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慘遭羞辱的狗狗(耳光 灌腸 跪行 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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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啟言倚在盥洗室的臺子邊,雙手環(huán)胸,抬眸瞥一眼一直在磨磨蹭蹭脫衣服的陸蕭。 于他而言,陸蕭一直是個泡在蜜罐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他看過陸蕭尿褲子,甚至親手冷著臉幫他換過褲子,對他的裸體更是提不起絲毫興趣。 但對于陸蕭來說,就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了。 他對程啟言的感情由想與之親近的哥哥到被對方從人販子手中救出來的盲目崇拜,再到得知對方深陷心魔時被愧疚折磨的悔恨,他原本想用迷戀當(dāng)成偽裝,可事實(shí)是那份迷戀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程啟言說的對,他的確只是個不通人事的毛頭小子,但那份拼了命想要靠近、想要留在他身邊、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的感覺卻真實(shí)得不能再真實(shí)。 少年純粹而熱烈的愛,總是這般義無反顧。 他忍著羞赧,把身上一身牌子給脫了下來,再一點(diǎn)一點(diǎn)給疊好。 那價值不菲的衣服好像在程啟言心中正燒著的火上扔了一把木屑,滋啦一聲,讓程啟言想起了那時候饑寒交迫的自己。 ‘別回頭看,那些屈辱是你給自己畫下的牢獄,只有你自己才能走出來?!?/br> 是秦雙冽在第一次心理治療時對他說的話。 程啟言勉強(qiáng)收回了思緒。 而陸蕭也已經(jīng)勉強(qiáng)克服了羞澀,扭捏著對他說:“哥……” 程啟言抬起的眉眼勾勒出一絲凌厲的弧度,嚇得陸蕭立刻改了口,“主人,那個,我不會用這個噴頭,你可以幫我洗嗎?” 小時候,哥哥也有幫他洗過澡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想起…… 但很可惜,程啟言聽罷,只是徑直拿起墻上的噴頭,打開開關(guān)把尚未溫?zé)崞饋淼乃还赡X澆在了他腦袋上。 陸蕭猝不及防被嗆到,掙扎著咳嗽起來。 程啟言把噴頭丟到他懷里,看他手忙腳亂的接住,余下的水流還在沿著他半濕不干的頭發(fā)往下滑落,狼狽得簡直像只落湯雞一樣。 陸蕭好容易喘勻了氣,還要紅著眼睛歪著腦袋對程啟言說一句“主人玩得開心嗎?” 程啟言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頭。 讓他叫主人,原本只是為了羞辱他。 但看他的樣子,倒是甘之如飴。 “十分鐘,洗干凈點(diǎn)?!?/br> 他丟下這句話,便去準(zhǔn)備灌腸的工具。 陸蕭收拾完,裹著浴巾把自己擦干,便被勒令光著屁股去鋪了軟墊的臺子上趴著。 他有些遲疑的看著程啟言手里的東西,“……這是什么啊?” 程啟言冷冰冰的回:“灌腸工具。” “灌……”縱使做好了種種準(zhǔn)備,陸蕭還是被驚到了。 他從前只聽mama說有些女明星會為了保持身材而去灌腸,沒想到自己竟然要被哥哥…… “能、能不能不要這個啊……” 程啟言壓迫似的往前邁了一步,“你說呢?去趴好。” 陸蕭因?yàn)榫嚯x的靠近更加看清了他手里的東西,那是個閃著冷光的金屬頭部,中間還有鏤空的孔洞。 想到這東西要被放在后面,他有些瑟縮的咽了口吐沫,竟然腦袋一熱討?zhàn)埖溃骸皠e……哥……” 程啟言的眉頭狠狠的一蹙。 下一秒,陸蕭就迎面挨了一巴掌。 