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啜泣的小野貓(含姜條抽屁眼 拔出來后還要擦一擦)
單黎哪里有心思陪他玩這種惡趣味的游戲,不過他學聰明了些,懂得將譏諷的話加以偽裝,“這種事情……”他吞咽了一下試圖緩解干澀的喉嚨,然而收效甚微,連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當然還是得您來決定了,尊貴的懲-戒-師?!?/br> 秦雙冽抬手從柜臺上的直飲水機中接了一杯溫熱的水,踱步遞到了嗓子都快冒煙的小野貓面前,“是我的疏忽,忘了給我們小野貓喂水。” 他手的位置距離單黎的嘴唇有那么一些距離,單黎要是想喝到就必須拼命往前夠外加努力抬高下巴才行,他光是想想就覺得那簡直跟只討水的狗一樣。 ……這家伙果然沒安好心! 然而著急的從來不是秦雙冽,單黎忍著身后熱辣,多一分一秒都是難熬,于是只能看著那杯水吞咽了一聲,焦躁的逞強道,“不用了,我不渴。” 秦雙冽不會在被懲戒人的身體健康上開玩笑,于是便找了根吸管來放到杯子里推了推,“不想用上面的嘴喝,那就用下面那張嘴喝?!?/br> 單黎只糾結了半秒鐘,既然這家伙退了一步,那他也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 于是努力往前挪了挪,揚著頭將吸管含在了嘴里。 干渴的喉嚨久逢甘霖,單黎將半杯溫水喝光,才終于覺得冒火的嗓子舒服了些。 秦雙冽好生欣賞了一番小貓喝水的景色,有些惋惜如果換成盤子的話應該更加誘人的。 他笑瞇瞇的說,“你剛才吞咽了四下,那就用四號工具吧~” 單黎被他的saocao作氣得冷哼了兩聲,目光卻一直跟隨著他拿取工具的手,并且懷疑這號碼都是這人胡勒的,否則他怎么會看都不看就去摸了一根……教鞭? 秦雙冽拎著那根細長的教鞭,食指滑過平整的鞭身,而后又sao氣的在那扁平的小片皮質頭部上輕吻了一下,“這款教鞭頂部的皮片最適合用來抽打小屁眼,也最適合調教你這種頑皮的小野貓。” 他說著,皮片的側面便開始沿著臀縫滑落,宛若愛撫般停留在乖乖的含著姜條的小屁眼上,與它親密的蹭了蹭。 單黎想起這家伙方才親吻教鞭的那一幕,臉頰莫名染上一絲熱氣,隨后便惱羞成怒道,“你這般磨蹭,是在故意延長懲罰時間吧?” “啊呀,被發(fā)現(xiàn)了?!薄∏仉p冽穩(wěn)穩(wěn)當當的坐下,抬手揉了揉他guntang的臀瓣,又將其最大限度的往外分開,“抽打小屁眼是個精細的活兒,小野貓可要好好配合著我,不可以亂動哦。” 一場看似簡單的測試到了現(xiàn)在,單黎早就沒什么力氣了,腰腿更是一片酸軟,反正左右都是要疼,還不如攢點力氣。 但他實在是低估了這小東西的威力。 皮質頭部抽落下來的時候,明明沒有發(fā)出多清脆的聲音,卻仿佛一枚炸彈轟然在身后炸響。 單黎被那難以言說的疼痛震得頭皮都有些發(fā)麻,臀部伴隨著嗯唔之聲猛地晃了晃。 偏生那姜條像是要跟他作對似的,隨著他晃動,更多新鮮的醬汁被壓榨出來,甚至有一些還隨著腸液流出了小屁眼。 秦雙冽不客氣的將那火辣的液體涂抹到了小屁眼的外圍,“都說了別亂動,真是不聽話。” 單黎兩股顫顫,快要被后面的辣給逼瘋。 他抵在桌子上,只覺劇烈起伏的胸腔中都是火熱的溫度,方才還想著咬牙死扛過去,這會卻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 一個字說完,他又緊緊的閉上了嘴,這混蛋本就想看自己的笑話,若是催他快點他一定會更磨蹭的折磨自己…… 秦雙冽瞥著他的反應,手下一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泛著瑩瑩水漬的小屁眼上,這下聲音可比方才響了許多,“撐不住了?” 單黎顫抖的時間更長,他沒答話,秦雙冽便又抽了一鞭,“問你話呢?” 單黎禁不住的吸著涼氣,哽咽已經隨著他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泄露出來,他難掩崩潰,卻仍撐著那一絲驕傲的問,“……還有……還有七下,你說話……要算話……” 這是擔心自己再尋個由頭加罰? 秦雙冽覺得有意思,但也有點心疼。 