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脆弱的小野貓(各種工具抽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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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雙冽悠悠問道,“拒絕的理由呢?” 單黎想起什么似的瞥一眼桌上半拉磕機的列車守則,底氣十足道,“懲戒師大人不是要我默寫東西么?我又不是哪吒,沒有三頭六臂。” 秦雙冽假裝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隨后將那張皺皺巴巴的紙拿起來瞥了一眼,客觀的點評道,“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guān)系,再由著你胡編亂造也不過是浪費時間,倒不如先一邊挨揍一邊記下來?!?/br> 單黎被迫一邊含著姜條一邊與他對峙,“那你便將我綁起來,淤青不淤青的,我才不在乎?!?/br> 秦雙冽拍了拍他的屁股,也不答話,而是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按回了桌子上,單黎還以為他是懶得再僵持下去,哪知這人輕而易舉的攥住了他的一只手腕背在身后,強行叫他紅腫guntang的手心和屁股來了個親密接觸。 單黎生怕他再強迫自己擺出羞恥的姿勢,當(dāng)即便撲騰起來,只是另一只手還未等伸過去就被一把扣住,兩只手腕交疊在一起,竟是絲毫掙扎不動。 這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單黎光溜溜的兩條小腿胡亂蹬著,警告的話卻分明都是色厲內(nèi)荏,“你他媽給我放手!你要打就打,少搞這些花樣!” 秦雙冽用一只手牢牢的制住小野貓,看著那往自己腿上亂蹬的貓爪,施施然往臀瓣中間的位置蓋了狠狠一巴掌,隨后更是一把捏住姜條的尾巴,毫不客氣的擰了起來。 單黎的叫罵聲當(dāng)即就變了調(diào)。 “小少爺,”他摸到小屁眼的邊緣,試圖將指尖擠進(jìn)去,立刻得到了單黎驚慌的叫喊,“你別亂來!疼……拿出去!” “喲,我當(dāng)小少爺不怕疼呢?!鼻仉p冽自然只是嚇嚇?biāo)@么可愛的小屁眼,他可舍不得玩壞,“反抗懲戒師的后果都不記得了?” 單黎停下了亂蹬的腿,扭過頭惡狠狠的說,“是你太過分了!” “不過讓你自己掰個屁股,還沒讓你自己灌腸擴(kuò)張呢,就叫過分了?” 單黎光是聽著都覺得熱氣上頭,他咬牙退了一步道,“……我不反抗,也不亂動就是了?!?/br> 秦雙冽發(fā)出了“你想得美”的笑聲,“合著我方才那幾腳就白挨了?” 單黎知道,這人一向睚眥必報斤斤計較的很,他沉著氣問:“那你想怎么樣?” 這不就正中了秦雙冽的下懷? 他松了手,將那根折磨人的姜條抽了出來,一邊揉按一邊道,“手放在腰上,手心朝上?!?/br> 這個要求總算沒那么讓人難堪,單黎照做之后又聽他說,“把腿抬到椅子上,腳心也露出來?!?/br> 單黎還沒從那熱辣中緩過來,一聽這人連他腳心都不放過,恨得牙都快磨出了聲音,他不情不愿的將腳放到座椅上,腳踝被那人握住,刻意向外拉了拉,擺出一個雙腿大開的姿勢。 “不想自己掰屁股是吧?” 秦雙冽拿了一卷特制膠帶來,撕下兩段分別黏在他的兩瓣屁股上,將里面已經(jīng)泛著瑩瑩水漬的紅腫小屁眼完整的露了出來,“那接下來我的鞭子,可就不一定抽在哪兒了?!?/br> 孰料那小野貓竟然突然大聲喊,“你他媽……別用打完那里的東西碰別的地方!” 秦雙冽愣了愣,隨后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他戳弄著被姜汁折騰得黏膩的小屁眼,“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呢?潔癖還挺重,小野貓?!?/br> 單黎窩著火道,“你早上說,每次罰過之后都會給我清理的!” “行行行,小祖宗?!彼绽昧藵窠韥?,好好將那處擦了擦。 “那就單獨先抽你的小屁眼,好好忍著,手腳也乖乖的,動一下,就別怪我混著用了?!?/br> 秦雙冽沒想到能讓小野貓乖乖聽話的竟然是他的潔癖。 姜罰之后再用教鞭抽打是格外疼的,秦雙冽眼見著那雙背在腰上的手在每次小屁眼挨了打之后都忍不住動動指尖想要攔住這根施罰的東西,卻終究還是忍了下來,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壓迫著本就紅腫的手心。 這次的抽打格外狠厲。 別的地方縱著這只小野貓,挨打的時候自然都是要還回來的。 秦雙冽抬手落下力道十足的一鞭,抽得那小屁眼劇烈的顫抖起來,它的主人也隨之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 他一邊狠狠教訓(xùn)那可憐的小屁眼一邊問,“頑劣不堪的小野貓就該被狠狠抽小屁眼,你說是不是?” 他看著那兩瓣屁股不顧膠帶的阻力想合在一起,手起鞭落正中紅心,“還敢縮屁股?”他一連抽了幾下,“給我,好好,挨著!” “唔啊!”單黎的身體重重的顫抖兩下,屁股卻終究被逼著不敢再縮起來保護(hù)內(nèi)里脆弱不堪的小屁眼。 秦雙冽時刻查看著小屁眼的狀態(tài),見腫得實在厲害便隨手拿了罐消腫的特效藥來,食指蘸了些不甚輕柔的按了上去。 聽著小野貓難受的悶哼,秦雙冽用力按了一下小屁眼,“乖一點,你今天的撒嬌額度都用光了,真要是把我的耐心耗盡,你可有的苦頭吃呢。” 單黎方才死命忍著疼,腿都崩得酸痛不止,雖然上個藥依舊并不輕松,倒也讓他終于能夠喘口氣。 “這是你下一個周期要挨的東西,先給你適應(yīng)一下?!?/br> 單黎睜開一雙疼得發(fā)昏的眼睛,便見對方拿著根……長柄木勺? 秦雙冽一眼看穿他警惕的神色,“放心吧,一次性的,沒舀過別的東西?!彼麑⒛悄旧妆趁娴衷谛∑ㄑ凵锨昧饲?,“刑具都要上身了,還有閑心想些有的沒的,還是我罰得不夠重?!?/br> 單黎想起些什么不堪回首的記憶,有些煩躁的閉上了眼睛。 綿延的疼痛被一記痛擊陡然拔高到了極點,單黎疼得腳趾都蜷在了一起,生理性的眼淚當(dāng)即便涌了上來。 皮質(zhì)的教鞭畢竟仍有彈性,木質(zhì)的勺柄卻是實打?qū)嵉某樵谧畲嗳醯牡胤健?/br> 他抿唇呻吟了一聲,可又一下便讓他知道了原來疼痛是沒有終點的。 背在身后的手已經(jīng)快要忍耐到極限,再又挨了一下后更是試圖往下挪了挪,而后被毫不留情的責(zé)打逼得不敢再動。 在這樣令人崩潰的懲罰中,單黎幾乎都快壓不住哭聲,他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呼喊聲卻越發(fā)大了。 秦雙冽知道自己正在逐漸逼近他的臨界點。 其實他的力氣已經(jīng)在逐漸收斂,然而對于已經(jīng)被罰得不成樣子的小屁眼來說,疼痛只會越發(fā)劇烈。 他瞥著極小聲喊著疼的小野貓,故意裝作聽不到,一本正經(jīng)說,“一會打完屁眼,再換根新的姜條,一邊打屁股一邊背守則,聽到?jīng)]有?” “啪!”“額!” 單黎一想到疼得要命的后面還要被插姜條,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錯愕和委屈,他吸了吸鼻子,緋紅的眉眼含著說不清的苦楚,終于在又一下抽落時“啊”了一聲,低聲說,“輕點……輕點打……” “嗯?”秦雙冽惡趣味的抽了一下,“說什么?我沒聽到?!?/br> 單黎卻啜泣著,說什么都不肯再說一遍。 秦雙冽將人欺負(fù)得狠了,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收了手,食指輕觸了一下腫成顆櫻桃的小屁眼,“原本是不用罰的這么重的,只是你今天實在是太不乖了……疼得受不住了?” 見落下來的不再是堅實的木勺,單黎終于忍不住躲了躲,可兩瓣屁股才剛有合攏的趨勢便立刻分了開來,那啜泣聲也越發(fā)大了。 秦雙冽將膠帶撕下,一手支撐著兩片臀瓣,一手又拿了藥膏來細(xì)細(xì)涂抹到每片腫脹的褶皺,一邊還不忘嚇?biāo)?,“省著點眼淚吧,一會挨姜條的時候還有的哭呢?!?/br> 手心下的臀rou怕得顫了顫。 