他毫無準(zhǔn)備的被這巴掌抽得腦袋一偏,甚至身形不穩(wěn)的靠在了身后的臺面上。 他捂著火辣辣的疼著的臉頰,有好一會大腦都是完全空白的,眼淚更是瞬間便涌了上來,嘩啦啦的淌了滿臉。 程啟言卻嗤笑了一聲,“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是你家嗎?我是那個毫無原則寵著你慣著你的王美心嗎?你既然選擇以偷竊罪來到這里,又憑什么要求自己能擁有特殊的待遇?還有,想要討?zhàn)埖脑捑透o我恭敬的叫主人,你以為我聽著這個惡心的稱呼,還會生出心軟嗎?你好好用你那腦子想一想,因?yàn)檫@一聲‘哥’,我失去了多少遭受了什么,你憑什么一廂情愿的用你喜歡的稱呼繼續(xù)揭我的傷疤?陸蕭,你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br> 陸蕭倉皇的應(yīng)著好,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淌。 程啟言淡漠的看著他沿著泛起紅痕的臉頰流淌下來的淚水,譏諷道,“需要我給你十分鐘讓你哭個夠嗎?” 陸蕭胡亂的抹了把眼淚,轉(zhuǎn)身趴在了臺子上。 但他還是無法停止哭泣。 這一巴掌的狠厲不止在于力道,更在于毫不客氣的打碎了他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和僥幸。 最令他心碎的是,哥哥說的那些,他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原來他們的這層身份,對自己來說是想要握住的羈絆,對哥哥來說,卻是想要早日擺脫的枷鎖。 程啟言絲毫沒有留力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腿分開,不準(zhǔn)亂動。” 陸蕭被抽得顫了顫,抿著唇分開了腿。 腿間私處的涼意后知后覺的讓他感覺到了洶涌而來的羞恥,他只覺臉上紅腫火辣的掌痕像是逐漸蔓延般,燒成了一片。 他把頭埋在軟墊里,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是惶然也是緊張。 程啟言用帶著手套的手分開了他的臀瓣。 當(dāng)然,與其說是分開,不如說是握住了陸蕭的一半臀rou,用了力道向外拉扯。 那原本因?yàn)閯倓偙粺崴苓^、被巴掌抽過而透出些淡粉的臀rou被他的用力的指尖握得泛起了白色。 手里的金屬頭部毫無征兆的觸碰到了從未被觸碰過的xue口,遭到了劇烈的抗拒。 程啟言不帶絲毫感情的用類似椎體的頭部往里探了探,“知道抗刑會遭到什么懲罰嗎?” 眼前瑟瑟發(fā)抖的小屁眼緩緩松開了。 陸蕭發(fā)出些不適的聲音,還隱隱夾雜著啜泣,想來是一直沒?!∠驴?。 程啟言莫名的蹙了蹙眉。 他把金屬頭部盡數(shù)沒入,隨即打開了軟管上的夾子開關(guān)。 調(diào)配好的灌腸液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流淌進(jìn)陸蕭的身體里,他被逆流的異樣感激得難耐不已,兩手緊緊的捉著墊子邊緣。 他張嘴就想叫哥哥,臉上的火辣卻讓他瞬間反應(yīng)過來,緊緊的閉上了嘴。 鼓脹感越發(fā)強(qiáng)烈,他不住的縮著后xue,甚至產(chǎn)生了想要排泄的欲望,這實(shí)在是太過羞恥,尤其是知道最在意的人還站在身后,甚至可能還會注視著自己最羞恥的地方。 陸蕭忍不住抬起了頭,臺子的正前方有一面鏡子,他原本是想偷偷看看哥哥的表情,誰知抬眼便與鏡中面無表情的哥哥四目相對,隨后,他的頭就被一只手按了下去。 程啟言俯身在他耳邊說,“狗狗就要有狗狗的樣子,羞恥心之類的東西,我勸你還是盡早丟掉,不然你會嘗到毀滅的滋味。” 陸蕭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他按著頭,悶聲說:“……就像你當(dāng)年那樣嗎?” 