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千里送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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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認出了趙縉云的聲音,他對這個和原主有著“深厚”交情的朋友有些好奇。 是以一聽到聲音就從床上下來了。 “有事嗎?” 他拉開房間門,穿著白色西裝顯得頗為正式的趙縉云站在門外—— “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點東西?我朋友在這附近開了家家串串店,還不錯。” “可以啊。” 蘇牧剛剛解決了性欲,這會兒口腹之欲倒是鬧得兇,抿唇笑了笑,“等我換套衣服?!?/br> 他關上門,套上了連帽衛(wèi)衣,又重新走了出去。 這個點正是宵夜的時間,串串店里人聲鼎沸,兩人都默契地戴了口罩,并未惹眼。 趙縉云應該是提前打好了招呼,一進去服務生便把他們引到了店里相對隱秘的位置。 四周都被隔開了,附近沒什么人,兩人入座后摘下了口罩。 蘇牧點了30串掌中寶和30串五花rou,趙縉云看到他勾選的地方,抿了一口啤酒,輕笑一聲,眸中露出回憶的神情,“你還是喜歡吃這些?” 蘇牧一怔,俄而對答如流,“當然?!?/br> 趙縉云深深看了他一眼,“看來你是真的放下了。” 蘇牧斂袖朝他笑了笑,移開了眼神。 正前方的掛壁電視放著某一場球賽,紅方的球員一腳漂亮的凌空抽射將比分反超。 蘇牧大聲喝彩。 擔心他的嗓子,趙縉云推過來一罐酒水。 蘇牧掃了一眼,趙縉云說,“放心,柳橙汁,這次不是FOUR LOKO?!?/br> 蘇牧舉起橙汁,在四周此起彼伏的喝彩聲中一飲而盡—— 聽見趙縉云有些懷念的說,“我以為五年前我對你做的事,你永遠不會原諒我?!?/br> 一語落地,蘇牧差點在喝彩聲中被剛剛喝下的飲料嗆出眼淚來。 他對原主做的事? 合著不是原主對不起他。 蘇牧輕咳兩聲緩了緩,一邊消化著橙汁,狹長的眼眸瞪大了注視對方,眼角還掛著幾滴被對方說話大喘氣嗆出的淚花兒。 瞧著倒像是意難平氣鼓鼓的模樣,趙縉云自嘲地笑了笑,“放心,我也已經(jīng)放下來了。還交了女朋友?!?/br> 他舉起手機,蘇牧看見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一個長發(fā)微卷的女孩子。 趙縉云繼續(xù)自言自語,“只是一直想跟你倒個歉,當年騙你喝下了那種酒,若不是你一直強硬的拒絕我,還咬了我一口,或許我會釀下大錯也說不定?!?/br> 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面現(xiàn)在還有一道淺淺的牙印。 蘇牧明白了,約莫是五年前,趙縉云騙原主喝下了失身酒,準備硬上最后被原主強硬拒絕而放棄了。 “沒事?!?/br> 終于解開了心中的疑惑,正巧點好的串串端了過來,蘇牧瞇了瞇眼,他愉悅地咬下一塊五花rou。 “嗯,” 趙縉云如釋重負舒了口氣,這么多年壓在他心頭的石頭終于卸下,只是他又突然想起來酬神那天看到蘇牧從蔣瑜車上下來—— “我原以為你不喜歡男的,但沒想到你只是不喜歡我。” 蘇牧舉串的手一頓,從趙縉云的神情猜測到了他心中所想,半真半假道,“我以前也以為自己不會彎?!?/br> “沒事,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是雙性戀。不過,你是真心的嗎?還是蔣……他強迫你?我聽說他跟你弟弟……” 趙縉云有些擔心地問,甚至激動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蘇牧被箍得有些疼,不留痕跡抽出了手。 “謠言罷了,謝謝你的關心?!?/br> “那我就放心了?!薄≮w縉云長舒一口氣,“雖然蔣瑜勢力很大,但如果你被糾纏了,我也愿意幫助你的?!?/br> “不用,不會的?!薄√K牧篤定道。 