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倔強的狗狗(極限拉扯 為了揉揉拼命含姜條 夾藤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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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狗狗不敢貪心的索求更多,他怕一旦自己沉溺其中,就再也無法忍受程啟言的冷漠和憎惡了。 程啟言依言松了手,依據(jù)方才的觸感來看,他其實是不該再受姜刑的,只是規(guī)矩既然已經(jīng)定下,程啟言不想隨意更改,讓陸蕭生出些不該有的幻想。 他去挑選了一根相對來講新鮮一些的姜條。 念及那屁眼腫得那般厲害,想來要把姜條插進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程啟言拿起一旁的小刀,把姜條削得更細一些。 陸蕭聽著那削姜條的聲音,心里怕得要命,又因為以為程啟言是故意要懲罰他所以才把威力沒有那么大的表面給削掉,他委屈的抽了抽鼻子,還沒等挨就已經(jīng)想哭了。 程啟言削好了姜條,坐在了正對著小屁眼的位置。 他一邊在心里算著合適的時間,一邊命令道:“自己掰著屁股,不許亂動?!?/br> 陸蕭咽了口吐沫,心里的緊張卻半點都沒有緩解,他伸了手過去,卻因為手抖掰了好幾次才掰好。 因為精神過于緊繃,導致身后的人傳來一聲輕笑時,陸蕭下意識的就以為自己聽錯了。 來不及細想,便聽程啟言說:“怕成這樣?屁股都掰不好?” 陸蕭實在是因為今天被程啟言嘲諷了太多次,生怕對方又覺得自己什么事都干不好,連忙反駁道:“沒……沒……” 說話都結(jié)巴成這樣,還說不害怕。 陸蕭的謊言不攻自破,一張小臉畏懼的縮在一起,終于心一橫遵從心意給自己尋點勇氣,“那個……挨完這個之后,還、還可以揉嗎……” 果然,一旦給了一點甜頭,再乖的狗狗都想索求更多。 程啟言不想答應(yīng),這樣就會讓接下來的懲罰變質(zhì),但拒絕的話,他也沒能說出口。 于是他定下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前提,“好啊,你挨夠三十分鐘,我就給你揉?!?/br> 普通人挨姜條要挨上半小時都格外困難,何況是他已經(jīng)遭受了如此懲罰的小屁眼。 陸蕭像是知道他的意圖般頓了頓,卻還是應(yīng)了聲“好的”。 他又小小聲的補充了一句,“那你說話要算話哦……” 程啟言不欲回復,手里的姜條已經(jīng)抵在了那高高腫起的深紅色屁眼上。 陸蕭當即就是一哆嗦。 硬質(zhì)的姜條破開紅腫起來的褶皺,再次探進腫得縮都縮不起來的小屁眼。 但姜條只堪堪探進去一個頭部就遭到了巨大的阻力,原因無他,因為進入的格外緩慢,所以姜條已經(jīng)開始散發(fā)辛辣,這無疑讓本就疼痛難忍的小屁眼雪上加霜。 陸蕭難以自制的掙扎呼喊起來,“不要、不要了……別……啊……好疼……” 程啟言捏住姜條微微旋轉(zhuǎn)起來,“老實點。” 縱使陸蕭拼了命的說服自己要聽哥哥的話,但這堪稱折磨的懲罰還是讓他生理性的不受大腦控制,“嗚嗚……求你……真的不行……”他甚至再也無法做到好好掰著屁股,緊繃的臀rou逐漸從指尖滑落,試圖護住慘兮兮的小屁眼。 程啟言也沒再呵斥,姜條已經(jīng)被推進去了一些,他只需要指尖不斷用力,堅定不移的往里插就行。 他看著開始胡亂扭動的陸蕭,想著這小狗方才說大話時的樣子,好笑的搖了搖頭,“你這個樣子,挨夠三十分鐘?