程啟言瞳孔驟縮。 他捉著陸蕭的頭發(fā)一把把他的頭抬了起來,對著鏡子里那張淚水連連、倉惶又無助的小臉說,“你很喜歡惹怒我?還是說,這幾年王美心沒有好好看管你,讓你變成了個戀痛的小m?” 陸蕭沒辦法回答。 因?yàn)楸绕鹕鷼獾母绺纾ε乱荒樌淠母绺纭?/br> 如果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才能讓哥哥展露情緒,哪怕只是單純的發(fā)泄負(fù)面情緒,他也心甘情愿。 他努力勾起一個討好的笑容,“是呀,主人剛才打我的兩下,讓我很爽呢。” 程啟言倍覺荒謬的嗤了一聲。 他足夠了解陸蕭,這小子并不是一個戀痛體質(zhì)的人,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通過這樣的方式減輕負(fù)罪感。 被利用的惱火感源源不斷涌上心頭,程啟言一把將已經(jīng)灌好水的頭部扯出來,看著那小屁眼不受控制的流出些水來,一根手指不由分說的探進(jìn)去,攪弄著本就瀕臨忍耐極限的括約肌,“是么?那這樣你也很享受?” 陸蕭抑制不住的叫出聲來,他尚且沒從熱流被帶出身后的羞恥感中緩過來,就被那根不停攪動的手指擊碎了最后的自尊。 “不……不要!” 陸蕭被碎裂的自尊碎片燒得眼底心底一片難過,竟然一時忘了來之前的決心,掙脫著摔在了地上。 他蜷縮在臺子的夾角,余光瞥見程啟言那根還在滴水的手指,腦中糾纏成一團(tuán)扯不開的亂麻。 他聽見對方平靜的問:“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接受不了,就滾回去?!?/br> 陸蕭的心里咯噔了一聲。 他拼命抑制著想要逃跑的恐懼,默默的在心里說,你已經(jīng)逃過一次了,不能再逃第二次。 于是程啟言看著臉色煞白的陸蕭奮力搖了搖頭,而后撐著臺面頂著滿肚子水費(fèi)力的站了起來。 那根手指拔出來的時候,難免又帶了些液體出來,陸蕭的身后也越發(fā)難以控制。 隨著他趴在臺子上的動作,由于腹部被擠壓,越來越多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沿著私處滑落到了地上。 陸蕭的啜泣聲越發(fā)壓抑不住了。 程啟言眸中晦暗難明,他原本以為,這樣的羞辱逼迫足以讓被當(dāng)成寶貝一樣疼了十八年的陸蕭放棄。 “去排出來,然后沖洗干凈?!?/br> 陸蕭如蒙大赦般坐到一旁的馬桶上,將腹中液體盡數(shù)排出,羞恥的聲音和氣味卻依舊沒有放過他岌岌可危的臉面。 他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亂想,既然是贖罪,也該有贖罪的誠心。 但他實(shí)在沒想到這玩意不是灌一次就結(jié)束的,好在后幾次的時候,程啟言在灌完之后沒有直接拔出頭部,而是讓他含著那東西挨過了清洗期。 腹中絞痛依舊難忍,陸蕭逐漸開始滿頭大汗喘息不已,他總是難以自持的抬起頭,從鏡中尋求程啟言的臉。 他不敢再叫哥哥,只是睜著那樣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癡迷又哀求的看著對方。 程啟言毫不閃躲的與他隔著鏡子對視。 他給過他最后一次機(jī)會了。 “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可笑么?”他看向鏡中的少年和自己,仿佛在探尋從前十八年的時光。 “這就是王美心口中‘聰明又金貴’的寶貝蕭蕭,和那個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來的、強(qiáng)jian繼弟未遂的野種?!?/br> 陸蕭被那幾個字眼深深的刺痛,近乎哀求的說:“別……求你別這樣說……” “求我?”程啟言分外不屑的冷笑道:“你求我有什么用?這些話不是你媽當(dāng)著全校人的面說出來的?你怎么不去求求她閉上那張惡毒的嘴巴、求求當(dāng)時的你自己,至少能反駁一句?” 