這只小野貓一定不會是嬌慣長大的少爺,秦雙冽接觸過很多那樣的人,卻從來沒有一個,能擁有如此的破碎感和疏離感。 他安撫性的揉了揉那顫抖不已的地方,難得沒再欺負他,“好,你乖乖的不要亂動,我就快點打?!?/br> 單黎沒心思分析他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因為他全身的力氣都在用來克制下意識的閃躲和顫抖。 但這并不代表他就不害怕了。 鞭子每次落下前,他都緊繃得要命,直到被那人伸手揉著腫痛不已的后xue命令放松,才顫顫巍巍的松懈下來,迎接下一鞭的抽打。 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單黎也越發(fā)難耐的發(fā)出呼喊。 他的聲音不大,帶著啜泣的隱忍卻格外好聽。 ——讓人忍不住,想聽他再叫得大聲一點。 最后一下的時候,單黎終于隱隱有些松懈,那是終于快要熬完的心理放松,但秦雙冽卻揪著他這點懈怠的空檔,眸光銳利,快準狠的在那紅腫不堪的小屁眼上落下最后一鞭。 糖發(fā)完了,自然還是要挨鞭子的。 單黎果不其然發(fā)出了格外高聲的呼喊,前調是因為突然的劇痛疼得控制不住的“啊”,中調是再難以忍受的扭動掙扎,尾調則是因為余威而止不住的悶吭聲。 秦雙冽很確信,這下小野貓就算再怎么眨眼,也一定阻止不了眼淚落下來。 雖然很想看著小野貓一邊呼痛一邊啜泣著流淚的樣子,但秦雙冽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得給小野貓一點獨自舔傷口的時間。 于是又換上一副溫和的聲線來,“放松些吧,我們來把姜條拿出來?!?/br> 那姜條本就是被死死夾著才能勉強呆在里面,如今身體的主人失力的放松下來,當即便被滑膩的腸壁推了出來。 秦雙冽捏住露出來的一截姜條,“你屁眼腫的很厲害,拔出來的時候會很疼,但是一定要放松,聽見了嗎?” 秦雙冽沒有騙人,余熱尚存的姜條從腫痛得要命的屁眼里被拔出來的時候,單黎簡直疼的快要昏過去。 他隱隱的哭聲終于傳到了秦雙冽耳朵里,宛若一曲動人的歌謠。 秦雙冽被那極力壓抑的抽噎聲撩得心旌搖曳,手下卻還是小心的拽著姜條。 然而他那小屁眼實在比姜條進去的時候腫了太多,一點點的摩擦都會帶來巨大的疼痛。 單黎帶著泣音喊道,“你能不能別磨蹭了!” 秦雙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后面充血得很厲害,動作太快的話容易撕裂?!?/br> 他手指放到小屁眼的邊緣,稍稍用力將它往外拉了些,“再放松些?!?/br> 火熱的東西擦著連碰都嫌疼的小屁眼,用最后的溫度帶給它不輕的懲罰,那東西終于被完全拿出的時候,單黎整個身子都癱軟在了那里,屁股更是不顧雙腿還被綁著,死死的閉合在了一起。 秦雙冽搖了搖頭,伸手又將那兩瓣屁股分開,“好好撅著,還沒結束?!倍筅s在小野貓炸毛之前又補充道,“還需要清潔一下?!?/br> 見小野貓終于安分下來,他拿來了特制的浸了藥的濕紙巾,整張覆在了慘遭懲罰的小屁眼上,冰涼的觸感讓單黎禁不住顫了顫,發(fā)出些嘶嘶聲。 秦雙冽哼笑了一聲,“小野貓,你的屁股倒還挺抗揍,小屁眼就完全不行了,才含了兩根姜條,被抽了十幾下而已,就腫得這么可憐?!?/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動作輕緩的擦拭著小屁眼上殘留的姜汁,沒成想卻收到了一句咬著牙的蠻橫請求,“你……你輕點!” 秦雙冽嘴角勾起愉悅的笑,“這東西里摻了藥,有點蟄痛也是正常,你緩一會就會舒服些?!?/br> 揉按了一分鐘左右,秦雙冽將濕巾拿開,又拿出一個同款材質的指套戴好,“里面也要擦一擦?!?/br> 紅腫的屁眼被那根冰涼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單黎險些又要罵娘,但好在有了方才的緩解,那疼也只是片刻便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沁入心脾的涼意。 秦雙冽“盡職盡責”的在那小屁眼里攪來攪去,單黎竟然罕見的沒再反抗,看樣子的確是被伺候舒服了。 