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這么賤這么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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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谷霍勾引了一次,齊楓就再不中招,他不和谷霍獨處,上學(xué)先走,放學(xué)早退。 谷霍知道齊楓想要的,想要瘋了的想要,但他克制,拼命克制,連谷霍能掌握的一點機會都抹殺殆盡。 谷霍恨恨地在課上瞪他,齊楓挑眉,翹一翹嘴角,意思寫在臉上——表哥,好好做人,不要想著和你表弟瞎搞。 哼,這坨狗屎斷定自己不敢公之于眾。 齊楓總讓旁人在場,警告谷霍,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因為我倆亂搞,不可以被別人知道,是錯誤,是混亂,是無序,是骯臟。 谷霍總有顆愈挫愈勇,莽夫一樣叛逆的心臟,齊楓這么干,讓他更不想管別的,他們明明一碰,就渾身起火,像蠟燭里扭成一體的芯,一起放熱,一起消亡,為什么不在一起?! 齊楓從他身邊經(jīng)過,谷霍就偷偷拉他的手,齊楓斜眼瞪他,谷霍就眨眨眼,舔舔唇,齊楓只能敗退,下次經(jīng)過,記得先把手揣進兜里。 谷霍掉筆掉橡皮擦,總“意外”滾到齊楓腳下,齊楓頭次幫他撿,谷霍快樂而來,半蹲在地,不接齊楓遞的玩意,抬起下巴吻齊楓的嘴,齊楓個高在最后排,前面同學(xué)低頭自習(xí),老師神情肅穆,伏案批改,只有他們在桌下齷齷齪齪。 齊楓想躲,卻被谷霍揪住衣領(lǐng),谷霍已是跪著吻他,他豈能躲避,唇舌相搏,因為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更激烈,更動情。 一吻畢,谷霍嘴都被吸腫了,被強吻的齊楓卻反轉(zhuǎn)成施暴者,谷霍盡興而歸,坐回座位,愉悅地抹嘴,擦掉血與口水。 下一回,齊楓知道把谷霍“意外”滾來的失物踢到別地兒去。 上廁所最難熬,男人本就憋不住,齊楓想開閘放水,谷霍的流氓勁有地使了,齊楓不是任人拿捏的主,相反,要不是他疼愛谷霍,谷霍以為自個兒還能留著個完好如初的處子屁股? 齊楓夜夜都做夢cao死谷霍。 齊楓掏出東西來尿,谷霍來了,站他旁邊,只有好哥們、好朋友才肩并肩尿尿,他們倆算哪根蔥?情敵?非也。炮友?不算。 只能勉強算個色胚,互饞對方身體。 齊楓很給面子,握著大鳥,讓谷霍觀賞它怎么尿。 谷霍臉紅心跳,卻不收眼,齊楓淡定自如,冷眼旁觀,瞧瞧他的sao表哥敢做到什么地步。 他倆的情敵事跡已經(jīng)成了校內(nèi)茶余飯后的八卦經(jīng)典,大家傳瘋了谷霍變著法找齊楓麻煩,齊楓只想冷笑,找麻煩?他是逼癢了。 旁邊尿尿的伙計們都趕工完成任務(wù),不打攪情敵火并,一波匆匆放水,匆匆逃命,一波又來,周而復(fù)始。 谷霍當(dāng)然不敢在這腌臜臭氣的地方對齊楓怎樣,齊楓尿他愛看,看得逼癢,別人就不成,是臟眼睛,所以他一會逼癢,一會眼睛臟,饞齊楓只能藏在心底。 谷霍便拽起褲子,挨不了cao,總能一起尿。 齊楓眼神一凜,抓住谷霍脫褲子的手,冷冷冰冰:“干什么?!?/br> 谷霍不可置信地瞪齊楓,嗆他:“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 齊楓威脅他:“憋著?!?/br> “你怎么不憋著。” 齊楓壓在他耳邊,聲線低低地撓著他神經(jīng):“你想給別人看你的sao逼么?!?/br> 谷霍假正經(jīng),糾正他:“我sao逼在jiba底下,夾在里面,我不張開腿,誰也看不見,表弟,別瞎cao心?!?/br> 齊楓不講道理:“jiba也不準露出來?!?/br> “憑什么?” “憑它是我的。” 谷霍呼吸燙了,燙進了齊楓濃色的眼睛。 