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魚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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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我提著皮蛋瘦rou粥來到秦霄漢的辦公室。 把粥倒出來,幾樣小菜擺上才把秦霄漢從辦公桌后請出來。 “我說秦大總裁,你都已經(jīng)掙到別人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你稍微歇一歇,錢也不會長腿跑了?!?/br> 我把筷子塞到他的手里,覺得自己就像個cao不完心的老媽子。 秦霄漢生來就是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爺。每次都是我忙前忙后。 此刻他眉眼舒張,平日緊繃的唇線也有了一絲放松。我知道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自從三年前他接手華盛集團,臉上就像帶了一個面具,我仰仗比別人更了解他才能感知到他細微的情緒。 我又忍不住念叨:“你說你把身體搞垮了,掙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br> 秦霄漢試了一下粥,溫度剛好,他的聲音微微上揚:“如果我死了,把錢都給你,這樣就不用擔心錢沒用了?!?/br> “胡說什么呢。”我低頭整理餐具,只當這是一句玩笑話,沒看到秦霄漢看了我一眼。 秦霄漢慢條斯理的喝著粥,優(yōu)雅的像是在吃西餐:“秦良言上午在干什么?” 我翻看他桌子上的報表,隨口答道:“他發(fā)燒,我就讓他休息了。” 過了一會,辦公室里死一樣的寂靜,我抬頭看向秦霄漢。 他垂著眼,睫毛密密匝匝地壓住了眼睛,遲鈍如我也感到氣氛不對:“怎么了?他發(fā)了高燒,也做不好什么工作。等他病好了,我一定讓他好好干活?!?/br> “他在哪休息了?” “???”我實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如實回答:“在我辦公室的小休息室里?!?/br> 秦霄漢垂著眼,像是喘不過氣一樣扯了扯領(lǐng)帶,半響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哎,我又是哪里惹他生氣了。 “這是胃藥,記得半個小時后吃?!彼苼聿途卟辉俪粤?,我把帶來的藥放在桌子上囑咐道。 他雙腿交疊,一手放在膝蓋上一手扶著扶手看向窗外。 我收拾好,看著他凌厲流暢的側(cè)臉,嘆了一聲:“對不起。你知道我遲鈍,如果我惹你生氣了,你得說出來,憋在心里一個人生悶氣,這得多難受啊。” 片刻,秦霄漢轉(zhuǎn)著椅子轉(zhuǎn)向了我,我看到他緊繃的肩膀慢慢放松,便沖他笑了笑,輕快地說:“好了,別生氣了,藥別忘記吃啊。” 回到辦公室,我去了小休息室。秦良言閉著眼睛,滿頭是汗。 “醒醒,秦良言,醒一醒?!蔽遗牧伺乃哪?。 他眼珠子動了動才睜開眼,眼神朦朧地看著我,整個人還在發(fā)傻。 我在他額頭上試了試,已經(jīng)不燙了:“起來吃點東西。” 他揉了揉額頭,掙扎著坐了起來,我拿了個枕頭墊在他頭上,把皮蛋瘦rou粥遞給他。 喝完粥,我看他神情厭厭,便讓他繼續(xù)休息,我看他乖乖的認我擺布,忍不住附身親了親他的鼻尖。 我抱著看到可愛小動物忍不住親親的心情,他卻猛得勾住我脖子,嘴也親了過來。一吻結(jié)束,我的舌頭從他口中離開時,扯出一條又細又長的銀絲。 他眼神發(fā)直,又大力拽著我,頭伸了過來,他兇狠的吸著我的舌頭,兩條舌頭相互抵噬糾纏,一種麻意直沖我的下半身,眼看擦槍走火,我咬了他的嘴唇,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這么饑渴的嗎,寶貝。”我喘著粗氣,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腰。 “你……不是說……病人cao起來更shuangma?”他喘息著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嘶,我用舌頭抵著后槽牙,看不出他還挺浪。 我摸上他的胸膛,惡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猛地攥緊被子,胸更是挺進我的手掌里:“看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欺負你。等你病好了,到時別哭著求我?!?/br> 我感到手掌下一陣愉快的振動,他笑著,看我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挑釁。 下午會議結(jié)束時,天已烏藍,我回到辦公室整理好資料,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才想起來隔壁還有個病人。 我手搭在休息室的門把上時身后辦公室的門推開了,我沒回頭:“小陳,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了?!?/br> 身后寂靜,我疑惑地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是秦霄漢,他很少來我辦公室:“你怎么來了?” 他面無表情,眼神如鉤地看著我:“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怎么你這我還不能來了?” 我哭笑不得,這是在耍什么小孩脾氣,對他做了請的姿勢:“您能來我這,簡直就是蓬蓽生輝,您請?!?/br> 他雙手插兜,微微抬著下巴,露出矜貴的神情,像是君王巡視領(lǐng)土一般踱步過來。 我想著他大概是來看看秦良言,邊開門邊說:“中午他的燒就已經(jīng)退了,他……” 門應聲而開,屋內(nèi)沒人,床也整齊的像是不曾有人住過一樣。 他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在一起去車庫的路上,我問秦良言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 得到的答案后我頗感震驚,想到他剛畢業(yè)就接手的一堆爛攤子,也不知道他面對秦良言是什么心情。 我回到家,遠遠在門口看到一團伶仃的黑影。 走到近前,借著燈光才看清那人,他無神望著半空的神情愈發(fā)顯得憂郁了,我卻有點無語:“你怎么知道我家?” 他不說話,趁我開門的空檔閃身進來,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有些頭疼。 我打開院中的燈,給庭院照上一層溫暖的色調(diào),他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趨,新奇的打量四周。 到了屋里,我從玄關(guān)拿了雙拖鞋給他。換好后給他倒了杯水,讓他坐在沙發(fā)上。等我換好衣服出來時,他正拿著一樣東西不解地左右擺弄。 我咳了一聲從他手中奪過來。 “那是你雕的……鴨子?”他努力跟記憶中的動物比對,猶猶豫豫的問道。 我簡直想把他從我家轟出去,吼了一句:“那是天鵝,天鵝!” “哦,那還……蠻抽象的?!彼佳蹘?,笑得很好看,我卻氣到仰倒。 我不跟他計較,追問他:“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