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3)總受np/直男受/強(qiáng)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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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離開韓家,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這里畢竟不是封閉的莊園。在等到老大和老二都出門之后,周嘉文拖著虛弱的身體穿好衣服,用最正常的模樣與傭人打招呼、走出別墅大門,最后坐上計程車。 直到這時,他的心才平靜下來。 一直壓在胸口的那口氣長長地吐了出來,宣告著他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噩夢。周嘉文回想這幾日的屈辱,一刻也不想停下,他現(xiàn)在就想與韓靜潭離婚斷絕關(guān)系,徹底擺脫韓家。 可是,韓家會放過他嗎? 周嘉文不敢去想這個可能。 …… “姐夫。姐夫?!?/br> 青年探著頭,輕輕喚道。 周嘉文想睜開眼睛,可是沒有力氣。他恍惚間想起自己在車上被人迷暈了,藥物的后遺癥還在。 老三抱起周嘉文無力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胸前,十分親昵依賴的模樣。他滿意地說:“果然下藥是對的,這樣多么聽話?!?/br> 懷中周嘉文的眼睛顫抖了一下,嘴唇慢慢變白。 “姐夫,進(jìn)了韓家,可不是輕易就能離開的。大哥他們應(yīng)該告訴過你才對?!崩先窃谥芗挝牡念~頭上,十分認(rèn)真和虔誠。 然而下一秒,他就咬在周嘉文的鎖骨上,驚得周嘉文倒吸一口冷氣。尖利的牙齒將那塊皮膚咬出血,帶著尖銳的刺痛。 “……別、你不能……” 周嘉文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但青年還是停下動作去聽。也許是實在沒力氣的緣故,周嘉文的最后幾個字模糊不清。 不過老三也并不在意這個,他舔了舔周嘉文的嘴角,說:“不能什么?是不可以cao姐夫嗎?可是你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 說著,他用一只手慢慢解開懷中人的襯衣,動作堪稱耐心溫柔,到低垂的眼中似乎藏著許多濃重的情緒。 在看到周嘉文身上半消的吻痕時,老三輕輕笑了,話語卻異常的冰冷:“在我回來之前,姐夫不是已經(jīng)和老大老二睡過了嗎,又何必抗拒?!?/br> 他伸出手細(xì)細(xì)摩擦那些痕跡,手指游動,像是危險的蛇。周嘉文難耐地喘著氣,終于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向后挪動,想要逃避桎梏。 察覺到反抗,老三強(qiáng)硬地攬著他的手臂,氣息打在他的脖頸,繼續(xù)說:“還是說,姐夫覺得我滿足不了你?” 周嘉文顧不得回答他的自言自語。他感覺到異樣,身體的異樣,不單單是無力,還有一種沉悶的燥熱在身體內(nèi)。 直到此時,隨著老三的撫摸,身體的渴望愈加明顯,他才意識到什么。 少年的手腕被抓住,那只漂亮的手顯然用了很大力氣,昭示主人的憤怒。周嘉文的聲音顫抖,不可置信:“你……你給我下藥?” “是?!?/br> 老三看著凝視自己的雙眼,認(rèn)真地回答。然后他掰開周嘉文的手,握在手中,在每個指節(jié)出落下一吻。 “你怎么可以……” 周嘉文頭皮發(fā)麻,他什么也做不了,老三的動作幾乎要逼瘋他。一方面身體在藥物影響下,誠實地感覺到舒適。另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對方是小他五歲的妻弟,這種錯亂關(guān)系帶來的羞恥感,比前兩次要大得多。 細(xì)碎的喘息一點一點從周嘉文口中溢出,男人的身體顯然已經(jīng)動了情,眉眼潮紅,含著水汽,看上去分外脆弱。 老三很喜歡周嘉文這個樣子,動情又隱忍,努力壓抑聲音,在他懷中蜷縮著。不過可惜了,他并不是一個合適的避風(fēng)港。 在周嘉文措手不及的時候,老三將他翻身按在床上褪下褲子,膝蓋卡在他的雙腿之間。過大的力氣甚至讓周嘉文一條腿發(fā)疼。 “姐夫,最好別亂動,否則我可能會傷了你。” 似是警告,少年死死壓著他,沉默地脫掉最后一層阻隔。 催情的藥物已經(jīng)讓后xue不那么干澀,前端也有挺立的現(xiàn)象。周嘉文感覺自己正在被視jian,止不住地發(fā)抖。 老三拿出準(zhǔn)備好的藥膏涂上去,將手指慢慢插入,勾出黏膩的yin液。 滿足感與羞恥感讓周嘉文緊咬牙關(guān),一句話也不愿意說。他知道老三說到做到的性格,終于放棄抵抗,只希望這荒唐的事情能盡快結(jié)束。 在插入三根手指之后,見差不多了,老三掐著周嘉文的腰,一挺而入。 深度的交合讓兩個人都感覺到舒適,特別是周嘉文,控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被身體的感覺刺激得眼角溢出淚水。 