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2)年下/囚禁/現(xiàn)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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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來,依然是那個吊燈。 余斐麻木地轉(zhuǎn)身,看到翟寧已經(jīng)穿戴整齊,看見他應(yīng)了,饜足地說:“醒了?先洗漱吧?!?/br> 見床上的人并不動,翟寧系好領(lǐng)帶,彎下腰去抱他。余斐向后躲開他的動作,只問:“我可以回去了嗎?” 翟寧笑意淡了下去,扯過余斐的手臂,強行抱起他:“看來你還是沒有聽清楚我說什么。你已經(jīng)休學(xué)了,我說不需要去學(xué)校?!?/br> “翟寧!”余斐抬起頭,直直盯著他,“你什么意思?幾天的強暴還不夠,你還要我繼續(xù)留多久?” “強暴?”翟寧重復(fù)了一遍這個詞,點點頭,似乎很滿意:“確實是。聽說強暴得久了,也是能變成婚姻的?!?/br> 余斐整個人都因為憤怒而發(fā)抖,不可置信道:“翟寧,我是一個男人,你強迫我我認(rèn)栽了,可我不可能一直陪你,我還有我自己的人生——” “從現(xiàn)在起,沒有了?!?/br> 翟寧用最隨意的語氣,宣判了余斐的人生。斬釘截鐵的,沒有猶豫,只是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接著,他將余斐放在浴缸內(nèi),一邊按著不安的人,一邊調(diào)控水溫。 余斐已經(jīng)要難堪死了。 幾天來他不是被壓著就是昏睡,沒力氣再去反駁翟寧的話,他只想要獨自整理一下思緒。 但翟寧不讓他動,不離開,親手清洗余斐的身體,將手指插進去攪動,曖昧地說:“還是這么緊,學(xué)長?!?/br> 他分明是存心這么叫。 余斐難堪地閉上眼睛,感覺自己的整個靈魂都被翟寧抽了出去晾曬,一絲一毫都不屬于他。 “為什么?” 余斐終于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 他覺得自己不問清楚會瘋的,這幾天屈辱的強暴、權(quán)勢的壓迫和步步緊逼的剝削,他卻連個原因都得不到。 這回,翟寧沒有再做什么,只是認(rèn)真想了想,然后說:“也許是你的聲音太好聽了?或者是,那天你靠在我身上,讓我覺得你在勾引我?!?/br> 余斐幾乎要笑出來:“就是這個原因?” 翟寧認(rèn)真點頭:“沒錯?!?/br> 喜歡啊,喜歡是那么容易說清楚的嗎?翟寧淡笑著看余斐百思不得其解樣子,怎么看怎么喜歡。 那天把人弄到別墅,明明只是臨時起意,卻在車上漸漸有了完整的想法。他第一次這樣快速地決定一件事,搶人,為他辦休學(xué),然后占有。 事實證明,他沒有做錯。 余斐這樣的人,早一點抓在手中,人生才會多許多美好的奢望。 “所以啊,我不是玩玩,我是真心的?!钡詫幷碛囔车念^發(fā),“就留在我身邊吧,不會虧待你的?!?/br> 說得輕松。 余斐握緊了拳頭。 他怎么能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安排?他的人生,居然只因為多說幾句話、幫人擋了球,而被強行扯斷。 他不甘心。 —— 在被帶到別墅的第二個月,余斐才第一次被允許出門。 他出門的時候眼睛幾乎睜不開,近乎貪婪地吸著外面的清涼空氣,從未如此感受到自由的可貴。 翟寧拉著余斐的手臂,將他扯到眼前,細心整理他的衣帽。 這是翟寧的喜歡,即使余斐有手有腳會穿衣服,他也要幫他做這些,以此來宣告主權(quán)。 余斐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些。他明白,只要盡量順著翟寧的喜好要求,會少一些麻煩和……皮rou之苦。 他不自覺按了一下左手手臂,那里在半個月前脫臼了一次,因為他提到要回去上學(xué)。 之后他被吊著一只手、按在墻上做了很久,幾乎要生生昏死過去。 “走吧?!?/br> 翟寧說,拉著余斐坐上車的后座。 