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刑誡(別看字數(shù)多,里面全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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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笔遣荒艿?。 不過他在鑒定圈也有幾個好友,私下里騙騙這兩個疑似A貨的單家父母應當是不成問題,到時候如果他們真敢拿這東西威脅小野貓,那就等于往自己手上遞把柄。 現(xiàn)在就是跟那小野貓串口供的問題,只是秦雙冽對他們之間的恩怨往來半點不知,光憑這些皮毛信息,搞這種小伎倆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單夫人也在思忖,正當她拿出一副悲痛嘴臉說“秦先生說得對,做父母的沒有教好孩子,本就不該給別人添麻煩……”的時候,會客室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那聲音實在是堪稱巨大,連秦雙冽都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那小野貓披了件浴袍,保持著抬腳的姿勢,正神色冰冷的站在門口。 他雙手環(huán)胸,緩緩把腳放了下來,疼痛給他充滿怒火的臉上渡上一層慘白,“滾出去?!?/br> 秦雙冽下意識的以為他說的是那對夫婦。瞞著小野貓見他的父母這事自己也有責任,更何況桌上還留著亟需解釋的“罪證”,很容易產(chǎn)生誤會。 他顧不得身后又開始演出沉痛和傷心的兩人,站起身來正要開口,哪知單黎卻將凌厲的目光投向了他,“我說,讓你滾出去。” 秦雙冽眉頭一蹙,他幾步走到單黎身前,用氣聲說,“先回去,我們談談?!?/br> 單黎那雙淺灰色的眼眸正如第一次見面時的疏離和矜傲,“我說過,不要插手單家的事?!?/br> 他與秦雙冽想象中任何的狀態(tài)都不相同。 昨晚那個窩在自己懷里睡著的小野貓讓秦雙冽感覺他是柔軟又脆弱的,只是用一層堅硬的外殼將自己牢牢包裹,來應對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 但現(xiàn)在看,好像又不是這樣的。 堅強與脆弱在他身上達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那是反復受傷反復修補之后形成的狀態(tài),他的心滿是裂痕,被一次次粘好后終于不再那么好摔碎,可正如斷骨沒有得到正確的治療,即便兀自拼命的修復自己,也只能以一個扭曲的狀態(tài)硬撐。 但秦雙冽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強行將那根畸形的骨頭打斷再接好,他需要準備足夠多的糖果和麻醉劑,他不想再讓這只小野貓痛苦了。 他稍稍后退了一步,將退讓的意圖表達得更明顯了些,“列車上有規(guī)定,懲戒期結(jié)束前除非提前申請并通過,否則是不能會見親屬的?!?/br> 單黎輕嗤了一聲,“那么請問,懲戒師私通家屬,難道就不違反規(guī)定了?” 當著那夫婦倆的面,秦雙冽不能解釋什么,他只是用格外認真的眼神看著單黎,但對方卻避開了他的視線道,“我昨晚申請了,是你忘了向上提交,我要五分鐘的單獨會見時間,這件事,就算一筆勾銷?!?/br> ……嘖,這小野貓,果然不是關(guān)系近些就會收起爪子的。 秦雙冽無奈之下只好回過頭問向那夫妻倆,“親屬同意嗎?” 單夫人的眼神明顯是充滿了忌憚和遲疑的,但一旁的男人適時的提醒她,“夫人,正好,我們不是給兒子帶了禮物么?!?/br> 眼見著單黎的眼神危險的瞇了瞇,秦雙冽直覺不好,“抱歉二位,如果有東西要轉(zhuǎn)交給被懲戒人,也要遞交申請才行?!?/br> 單夫人聽了男人的話卻安定下來,“好的秦先生,麻煩您到屋外稍等,我們跟小黎說兩句話?!?/br> 秦雙冽點了點頭,刻意放慢了關(guān)門的動作,卻也只來得及聽到單黎的一句,“真是急不可耐啊,不過談判的話,直接跟我本人談就好,何必繞那么大的彎子?!彼f著,似有所感的回頭一瞥,“請把門關(guān)好,懲戒師大人?!?