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怎么當一個婊子(當眾女裝熱舞引誘主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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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酒吧。 歡樂場中華服美裙在快節(jié)奏的電子舞曲里相互調笑或恭維。 場子大廳最深處的booth,坐著一群神色冷肅,與氣氛有些格格不入的人。 人群正中的蔣瑜斜靠在沙發(fā)上,戴著墨鏡掩藏起底下鷹視狼顧的銳利。 他此時換上了與蘇小魚朋友圈里第一張照片上不同、較為隨意的的銀色亮片西服,交疊雙腿,踩著一雙鱷魚皮皮鞋。除了指間一顆象征身份的玉戒指,看起來倒像是出席某個頂級秀場的大明星。 身旁的手下、保鏢亦都換下了制服,作日常打扮。 那些扭動身姿、盡情歡愉的人沉浸在調情的曖昧中,無人知曉這里坐著的,赫然正是嶺南呼風喚雨的地下皇帝。 花菩薩王啟瞧見老大盯著手機按了半天,現(xiàn)在又興致缺缺取出一只萬寶路,忙湊過去點了火, “爺,是不是嫂子那出事兒了?” 蔣瑜熄掉了手機屏,扔到沙發(fā)里,吐出一個長長的煙圈,反問—— “蘇小魚呢?” “一進門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去讓人找找?!?/br> 蔣瑜擺擺手,“不用?!?/br> “來,哥幾個香檳開了吧。” 花菩薩吆喝著,伴隨幾道啟酒的爆裂聲,泡沫在空中炸開。 “祝咱們爺福如東海、松鶴延年?!?/br> 花菩薩率先敬酒,身后的弟兄們跟著恭賀。 “祝爺福如東海、松鶴延年?!?/br> 他們這群人聲音敞亮,幸好有舞曲掩蔽,未引起太多側目。 “你們喝吧?!?/br> 蔣瑜看也不看敬過來的酒,又拾起沙發(fā)上的手機,開始繼續(xù)給那個拒收自己消息的人發(fā)送申請。 素來橫行霸道的男人從未有這般心煩意亂之時。 竟然敢拒收他消息、連電話都給拉黑了。 蔣瑜氣得恨不得當即將蘇牧綁過來,當著這么多兄弟的面給上了,看他還敢不敢再敢跟自己鬧脾氣。 “我知道我不配?!?/br> 一副要跟自己斷絕關系的模樣。 艸。 老子什么時候說他不配了? …… 好像一開始是說過類似的話。 蔣瑜以為自己一開始為了掩蓋自己心動的警告成了蘇牧心里的心結。 可是他還是一頭栽倒在了這sao婊子的溫柔鄉(xiāng)里。 他舍不得放手。 “爺,今天您生日,多少喝點嘛,按照慣例,還得給兄弟們訓訓話。” 蔣瑜抬頭,接過劉啟遞過來的酒,猛灌一口。 然后那群彪形大漢便聽到了他們老大的生日訓話—— “十分鐘,我要這個APP老板的聯(lián)系方式?!?/br> 眾人看到了老板手機上的通訊軟件,面面相覷,互相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疑惑。 可是老大發(fā)了話,都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開始完成任務。 于是畫面變得詭異了起來,桌上擺著慶祝生日的香檳,一群人或在打電話,或在用手機上網(wǎng)查企業(yè)信息。 蔣瑜微瞇著眼盯著舞池里扭動的人群,神色莫測。 他察覺到四周有不少渴望的視線投在自己身上,當中不乏各色美人,或清秀、或嫵媚。 那些含情的眼神一個個盯著自己,似乎只要自己一個眼神、一抬手指,都能扭著屁股貼上來。 蔣瑜看著看著,又想起了蘇牧。 這些人里也有看著皮相不錯的,卻沒有一個人像蘇牧那樣,風情秾麗、媚而不yin。 便是哭,都艷麗得讓人驚心動魄。 如同高臺上的明珠、又如春雨后的夭桃,豐姿嬌饒、一見難忘。 蘇牧是與眾不同的。 內心又加深了這個認知,蔣瑜不由嘆了口氣。 “怎么又送酒來了??!?/br> 花菩薩瞧見玉閻羅賈俊推過來一個半人高的酒匣,皺眉咕噥道。 他與賈俊素來勢同水火,對方仗著是蔣老爺子直派到蔣瑜身邊的,素來目中無人。他早已看不慣,現(xiàn)在見賈俊眼露精光,一副意圖獻媚的舉動更是不滿。 賈俊笑呵呵道,“這是一份驚喜,等待爺親自開酒?!?