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弄你了
似是有些無措,紀淮攥著紙巾,沿著jingye流淌的痕跡往下,很快就觸上了那顆挺翹的奶子。 奶子被略微粗糙的紙巾摩擦得又癢又麻,蔣厲下意識推開紀淮,力氣也沒多大,紀淮就往后摔去,手肘不小心碰到椅腳,椅子往旁邊滑去發(fā)出一聲極為刺耳的聲響。 白皙的手臂很快紅了一片,沒多久就滲出了血絲,紀淮吃痛地蹙起了眉,略微慌張地看向蔣厲。 蔣厲倒也沒有怪紀淮的冒犯,畢竟是他自己要幫紀淮咬的,紀淮第一次體驗koujiao,沖動了些可以理解。舌頭刮了刮口腔里殘余的jingye,蔣厲眉頭微擰,英俊的臉顯得有幾分冷肅,一抬眼,就看到紀淮的肩膀很明顯地縮了一縮。 蔣厲從小被他老子打大的,他爸家暴,打跑了他媽后又打他,他身上難免染上幾分煞氣,等到十七八歲有能力還手了,他爸還想揍他,蔣厲二話沒說直接弄折了他爸的胳膊,踢斷了幾根肋骨,要不是他奶奶攔著,他真要活活把他老子弄死。 從那以后他爸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 蔣厲想,紀淮有聽說他的事跡,怕他也可以理解。 “我不打你。” 從地上爬起來后,蔣厲朝紀淮伸出了手,他常年在工地干活,手很粗糙,上面有不少小傷口跟老繭,骨節(jié)粗大,比不上紀淮那雙白玉般修長的手。 漂亮的男孩子愣了一愣,把手握了上去,蔣厲手一緊,把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幫紀淮拍掉校褲上的灰塵,目光落到受傷的手臂時,蔣厲頓了頓,道:“抽屜里有藥膏,記得涂?!?/br> 蔣厲揉了揉快要脫臼的下巴,他是第一次給人口,沒想到那么難受,幾乎快被jiba堵得喘不過氣,而且jingye的味道著實算不上好。 只是被紀淮扣住頭射精而已,就難受的想吐,他之前強迫紀淮那么多次,只顧自己爽,從來不在意紀淮的感受,現(xiàn)在想想他真是個畜生。 蔣厲很少自我反省,也沒多自責,就是覺得沒意思。 因為身體原因,他不敢交女朋友,出去嫖又嫌臟,一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工友的鹿鞭酒,半夜jiba硬的難受,去沖冷水澡不管用,擼了半天都擼不出來。 恰逢紀淮被他的動靜弄醒了,迷迷糊糊問他怎么了,以為他發(fā)燒了,微涼的手伸了過來探他的額頭。 那散發(fā)著沐浴露香氣的身體靠了過來,在他身上輕蹭著,蹭出一身的邪火,看著那好看的嘴唇張張合合,在說什么,蔣厲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腦子一熱,就強迫紀淮幫他口了出來。 他到現(xiàn)在還能記起紀淮當時茫然無措的表情,活像只要被大灰狼拆入腹中的小白兔。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種事就像是吸毒讓蔣厲上癮,跟情愛無關,純粹是rou欲的吸引。 “我以后不弄你了。” 蔣厲想,還是戒了吧,便看著紀淮,認真道:“馬上就快高考了,專心備考吧,上大學的學費也不用cao心,我會供你讀完大學的。” 說完,也沒去看紀淮是什么表情,拐去浴室,打開花灑,自虐一般用冷水沖洗他yin水泛濫的saoxue,等到把兩片yinchun沖的都發(fā)白了,屄口的媚rou被冷水刺激得哆嗦,甬道深處那骨子瘙癢才退去。 紀淮寫完作業(yè),爬上床時蔣厲已經(jīng)睡著了。 兩人一起睡一張床,床很大,能容納三人都沒問題,主要是蔣厲睡覺不喜歡有人挨著自己。 空氣中響起平緩而均勻的呼吸聲,蔣厲睡的很沉,強壯矯健的身體如同一只正在棲息的獵豹,肌rou光滑而流暢,他睡覺不喜歡穿衣服,只套了件寬松的內褲,兩顆褐色的奶子鑲嵌在隆起的胸膛,隨著蔣厲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著。 紀淮安靜地躺在蔣厲身邊,側過身專注地凝視著仰睡的男人,目光一寸寸舔舐著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膚,手指蠢蠢欲動,伸到半空中,在虛空中輕輕描繪著什么,最終還是收回手,沒有去碰那具讓他朝思暮想的身體。 ——我以后不弄你了。 想起蔣厲剛才說的那句話,紀淮眸色暗了下來,輕輕掀起唇角,無聲地跟蔣厲道:“晚了。” 隔天,蔣厲下班后,跟一群工友去吃燒烤,其中有人又提議去按摩房找小姐,問蔣厲去不去,這一次蔣厲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