/br> 明明是同樣的稱呼,卻不像是之前的許多次或惱怒或冷哼的模樣,在本該是最親近的人面前,單黎就像是一個冰冷的人工智能,冷心又冷血。 隔音效果極佳的玻璃門被緩緩關(guān)上,秦雙冽一邊給列車長撥電話一邊隱隱升起焦灼,他有種直覺,那兩人所說的禮物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一邊簡要的跟列車長說明情況一邊悄悄的打量著屋內(nèi)的狀況。 女人應該是刻意為了避免被監(jiān)聽,說話都以手掩面,秦雙冽只能隱約從她連續(xù)開合兩次的動作中猜測她在反復提及“mama”兩個字。 單黎則一直雙手環(huán)胸,秦雙冽只能看見他消瘦的背影。 耳邊列車長的聲音帶著些憂愁,“……原本這事就不合規(guī)矩,能遮掩過去是最好,一旦被有心之人拿去大做文章,我們列車將會承受巨大的輿論壓力……” 秦雙冽稍稍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你放心,這件事我會跟到底……單黎!” 列車長只聽他一聲驚呼,隨后電話就被掛掉了。 他四平八穩(wěn)了許多年的心臟難得突突跳了起來,忙按下了幾個通話按鈕,“找最近的人去會客室,快!” 另一旁,秦雙冽不過是回了句話的功夫,突然一陣玻璃碎裂聲炸響,他猛地抬頭一看,單黎單腳踩在桌子上,正拿著碎裂的紅酒瓶,刺向女人被他牢牢按在桌上的一只手。 ……誰往會客室放紅酒的?!真他媽是沒見過名人什么馬屁都敢拍了! 他迅速推門進去,但單黎的動作遠比他還要快,那女人再也顧不得還有外人在場,尖銳的喊道,“你就不想想你弟弟嗎?。。 ?/br> 單黎動作一偏,紅酒瓶落在了距離女人的手極近的桌邊,飛蹦的碎片不僅劃傷了女人保養(yǎng)得當?shù)氖?,也劃傷了他的?/br> 暗紅的血跟紫紅色的葡萄酒混在一起,讓人無法分清。 “單黎!”秦雙冽以一種環(huán)抱的姿勢試圖從他身后去奪那小半個酒瓶,但單黎的力氣很大,秦雙冽一時之間竟是沒能掰開他的手。 而再一抬眼,短短幾分鐘內(nèi),單黎眼中的冰冷卻盡數(shù)變成了心如死灰的決絕和麻木。 他沒有哭,但濃烈的哀傷卻從他無神的眼眸中不斷溢出,他沉沉的轉(zhuǎn)動眼珠,陰冷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將女人扎出幾個血洞,“……你這個陰險歹毒的賤人!” 女人脆弱的靠在男人肩膀,哭哭啼啼的訴苦,“秦先生您也看到了,小黎這孩子,因為我懷了二胎就開始叛逆,覺得我們不愛他了,我們也實在沒了辦法,只能申請加大懲戒的力度,讓他真心實意的悔過了……” 秦雙冽根本不想聽她廢話,他強硬的扳過單黎的肩膀,“單黎?單黎!你看著我!冷靜下來!” 單黎頂著一張慘白到近乎透明的臉,緩緩抬了眼珠看向他。 秦雙冽第一次絲毫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看上去明明很冷靜,手上的動作卻瘋狂到了極致——他將握著酒瓶的手從秦雙冽手里掙扎出來,反手刺向了秦雙冽的胸口。 秦雙冽著實是被驚到了,但單黎的動作有很多破綻,他單手擰住單黎的手腕,實在想不通這小野貓到底是想干什么,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問,身后就傳來了列車員和安保的聲音。 單黎好像就是要做給他們看一樣,掙扎的幅度更大了些,嘴里還不依不撓的叫著,“什么狗屁的懲戒列車,我看就是為了滿足你們這些人齷齪的私欲!” 很快,他就被幾個安保牢牢的制住了。 姍姍來遲的列車長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嚴肅道,“單先生,單夫人,貴公子的行為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列車秩序,現(xiàn)在,我們將啟動強制拘押程序?!?/br> 懲戒列車受政府管轄,擁有一定的類公安部門權(quán)限,單夫人強忍眼淚極度配合的點著頭,秦雙冽則趁著列車長在和單家夫妻說明情況,跟牢牢擒著單黎的安保打了聲招呼,湊近他說,“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襲擊懲戒師是要被刑戒的?” 刑戒比懲戒的等級要高很多,是參照了新某坡的鞭刑通過了代表會的提案,其嚴厲程度根本不是懲戒比得上的。 單黎揚起頭瞥著他,牽著嘴角勾出一個根本算不上笑的笑來,“那又怎么樣呢?” 