將受完罰的小屁眼料理好,秦雙冽解開了他手腕腳腕上的束縛,想了想,又將自己身上的長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單黎身上。 那小野貓明顯是生出了陰影,當下便是一僵,連帶著剛剛好受了些的小屁眼又是一疼。 秦雙冽瞥著他早已被偷偷抹干的眼淚,心里又生出些難耐的癢。 “你趴在這緩一緩,手腳能動了再起來,衣服披著吧,免得著涼,我去把晚餐端過來。” 單黎瞥了一眼車廂內的小玻璃,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日暮西垂了。 秦雙冽刻意給他留了些舔傷口的時間,先去提交了測試報告,又去列車長那里拿委托人的要求說明。 列車長身著制服,帶著白手套的手接過他的測試報告,語氣帶著不怒自威的嚴肅,“聽說是你在還沒定懲戒師的時候就將他攔了下來?!?/br> 秦雙冽聳聳肩,“您可以扣我的工資,小野貓實在是太合我的胃口了?!?/br> 列車長嘆口氣,搖頭道,“你倒也真敢得罪人,不怕他出去報復你?” 秦雙冽篤定的笑笑,“不會,在此之前,我會軟硬兼施,讓他從野貓變成家貓?!?/br> 列車長驚愕的瞥了他一眼。 這位招牌懲戒師,好像很少有這般上心的時候。 須知野貓尚可調教,若是將那小祖宗請回家……那誰伺候誰可就說不準了。 “也罷,原本也是想安排給你的?!绷熊囬L收下了測試報告,“晚上補一份檢討給我,不少于五千字?!?/br> 出門路過一間包廂時,秦雙冽隱隱聽見了哭聲,抬頭從小玻璃里一看,那時與他對過話的懲戒師蔡時俞正在對一個半大少年施罰。 列車允許懲戒師之間相互參觀探討,不過只能隔著一張桌子,并看不到受罰人身后狀況如何。 秦雙冽敲了門,收到“請進”后便推門走了進去。 少年的哭聲有一瞬間的停頓,可又一皮帶狠狠抽在屁股上的時候,他還是“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蔡時俞一邊將手中皮帶抽落一邊頭也不抬的問,“你怎么來了?難道是小野貓?zhí)y管教,來我這取經的?” 秦雙冽笑罵了一聲,“滾你的?!彼麑⒛抗饴涞娇薜靡怀橐怀榈纳倌晟砩希舷麓蛄恐?。 哭喊聲倒也挺好聽,只不過比起小野貓來還是差遠了,長得也沒有小野貓好看。 “打多少了?” 這種當著旁人面的責罰往往能起到更好的效果,蔡時俞豎起皮帶在少年害怕得不停瑟縮的小屁眼上抽了一下,“告訴這位懲戒師,你挨了多少?” 撅著屁股由著身后人責罰的少年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道,“挨、挨了三十六下屁股,二十三下……后面……” 他聲音越來越小,隨即屁眼上又被狠狠抽了一下,“后面是哪里?說清楚一點?!?/br> 少年嗚嗚道,“挨了二十三下屁眼……” “嗯,”蔡時俞滿意的應了聲,“你犯了什么錯才會被打屁股和屁眼?” “我……嗷!我偷了東西……疼!唔……請您輕一點吧……” 懲戒師并不會因為求饒而動搖,蔡時俞反而拿了柄長把木勺來,敲在眼前可憐兮兮的屁眼上,“屁眼給我好好放松著,敢縮起來,就再加十下!” 少年的哭喊求饒聲便越發(fā)大了,“求、求求您……啊……我真的知道錯了……好疼!” “哪里疼?” “屁、屁眼好疼……真的好疼嗚嗚……” 蔡時俞抽完規(guī)定的數目,這才一邊不輕不重的揉按著熱氣騰騰的小屁眼抬起頭來對秦雙冽道,“如何?” 秦雙冽點點頭,“威嚴和震懾力都很不錯,那小屁眼怕是都腫得像朵小花蕾了吧?” 說來他還是有些手軟,懲罰小野貓的數目堪堪是人家的一半。 蔡時俞哼了一聲,“偷東西的壞孩子就該被狠狠教訓小屁眼,還有,”他一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了進去,“你這都是第二回了吧?上次的懲罰沒讓你記住教訓是吧?” 被那根粗糙的手指惡狠狠的抽插,少年的聲音當即就變了調,“啊……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秦雙冽見他已經被允許用身體直接接觸被懲戒人,搖了搖頭推門走了進去,看來自己的調教之旅,還任重而道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