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1:公交車上被癡漢揉奶猥褻/被陸主編扒內(nèi)褲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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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獎后,編輯部單獨為余青舉辦的慶功宴改日舉行,只不過那天是工作日,楊杰本說下班繞路來接他,余青不想麻煩他,說自己坐公交就好。 但他常年沒在這個點出過門,撞上下班高峰期,差點被擠成rou餅。 晚春雖然還不熱,但空氣里已經(jīng)有了不少濕意,加上公交車里人多,大家在鐵皮罐頭里擠來擠去,空氣中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悶熱。 余青微出了一些汗,被擠到立桿邊朝門站著,捂著自己的挎包,雖然里面并沒什么貴重物品,純粹是膽小罷了。 前前后后的乘客胸貼背,背貼胸,他連手機都掏不出來,只好神游天外,想著最近新開的連載劇情。 這時段有些堵車,但大家都習(xí)慣了,自顧自低頭看手機,或者盯著一點茫然發(fā)愣。 余青感覺到背后有人往他這邊拱了拱,他避無可避,突然感覺耳邊絨乎乎的,一個低沉的大叔聲音在斜上方說: “美人兒,你奶頭突出來了?!?/br> “唔!”余青猛地一顫,意識到是在說自己,趕忙低頭捂住。 但后面伸過來只比他小腿還粗的黝黑臂膀,鉗住他的手腕扯下去,“擋什么?奶罩都不知道穿,奶頭這么突著,你要去哪兒?是不是要去上班,給人摸奶子???” 余青今天出門時,本打算只穿一件白色T恤,但薄薄的遮不住粉紅的奶頭顏色,只好在里面多加了一件背心。本以為光天化日的不會有事,卻沒想到剛才擠來擠去磨到幾次,便翹起來了…… 背后的壯實男人見他嚇得不說話,毛乎乎的雙臂伸到胸前,輕摁兩顆突起圓rou。 男人隔著兩層布料勾弄,但效果一點不差,胸前癢酥酥的,余青不禁收縮起下體,嗚咽出聲。 “嗚……不要……” 汽車發(fā)動機的轟隆聲中,男人的下肢頂上他的屁股,輕聲說:“但是你下面有反應(yīng)了。你是雙性還是變性?下面有逼嗎?還是喜歡弄屁眼?” 余青臉頰翻起情欲的潮紅,“哈……不、不喜歡……” “那就是喜歡被cao逼咯?很yin蕩啊?!蹦腥苏f著,隔著布料扯起rutou,再松開彈回來,“奶頭很sao吧?很舒服是不是?” 余青咬著唇搖頭。 “不舒服?那你怎么不叫出來,說我摸你的奶?我看你就是送去給人玩奶的吧?小寶貝兒。” 花xue里迅速漲了潮,余青無力地扒著立桿,正好給了男人可乘之機,把T恤和背心一起卷起來,在鎖骨下方卡住。 “哇……”男人低低地驚嘆,“奶子好白……果然沒看錯?!?/br> 雙乳在公共場合完全暴露,余青心里突突地發(fā)跳,低頭見那雙手臂上的體毛又長又密,黝黑粗圓的手指正沿著白潤的乳緣撫弄,彈軟的奶rou被撥得微微搖曳。奶頭又紅又艷,像早等不及了被人褻玩。 男人抖了幾下乳rou,似乎是在掂著重量,然后滿意地嘿嘿笑了一聲,摁住奶頭,陷進乳rou里轉(zhuǎn)圈。 “嗯……!”余青腰肢酸麻,不禁往后一貼,直接靠上了男人充滿汗味的胸膛,嚇得又往前挺了身子,反而把奶子往人粗糙的掌心里撞。 寬大的手掌把兩只奶子握住綽綽有余,像握著兩只小rou包,不疾不徐地搓弄起來,“好可愛的奶子啊,小寶貝兒……” 舌頭猥瑣地舔上他的耳垂,余青歪頭避開,卻壓不住花xue不受控制的開闔。 公交車走走停停,這樣下去,他還會被玩好久…… 男人揪出奶頭,往上方扯動,余青下體也不由地跟著緊了,奶頭彈回來的剎那,saoxue口一陣癢意,有液體流出來,他難耐地夾緊大腿磨蹭,好緩解一些癢。 那肆虐的大手也在戲弄中微微發(fā)了汗,從兩側(cè)濕漉漉地緊貼著rou,指尖在奶頭上來回撥弄,敏感的奶頭翹得更高更硬,像兩顆石榴石,在大手的掌控下發(fā)出成熟的深沉光澤。 “嗚嗚……”余青咬著唇,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太大聲音,驚擾到周圍的乘客。誰能想到在這么緊密的空間中,他yin蕩地露著兩只鮮潤的白奶子,任人把玩呢? 男人又問道:“這么極品的寶貝,應(yīng)該結(jié)婚了吧?老公滿足不了你嗎?” “嗚……不是……” “那是什么?”男人一只手放開奶子,摸到他的腿間,那里已經(jīng)濕潤,男人yin笑著,用中指頂入中心凹陷處,“怎么這么快就濕了?!?/br> 粗硬的手指把布料往深處rouxue里壓,yin液逐漸浸透,洇濕的放浪痕跡泛到外層。 