他打量似的目光輕佻的停在秦雙冽臉上,“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在玩什么救贖類的攻略游戲吧?蠢貨?!?/br> 他刻意露出帶著些引誘的表情,湊到秦雙冽耳邊說,“如你所見,我就是個爛透的渣滓,如果不是你攔著,我方才就廢了她那只手……所以別再因為我的長相和偽裝給你這雙半瞎的眼睛渡上一層濾鏡了,想想怎么做好危機公關(guān)吧,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過我的人?!?/br> 如果不是太多人在,秦雙冽真想現(xiàn)在就把他按在那里狠狠抽一頓。 他不是個會去熱臉貼冷屁股的人,但也不是個得過且過、說揭過就能揭過的人。 他眼底閃過一道鋒芒,終于說了今天以來的第一句重話,“行,小野貓,跟我玩自甘墮落這一套是吧?那我就奉陪到底。” 他打斷了列車長又長又臭的解釋,揚聲道,“車長,我申請擔任這一次的刑戒師?!?/br> 列車長猛地噎住,回過頭來一臉“你消停會能死啊”的表情看著他,“不行,你作為當事人,應當回避?!?/br> 秦雙冽一只手重重的搭在單黎的肩膀上,拿出了他當年混社會時那股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樣,“張哥腱鞘炎犯了,李哥在浴室摔了一跤,小王還是個新兵蛋子,除了我,沒有人能勝任這項工作?!?/br> 列車長:“……”話都叫你說了,我踏馬還說什么?干脆你來當列車長得了唄。 總之,經(jīng)過一番交涉,列車長和單家夫妻達成了協(xié)議,對這件事采取保密政策,對單黎進行刑戒,完成了“危害列車公共安全罪”的刑戒數(shù)量后,將繼續(xù)對單黎進行日常的懲戒和改造,直到他甘愿認錯為止。 至于那張荒誕的認錯書,被眼尖的列車長神不知鬼不覺的藏了起來,并在堪稱洗腦的解釋中成功讓單家夫妻忘了這件事。 單黎被帶去了禁閉室,列車長則將秦雙冽帶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將那張紙重重的往桌上一拍,難得發(fā)火道,“秦雙冽!你別以為自己等級高名氣好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列車本就一直處在風口浪尖上,你的行為不僅會影響你自己的名聲,還代表了我們整個列車組!” 秦雙冽坐在他對面,冷靜道,“車長,你難道就沒覺得事情有不對的地方?” 列車長重重的哼了一聲,“‘你覺得’這三個字拿到法庭上能當證據(jù)嗎?” 他又重重的敲了敲那張紙,“而這,才是貨真價實的證據(j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護著那位小少爺,可我還是那句話,那對夫妻不是省油的燈,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被你蒙騙,那事情就絕對不能善了?!?/br> 秦雙冽將手按到脖頸處,左右晃了晃脖子,“如果我說,單家,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鳩占鵲巢了呢?” 列車長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 但這種話題在如今這個社會早已是大家司空見慣的事,他喝了一口茶才抬眼看向秦雙冽,“證據(jù)呢?” 秦雙冽交握的十指相互摩挲著,“車長,我會為列車組出一份免責書,說明單家的事的確是我一廂情愿摻和進來的,我也知道你肩上的擔子很重,但換個角度想,如果我們放任疑點不去追究,雖然可以暫避一時風險,但是非公道就可能被掩藏,而如果事情真如我所說,等到真相大白時,輿論也會反過來譴責我們這些‘幫兇’,我們作為最講公正的部門,既不能放任做錯事的壞孩子心懷僥幸覺得挨幾下打就可以逃避罪責,也不能讓蒙受冤屈的好孩子平白承受苦痛……這些都是當初,你勸我來列車時對我說的。” 列車長緩緩放下了茶杯。 他看向秦雙冽的眼神有些感慨,“的確啊,一晃七年過去了,當年那個圈里最負盛名的‘渣男’,都變得這么會說話了。” 秦雙冽毫不慚愧的笑了笑,而后他就被列車長懟了懟道,“說了這么多,你還是看上人家了吧?!?/br> 秦雙冽依舊毫不羞赧的說,“是啊,如果能順利抱回家的話,我可能就準備退休了。” 