前面開車的是翟寧的手下,那天在房門口堵余斐的幾個人之一。 余斐若無其事地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試圖找到什么標(biāo)志,讓他知道翟寧的別墅具體在哪里。 同時,他看著手表,也記下了到目的地——市中心的時間。 也許會有用。余斐告訴自己,也許這會幫助他有朝一日離開。 翟寧倒是沒注意余斐這點小心思,到了地方,見余斐還是一臉戒備,淡笑著揉了下,摸摸他的耳朵:“只是來見一見我的朋友?!?/br> 余斐第一個想到那個嘲諷自己的青年。 經(jīng)過他的了解,基本上可以猜到,翟寧有很高的地位和身份,所以才會在不到二十歲的年紀(jì)如此肆無忌憚,隨便就把一個大學(xué)生綁架。更別提那群看起來就不好惹的手下。 這樣的人,能有什么正常的朋友? 歡場是市中心的一個地方,有錢人的銷金窟,明明不干凈的名聲在外,每次檢查卻又安全通過,很多年了依然是最頂尖的娛樂場所。 一樓大廳,有人看到翟寧,忙迎上去:“翟少,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說著他快速瞥了眼翟寧身邊的人,見兩人靠得近,馬上道:“原來是有了嫂夫人了??!來來來,大家見過。” 前臺的幾個人跟著附和。 余斐的指骨幾乎要捏斷了,才忍著脾氣沒說話。他本是隨和的性子,很少能這樣生氣,到底還是要歸功于翟寧。 翟明卻覺得還不錯,點點頭,攬過余斐,親昵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他們都看得出來,我們是一對。” 余斐半句話也不想說。 他已經(jīng)預(yù)感到這次出來,不是那么容易的。 歡場六樓,是翟寧一行人的包場。 走進去的一瞬間,余斐就感覺到自己的格格不入。太吵了,太熱了,每個人都那么的激情和狂熱。 他最多只組織過班級元旦晚會,對歡場這種地方實在是一點都不熟悉,因而躡手躡腳地跟著。 這種依賴取悅了翟寧,他握住余斐的手,走進最大的包廂。 人已經(jīng)到齊了。 開門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翟寧身邊的人。 關(guān)于此人,他們猜測了很久,不明白這人是怎么被翟寧看上的。 長得雖不錯,卻也只有這一點,而比他好看的兔子多了去了。 倒是有幾個靠在沙發(fā)上的沒什么動作。他們知道翟寧是怎么認(rèn)識余斐的,覺得無趣,自然沒有探究的心。 “小寧啊,上次你沒來,這次可怎么都要補上?!?/br> 首先說話的人叫徐詡,也就是余斐在別墅看到的那個青年。 翟寧坐在主位上,臉上有一層淺淺的笑意:“自然?!?/br> 徐詡先遞過去一瓶酒,揶揄道:“別只光說,來喝一杯讓老周消消氣。” 他說的“老周”就坐在旁邊,從頭到尾一臉的不爽,抱著胳膊冷冷坐著。 翟寧從善如流地接過酒,二話不說就喝起來。 其實他不是個需要哄人的,只不過這些人都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十幾年下來,說是“肝膽相照”也不為過。再說那天是他放了鴿子,有錯在先,喝一瓶酒不算什么。 周海洋的臉色漸漸緩和了些。 翟寧能主動賠禮,他的氣一下子就消了大半,于是冷哼一聲。 充當(dāng)調(diào)解員的徐詡馬上笑著說:“看看,我就說老周大人有大量,這不是好了嗎!” 他們這些人,能有幾個是不知輕重的?周海洋終于抬眼看翟寧,也拿起面前的一瓶酒,一言不發(fā)地跟著喝起來。 “哎呦!翟少和周少都海量!” 眾人見狀紛紛起哄,包廂里的氣氛才終于熱鬧起來,喝酒的繼續(xù)喝酒,抱女人的繼續(xù)抱女人。 余斐只沉默低頭,看著雙手,盡量不去看那些嘈雜和奢靡。 他有的時候真分不清是真是幻。十月份,該是他正常學(xué)習(xí)、準(zhǔn)備考試的時候,而不該什么也不做地坐在紙醉金迷之地,聽那些少爺們說廢話。 但作為翟寧帶來的人,就算余斐想隱藏自己,其他人也會主動來找他。 “……呦,說了這么多,差點忘了?!敝芎Q髶u晃著酒杯,目光看向余斐,“翟少,讓我們認(rèn)識認(rèn)識你新看中的人吧?!?/br> 余斐抿著唇不說話。 翟寧回頭看了眼身邊的人,道:“要說兩句嗎?” 