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彈鋼琴勾引主角攻(香煙吻/被打屁股罵sao狗/蹭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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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蔣瑜胯下之物抵住那刻,蘇牧就知道對方已經開始動搖。 助理方明早被他打發(fā)出去買食物,取衣夾那一遭也是在房間窗戶看見蘇小魚被導演留住,蔣瑜先行前往化妝間而有意為之。 他知道蔣瑜因為蘇小魚救了蔣父一事,對蘇小魚心懷感激,輕而易舉不會與對方鬧僵。 想到這里,蘇牧忍不住吐槽蔣瑜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也被主角光環(huán)強行降智,但凡他去查一查街邊的監(jiān)控錄像就能知道當初蔣老爺子晨練時心梗發(fā)作,為其進行心臟復蘇的是蘇牧而不是蘇小魚。 當時原主宿醉回家順手在路邊救了老爺子后就十分心大的回去睡覺了,被跟在身后伺機陷害的蘇小魚目睹一切,認出了蔣老爺子的身份,然后貪功冒認。 不過這些事情,蘇牧準備讓蔣瑜自己發(fā)現。因為這樣,才會讓蔣瑜對蘇牧的歉意以及對蘇小魚的恨意達到最大值。 三天后。 兆西市年度商聯會在蘇家旗下的麗桃酒店舉行。 原主的父親剛剛當選商聯會會長,蘇家即是主辦方。 蘇小魚邀請蔣瑜參會的時候,蔣瑜本來公務纏身,不欲參加,但聽蘇小魚明稱贊實則抱怨,“父親對蘇牧哥哥真好,說要在商聯會上宣布哥哥為蘇家的正式股份繼承人。” 那么蘇牧作為主角,一定會出席。 蔣瑜眼前驟然浮現了那人眼角的風情以及豐潤的翹臀。 下腹脹疼得有些厲害,他狠狠吸了口煙,摸了摸蘇小魚的頭,“我答應你,同時會給伯父準備一份厚禮,恭賀他榮任會長之喜?!?/br> “太好了,父親一定會很驚喜?!?/br> 眉開眼笑的蘇小魚讓蔣瑜因為內心逐漸升騰起的隱秘欲望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將煙蒂摁在了煙灰缸里,側過頭不愿再看蘇小魚的那張臉。 商聯會的高潮自蔣瑜攜帶蘇小魚抵達之時開始。 不少商賈妄圖借此機會結交嶺南傳說中的地下皇帝,拓寬市場版圖。 甚少在公眾場合露面蔣瑜,戴著墨鏡走下了Remosh豪車,蘇小魚跟在他旁后,相比威風八面的蔣瑜,顯得有些小鳥依人。 就連圓滑的蘇錦添看見蔣瑜也多了幾分敬畏。 “父親,這是蔣先生送給您的田黃石印,前不久從國外拍賣場上拍下來的?!?/br> 蘇小魚笑著遞上了錦盒,待蘇錦添道完謝,睜大了眼睛似是無心好奇,“哥哥還沒到么,蔣先生來了,哥哥怎么都不出來拜見?” “是啊,都不知道那小子在想些什么,一個小時前通知他蔣先生會出席后,他就說他可能不過來了?!?/br> “阿……” 蘇小魚幾乎藏不住心底的幸災樂禍,嘴上卻惋惜道,“哥哥可能還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吧,現在還不愿在家里住,畢竟他從小在貧民區(qū)長大,會害怕見到蔣先生這樣的大人物。” 蔣瑜耳朵動了動,墨鏡底下的眼眸泛上一絲不悅,想起那日那雙水意彌漫的眼睛—— “我勾引誰都不敢勾引您……” 不知道為何,心臟揪的厲害。一時有些心煩,任由蘇小魚引入了會場。 蘇錦添作了開場后,特意邀請蔣瑜上去講幾句話。 得知那sao貨大概率在避著自己,蔣瑜心情頓時不佳,擺擺手拒絕了上臺,準備起身離開會場。 這時一個蘇家傭人上臺在蘇錦添身旁耳語了一番,蘇錦添樂呵了兩聲,又開口道—— “各位商界朋友皆知,蘇某前不久找回了自己的大兒子蘇牧,從小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所以借此機會向讓各位朋友見一見,今后關照關照他,小牧,你進來吧。”蘇錦添的視線投向會場大門。 