列車長戲謔的笑僵在了那里。 他又重重的一拍桌子,“嘿你個缺德東西!感情拿我這當月老車呢!” 秦雙冽替他續(xù)了杯茶,“你也知道,心有所屬之后……就再干不得這活了,不過你放心,擔任懲戒師的培訓教師我還是可以的。” 列車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行,這七年來列車也多虧了有你,這次的事……你瞧著辦吧,但還是要注意,就算你看上人了,就算他真遇到了什么事兒,危害列車安全的懲罰半點都不能少,這是原則問題,以后都是要寫進卷宗里的,聽見沒有?” 秦雙冽點著頭,“放心吧,我從不會徇私枉法?!?/br> 列車長點點頭,“坦白說,我也希望那小少爺能對你敞開心扉,解決了你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 秦雙冽笑瞇瞇道,“順便替你完成了個大指標,還能讓上面對你嘉獎一番是吧?” 從列車長那里出來,秦雙冽回到了車廂。 他有些悵然若失的看著被大幅度掀開的被子,似乎能想象到那小野貓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屋里沒人的驚慌。 ……嘖,是自己的失策,他本以為昨天的懲戒那么嚴重,單黎不會那么早醒來的。 他坐到床邊,定了定心神一連撥了幾個電話出去,“幫我查一查那個單家,什么消息都要?!?/br> 禁閉室。 單黎縮在小床的一角,身后抵著冰冷的墻壁,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 這只手也曾被好好的包進mama柔軟的手心,后來,則被不顧疼痛的拉扯著走進冰冷的別墅。 這只手第一次拿起利器的時候,單黎以為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被毀了。 但他還有想要保護的人,所以他努力的堅持著,哪怕他的堅持只是徒勞的拖延時間。 然后,有個人拉著這只手,試圖將他從骯臟的泥潭中拉出去。 單黎多想握住那只手啊。 再然后,他第二次拿起了利器。 他揮開了他的手。 他又一次跌進了泥潭里。 他快要窒息了。 單黎用這只手牢牢的捂住了眼睛,淚水卻不斷的從指縫中溢出來,滴落到散發(fā)著濕冷味的被褥上。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是不是就不會這么痛苦了? 秦雙冽……秦雙冽,你不該攔下我的。 因為你不曾知道,會被我害到何等境地。 在整整4時的禁閉后,單黎被帶到了刑戒室。 帶他來的人全程都沒有說話,他們把他的手用特制的皮質(zhì)手環(huán)綁在了刑架上,然后就退了出去。 ……的確是跟之前完全不同。 黑灰色調(diào)的屋中滿是壓抑感,更遑論一旁的架子上還有不同型號的鞭子。 單黎沉沉的喘了口氣。 他的心情很復雜。 當聽到秦雙冽要來擔任刑戒師的時候,他心里涌上來的是慶幸,也是膽怯。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個脾氣臭得要命的人到底為什么會惹得秦雙冽揪住不放,他討厭這種捉不住的東西,因為害怕沉溺,也害怕失去。 而當那個已經(jīng)被他放在心上的人緩緩出現(xiàn)的時候,單黎聽見自己在心里說了一聲對不起。 然后他淡淡的開口說,“你好啊,懲戒師大人,我事先說好,不論你問什么或是想要我做什么寫什么,通通都不會實現(xiàn)的?!?/br> 秦雙冽抬手取下了一條中號鞭子放在手里試了兩下,“沒關(guān)系,我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人,一天兩天或者一年兩年,甚至十年二十年,我都耗得起?!?/br> 單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那條正在發(fā)出嗖嗖破風聲的鞭子上。 而秦雙冽也踱步走了過來,威懾力和壓迫感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散發(fā)出來,他用鞭柄挑起單黎的下巴,“坦白講,你的演技甚至比那位假冒的單夫人還要拙劣,你不說自然有你的理由,但想必你既然這樣做了,就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后果,或者說,你是故意將自己置于這個境地的?!?