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抖S孕夫攻 調(diào)教 抖Myin蕩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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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臨時加急的會議,也就預(yù)示著自然是公司的某方面出了問題。除了向失誤的部分員工追責(zé)之外,更重要的是如何解決的燃眉之急。 幾個部門提的方案都被否決了,老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沉重緊張的氣氛,不斷的在會議上蔓延……除了某個看衣冠楚楚似道貌岸然的男人之外。 K雖然還很年輕,但已經(jīng)是行業(yè)里有名的精英,不論是誰發(fā)言,幾乎每隔一會兒老總都會讓他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不過每次輪到K發(fā)言的時候,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么平穩(wěn)淡然,有條不紊的匯報著針對性的要點分析。 要不是X此刻正趴在桌子底下替他推動著緊繃繃的肚皮,恐怕連他都想象不到這個人此刻正在承受著分娩的痛楚。盡管K一直以來都是那么的異于常人,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 “所以說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到底是要你們干什么吃的!”這個老總顯然是個暴脾氣,正在暴跳如雷的拍著桌子。 就連桌子底下的X也嚇了一跳,躥到K的腳下抱著他的大腿。 “……顧總,還是讓他們先繼續(xù)匯報吧,等事情解決了再來討論懲罰的事。” K適時的漫不經(jīng)心的插了一句。 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工作人員,用感激和慶幸的目光,崇拜的望著K??偹愕镁攘?。 暴跳如雷的炸毛老總被安撫住了,會議繼續(xù)進行。 一邊翻動著手里的報告文件,感受著腹中越來越強的壓力,K一只手撐在后腰悄悄挺起肚子,眉頭微皺著,薄唇輕輕地吐氣,忍耐著宮縮。 K對分娩的節(jié)奏了解得非常清楚,盡管他有著十足的把握自己不會將胎兒生在會議上,但隨著zigong收縮的力道,胎兒依舊無法避免的在緩緩的下行。 當(dāng)胎兒的頭部被推擠過宮頸慢慢進入產(chǎn)道時,K正在針對各個公關(guān)方案發(fā)表自己的看法,也只是呼吸略微凌亂了一下。下身被堅硬的頭部微微頂開,堵塞漲滿的感覺讓K的雙腿不由得分得更大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X也能感覺到K宮縮的間隔越來越短,陣痛的時間卻越來越長。看著K愈發(fā)頻繁的撐著后腰,挺起笨重的腰腹,X也幫他按摩起僵硬的腰身和雙腿。 不小心摸到K的坐墊,X才發(fā)現(xiàn)那兒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摸到K的下身,褲子甚至都已經(jīng)被羊水濕透了。 X隔著濕漉漉的西褲在X的花xue上撫摸著,兩片柔軟的唇rou中間似乎夾著什么yingying的東西,他仔細(xì)的摸了一會兒,原來是K的花xue已經(jīng)被頂出的胎頭撐開了一條二指寬的縫。 手指慢慢摩擦著那一小條露出的胎頭,粗糙的觸感有些扎手。X又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小腹微微發(fā)熱,原本已經(jīng)有些疲軟的yinjing再度充血膨脹。 “呼……” 又開始宮縮了,K輕輕吐出一口氣,雙手撐著后腰挺起身。X一手左右揉晃著他硬實的肚子,一邊慢慢的按壓著K的花xue,隔著褲子輕揉K腿間的著胎頭。 或許是因為K的花xue太小,胎兒的頭部又比較大,X能感覺到K花xue周圍的皮膚都崩得緊緊的,胎頭冒出的部分死死的卡在那里。 力道適中地輕輕推壓著xue口的皮膚,還不時刺激著K的陰蒂,揉了一會兒,X感覺手下緊繃的花xue有了松動的跡象,溫?zé)岬难蛩高^褲子打濕了他的掌心。 X立馬饑渴的趴下身去,將褲子的拉鏈拉下,吮吸輕咬著K的花xue,舌尖探入細(xì)縫中轉(zhuǎn)動,貪婪的狠狠在花xue上吮吸把香甜的羊水吞入口中。 K修長的雙腿一下子把X夾緊了,一只手伸到桌下,抓住X的頭發(fā)。但是也沒有將他扯開,微涼的指尖不時的在他頭發(fā)上揉扯幾下。 X一邊撫摸著K緊繃的大腿,手指一邊搓揉著yingying的胎頭,羊水已經(jīng)吞噬殆盡了卻仍舊不肯離開,牙齒輕輕啃咬著K花xue周圍的嫩rou,舌頭也在他露出胎頭的花xue上又吻又舔,把K的下身搞得一塌糊涂。 X的舌尖在撐得薄薄的花xue兩邊鉆來鉆去的打轉(zhuǎn),K的雙腿緊緊夾住X,又圓又大的孕肚頂著他。 將手探進K的毛衣里,堅實的肚子越發(fā)低墜,皮膚被撐得紅彤彤的,像個飽滿下墜的大紅提,上面還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和牙印,很是誘人。X一邊舔吻著K的花xue,一邊又忍不住在自己的杰作面上狠狠推揉了幾把。 K隨著他的動作雙腿反復(fù)夾緊又放松,滴滴答答涌出的羊水都被X吞了下去,胎兒的頭部又頂出來了一些,花xue間慢慢地露出來黑色的圓弧,卡在那里一縮一縮的。 密集的宮縮一陣接著一陣,K的身上已經(jīng)被汗?jié)窳?,他輕輕的吐息,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克制著想要隨著宮縮向下推擠的本能,但胎兒的頭部仍在慢慢娩出他的身體。 X也能感到K的胎頭正不斷向外慢慢頂蹭著自己的手掌,手指順著胎兒的頭皮,輕輕撫摸著K的唇陰,這種感覺讓X感到一種奇異的愉悅和亢奮,挺立的guitou難以自制的吐露出淅淅瀝瀝的濁液。 腹內(nèi)收縮的壓力越來越大,在K陣痛難耐挺起肚子的時候,X用舌頭撥弄著K的陰蒂,又沿著胎頭露出的邊緣舔吻著K的唇陰。 在堅硬的胎頭將K的花xue又撐開了許多之后,X突然聽到K在會議上發(fā)言,“既然如此,那么這個事情就交給我負(fù)責(zé)吧?!?/br> K用腳毫不客氣地踢了他一下,看來是想游戲到此結(jié)束了。X不敢耽擱,立即快速的幫他穿好褲子,整理衣服,接著下一秒,K就拿著資料起身離開在了X的視線里。 “這是我剛剛在會議上寫的公關(guān)危機應(yīng)對方法,已經(jīng)傳給打印人員整理出來?!?/br> K的腳步在會議室里移動著,X趴在地上,看著他從一個男士皮鞋那里逗留了一會兒,而后慢慢四處走動,將幾份表格分發(fā)給了在座的會議人員。 除了他之外,沒人注意到,滴答的羊水順著K的褲管打濕了腳面。 盡管腰上的束縛帶抵抗著肚子的墜勢,但隨著走動,K體內(nèi)的胎兒還是又往下走了一些。 他腰背挺直的站在講臺前,筆直修長的雙腿因為產(chǎn)道里胎兒的頭而微微分開,哪怕正經(jīng)歷著一次又一次的宮縮,K還是聲音沉穩(wěn)平靜的講述著這次會議討論的核心問題。 只是偶爾在宮縮尤為強勁時稍微抓住桌子邊緣,指尖微微泛白,烏黑的鬢發(fā)被滲出的薄汗?jié)駶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