他勾著齊楓的褲邊,跟他耳鬢廝磨:“sao逼呢?sao逼是不是你的?” 齊楓卻不答話,只和谷霍對視,兩對眼神膩在一起,已經(jīng)在空氣里做了愛。 別人卻不知道二位情敵在顱內(nèi)cao起來了,自作主張以為他們在交鋒,在較勁,快上課,廁所跑了個干凈,還有人想進來上廁所,也被同伴叫走。 齊楓總算占有這間臭廁所,附帶他的sao表哥。 他連雞兒也管不著,把表哥壓墻壁上,捏著他的頸子,手指捏他柔嫩的皮rou。 谷霍把雙手都張開,貼在墻上,任君采擷。 齊楓的鼻梁壓著他的,原來高嶺之花也可以呼出這么急促炙熱的氣息。 齊楓沙啞地問他:“哪個sao逼?” 齊楓手插進谷霍腿里,谷霍雖然愛對齊楓發(fā)sao,但不過是個處子,性經(jīng)驗都是齊楓給的可憐一點,齊楓躲避,他追擊,齊楓強占,他退讓,羞赧動人。 表哥又害羞,又可愛,受用表弟的流氓行為,霸道姿態(tài),和同齊楓表白的那些個小女生,也沒什么不同。 齊楓手擠過谷霍大腿,抓住那片軟東西,谷霍腿夾得更緊了,顫顫發(fā)抖,難以支撐身體。 上課鈴在吱哇亂叫,營造跌宕起伏的氣氛。 齊楓完全貼在谷霍身上,唇挨唇,手抓逼:“嗯?哪個sao逼?這個sao逼么?” 谷霍受不了了,如洪水潰堤,他一手摟齊楓,一手擼齊楓露在外面抬頭的鳥,央求他:“是你的,它是你的?!?/br> 谷霍欲色這般濃重,想讓齊楓揉,齊楓卻假意不知,冷聲揶揄:“我的?我沒同意?!?/br> 已經(jīng)上課十分鐘,外面有老師指派的同學(xué)來廁所叫人,察看齊楓谷霍什么情況,別打得不省人事。 谷霍聽見腳步聲了,他逼這么癢,jiba還硬著,怎么能出去上課? 他紅著眼睛求狗屎表弟:“給我弄弄,你搞的,你不準不管。” 齊楓抓住機會,捏住把柄,順便——捏住谷霍的奶。 cao。sao表哥還是沒有裹奶。 就這么欠cao?。?/br> “以后不準再勾引我。” 谷霍騎虎難下,準確來說,是騎表弟難下,男人硬jiba,說話不算話,他胡亂答應(yīng):“不勾引了,我不勾引你了,你幫我弄,幫我弄出來?!?/br> 熱心敬業(yè)的同學(xué)將要奪步進廁所,齊楓深悉谷霍的德性,十成是鬼話。 但他心疼他,自己也硬著jiba,一手把著谷霍的逼,一手兜住他屁股,跌跌撞撞退進廁所隔間,鎖上門。 同學(xué)已經(jīng)進來巡視,齊楓壞得要死,偏在這會開始揉逼,谷霍這處子逼怎么消受,腿要軟下來,想嗯啊呻吟,齊楓手指靈活,在縫里游走,聲音還是那么正經(jīng)冷淡,偏偏谷霍喜歡聽,一聽就發(fā)情。 “表哥,你可以叫,這樣全班都知道我在廁所搞你?!?/br> 谷霍霎時咬住下唇,不準自己泄出yin叫,眼里恨死齊楓了,臉上全是潮紅,明明在愛齊楓。 他被齊楓拉開左腿,陰部大開,任由褻玩。 谷霍忍著呻吟,親到齊楓耳朵上:“伸進去摸我?!?/br> 齊楓蹙眉:“沒洗手。”不答應(yīng)。 谷霍這樣的男子漢,都要像女孩一樣哭了:“沒洗手怎么了,我要你摸我,用手指頭好好揉?!?/br> 齊楓明知故問:“揉什么?” 谷霍錘他肩膀:“揉——揉sao逼!” 齊楓發(fā)現(xiàn)谷霍每天都有新樣子,都讓他愛到心里,肚子里,他擒住谷霍的嘴,激烈地攪他的口腔,吸他的舌頭,成了他氣喘吁吁的寶貝。 “……表哥,你為什么越來越sao了?” 同學(xué)已經(jīng)離開,谷霍也愈發(fā)大膽,他昂起下巴,威脅齊楓:“你揉不揉?” 齊楓將他的yinchun和校褲捻在一處:“我一直在揉?!?/br> “要伸進去揉?!?/br> “臟?!?/br> “你碰了什么?說給我聽聽,我來看臟不臟。” “筆。”“嗯?!?/br> “卷子?!薄斑€行?!?/br> “課本?!薄傲T了?!?/br> “jiba?!薄吧爝M來,sao逼喜歡。” 齊楓嗤笑著,可忍受不了了,他拿摸了jiba的臟手,伸進表哥褲子里去,一碰到濕漉漉的逼,表哥立刻興奮到叫,xue口冒出一股yin水。 谷霍快活得瞇了眼,一只手掛著齊楓的頸,一條大腿掛著齊楓的臂彎,被揉得低吟喘息,千嬌百媚。 