說什么?說我很榮幸被翟寧看中嗎? 余斐望著一圈人,他們目光各異,有的好奇,有的隨意,有的輕視。 他覺得難以忍受。 包廂內(nèi)安靜了一會兒,而余斐始終一言不發(fā),沒聽到一樣。 “余斐?!?/br> 翟寧的聲音有些冷了。 “是不好意思吧?翟少你就別為難人家了?!毙煸傇俣瘸鰜泶驁A場,“我知道,我來說。翟少的這位新人可是A大的學(xué)生,今年大二,那天就是他打電話讓翟少去學(xué)校的?!?/br> 周海洋意義不明地笑了一聲:“看出來了,確實是個學(xué)生,什么都不懂?!?/br> 翟寧的臉色有些不好,眾人便很快將這個話題跳過,聊別的事情。 余斐卻是坐不住了。 他面上不顯露,只是安靜等著,看眾人為了討好翟寧而給他倒酒。翟寧再清醒,也到底是有了醉意,終于在某一刻放開了抓住余斐的手。 好似一重沉重的束縛消失了。 余斐用很小的聲音在翟寧耳邊說:“我要去洗手間?!?/br> 也不知道翟寧聽沒聽到,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余斐緩慢起身,盡量用正常的速度離開包廂,不引人注目。 六樓的洗手間很大,在余斐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正在洗手。 余斐聽著自己的心跳,對其中一個服務(wù)生模樣的人說:“麻煩一下,我的手機丟了,想借用你的打一個電話?!?/br> 這是很常出現(xiàn)的情況。 服務(wù)生點點頭,將手機遞給余斐。余斐的手指都在抖著,才將號碼輸入完整。 電話那頭接通得有些慢,因為是陌生號碼,好在最終還是接通了。 那邊的人道:“喂?哪位?” “媽,是我,我是余斐。”余斐壓低聲音,怕被服務(wù)生看出異常來,“你還好嗎?” 母親有些疑惑:“當(dāng)然好,在家能出什么事?。坎贿^你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不是說和老師出去做項目了嗎?” 翟寧果然都安排好了。 余斐的心像在火上煎熬,他在猶豫要不要和母親說,那將會讓二老擔(dān)心,可如果不說,他要怎么離開這里? 旁邊的服務(wù)生還在等著,容不得余斐有太長的猶疑。他想起翟寧,想起方才那群人的目光,一咬牙:“媽,我根本沒有——” 身后的門在這時候開了。 余斐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看到翟寧靠在門上,冷冷道:“你出來的時間似乎有些太長了?!?/br> 服務(wù)生是個機靈的,很快認(rèn)出翟寧,又看了眼余斐,馬上將手機奪走掛斷,兩三步跑到翟寧面前:“翟少,這位先生說手機丟了……” “讓我猜猜,”翟寧揉揉額頭,自顧自說著,“是報警電話,還是打給家里人的?” 服務(wù)生看了眼手機:“應(yīng)該沒有報警?!?/br> 余斐強自冷靜,回答:“給我媽打的,報個平安?!?/br> “報平安……” 翟寧露出讓人心涼的笑,猛地抓住余斐的手臂,拉著他就往外走。 外面人很多,還有一些包廂里的人也走出來,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兩人身上。翟寧強硬地拉著余斐,只對周海洋說了句“先離開了”,就徑直走向電梯。 余斐本能地抗拒,想要掙脫,可力量終歸不敵,只能被迫跟在翟寧身后,小聲喚:“翟寧,翟寧你冷靜一點?!?/br> “我很冷靜?!钡詫幍难壑胁灰姂嵟?,暗沉著,輕聲道,“不過余斐,你的平安似乎報早了?!?/br> 余斐打了個寒戰(zhàn)。 翟寧不再說話,下了電梯依然強行拽著余斐,直到走出大廈,將他整個人塞進車?yán)铩?/br> 余斐掙扎得厲害,他知道翟寧不會善罷甘休。一想到最初那幾天在別墅里的日子,他心中升起懼意,只想要遠離翟寧。 可車門很快鎖上,任何拍打都是徒勞無功。 因為動作太大,余斐的外套已經(jīng)開了,原本別在褲子里的襯衣抽出一角,露出一截腰身。 余斐在翟寧目光下移時意識到什么,慌忙穿好外套。 翟寧低低笑了一聲,一只手探了過去,撫摸著腰,然后向上揉,一直到胸口。 余斐知道這一次是躲不過去了,不再掙扎,別過臉不去看。 但很快被翟寧的手掰回來。 