陸蕭,人應(yīng)該要有自知之明,在這里,胡亂逞強是行不通的。” 哪料陸蕭聽了他這話好像猛地想起什么似的,不僅停止了扭動,還拼了命的掰開屁股,只是哭泣聲一直都沒有停下。 ……人只有在沒有安全感的時候才會選擇逞強,因為陸蕭不敢奢望程啟言會疼他,所以有任何得到糖果的機會,他都不想放過。 哪怕他知道,對方設(shè)下這個前提,就根本沒想給他這顆糖。 他能想明白的道理,程啟言又有什么想不明白。 可他是個尚且難以自保的人,又如何將自己碎裂的心再分出一半來,給予陸蕭這些他早已失去的感情呢。 他其實也曾是個高傲的人,所以總是難以說服自己主動放下身段。 并不如何粗的姜條終于還是被艱難的盡數(shù)埋入,程啟言的指尖點著正在發(fā)出劇烈顫抖的小屁眼上,不咸不淡的說了句:“松手吧,好好含著?!?/br> 陸蕭掰著屁股的手用了太大力氣,以至于他艱難的松開手時,那原本紅腫的屁股上都印上了道道白色的指痕。 程啟言將方才那根藤條放在他臀縫里,“夾著這個去那邊跪著。” 他沒再要求若是掉出來就如何,無論于公于私,這場懲罰也該結(jié)束了。 ……懲戒師原本就有責任給被懲戒人處理傷口,只不過是揉一揉,倒也沒什么值得吝嗇的。 他看著陸蕭顫顫巍巍的直起身來,因為姿勢的改變,姜條受到更大的壓迫,越來越多的姜汁爭先恐后的涌出來,讓陸蕭有種疼到頭皮發(fā)麻的感覺。 他撐在桌上的手死死的攥在一起,消瘦的脊背全靠兩條手臂支撐,臀rou合攏之后,藤條更加緊貼著屁眼,讓今天遭受了太多的小屁眼受到了里外雙重懲罰。 他艱難的挪著步子,還不敢讓藤條掉下來,只好極小步極小步的挪著,過分紅腫的眼睛被他剛才用袖子擦過,他怕這副狼狽的樣子會招致對方的嫌惡,所以連挪去罰跪地方的時候,他都下意識的低著頭,不敢去看程啟言的表情。 所以他也就沒看到,其實程啟言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過他。 那小狗狗扶著車座,為了夾好藤條只好直挺挺的跪下去,這幾個動作已經(jīng)耗光了他全部的力氣,他白皙的腳趾因為疼痛緊緊的縮在一起,跪好后上半身更是撐不住的伏在座位上,肩膀一聳一聳的啜泣起來。 他把腦袋埋在手臂里,讓發(fā)出的聲音沒有那么清晰。 程啟言站在原地,臉色開始逐漸有些難看。 他好像總是不自覺的被陸蕭牽著鼻子走,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陸蕭想要借此讓自己發(fā)泄的目的的確已經(jīng)達到了。 他帶著些惱怒的轉(zhuǎn)身坐到了另一邊的座位上,不去看那拼命逞強的蠢狗。 他甚至打開電腦,開始寫被懲戒人的測試報告。 “被懲戒人陸蕭,”他打下幾個字,“對挨打的恐懼感很強,會因為挨板子而無法放松……” 寫到這里,他頓了頓,再次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將自己蜷縮成小小一團的陸蕭。 ……打幾下屁股就怕成那樣,夾著姜條不疼么。 他拎著那塊板子起身走了過去,故意問:“有在好好夾著嗎?” 陸蕭在喘息和嗚咽中艱難的回了一聲,“有的……” 他并不知道,程啟言心里其實希望他早點夾不住,然后好順理成章的結(jié)束這場懲罰。 所以板子抽下來的時候,陸蕭只以為對方是不想兌現(xiàn)承諾,他拼了命的把藤條夾得更緊,即便他已經(jīng)因為逼近底線的疼痛而嚎啕大哭起來。 程啟言抽了幾板子,眼見著這倔小狗疼得直抽抽就是不肯松開藤條,手里的板子高高的抬起,到底是沒落下去。 