聞言,蔣瑜動作一頓,剛準備抬起來的屁股又牢牢黏在了沙發(fā)上,順著望過去,門口赫然出現了一個穿著淺藍色西裝的青年,五官精致如巨匠精雕細琢,眉目清秀如上好的山水畫著墨,氣質雋雅,踏著四周驟響的贊嘆聲款款而來。 含情的水眸顧盼會場似乎在尋找什么,卻在發(fā)現蔣瑜之后猛然收斂,挪回了目光,快步走向主臺。 蔣瑜戴著墨鏡,旁人瞧不見他眸中涌動的興奮。 他心里清楚,蘇牧是在看自己有沒有來。 有些愚蠢卻讓他心跳有些快的企圖心。 蔣瑜心底里罵著sao貨不死心還在勾引他,嘴角卻微微上翹了一個弧度。 或許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從看見蘇牧衣冠楚楚出現那一刻,他眼里只有那亭亭一抹的淺藍色身影。 只想將這個引起全場嘩然的sao狗鎖起來狠狠玩弄,cao哭他,讓他那雙慣會勾引人的狐貍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在他的身體里留下專屬蔣瑜的烙印。 不曾注意,蘇小魚眼里因為蘇牧的出現吸引了全場的注意而產生的嫉恨。 “嘖嘖,沒想到蘇錦添還有這么個兒子。真tm漂亮,那細腰和大屁股,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這不就是那個糊透了的影帝,怎么以前沒發(fā)現他這么好看,這禁欲的模樣看得我雞兒都硬了?!?/br> 突然闖入耳朵的妄語打亂了蔣瑜的遐想,回頭看了一眼出言不遜的兩個男人,暗下的眼神給對方判了刑。 嘴這么臟,拔掉舌頭好了。 視線又回到了臺上,看向蘇牧的目光便愈加陰沉。 真是個禍水。 蔣瑜眼里的禍水已經筆挺地坐在了舞臺上,身前是侍從不知道何時搬出來一架鋼琴。 “抱歉,車子被刮了,路上耽誤了一會兒。為表歉意,我為大家彈一首鋼琴曲,向在場的各位賠罪。” 水潤的狐眸淺笑著向全場致歉,卻獨獨將目光避開了蔣瑜所在的方向。 越是這樣,越是彰顯蘇牧對自己的在意。 繼續(xù)裝吧。 蔣瑜想著,逐漸心癢難耐。 悠揚的鋼琴聲在會場中響起,華麗的曲調伴隨著演奏者微微律動的身體緩緩流淌,側面看蘇牧細長的天鵝頸為他的氣質凸添了幾分儒雅,小巧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釘在堂皇的燈光下反射出惑人的光澤。 雋雅與明艷,高貴與嫵媚,于此融為一體。 蘇父看著蘇牧連連點頭,沒想到這個大兒子流落在外多年,還如此知書識禮。說到底也是自己虧待了他們娘倆,以后還是多彌補彌補吧。 蘇小魚看著出風頭的蘇牧,肺都快氣炸了,臉上還得保持得體的笑容。 環(huán)顧四周人群癡迷的眼光,這下人們只記得蘇家有個蘇牧少爺,他這個正房所出的少爺,今晚被徹徹底底遺忘了。 蘇牧,別得意太久,很快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蘇小魚勉強撐起的微笑下,露出一絲陰狠。 隨著休止符落下,蘇牧演奏完畢,蔣瑜的分身也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是以蘇牧被蘇父帶到蔣瑜跟前的時候,蔣瑜仍然保持著坐姿,雙腿交疊,為了掩飾胯間的猙獰。 “蔣先生。” 在父親的引薦下,蘇牧見到蔣瑜輕聲問了好。 蔣瑜“嗯”了聲,嗓音有些低啞。 蘇小魚眼尖看見侍者路過,取來一輩紅酒遞給蘇牧。 “出了車禍還趕著到會場,哥哥一定累壞了,喝杯酒緩緩吧?!?/br> 蘇牧接過紅酒放到鼻邊嗅了嗅,表情一頓,但還是小口喝了幾口。 百年的佳釀滲透的色澤與蘇牧唇間的紅艷混為一體。蔣瑜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一閃即過的緋紅舌尖。 “聽說蔣先生送了家父價值千萬的石印,讓您破費了?!薄√K牧朝蔣瑜禮貌一欠身 蔣瑜當著蘇牧的面摸了摸蘇小魚的頭,“只要小魚開心,談不上破不破費。” 蘇小魚又親昵的靠在蔣瑜手臂上,不知是炫耀還是無邪,“而且,蔣先生還送給我一塊寶石項鏈,我一定要等到訂婚的時候戴上?!?/br> 聞言,蘇牧身子一僵,臉色似乎變得有些蒼白,眼里的光也暗了許多,視線落在兩人接觸的手臂上,完全不復之前的神采,沒多久就借故離開了。 