他說:“方才掛得太匆忙,你現(xiàn)在給你母親打個電話吧,報平安?!?/br> 這樣說著,他的手仍肆意游移在余斐身上,沒有抽回的意思。 余斐馬上拒絕:“不,不用了,我媽她不會想太多的……” “快。”翟寧將已經(jīng)撥過去的電話放到余斐耳邊,“別讓老人家著急?!?/br> 在電話那頭接通的同時,翟寧脫下了余斐的褲子。 余斐簡直要瘋了。 他的腿無力地反抗著,聽著母親的詢問,只能快速道:“沒什么事,只是想您了。剛才老師找我,我才掛的電話?!?/br> “這樣啊,那你剛才要說什么來著?” 有意懲罰,翟寧的手很快摸上余斐的器官,挑逗似的撫摸。 正常男人哪受得了這個,余斐的呼吸急促起來,握緊電話:“我是說,我過陣子可能不在國內(nèi)了,興許沒辦法回家過年?!?/br> 聽到這個,翟寧動作停了一下,露出滿意的表情。 “什么項目啊這么大,連年都不讓過?” “媽你就別問了,學(xué)校不讓說,我也不能說太多,就是想告訴你,不要想我?!?/br> 翟寧靠近,不管不顧地在余斐臉上親了一下。 余斐僵了一下:“那就先掛吧媽?!?/br> 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短短幾分鐘,余斐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 “學(xué)長,我想要了?!钡詫幈ё∮囔?,低聲道。 余斐只想冷笑。 這種事情,什么時候需要征求他的意見了? 翟寧將余斐的褲子脫下,自己則只解開了褲子拉鏈,露出性器,將他一點點按下去。 他的動作還算輕,余斐只疼了一瞬就接納了那個物什,一瞬間竟然想,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生活,被男人填滿玩弄。 兩個人的私密處結(jié)合著,上身卻穿著完好的衣服,看不出有什么異樣。車子駕駛處早升起隔板,將后座隔離成一個安全封閉的空間。 可余斐的目光不時地掃過車窗,看外面霓虹燈閃爍,還是覺得會被看到。 他的緊張反應(yīng)在身體上,讓翟寧發(fā)出一聲喟嘆:“余斐,你的身體,真是太合我的心意了?!?/br> 余斐不說話。他在床上一向是不言語的,除非逼急了應(yīng)幾句。 但翟寧今日心情不好,便不打算放過他,一口咬住余斐的耳朵,道:“學(xué)長,開學(xué)那天你不是很能說的嗎?怎么今天一句話也不說。” 他指的是包廂里的事。 余斐承受著翟寧的抽插,態(tài)度消極,只說:“沒什么可說的?!?/br> “這樣啊?!?/br> 說完這句,翟寧不再說話,專心cao弄。 之前的床事中,余斐的高潮都是他撫摸前面達到的,而今天,他不打算再弄余斐的性器。 隨著動作越來越急,余斐不自覺地伸出手,想要去自己解決前面的事。他的手被翟寧按住,不讓他碰。 “翟寧……”余斐掙脫不得,只能乞求。 然而翟寧無動于衷,低頭咬在余斐胸前,慢慢舔著。 陌生的感覺在余斐體內(nèi)升起。他陡然意識到翟寧要做什么:“翟寧,你快松手,讓我自己來?!?/br> 回應(yīng)他的只有愈加急促的抽插。 余斐的喘息則越來越重,終于,翟寧似乎插到了某一個地方,一股強烈的快感激得他仰起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未得到充分撫慰的性器卻勃起后射出白濁。 而翟寧笑了一聲,抱著余斐,狠狠地射在他的體內(nèi)。 高潮的余韻中,余斐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慢慢崩塌。他失神地靠在翟寧身上,后xue還在收縮著,像是在迎接下一次的入侵。 翟寧成功了,他成功地讓余斐得到懲罰。余斐前所未有地感到絕望,他的人生,就這樣被毀了。 “別怕,這沒什么。”翟寧帶著笑意道,“只是想讓學(xué)長你認(rèn)清現(xiàn)實,不要再做無謂的事情了?!?/br> 余斐滿臉潮紅地靠著他,雙眼無神地望著車頂,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這句話。 “到家了?!钡詫幚^續(xù)說,“我們的夜晚還很長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