他又一次被男人上了,還是老三。這個事實讓周嘉文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淚水在不經(jīng)意間滑落,浸濕了床單。 老三察覺周嘉文的沉默,就這插入的姿勢俯身,掰過身下人的臉,看到那張臉上的絕望和痛苦。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摩挲著周嘉文的臉側(cè),殘忍道:“姐夫,做我們的情人吧?!?/br> 是“我們”,而不是“我”,所代表的含義顯而易見。 周嘉文幾乎下意識地?fù)u頭:“不。不可能……” 然而他的拒絕被嘲諷似的笑聲蓋過。老三一邊抽插著,一邊咬在他的耳垂上,低低道:“可惜,這由不得你?!?/br> 老三似乎存著把周嘉文做死在床上的心,在高潮過后并不放過他,而是將他反過來仰在床上,抬起雙腿繼續(xù)抽插。 周嘉文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隨著少年的動作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被快感逼得眼角泛紅,到最后實在受不了,崩潰地求老三不要繼續(xù)了。老三這才停下,在他的身體內(nèi)發(fā)泄出來。 “姐夫……”老三看著懷中失去意識的男人,目光暗沉,藏著幾乎要把人吃掉的占有欲,“你是我的。” —— 6. 周嘉文又回到了韓家。而這一次,他被嚴(yán)格限制在二樓,更不被允許走出別墅。 這是老大對他說的。事實上,就算他走出別墅,也不會有仆人攔著。但他不敢,因為老二警告他,違反規(guī)定就要接受懲罰。 所謂懲罰,是他們?nèi)齻€一起上他。周嘉文只要一想起與老大、老二那次就忍不住發(fā)抖,那種恐懼與疼痛是他這輩子不想再體驗的。 這樣一來,周嘉文的工作也幾近毀了。如此,他干脆縮在二樓自己的房間,不去見任何人。 但韓家兄弟三人又怎會放過他? 一到晚上,周嘉文的房間門都會被打開,無論他怎么抗拒,最終結(jié)果都是被按在床上、墻上或者窗前,承受著來自妻子的兄弟的侵犯。 —— “啊……啊……” 周嘉文咬著衣領(lǐng),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更大的聲音。他雙手支撐在墻上,努力不讓自己被身后的沖撞弄得軟了身子。 這是在他的房間——或者說,是他與韓靜潭的房間。而如今物是人非,妻子出國,他這個被拋棄的人淪為屈辱的胯下玩物。 老二一邊cao干,一邊抱著周嘉文,雙手不老實地上下摸,怎么也摸不夠似的。他知道周嘉文心中含羞,不愿意發(fā)出聲音,他就偏想聽他口中壓抑隱忍的叫床聲。 周嘉文被手指揉捏得全身戰(zhàn)栗,身后那硬物又每次都往深了沖撞,十分磨人??伤冀K不敢發(fā)出聲音。 今日老大老三都不在,岳父岳母又都回來小聚,周嘉文本以為會好過一些,沒找到老二不放過他,硬要壓著他在門上做。 “我倒是不怕什么,反正我胡鬧慣了。嘉文你呢,你怕什么?被爸媽看見了,不是正好讓你脫身嗎?” 老大舔弄周嘉文的耳垂,低聲問他。 周嘉文當(dāng)然怕,他怕得要死。 且不說他一個男人、韓家的女婿,卻與妻子的兄弟搞在一起,將會被如何看待。就說岳父岳母終究是韓家兄弟的父母,他們能相信他嗎? 更何況,周嘉文太看重臉面了,他沒辦法想象自己的情況被他人發(fā)現(xiàn)后,他該如何生活。他總覺得,只要不把這些事實說出去,他在外人面前就依然是一個事業(yè)有成、家庭美滿的男人。 “不……不要,我求你了?!?/br> “嗯?”老二一個用力,頂在周嘉文的敏感點上,“這樣說,嘉文是不想與我們分開,是嗎?” 周嘉文眼睫一顫,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是……是……啊——” 他體內(nèi)的硬物突然加速,將他死死地按在門上,使門板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緊張與快感同時籠罩在他的腦海中,只覺得一種強(qiáng)烈的刺激在身體內(nèi)攀升,將他送上頂峰。 一股白濁從周嘉文的胯下射出,濺在門上、地上和大腿內(nèi)側(cè)。老二感受到懷中身體的抖動,摸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周嘉文射了。 老二分外愉悅,享受著高潮帶來的后xue收縮,仿佛無數(shù)個小嘴在親吻著他的yinjing。獎勵一般,他也不再慢慢逗弄,開始猛烈沖擊xue內(nèi)的敏感點,激得身下人剛從高潮中回神,馬上又迎來了后xue的高潮。 接二連三的快感沖擊,讓周嘉文呻吟出聲,已經(jīng)無力支撐,整個人都靠在老二身上。老二愛極了周嘉文高潮時候無力的模樣,吻住他,將所有的喘息都融入唇齒交纏。 —— 周嘉文就像是他們?nèi)说男耘?,只要時間一到,就必須張開雙腿讓他們上。甚至有的時候在白天,在宅子中到處是仆人的情況下,周嘉文都有可能被拽到角落cao弄一番。 三個男人似乎找到了樂此不疲的游戲,牢牢將周嘉文掌控在手里。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