他似乎從暴怒的狀態(tài)里走了出來,連拔出金屬頭部的動作都輕緩了許多,“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現(xiàn)在只恨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起訴王美心,再讓專業(yè)人士把你的衣服扒光,好好檢查一下我有沒有對你做一些不該做的事?!?/br> 陸蕭啜泣著閉上了眼睛。 “就是不知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鋒利的眉眼往上挑了挑,“她知道這會你自己找過來把屁股撅在我面前等著我玩弄懲罰,會是怎樣一副面孔。” 他拍了拍陸蕭的臀rou,“坦白講,如果不是秦雙冽建議我遠(yuǎn)離她,我應(yīng)該早就跟她同歸于盡了,我倒是很期待她氣急敗壞,主動來找我……去排出來?!?/br> 陸蕭艱難的直起身,欲言又止了幾次,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 清洗過后,他被要求穿上了特制的懲罰衣——上衣類似睡裙,下面則只有一件包裹住前端、后面只有兩條帶子、完全露出臀rou的東西。 程啟言帶著他來到了專屬的包廂。 他的房間里實(shí)在是過分的簡潔明了,陸蕭一眼望過去,甚至都找不到一絲煙火氣息。 程啟言拿出了一條連著繩子的項(xiàng)圈,而繩子的另一頭,竟然是直接從桌子里面延伸出來的。 那是用來對待有逃跑意圖的被懲戒者的刑具,戴上之后只有懲戒師本人才能解開。 程啟言面無表情的解開項(xiàng)圈的扣子,冷冷道:“過來跪著?!?/br> 陸蕭心里一跳。 他捏著自己的衣衫下擺,緩步走了過去,極其不熟練的跪在了地上。 好在車廂的地面都被鋪上了地毯,跪上去倒也沒有特別難受。 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程啟言身前,眼看著對方把那根項(xiàng)圈扣在自己脖頸上,隨后還在自己剛剛挨過耳光的臉頰上拍了拍,“這東西能幫助你更好的記住自己的身份,下次再叫錯的話,”他頓了頓,看著陸蕭顫動的瞳孔說:“我會把你這張嘴給抽爛?!?/br> 他將手移開,走到桌邊按下了一個按鈕,那桌子竟然開始分開變形,最終組合成了一個可供人跪撅上去的刑架。 “過來趴著?!?/br> 陸蕭下意識就要起身,孰料對方卻冷哼了一聲,“狗狗會站起來走路嗎?” 陸蕭又是一僵。 他有些錯愕的抬起頭,正對上程啟言面無表情的臉。 他的眼眶霎時一紅,唇角卻在同時勾起個曖昧的笑來,“原來主人喜歡這種類型的嗎?” 他挪著膝蓋往前蹭了一步,“主人看見我這樣,心里會高興嗎?還是會有一絲爽快呢?告訴狗狗好不好?” 他需要一個正向的鼓勵。 但很可惜,程啟言依舊面無表情的回他:“我覺得很可笑,并且覺得你又在自我感動了。” 陸蕭的眼眶更紅了。 但他一直努力維持著唇邊的笑,“不會的?!彼粩嗟挠孟ドw往前蹭著,“你心里一定是有感覺的對不對?不然我是跪是站,是走是挪,于你來說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他摸到刑架前,依著架子主體旁邊的四個小支架把手腳都放了上去,“不承認(rèn)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說過,你可以盡情的把情緒發(fā)泄到我身上……啊!” 突如其來的責(zé)打讓陸蕭禁不住痛呼了一聲,他幾乎是在瞬間便伸手捂住了被責(zé)打的臀部,那里正有一道火辣的紅痕慢慢鼓起。 程啟言一把捏住了他的兩頰,神色陰冷又厭惡,“你有什么資格揣度我?” 那是被揭穿的惱羞成怒,也是被牽著鼻子走的不甘懊惱。 陸蕭知道,自己已經(jīng)穿過冰層,看到了程啟言真實(shí)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