指頭抽插了幾下,越來越強力地摩擦逼口,往深處擠去,嬌嫩的洞口被迫分開,余青卻感到絲奇異的爽快,sao逼收縮著夾住自己的內(nèi)褲。 “嗚啊……嗚嗚……” 男人見他如此敏感又順從,輕蔑地笑道:“我說你,不會是專門出來勾引路人的吧,等會兒會不會有個人跳出來說是你老公?那套可訛不了我?!?/br> 余青含著淚花,抿住嘴搖頭,羞澀地看向被男人玩得紅彤彤的一對乳尖。 他的身體,就是單純的來者不拒而已。 像林雷說的那樣,是個婊子。還是不要錢就可以任人玩弄的。 他想流淚,但yin蕩的身體沒有給他感傷的時間,男人的指甲掐進rutou,下身硬物模仿性交的速度頂撞臀部。雖然沒有直接被插入,但被人猛烈抽插的記憶被喚醒,快感爆裂,下體被內(nèi)褲包裹的隱秘私處中,媚rou一緊,水花猛濺,yin液汩汩滲出,腿間溫?zé)嵋黄?/br> “哈啊……嗚……”他腰酸腿軟,綿綿地要癱下去。 男人抵著他,繼續(xù)在擁擠的人群中搓捻奶頭,笑著說:“這就噴了???奶子想不想被吃?把我電話給你,想被吃奶的時候可以打給我?!?/br> 余青搖頭,這回是真的不要。如果被編輯們知道了……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男人卻不依不饒,在他身上摸索手機要加好友。這時公交車終于要到站,余青手肘往后一頂,男人猝不及防松開禁錮他的手,他放下衣服,擠開人群,從后門沖了出去。 下了車他慌慌張張,直奔餐廳。 編輯部訂的是一間日式的包廂,一端放著可供十來人坐的長桌,另一邊是一塊擺放著屏風(fēng)的寬敞空地,就像是……專門用來表演節(jié)目的一樣。 還沒有正式上菜,陸長帆提前來做準備,正在和服務(wù)員說話。 余青愧疚地走進去,貌似虛弱地一屁股在桌邊坐下。其實是為了遮掩胯間的yin靡痕跡。 但陸長帆剛才一見他臉色,就感覺不對勁,也在他走進來時就察覺了姿勢微妙的異常。 服務(wù)員拉上門出去,陸長帆冷靜地看向他。 “說好了要等著大家,你怎么提前濕了?” “???”余青沒想到這么容易被看破,一瞬間慌起來,“沒、沒濕……” “你濕沒濕,我還不知道嗎?”陸長帆走過來跪在他面前,嚇得余青撐著手肘往后退。 “我沒、沒有……” 陸長帆壓上來,低低地在他耳邊噴著熱氣,弄得他酥酥麻麻,腰又要軟下去。 年輕的責(zé)編十分嚴肅道:“那就脫了給我看?!?/br> “不要……你說脫就脫啊?” 余青緊扒著褲沿,陸長帆眼角抽動,臉色更是不好看,不由分說,解開他褲頭就往下扯。 “嗚啊啊啊啊……不、不要看……” 光禿禿的下體,通紅的嫩xue被泛濫的sao水浸濕,亮晶晶的泛著yin靡色澤,還散發(fā)這里獨屬的腥甜味道,被陸長帆盯著,逼口焦急地一呼一吸。 “越來越愛撒謊了。”陸長帆責(zé)備道。 他摁住余青扭動著退縮的身體,眼神一閃,定睛到胸前,警惕地問:“奶頭怎么挺起來了?誰弄的?” “唔……”余青怎么敢說自己是公交車上被人猥褻還沒反抗,急乎乎地道:“剛才自己弄的!” “你在路上玩奶頭?” “是在、在家里玩的……!” 陸長帆的臉終于顯出兩分陰沉,“你挺著奶頭在路上走,又不穿胸罩,不怕被人強jian?” 他猛地刮過一顆果實,圓潤潤的rutou帶著奶子倏地一抖,余青尖叫一聲,害怕地瑟縮起來,“沒有……沒被人強jian,也沒被人摸奶……” “而且在家玩濕了不知道換條內(nèi)褲?夾著sao水,走路舒服嗎?” “嗚……”余青答不上來,被發(fā)了火的陸長帆惡狠狠地逼問到底怎么回事。 余青見糊弄不過,才把公交車上被人猥褻的事情說了出來。 陸長帆怒道:“你怎么不反抗?車上那么多人,就隨便給他摸?” “我、我……”余青被頭頂大燈照著,眼前明晃晃的,急得額頭冒汗,不禁把真話講了出來,“因為……很刺激、嗚……” 陸長帆瞳孔驟縮,揚起手臂猛地一巴掌扇過來,卻在離臉還有幾公分時堪堪停下,空過去一陣掌風(fēng)。 余青嚇得緊閉起眼,“對不起,對不起……!” 陸長帆僵了一會兒,身體輕顫,最后嘆了口氣,收回手,“算了,我沒權(quán)利管你。” “對不起……” 余青在年輕人面前反而像做錯事的小孩兒,不安地望著他,但陸長帆沒有糾結(jié)于此事,迅速恢復(fù)了工作時的冷靜,“楊主編告訴你了吧,今天有個讀者參加,沒問題吧?” “……沒問題?!?/br> 之前雜志社舉辦了一個抽獎活動,抽出了一名幸運讀者,得到了今晚和余青“共進晚餐”的機會。 正說著,陸長帆接到個電話,然后不一會兒,楊杰就帶著人來了。 楊杰、文澤、蘇明昭、方晨,最后面跟了個小胖子。 余青覺得有點眼熟,卻一時沒想起來是誰。 那小胖子笑得眼睛都快沒了,點頭說:“余老師好。” 余青這才想起來,是去年簽售會上,排第一的那個小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