/br> 他指了指酒匣上的拉環(huán)。 蔣瑜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一見賈俊臉上的笑容立馬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起身耐著性子取下了拉環(huán),俯身淡淡道,“小魚,出來吧,里面悶?!?/br> 被主人公猜到了內容,驚喜便十分去了八分。 蘇小魚還是撐著笑容從酒桶里鉆了出來,高聲恭賀,“祝爺生日快樂。” 他一身亮色禮裝,將自己裹成了人形香檳。 賈俊跟著起哄,卻被蔣瑜抬手制止。 墨鏡底下的琥珀瞳里閃過一絲不悅。 “小魚,你是聰明的。我以為你知道我的意思?!?/br> 他指的是那兩通電話。 他不信蘇小魚聽不出來他當時在做什么。 知難而退便是最好,如果對方想不開,他只能坦誠相告。 蘇小魚看著蔣瑜冷漠的神色,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臉上還是堆著笑,“您說什么呢?今天是您的生日,這是我給您的生日禮物,您喜歡嗎?” 說著還在桶里轉了個圈,展示自己的裝扮。之前為了增加氣氛,在桶底放了些冰塊,這會兒全化成了水,加上他心底慌亂,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但還好被人扶住了,抬眼一看,原來是蔣瑜。 蘇小魚心底一喜,以為蔣瑜還是在乎他的。 沒想到對方聲音極冷—— “那我說的明白一點,分手吧,小魚。我不喜歡你,你一早就知道的。” 蘇小魚當即如晴天霹靂,心底妒火中燒,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那個電話里聲音sao浪的女人? 他怎么甘心輸給一個陌生的女人。 只好又問,“伯父那邊怎么交代?” 聞言,男人琥珀瞳中升起一絲厭惡,英挺的眉心皺起,“我會同父親解釋。你救了他,我們都很感激,作為補償,之前送你的不動產(chǎn)、股權,我不會收回,跟你們家的合作也會繼續(xù),這個你不用擔心。但喜歡你這件事,我實在沒辦法做到,抱歉?!?/br> “我知道了……” 蘇小魚徹底死了心,蔣瑜當著這么多人,把話說得毫無退路。他甚至精心準備要獻出自己,卻成了自取其辱。 那個女人…… 蘇小魚收起心底恨意,那女人他自是要想辦法教訓,但眼下還是不宜和蔣瑜鬧僵。 他又有多喜歡蔣瑜呢? 不過是崇拜對方的權勢地位罷了,如果能和蔣瑜結婚,那么蘇家也會穩(wěn)步青云、鵬程萬里。他也必將成為蘇家鐵定的繼承人。 還好,蔣瑜給了他保證,有這一點,他還握有足夠的砝碼能在蘇家立足,與蘇牧較量。 畢竟,蘇牧只是一個私生子而已。 賈俊送著蘇小魚離開,蔣瑜也拿到了通訊軟件老板的聯(lián)系電話。 準備給對方打電話,要求通過技術手段把自己蘇牧的黑名單里放出來。 突然身邊貼過來一個模樣清秀的小男生。 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不少女生悻悻的議論,“多A的一個帥哥,可惜是個彎的?!?/br> 那個男生左手摟住了蔣瑜的腰,另一手撫上了他的胸膛,嬌滴滴地撒嬌,“我叫小羽,哥哥是不是剛分手?” 原來是周圍人看見了剛才他跟蘇小魚分手的場面,知道了他的性向。看見陳羽搶先了一步,不少人都嫉妒他眼疾手快。 蔣瑜一滯,未及答話,小男生又說,“哥哥別難過了,小羽可以安慰你的?!?/br> 不知為何,頭頂絢爛燈光打下來,蔣瑜竟覺得眼前男生的五官與蘇牧有兩分相似,鼻頭小巧,眼睛細長。 而細看下來卻又覺得大相徑庭,只顯得小家子氣,不免心生失望。 蘇牧的風情,是從骨頭里生出來的,不是旁人模仿能像的。 甚至覺得這個小男生這般拿著腔調,自己剛才將蘇牧同小羽相比,倒有些輕賤了蘇牧。 如爝火余燼之于日月光華。 蔣瑜挪開了胸前的爪子,提起調,“你想怎么安慰?” 叫小羽的男生并未聽出他話里嘲弄,傾身過來,朝蔣瑜的耳朵吹了口氣,“哥哥有試過雙性人嗎?我就是?!?/br> 也是雙性? 難怪剛剛會覺得和蘇牧有些相似,可是蔣瑜仔細觀察了之后,發(fā)現(xiàn)是截然不同的。 他也意識到,蘇牧精絕的容貌與艷麗近乎妖魅的氣質相融,才造就了那么個尤物。 無可比擬。 蔣瑜沒來得及叫花菩薩把人扔出去,突然間場子里燈光大變。 