他不知緣由的生起氣來,拎著板子又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冷靜了一會后,細一想又覺得自己也著實幼稚的很,跟個小孩子置什么氣。 他又將目光看向了哭聲越來越小的陸蕭。 懲罰的相關(guān)知識不受控制的涌入腦中。 如果被懲戒人連續(xù)不停的哭泣,很有可能會導致短暫的缺氧。 姜罰的時間一次最好不要超過二十分鐘,雖然灼熱感會逐漸降低,但屁眼受到長時間的刺激容易導致黏膜受損。 ……尤其是在剛剛挨過打,皮下組織充血腫脹的情況下。 他抬腕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八分鐘,如果自己不干預的話,他八成會死撐到半個小時。 程啟言終于做出了決定,再一次抬腳走到陸蕭身邊,甚至蹲了下來,試圖抽出那根藤條,“排出來吧,懲罰結(jié)束了?!?/br> 哪料那原本乖乖巧巧的狗狗卻掙扎著大喊,“不要……我不要!時間還沒到……” 他甚至夾著藤條不管不顧的往旁邊挪,程啟言無奈之下只好松了手,“你的身體承受能力已經(jīng)到極限了,快點,把姜條排出來。” “我沒有!”陸蕭趴在那里委屈到哽咽,“我還可以的……我可以繼續(xù)……” 程啟言簡直快被不合時宜的逞強的傻狗給氣笑。 “你可不可以是由我這個懲戒師來決定的。”他加重了語氣,一把將那藤條抽了出來,“我說懲罰結(jié)束了,你聽不懂嗎?” 陸蕭哇的一聲哭出來,他長達八分鐘的努力被程啟言輕飄飄的否認,對方毫無顧忌的毀約讓他心里的委屈驟然到達了極點。 在程啟言強硬的扯著他的手臂要將他辛苦含著的姜拿出來的時候,他終于耍賴般蹭在地上不肯服從,甚至抬起一張哭得憔悴的臉,哀哀的質(zhì)問:“我不過……不過就是想要一點、一點點而已……你明明都答應(yīng)了我的……為什么要反悔……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程啟言半跪在他身邊,蒼白無力的為自己辯解:“……因為我要對你的身體負責,施加了超過限度的懲罰的話,我作為懲戒師,需要承擔后果?!?/br> 陸蕭的委屈一點點的凝固在那里。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不該用這種會損害到哥哥的方式來爭取一些什么,如果對方不是心甘情愿的話,那他也不過是在自我感動罷了。 誰會喜歡一個盡給自己添麻煩、還一點都不聽話的人呢。 他低低的說了聲“對不起”。 隨后就再沒了半點掙扎,由著對方將手伸到他身后,捏住了姜條的尾巴。 陸蕭顫抖著閉上了眼睛。 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可笑了,為什么要為一個明知道得不到的結(jié)果而傻傻的堅持。 “我要把姜條拿出來,忍著點。” 陸蕭不敢再將那句話定義為心疼,可隨即,姜條被抽離的痛苦讓他再也沒有余力去想別的。 他痛得再也撐不住,委在那里胡亂的攥住了什么東西,捂著自己的臉嗚嗚哭。 程啟言看著揪著自己褲腿痛哭不已的傻狗,手下沒有半點停頓的把姜條抽了出來。 他把姜條扔進回收桶里,看著蜷在地毯上的陸蕭說:“能起來嗎?別趴在地上?!?/br> 陸蕭手腳并用的撐了幾下,卻都沒有成功。 他自暴自棄的蜷在那里,甚至破罐子破摔的希望程啟言離開這間屋子,好給他一點獨自舔傷口的時間。 一只手拖著他的臂彎將他帶了起來。 程啟言半摟半抱的將痛到爬不起來的陸蕭給扶到了床上。 陸蕭直直的盯著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好像在小心的判定,自己能不能從中汲取到一點點甜。 