拋卻趙縉云當初一時鬼迷心竅,這人品行倒不是完全差勁,如今的口吻到也真的是出于朋友的角度考慮。 芥蒂盡釋,氣氛重新變得輕松愉快。 只是蘇牧不曾想到,趙縉云抓著他手臂的那一幕,被人偷拍了下來,還發(fā)給了蔣瑜。 蔣瑜被掛了電話,即使人在外地,也當即派人調查蘇牧行蹤的途中便收到了照片,一眨眼的功夫就將趙縉云查了底兒掉,也通過某種手段得知了趙縉云當初對蘇牧欲行不軌一事。 失身酒,舊情人,串串店雙人成行,一連串的沖擊讓蔣瑜理智被燒盡。 他一直好奇蘇牧那些誘惑人的手段,那些讓他墜墜不安的深情; 果然真的,只是假象嗎? 花菩薩匯報完調查結果,只見蔣瑜的神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陰鷙。 這種表情在蔣瑜處置叛徒的時候都不曾出現(xiàn)過,令他一個旁觀者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為大嫂捏了一把冷汗。 蘇牧是真的累了,也是下了大賭注的戲他才這般連軸拍,跟蔣瑜激情語愛之后,又一頓串串下肚,回到酒店已經(jīng)是深夜三點。 瞧出他的疲累,趙縉云將他送回了房間就離開了。 蘇牧倒頭在鵝絨被里,臨睡前最后一絲念頭,是明天休息一天,終于可以不用拍戲了。 然而第二天中午,他是被活活cao醒的。 頂著高高的臥蠶,花xue里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擊著,雖然昨天自己弄了一次,但終究不過癮。 吃到熟悉的性器讓花xue早已在他熟睡時分泌出了充足的水量。 他被按趴在床上,四肢又一次被綁了起來,蔣瑜從后騎在他的屁股上,性器深深埋進他的花xue之中。 囊袋結結實實打在他的屁股上,剛剛蘇醒的身體便被迫迎接了一次高潮。 敏銳感知到身上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毀天滅地得,像是要將他碾碎的氣息。 “爺?” 蘇牧發(fā)出細碎的哼叫,沒來得及享受高潮的余韻便又被roubang頂入了花心,一下猛沖讓他情不自禁咬緊了牙,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嗯啊,要被頂爛了?!?/br> 這個姿勢插得太深了,一個星期沒有吃到roubang嫩xue無比積極地迎接熟悉的性器。 蔣瑜卻陡然停下,一聲冰冷地質問讓蘇牧眉心微皺—— “你就這么饑渴嗎,一天不吃jiba都不行?!?/br> 奚落的語氣讓蘇牧眉心微蹙,依舊耐著性子取悅道,“只對老公饑渴。” 顯然他的討好沒能撫平蔣瑜的怒氣,盡管拼命克制,語調還是變了形,“所以嘛,我這不是連夜飛過來滿足你的sao逼,省的你,去找你的舊情人打什么破鏡重圓炮,不是嗎?” 舊情人? 趙縉云? 也不算吧。 蘇牧明白,男人八成從哪里知道了趙縉云的事,輕聲安撫,“你冷靜點,蔣瑜。” 男人滿心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fā),一下又一下攻伐著泥濘不堪的花xue,手掌用力抽打rou臀,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不是找舊情人?那是要找那些野狗?母狗這么sao,一般的狗jiba能滿足你嗎?” 說著,原本嘲諷的語調竟然透出一絲傷心。 看見蘇牧像是被自己說中了一般不吭聲,蔣瑜心臟痛得越發(fā)厲害。 這個sao婊子絲毫不知道,在得知五年前的事情那一瞬間,他真的想過一槍殺了他,然后飲彈自盡。 那把槍現(xiàn)在正放在桌上。 在私人飛機上戴著眼罩滿腦子都是蘇牧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像夢魘一樣纏得他一夜未睡,形如喪家之犬枯槁。 過來之后,拿了房卡推開酒店房門的一瞬間,又舍不得了動手了。 親眼看見獨睡的事實讓蔣瑜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決定開始用jiba檢查對方的xue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