蔣瑜注意到蘇牧去往廁所的方向,過了一會,也對蘇小魚說自己要去洗手間。 讓跟在身后的保鏢守在洗手間門口,蔣瑜推門而入。 只見方才姿態(tài)宛如王公貴族的禍水美人正斜靠在水臺之上,雙腿交疊,細長的指尖之間夾著一根香煙。 臉上的表情不復之前乖順,似乎有些心事。眼底依舊瀲滟,卻多了一絲冷媚。令蔣瑜有些錯覺,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蘇牧。 蔣瑜取下墨鏡放在水臺上,眉心微皺,“你還抽煙?” “平時不抽的?!鼻嗄曷曇糨p輕的,沒了方才的拘謹。 “那么現在為什么想抽?” 蔣瑜下意識問。 “心里疼?!薄√K牧紅艷的嘴唇里緩緩吐出一個煙圈,與蔣瑜的臉擦肩而過。 蔣瑜剛剛是故意在蘇牧面前對蘇小魚親昵,讓對方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時不時發(fā)sao勾引他。 此刻蘇牧頹敗的模樣讓蔣瑜莫名有些不忍,可只要一想到蘇牧是個勾引自己弟弟男朋友的sao貨,便不想對他心生憐惜。 即使他對蘇小魚并沒有感情,交往也頂多是因為父親的事感恩罷了。 他也不想讓蘇牧如愿,覺得自己輕而易舉就能被對方誘惑。 卻不曾想,這般失落,抽著煙、眼神委屈看著他似控訴的蘇牧,更加撩撥他的心弦。 “抽煙能解疼?” 蔣瑜逼近了幾步,銳利的目光刮過蘇牧紅艷的嘴唇,微微被唾液打濕的煙頭,以及吞吐間若隱若現的緋紅舌尖。 蘇牧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訂婚?” 他眼底閃爍,忍不住偷瞄了蔣瑜幾眼,卻又像害怕聽到肯定答復,搶著又說道,“作為哥哥,我先提前恭喜你們了,弟夫。” 一聲“弟夫”讓蔣瑜覺得莫名刺耳,再也忍不住,猛然捏住蘇牧小巧的下巴,迫使對方嘴里被反復折磨的煙頭掉落在自己手心之中。 蔣瑜被煙頭燙得猛然一震,卻渾不在意,厲聲質問蘇牧, “sao貨怎么好意思說恭喜呢?不是應該繼續(xù)不要臉地勾引你弟弟的男朋友嗎?就像剛剛在臺上,那首,就是彈給我聽的對吧!我以為你多有本事呢?當著那么多人,都敢對著弟弟的男朋友發(fā)情,彈個琴都sao透了?!?/br> 蘇牧笑了笑,在對方的注視下,用嘴叼起蔣瑜手心里的煙頭,然后緩緩貼近男人的臉,將煙頭渡進蔣瑜口中,似乎是想親吻他,然后又像是怕被蔣瑜嫌棄而放棄了,只隔空感受了一下他的氣息。 微濕的煙頭還帶著對方唇齒間的香氣,以及紅酒的味道。 真甜。蔣瑜忍不住狠狠吸了幾口,煙圈消散在曖昧彌漫的空氣里。 蘇牧濡濕的唇畔又掠過他手心,右臉完全貼入他的手掌,眼神陷入某種迷醉,似乎在貪戀他指間的氣息。 那雙含情的眼直直看著他,“我只想對爺發(fā)情,可是因為小魚,您不喜歡我勾引您,我便不敢對您發(fā)情了。” 嘴上說著不敢,蘇牧狹長的狐眸一眨一眨,快把蔣瑜的魂都勾走了,細嫩的臉蛋仍然在不住地蹭著對方的手心,如同討人憐愛的家犬。 蔣瑜吐掉經受兩人唇齒折磨快被咬爛的煙頭,一巴掌狠狠拍在蘇牧因為俯下身而高高撅起的屁股上,“sao狗怎么這么賤呢?沒男人就活不了嗎?” 手掌底下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蔣瑜忍不住流連了一番。因為他的動作,蘇牧隨之發(fā)出幾聲悶哼。 俄而似乎是強忍著欲望站直了身體,眼神有些放空,仿佛自言自語,“可能沒了爺,我真的活不了了吧?!?/br> 蔣瑜有些受不了他這副模樣,看著身形單薄卻無時無刻都散發(fā)著誘惑的蘇牧,眼睛紅得厲害,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野獸。 他的確是小瞧了蘇牧。 蔣瑜猛地將蘇牧壓在水臺上,胯下的灼熱也因此擠入了對方的柔軟腿窩間,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眼神因為欲望而紅得驚人,惡狠狠地警告對方,“離我遠一點?!?/br> 卻忘了自己今天為什么來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