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鏡頭![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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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冬令營結(jié)束,高裕帶的兩名學(xué)生順利進(jìn)入進(jìn)入國家集訓(xùn)隊選拔的自個,天大的喜事母校自然要召開頒獎典禮。 高裕想圓自己老婆的心愿,哪怕是很早以前的心愿。 他一大早就帶著洛川回了母校,頒獎典禮下午兩點(diǎn)進(jìn)行,他們正好有時間可以逛逛校園。 洛川很久沒回來了,倒是有些懷念,一路上走走停停逛了半天。 “走吧?!?/br> 洛川回頭:“去哪?” 高?;位问掷锏牟秃校骸罢覀€地方吃午飯。” 洛川應(yīng)了聲,任由高裕拉著他。 學(xué)校綠化不錯,樹茵環(huán)繞,后cao場有一片小涼亭,鵝卵石和白柱頂,旁邊還有個小噴泉。 這小噴泉幾乎是學(xué)校傳家寶了,從沒見它開過,但今天不同,居然真的開了。 細(xì)珠從噴泉口向四周擴(kuò)散,不少偷偷戀愛的小情侶在這里玩浪漫。 高老師也想玩浪漫。 但這人實在太多了,不合適。 高裕只得嘆氣,打消這個念頭,拉著洛川去了塊沒人的小草坪坐下。 “嘗嘗,看看我的手藝怎么樣?!闭f著,高裕打開餐盒。 洛川看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娘埐耍瑳]忍住瞇了瞇眼睛:“你什么時候做的?” “今天早上?!?/br> 洛川想了下,有些困惑:“我怎么沒見?” 高裕輕笑了聲,話里有話:“可能是昨晚太累了吧。” 洛川聞聲臉上一紅,拿過餐盒兇了吧唧地瞪他:“怪誰?” “怪你啊?!?/br> 洛川睜大眼睛:“你還怪我?” “是啊,”高裕喜歡的緊,捏捏洛川的臉蛋,“怪你太迷人,叫的也好聽,還得我都忍不住想要做一晚上?!?/br> 洛川臉熱,拍開他的手:“.....流氓!” 二人在小草坪上坐了會,吃完午餐就閑聊。 陽光下,高裕一顰一笑都顯得格外迷人。 洛川看著他的面龐有些恍惚,腦海一瞬進(jìn)回到過去,高裕坐在草坪上學(xué)習(xí),自己則是躲起來偷看,覺得對方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估計那個時候的自己根本不會想到,終有一日會和高裕在一起吧。 四周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輔導(dǎo)員吹哨,來小樹林里抓違規(guī)談戀愛的學(xué)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學(xué)生們太過慌亂,搞得洛川二人也緊張,相互對視一眼竟也下意識起身逃跑。 二人手拉手奮力向前跑,寒風(fēng)呼嘯,可二人心跳卻十分快速。 等到?jīng)]人的時候才停下,氣喘吁吁。 洛川雙手撐著膝蓋,嘴巴微張著喘息:“我,我們又不是學(xué)生,干什么也要跑?” 高裕頓了下:“對啊?!?/br> 一陣沉默。 半晌,二人忽然都笑了。 笑的肩膀顫抖,臉頰通紅。 下午兩點(diǎn)鐘,頒獎典禮準(zhǔn)時開始。 蘇瑾樂站在臺子上有些拘謹(jǐn),手中拿著獎狀和學(xué)校發(fā)的獎金,笑的非常含蓄。 在看臺下鄭硯那囂張勁,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仰著下巴七班的同學(xué)們得瑟:“瞧見沒,我們家樂樂,學(xué)霸!” 七班同學(xué)們敢怒不敢言,就這幾個字他們聽了十幾天了! 還是黃毛忍無可忍,怒目而視:“人家蘇瑾樂學(xué)霸,你亂得瑟啥得瑟?” “嘖,什么人家蘇瑾樂?”鄭硯嗤之以鼻,攔著黃毛的肩膀指著講臺,“來跟我念,鄭蘇氏,我內(nèi)人。” 黃毛:“......” 黃毛氣的鼻子都歪了。 我錯了!我就不該跟他說話!不該給他sao的機(jī)會! 李航同情地拍了拍黃毛的肩膀。 講臺上看著這一幕的蘇瑾樂也沒忍住羞澀地笑了下。 四周有不少記者拍照,蘇瑾樂乖巧地過來找高裕合影,高裕點(diǎn)頭站在聚光燈下跟他拍了一張。 記者爭先恐后的上來拍照,兩大學(xué)神合影,這不得拍照留念一下? “洛川?!备咴M蝗缓傲艘宦?,“來。” 洛川回過神,走過來:“怎么了?” 高裕朝記者道:“給我倆也拍一張吧。” 洛川愣了一下,有些慌張。 記者倒是沒說什么,聞言舉起相機(jī)。 “看鏡頭,笑一個?!?/br> 高裕左手伸進(jìn)兜里,右手搭在洛川肩頭,勾唇。 咔擦—— 時間定格。 八年前,高裕在頒獎典禮上右手捧著的是自己的獎杯和證書,他曾以為這些是他能回想一生的完美成就。 八年后,高裕依舊站在頒獎典禮上,不同的是右手握著的不再是獎杯,而是他想傾盡一生呵護(hù)的人。 兩張照片擺在一起,動作、神態(tài)一模一樣。 仿佛不曾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