那顫抖的時間實在是有點長了,秦雙冽不出聲的笑了笑,將桌上撅著的小人拉到了自己懷里,抬起他一張哭紅的小臉,滿意的尋到了他眼中那抹懼怕,“不想挨姜條?” 懷里的人幾乎是聽見那兩個字就僵了僵。 他被拉過來之后便不再出聲,眼眶卻越來越紅,大顆大顆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滴落下來,單薄的胸膛上下起伏著,聲音艱澀哽咽,“挨不挨……又不是我說了算的……” 這聲音可實在是太可憐了。 秦雙冽忍不住伸手想幫他揉揉,熟料他手還沒碰到,小野貓便不管不顧的夾緊了屁股,說什么也不許他碰。 秦雙冽見他疼得臉都白了,不由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行了,給你揉揉,瞧你嚇得,夾這么緊不疼么?” 那當(dāng)然是疼的,不肖他說,單黎便不得不松懈下來,由著他輕緩的揉按起來。 “小可憐,我早說過,我這人耳根子很軟的,沒準(zhǔn)你撒個嬌服個軟,我就免了你下個周期的姜呢?” 單黎這會才稍稍緩過來些。 他抬起頭不信任的看著秦雙冽,“……代價呢?” 秦雙冽就知道自己沒辦法這么快得到小野貓的喵喵撒嬌,不過方才能得到他小小的討?zhàn)堃呀?jīng)是意外之喜,秦雙冽 想了想便說,“用我的手指代替姜條,怎么樣?” 縱使知道這家伙的流氓行徑,單黎也還是難免動搖,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答應(yīng),秦雙冽也打算延長姜罰的懲戒周期,小家伙太嫩,他剛才下手也的確有些重,是該給小屁眼一些喘息的時間。 最終,單黎還是咬牙應(yīng)下了這個喪權(quán)合約。 秦雙冽于是心滿意足的將手指探進(jìn)腫得都快撐不開的小屁眼里,在對方的嘶嘶聲中肆意輾轉(zhuǎn)摩挲,一邊還道貌岸然的用板子抽著尚且白皙的小屁股,“我可是已經(jīng)把原版放在你手邊了,默寫不下來,抄寫總會吧?” 抄寫自然是會的。 但一邊被人用手指玩弄一邊被竹板抽打屁股再一邊抄寫,的確也是十分有難度的。 但縱使那根手指半點都不老實,還時不時換個手指甚至兩根手指一起探進(jìn)來,也總比挨姜條要好上許多倍。 屁股上很快就被打得火辣一片,單黎有時候甚至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寫完便要因為疼痛停下來喘息一會。 那油潑般的鈍痛在那死變態(tài)換了皮帶時陡然變得尖銳而沉悶,單黎疼得筆都快握不住,眼前密密麻麻的小字仿佛一群嗡嗡亂響的蒼蠅在他眼前耳邊亂飛。 無人可訴的酸楚在筑起的心墻被一點點摧毀后靜悄悄的涌了上來。 無數(shù)光鮮亮麗背后的不堪和齷齪正如惡魔的竊竊私語,他看見手下剛寫好的字被滴落下來的眼淚暈染,心里竟然下意識的自嘲道,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怎么又哭了? 不是下定決心,再也不哭了么? 怯懦只會換來嘲笑,他寧可選擇冷酷又無情的等價交換,也不想再去卑微的祈求什么命運的眷顧。 可為什么這個人總能輕而易舉的拆穿他的偽裝,牢牢掌控他的脆弱呢? 為什么,還要奪走他最后的尊嚴(yán)呢? 單黎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 他只知道即便是在睡夢中,他也還是沒能逃脫的了夢魘和疼痛。 那些負(fù)面情緒和劇烈的痛楚像是荊棘一般將他緊緊纏繞,他掙扎他哭喊,可都無濟(jì)于事。 太久太久了,他等不到那個來救他的人。 可不知道什么時候,冰冷的荊條變成了溫暖柔軟的懷抱,有只手輕輕的拍打著他,輕聲哄著他睡覺。 mama? 單黎以為自己又夢見mama了。 他有些高興,因為只有在夢到mama的時候,他才可以當(dāng)個肆無忌憚的小孩。 他把自己埋進(jìn)“mama”的懷抱,終于沉進(jìn)了黑甜的夢鄉(xiāng)。 車廂內(nèi),總算將撲騰的小野貓安撫住的秦雙冽蹙了蹙眉。 他的下頜和胸口被昏睡中的小野貓打了好幾下,然而這卻不是他蹙眉的原因。 他并不認(rèn)為一個會將父母刺傷的人會在發(fā)燒昏睡的時候叫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