血。 “嗯啊,哈啊......”代澤半瞇著眼睛:“該死的......嗯,為什么要碰我......” 他被自己身體里的熱意逼得快要瘋了,腦子只覺得半夢半醒之間被放在悶鍋里蒸煮,渾身難受,他想舒緩自己的欲望從未有如此強烈的一次,他死死抑制住自己在水池邊自慰的沖動,雙腿用力,想將自己支撐起來。 可是事與愿違,他壓根起不來。 他的腿已經(jīng)被胯間那更雄赳赳的大jiba逼得雙腿有些發(fā)軟,腿只是微微一動,身體的欲望便仿佛開了閘的洪水,想要徹底將他自以為傲的意志力擊退。 他忍了又忍,那雙指如剝蔥根的無暇的玉手就這樣做了與他高潔貴氣的外表毫不相干的事情——代澤隨便扯開學校統(tǒng)一的西裝褲,那根潛伏在褲襠下的大jiba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堅硬的仿佛里面有骨骼一般。 代澤一手罩住這跟冒著熱氣的仿佛一根深紅的的大香腸一般的大jiba,一手崩潰的捂住眼睛,事情在他意料之中,這這根jiba只會越來越硬,顏色越來越深,即便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快感,他也完全,像是被下了什么詛咒一般,完全高潮不了...... 代澤猛烈的喘息,歪過腦袋將臉頰貼在瓷磚上,想要消退一些身體的燥熱,他現(xiàn)在無能為力......再等一會兒,等到下課,等到同學們進入衛(wèi)生間,就會發(fā)現(xiàn)他代澤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犬一般蜷縮在水池邊上,還......還會像一個不知廉恥的變態(tài)一樣,在一個完完全全的公共場合露出性器官自慰...... 代澤皺著眉頭,他不想這樣,他兩輩子加起來,沒有這么狼狽的時候,沒有。 他的眼圈微微紅了,用最后的力氣拉上褲子,之后蜷縮起來,抱住雙腿,被一股有一股的熱意逼得眼眶通紅。 他狼狽的閉著眼睛,只想這一切在做夢,一醒來,他還是原來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反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代家大少爺。 可是他還在并攏手指握拳,拳頭贏得似乎手指扎進了手掌,代表著他的不甘心。 “你怎么了?!崩涞瓨O了的聲音,和代澤目前的體溫相比仿佛火和冰。 代澤喉頭滾動,眼神霎那冷如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