/br> 單黎被那鞭柄逼迫著抬起頭,他本想聳聳肩,但在這樣的姿勢下,實在是太難做到了,“隨你怎么猜吧,我有我的目的,你也能滿足你的施暴欲,我們各取所需,不是么?” 秦雙冽冷哼了一聲。 好一個各取所需。 知道現(xiàn)在絕不是逼問的好時機,秦雙冽也不再糾纏,而是單手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 那日單黎情急之下穿著那身襯衫裙子,披了件浴袍就出去了,而現(xiàn)在他穿著的依舊是那身惡趣味的女裝。 單黎僵了僵,硬聲問,“你做什么?” 秦雙冽一邊解扣子一邊回答,“刑戒的時候,是要全部脫光的?!?/br> 單黎微微睜大了雙眼,似乎很想如以前一樣破口大罵,但這一次,他只是動了動喉結(jié),什么都沒說。 解開扣子的襯衫被剪子一點點剪開,最終從單黎的身上拿了下來,隨后是那條最后的遮羞裙。 秦雙冽毫不客氣的用目光打量起小野貓美好的身材,審視的眼神讓單黎不自覺的動了動身體。 但在這一刻那股慶幸感又涌了上來,還好……還好是他。 “你不該慶幸的?!笔肓夏侨藚s看穿了他的想法,“因為別人只能給你帶來身體上的疼痛,而我?!彼麥惖脴O近,直視著單黎那雙有些驚愕的眸子說,“我會將你的身心全部摧毀?!?/br> 即便極力控制,單黎還是將心口的顫動泄露了一絲出來。 而后很快,他就知道了秦雙冽這句話的真實含義。 “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做出那張道歉信,就是為了掌握主動權(quán),探尋所謂單家的真相。原本擺在你面前的有不止兩條路,你可以選擇與我合作,甚至是利用我,怎么都好過你用這種自絕后路的方式,但你偏偏不分四六的一意孤行,既然你做了決定,你就只剩下了這條死路?!?/br> 單黎避開了他的視線,但那些話還是猶如利刃,一把一把的插進他心里。 他這話明擺著是在告訴自己,你做個了最愚蠢的決定,如今連我也救不了你了。 ……不,或許不是救不了,而是不愿意救了。 你已經(jīng)……將我的憐惜揮霍一空了。 而下一秒,他又用最溫柔的聲線,輕輕撫摸著身后的臀rou,“屁股都好了嗎?里面呢?” 單黎沒有說話,因為秦雙冽已經(jīng)蹲下身自己查看了起來。 他強硬的分開了單黎恢復了白皙柔軟的臀rou,用跟語氣全然相反的動作,堪稱粗暴的捅了根手指進去。 單黎“額”了一聲,恐懼絲絲縷縷的散發(fā)出來,又被他盡數(shù)壓了回去。 他死死的咬著嘴唇,拼命抑制著周身的顫抖。 “果然是都好了?!彼α寺?,隨后又將什么冰涼的東西放了進來,“不過很可惜,很快,它又會變得十分可憐了。” 那東西甫一放進去,竟像是在單黎身體里扎了根一般,半點都無法移動。 秦雙冽好心解釋道,“這是列車研發(fā)的最新產(chǎn)品,包含了你之前受過的所有懲罰系統(tǒng),并且自帶鎖扣功能,沒有我的指紋,你只能一直戴著它。” 單黎似乎是在努力調(diào)整呼吸,即便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逼著自己冷靜,但這樣的場景已經(jīng)開始無限逼近他的承受底線。 “就先從你最討厭的姜罰開始吧?!?/br> 他說著,手中按鈕應聲啟動,后xue中那東西熱辣起來的速度甚至比姜還要洶涌迅速。 單黎難耐的晃了晃被綁住的手腕,隨后一個命令口吻的“別動”響在了他耳邊。 “接下來我會用鞭子對你進行刑戒,主要部位依舊是臀部,不過理論上來說,你身上所有非要害部位都可以作為刑戒部位,所以你最好不要胡亂掙扎,否則,哪動抽哪?!?/br> 他又將手指探到正在受刑的后xue,“還有這里……這里這么嬌嫩,可挨不了幾鞭子,所以,乖一點?!?/br> 看著眼前的身體逐漸停止了動作,秦雙冽后退了一步,手中鞭子挽了個漂亮的鞭花,“啪”的一聲,抽落在了單黎的臀上。 單黎的身體因為撕裂般的疼痛拼命的向前掙去,隨后,他向前掙扎的腿側(cè)和胳膊都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單黎能感受到被抽打過的地方迅速腫起一道道紅棱,尖銳的疼痛沿著皮rou擴散,留下化不開的苦楚。 單黎垂落了視線,緩緩闔上眼眸,讓本就開始變得模糊的視線重新歸于黑暗。 如果未曾見過光。 我本來是可以忍受這份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