他在齊楓手心徐徐淌水,這么嬌俏:“嗯——嗯啊——表弟,你在體育館怎么上手就揉我的sao逼呢?唔——你不怕臟了?” 齊楓不愿意這個時候,谷霍還跟他斗嘴,好像他揉逼揉得不專業(yè)似的。 齊楓手指要了命地逗谷霍的陰蒂,讓表哥只能“啊啊啊啊”,他柔著聲駁他:“我那時洗過手。” 谷霍瞪眼,面上已經(jīng)情欲到赤紅,驚心動魄地勾人。 齊楓心念該死,再這樣,他遲早cao大他肚皮。 “你早計劃好揉我小逼了!” 齊楓拒不背鍋:“是你勾引我?!?/br> “那你洗手干嘛?” “我愛干凈?!?/br> “放你的狗屁?!?/br> “嘴放干凈?!?/br> “放你媽的干——啊啊啊啊,別,別摳它——” “放不放干凈?嗯?還敢罵你姨媽?” 于是谷霍不斗嘴了,認輸了,誰讓他是長逼的那個呢?又是個sao逼,連齊楓的手指都挺不過去。 他只有沉溺手yin,此起彼伏地叫喚齊楓的名字。 不像他自己想著齊楓玩逼,一發(fā)爽沒,齊楓的手讓他攀上連綿不絕的高潮,齊楓聰明絕頂,連zuoai都精于積累經(jīng)驗,舔過谷霍一次,就把他逼上愛發(fā)sao的地方都記住了,讓谷霍爽上云端天際。 谷霍滿處亂抓,抓到齊楓怒勃的yinjing,抓得齊楓冒汗悶哼,才想起自己還晾著他的大寶貝呢。 齊楓命令他:“幫我擼,用力。”否則我要cao你。 谷霍傻了吧唧乖乖聽話,逼里被齊楓搓得濕乎乎,他也給齊楓的jiba任勞任怨,殊不知放任不管,此時就能如愿被齊楓caoxue了。 今日放學(xué)就放周末,齊楓又先走,谷霍又沒逮住他。 谷霍氣呼呼,故意找媽,說想讓齊楓來教他數(shù)學(xué),老母親一把熱淚,立馬去對門請神仙,谷霍著急忙慌沖了澡,岔開腿把sao逼洗得干干凈凈,他平日就拿清水沖沖,沐浴露都不往這去,但想著和齊楓共處一室,他紅著臉,把下體弄得香噴噴。 齊楓不管是吃它,還是cao它,都會喜歡的。 準備就緒,他媽愁眉苦臉告訴他:“寶貝兒子,阿楓生病了,讓他好好休息。” 放他媽的狗屁??! 谷霍怒不可遏,又罵了自己的姨媽,對姨媽抱歉,對齊楓咒怨。 他坐在桌前靜思,如老僧入定。 不。 不能這樣放過狗屎表弟。 谷霍眼里狡黠,他爬上床,脫了睡褲,張開腿,找一個好角度,好光線,還知道拿臺燈補光,用手機拍了好幾張,在逼照里挑最好看的逼,明明都是一個逼,還可以優(yōu)勝劣汰——這張yinchun張開了,好yin蕩,pass;這張沒拍全,xiaoxue的水都沒入境,pass。 他挑到一張最漂亮,最可愛的逼,發(fā)給齊楓,附以說明: 【狗屎,老子逼都噴上香水了,就這?你萎了?】 他還想再拍幾張,齊楓不rou他,他就把奶子也拍給他,他不是喜歡么?他還裝病么? 谷霍咔嚓咔嚓拍了一串,真可怕,別人的自拍相冊是臉,他的自拍相冊是逼。 “阿楓?!你過來干什么呀!小谷明天教也可以的!你回去躺著休息!” “不要緊?!?/br> 谷霍只覺千軍過境,黑云壓城城欲摧,連逼都來不及夾起來,門開了,又嘭!!地關(guān)了,連他老媽都沒能瞥見他發(fā)sao的樣兒。 齊楓瞪著他,谷霍卻絲毫不體諒他的怒氣,還癡癡地想,呀,阿楓來了,把我這樣都看去了,為什么被他看見,我覺得我更帥,他更美了呢? 齊楓沖到窗前拉起窗簾,拿起逼前的臺燈放回原位。 他明明褲襠發(fā)鼓,卻不顧自己的生理需要,只顧詰問:“還沒天黑,發(fā)什么sao,sao給對面看?” 谷霍可憐地望著齊楓,手也摸進陰戶,無助地撫弄,怯怯地告訴齊楓:“sao給你看?!?/br> 齊楓怒極反笑:“你一定要這樣?” “阿楓,來cao我?!?/br> 齊楓抿緊唇線,半晌:“我不cao你。” 頂著雄赳赳的鳥,氣勢洶洶地走了,走太快,姨媽都沒看清他的生理情況。 “阿楓?怎么來了又走???我都給你切好水果了?!?/br> 齊楓厚顏無恥:“我生病了,難受,走了?!?/br> 溜之大吉。 谷霍很難受,他這么賤了,這么不要臉了,齊楓打算玩這套玩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