舞池里漸漸空出一方空間來,兩個美艷的女人在斗舞。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及臀短褲,扎著漸變粉彩雙馬尾,剛剛跳完一個Voguing,朝對面的女生發(fā)出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燈光照到了另一個女生,濃妝艷抹卻絲毫不顯俗氣,一頭金色大波浪,穿著一字肩的黑色抹胸貼身短裙,露出誘人鎖骨線,薄裙縛不住豐乳肥臀,令人心驚又期待不知道何時會春光乍泄。玫紅的絲襪抹上小腿腿腹,伴隨幾個下臀的動作,細白的大腿腿跟若隱若現(xiàn)。 僅僅幾個動作便看熱了一群人的眼,引起無數(shù)口哨聲,見狀,白襯衫美女有些不甘示弱,索性脫掉了襯衫,露出黑色流蘇比基尼,收割一波驚呼后,踩出幾個貓步,形成了反差萌。 朝對面的長發(fā)美女隔空打了個啵,針鋒相對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大橘為重,順便將場子留給了黑裙美女。 眾人期待著舞池中央的黑玫瑰會有什么樣艷麗的舞姿,卻見她一邊踩著短靴一邊下了舞池,向大廳最深處走去。 音樂切換成了一首性感的外語歌,全場的燈光都集中在了那朵盛開的黑玫瑰身上。 腳底的粉色短靴一步一步踩在了眾人心上,最后一步,踩在了沙發(fā)正中、身著銀色亮片西裝的男人胯間,鞋尖直抵男人蟄伏的性器。 舞池眾人離的較遠,都以為,她是斗舞斗不過,于是下場找?guī)褪帧?/br> 一個瀟灑的轉身,柔軟的發(fā)絲掠過男人的下巴。背對著男人,柔弱無骨的rou身貼近男人懷里,以咫尺的距離在扭著臀在男人懷里上上下下。 外人看來兩人若即若離,被當成了道具的男人始終表情冷漠,而美人舞姿火熱,兩人之間似乎始終充滿了一步之遙卻觸之不及的情欲,令觀者心癢難耐。 紛紛想化身美人身后的男人。 只有美人本人知道,身后越來越重的呼吸聲與已經(jīng)抵在臀間的巨物,昭示著男人的可怕欲望。 可并沒有見好就收。 微瞇的狹長眼角余光掃過男人身旁目露敵意的小男生,膝蓋抵在了男人胯間,飽滿的胸脯貼近了男人的胸膛,紅唇似是要親上男人的薄唇,不忘朝一旁的陳羽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蔣瑜竟然有些微微激動,他已經(jīng)嗅到了熟悉的氣息,認出了來人。 眼前的美人不可方物,如蘸了番茄汁的紅唇幽幽吐息打在臉上,他看著對方右眼眼角下的淚痣微微出神。 閃耀的燈光下粉色眼影與細長的眼線極盡妖昳。 頭一次覺得,濃妝艷抹的大美人竟然美得令到他不敢逼視。 對方的姿態(tài)像是要親吻自己,蔣瑜喉結迅速滾動,忍不住閉上了眼。 可是沒有迎來意想中的熱吻,卻聽到了有些奚落的一聲輕哼。 他猛然睜開了眼,卻看見美人臉上依舊是那樣魅惑的表情,深深地看著自己,仿佛剛才那輕哼只是自己的錯覺。 只見那帶著薄絲手套的左手打了個響指,燈光全亮、音樂驟停。 斗舞結束,不分伯仲。 金發(fā)美人回身朝舞池欠身致謝,方才的雙馬尾美女比出一個贊賞的手勢后,去和朋友們歡聚了。 舞池恢復了喧鬧。 蔣瑜心中不知為何微微失落,一瞬不瞬盯著方才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他的美人。 對方俯視著身旁的陳羽,像是對待不懂事的小朋友一般,笑著叮囑對方。 “該讓位了噢,小弟弟?!?/br> 溫柔的笑聲雌雄莫辨,帶著一絲令人心顫的冷意。 “憑什么?” 陳羽不甘心地反問。 明明這個男人是他先看中的,他頂著多少嫉妒的眼光才坐到對方身邊。 哪里來的狐媚子想搶他到嘴的rou。 語氣十分不善,“得講究個先來后到吧,大jiejie?” 美人似乎絲毫沒將他的敵意放在眼里,彎唇笑得如沐春風,鳳眸里藏星納海,連陳羽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就憑……” 美人rou臀坐在一旁久未說話的男人胯間,雙手勾上對方的脖頸,紅唇在男人側脖留下一個艷麗的唇印,又轉過頭一瞬不瞬看著陳羽,輕笑著說—— “我比你更清楚,怎么當一個婊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