但很快,他就被整個人放趴到了床上,那只手也離開了。 他患得患失的趴在那里,一顆心茫然又無措,既害怕于對方的抽身離去,又恐懼于自己厚著臉皮的過近接觸會招致對方的憎惡。 一只手緩緩覆了過來。 陸蕭的臉色登時煞白一片,他混亂得沒有辦法思考,只受驚般對所有可能受到的傷害做出條件反射。 程啟言眼見著受驚過度的狗狗因為自己要去探他額頭的動作而瑟瑟發(fā)抖,手下也傳來了稍高的溫度。 因為受姜罰導致發(fā)熱是一種很正常的現(xiàn)象,但要時刻關(guān)注熱度有沒有在懲罰結(jié)束后及時散去。 程啟言收回手,那雙狗狗眼里沒再像之前一樣因為自己的觸碰閃過驚喜和開心,反而一直低垂著瑟縮,這讓他心里陡然閃過一絲無措。 ……是不是真的嚇到他了? 他去拿了兩個備用枕頭過來,下意識的放緩了聲音,“屁股抬起來點,我給你處理一下傷?!?/br> 話是這樣說了,陸蕭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還是得程啟言幫著他在身下墊了兩個枕頭。 遭受了嚴厲懲罰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程啟言拿了消毒濕巾來,稍稍分開他的屁股,將手里的濕巾覆了上去。 瞬間的蟄痛讓陸蕭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卻因為沒了力氣,連嗚咽聲都小到像只剛出生的奶狗在哼哼。 指尖隔著一層濕巾緩緩揉按,是在把殘留的姜汁擦干凈。 趴在那里的狗狗也不喊疼了,程啟言只好主動開口:“忍著點,一會把里面也擦一擦,上點藥就不會那么疼了?!?/br> 他聽到了一聲哽咽到扭曲的“好”。 程啟言心里莫名顫了一下。 他不知道即便是隔著濕巾揉,也讓受了傷的狗狗瘋狂的汲取著一點溫暖。 再用帶了指套的手指往里探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帶著萬分的小心,但那狗狗格外的配合,哪怕要探進他那紅腫的屁眼是一件格外艱難的事。 程啟言聽到了一聲模糊到聽不清的“哥哥”。 大概是因為疼得神情恍惚,陸蕭才會把心里的稱呼不小心叫了出來,他黏黏糊糊委委屈屈的一聲疊一聲,那稱呼就好像對他有什么魔力一般,能讓他熬過所有的痛苦與懲罰。 程啟言沒了脾氣,甚至在心里自我麻痹,叫就叫吧,一個稱呼而已,自己也犯不上與他一直計較下去。 指套細細的將內(nèi)壁殘留的姜汁擦干凈,或許是因為火辣的痛處終于得到一絲涼意,或許是因為探進去的是程啟言的手指,又或許是他實在是哭得沒了力氣,程啟言拔出手指的時候,那趴著的狗狗已經(jīng)沒了聲音。 程啟言有些不放心的去看,他投了毛巾把那張小花臉給擦干凈,又試探性的叫了兩聲,“陸蕭,陸蕭?” 沒有反應(yīng)。 程啟言靜默了一會。 隨后他去柜子的最深層拿了個兩個瓶子出來,再次坐到了床邊。 只得到了簡單處理的小屁眼依舊慘兮兮的撅在那里。 ……這只是懲戒師的正常工作,不好好處理傷口的話,明天會很麻煩。 程啟言這樣想著,從其中一個瓶子里拿出一顆淡綠色的透明膠囊,一根手指輕輕掰開小屁眼的褶皺,另一只手小心的把膠囊推了進去。 把膠囊塞進去之后,他沒有停頓的打開了另一個瓶子,倒了些涼涼的乳液在指尖上,輕緩的覆在了紅腫的小屁眼上。 他仔細的涂抹到每一個褶皺,這會倒是毫不吝惜的用指尖在上面打著圈的揉按。 他低低的嘆了口氣,“揉兩下有那么值得期待嗎?” 他說完又壓低了聲音,“我兌現(xiàn)了,別再委屈了,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