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sao狗上線(爬床 偷摸哥哥唧唧 被哥哥剃毛預(y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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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白天那一覺他睡得很沉,這會神經(jīng)亢奮得直打鼓,反倒有些睡不著。 沒有人知道這六年他是怎么過的。 他甚至在初中時就選擇了寄宿學(xué)校,逃避般的離開了家,為此,mama與他爭吵過許多次,其中或難聽或哀求的話語,讓他連回想起來都不愿。 他知道,他的母親的確是個自私又無理的人,對方滿口的“都是為了你好”讓他只想遠(yuǎn)遠(yuǎn)的逃離。 這六年他過得壓抑又自閉,任何一點(diǎn)可能有關(guān)哥哥的線索和消息都讓他拼了命的探尋,他如瘋?cè)缒绨V如狂,日日夜夜在心里上演著一場無人聽聞的默劇。 他終于找到哥哥了。 他終于來見哥哥了。 他終于,可以為當(dāng)時沒有替哥哥說出口的辯駁而贖罪了。 怕嗎?怕。 他知道自己會遭受很多,但恐懼比起期待和渴望來說,又似乎并不值得一提。 他用了六年來積攢勇氣和動力,所以如今他才只需要一點(diǎn)點(diǎn)糖就可以無休止的堅持下去。 夜深了。 陸蕭在耐心的等待哥哥睡著。 他在心里把從前和今天的事情翻來倒去回味了十幾遍之后,才終于按捺不住的爬下床,蹭到了程啟言的床邊。 他一開始真的只是想蹲在那瞅瞅,今天他不是在趴著就是在哭,根本沒有辦法好好看哥哥有沒有什么變化。 ……唔,好像是比以前瘦了的,頭發(fā)比以前長了,皮膚比以前白了點(diǎn)……總之好像比以前更好看了。 陸蕭偷偷紅了臉。 黑夜和沉睡的哥哥滋生了他瘋狂的貪念和依戀。 他先是用小指去勾對方的,指腹撒嬌的在對方的指節(jié)上蹭了蹭,還要時刻關(guān)注對方的動靜。 ……沒反應(yīng),看來是真的睡熟了。 他蹲在那給自己打了足足五分鐘的氣,才小心翼翼的用屁股在床上搭了個邊。 隨即,他又無聲的深呼吸了幾次,才終于抬起腳,慢慢把自己整個人都挪到了床上。 他又喘了幾口氣。 胸腔里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幾乎都快要跳出來。 我就只抱一下……抱一下。 明天的懲戒期說不好比今天還要難捱,要是一直哭的話,萬一哥哥討厭自己了怎么辦。 明天要乖一點(diǎn)。 一個抱抱,就夠他熬過明天了。 悸動,渴盼,心虛。 陸蕭面對著程啟言躺下,盯著他胸口的扣子發(fā)呆。 哥、哥哥怎么穿著襯衫睡覺呀?不會不舒服嗎? 要、要不把最上面那顆解開吧?多、多少能稍微舒服一些…… 他的臉實(shí)在是太燙了,是放上去塊地瓜都要被烤熟的水平。 他伸出了罪惡的小手,顫顫巍巍的要去解開程啟言的扣子。 他的手抖得像中風(fēng),好半天才把那顆扣子摳出來。 然后捏著一雙濕滑的手對著哥哥的鎖骨不停的咽口水。 那、那襯衫掖在褲子里指定也不得勁吧? 就、就給拿出來一下? 他又伸出了色欲的小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襯衫下擺從程啟言的褲子里拽出來,然后攥在手里。 然后對著程啟言薄薄的、流暢的腹肌瘋狂咽口水。 腹、腹肌啊……看起來手感好好的樣子。 如果程啟言此時豁出去睜開眼,他會看見一只眼冒綠光的饞狗。 他知道這小狗一定不會安生,但他也實(shí)在是沒想到,這小壞狗當(dāng)著自己的面乖得什么似的,背地里卻滿腦子黃色廢料。 他難道還有膽量摸上來嗎? 下一秒,一雙被汗浸濕的小手小心又大膽的放了上去。 程啟言:“……” 行,果然是膽子肥得流油了啊,看來明天還是得好好修理修理。 當(dāng)然,陸蕭還是沒膽子放肆去摸的,他怕把人弄醒之后自己被一腳踹下去,所以只用十根指頭輕輕的摸了摸。 ……所以摸完要不要把衣服塞回去?塞回去的動作會不會太大?。靠墒遣蝗厝ナ遣皇翘黠@了?。?/br> 他糾結(jié)了一會,決定還是塞回去比較好,萬一哥哥著涼了怎么辦。 一只小手悄悄掀開褲子,另一只小手拽著襯衫的衣角,小心翼翼的往里送。 然后……他的手就不可避免的摸到了某個正在沉睡的龐然大物。 陸蕭僵住了。 程啟言也僵住了。他一時的好奇生生把自己逼到了一個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這會的確是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了。 這小子……竟然真的對自己……? 他突然覺得有些荒誕,因為他潛意識里的陸蕭一直是個傻乎乎的小屁孩,可他終于想起,陸蕭已經(jīng)過了十八歲生日,況且……他今天對陸蕭做的那些事,也早就超過了兄弟、懲戒師與被懲戒人的范疇。 陸蕭這次糾結(jié)的時間格外長。 這兩年,他就逐漸察覺到了自己越界的心思,就連班里的班花跟他表白,都不能讓他提起一絲興致。 他滿心滿腦都是哥哥。 他的時間只有三天,萬一三天一過,哥哥還是不接受自己的道歉怎么辦?又或者,他接受了之后還是決定跟自己形同陌路呢? ……萬一真的是那樣,自己總該留點(diǎn)念頭,哪怕是當(dāng)做以后春夢的素材也好啊。 他心臟打鼓、渾身燥熱的把手探了過去,隔著一層內(nèi)褲跟哥哥的唧唧親昵的打了個招呼,掌心貼著柱身緩緩滑動,像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之前秦先生說,哥哥已經(jīng)連性欲都快要失去了,難道是哥哥硬不起來的意思嗎? 這可不行呀! 就算、就算哥哥最后沒有選擇自己,那也不能沒有性欲啊! 要不、要不自己試試?聽說睡著的時候也是會有反應(yīng)的…… 程啟言終于不能再繼續(xù)裝睡了,再這樣下去,這小sao狗指不定會干出什么來。 他假意發(fā)出些囈語,甚至還稍微側(cè)了側(cè)身子。 陸蕭果然魂兒都快被嚇沒了,甚至已經(jīng)做好被暴揍一頓的準(zhǔn)備,然而熬過那驚心動魄三十秒之后,他發(fā)現(xiàn)哥哥仍舊在“睡”著,這才如蒙大赦的松了口氣,而后再也不敢亂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把手拿了出去,順道還給程啟言好好捋了捋衣角。 最后的最后,陸蕭把自己慢慢的挪到了距離心上哥哥極近的地方,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從前那些擔(dān)心哥哥承受不住而想不開的可怕幻想才終于完全消散。 他就那么窩在程啟言懷里,像一個被揮霍了一天電量的手機(jī),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給自己充點(diǎn)電。 確認(rèn)了這個姿勢對方無法看見自己的臉,程啟言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狗狗幾乎都快跟自己貼在了一起,他把整張臉都埋在自己胸口,也不嫌喘不過氣來。 他栗色的發(fā)絲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格外柔軟蓬松,讓程啟言很想上手去摸。 但他不能打破這份詭異的平和。 他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毫無隔閡的接納陸蕭。 尤其是,看出對方對自己的渴求已經(jīng)不僅僅是從前那個會陪他玩、會教他讀書、把他從壞人手里救出來的哥哥。 他的確已經(jīng)遠(yuǎn)離人間煙火太久太久,久到已經(jīng)失去了正常的交往能力,和對自己感情的判斷能力。 他甚至訝異于,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把這只膽敢爬到他床上來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狗狗給一腳踢下去,而是縱容著對方胡來。 甚至被對方這樣依偎著,給他一種懷里窩了只軟乎乎暖乎乎的小狗的錯覺。 可是那只小狗狗只窩了一會,就悄悄的爬了起來。 他自知不能賴得太久,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說,如果自己不好好休息,勢必會影響到明天的狀態(tài)。 懷里驟然一空讓程啟言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有點(diǎn)像,那時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家里有一只乖乖的曲奇,習(xí)慣了每天回家擼擼它的頭,而在把它安葬之后的第一天,坐在家里無所適從的感覺一樣。 這一晚,久別重逢的兩個人誰都沒有睡好。 程啟言決定用一日懲戒期來試探。 試探陸蕭對他的喜歡到底是不是真正意義上包含了性欲的喜歡,試探自己究竟能對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容忍到哪一步。 又或許,這所謂的試探,無非是他對自己惡劣欲望的縱容。 第二天的早飯過后,陸蕭再一次被帶到了盥洗室。 灌腸的過程依舊羞恥又難受,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哥哥竟然沒再額外折騰他。 這讓他心里升起絲絲不安。 既擔(dān)心對方一會會用更讓他招架不住的法子來欺負(fù)他,也害怕,對方已經(jīng)失去了欺負(fù)自己的興趣。 不過當(dāng)他看到程啟言手中剃刀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害怕點(diǎn)別的。 他縮在臺子旁邊連連咽口水,用屁股想,這把刀也不是用來給他刮胡子的,那剩下的不就只有腋毛、腿毛和……不、不會吧? 程啟言冷笑了一聲。 小sao狗都敢把爪子伸到自己褲襠里來了,不給他點(diǎn)教訓(xùn),程啟言都咽不下這口氣。 “昨天主要懲罰了你的屁股和屁眼,今天,也該換換地方?!?/br> 他的視線下移,毫不避諱的打量著陸蕭兩腿白皙大腿上面、被衣擺蓋住的地方,“自己把裙子撩起來,拿在手里握好?!?/br> 陸蕭腿都要軟了。 他絲毫不知程啟言是在公器私用報復(fù)自己昨晚的行為,這會還吭吭唧唧的小聲質(zhì)疑:“……這、這也是懲罰的……正常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