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射尿
基地的土地資源有限,普通異能者的房間只有一室一廳,浴室占據(jù)了客廳絕大多數(shù)面積,除去走動空間,剩余的面積最多可以擺放一個柜子或者梳妝臺。 季舒安在這里擺放了一面鏡子,一面工藝很不錯的落地鏡。 智能防霧和不易碎裂的特點以及品牌出品讓它在末日前賣出了十萬的高價,可在末日后它也只是一面鏡子,價值甚至不如一毛一張的紙巾。 這是基地頭領(lǐng)某一任情婦堅持帶回的所有物,在她死亡后這樣東西就被放在了倉庫里作為獎勵挑選品,它被無人問津了許久,直至季舒安把它帶回。 季舒安是用來整理著裝,避免被人類看出不對勁的地方。 他早就沒了呼吸和心跳,連肌膚的顏色都是僵冷的白,在有些邊緣會有些青色。 可季舒安發(fā)現(xiàn)當東云到來時,這面鏡子似乎有了其他用處。 鏡面反射著床邊的光景,蜜色肌膚的黑發(fā)男人充滿力量美感的身軀匍匐在男人的身下,渾圓的臀瓣吞吃著巨物,透著反差大野性情色。 東云有張周正英氣的臉,深邃的眼眶輪廓和棕灰色的眼珠讓他看起來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像在森林里潛行的孤狼,在平靜之下透著危險氣息。 這樣的男人主動雌伏于身下,會讓人有一種巨大的征服欲和滿足感,可這種雌伏是有限期的,若即若離永不可擁有的心悸感讓人如同置身懸崖邊緣,隨之而來的是越發(fā)強烈的妄圖掌控和無法完全得到所升騰的凌虐感。 那源源不斷出現(xiàn)的負面情緒讓季舒安沖撞的越發(fā)用力,看著sao賤的rouxue在拍打之中被拍打的紅腫,聽著東云若有若無的悶哼,所有的情緒似乎有了宣泄的地方。 “東云,你流了好多水?!?/br> 季舒安呼吸不穩(wěn),將東云調(diào)整了姿勢,讓他雙腿打開地面對著鏡子的方向,看著他們交合的地方,冰冷的手指撫摸過東云的yinjing,擼動著撫摸到柔嫩的會陰,再向下碰觸到了正在含著大jiba的rouxue。 sao水在抽插的擠壓中從交合處溢出,順著大腿根下淌,季舒安手掌滿是濕潤,笑著將體液涂在了東云的腹部,摸著他的腹肌,隔著小腹感受著自己性器的存在。 喪尸的體表冰冷,東云卻覺得接觸的地方微熱。 魅魔這種天生為交合和性欲而生的軀體過于放蕩,以至于都能從冰涼的roubang里感受熱度,怪物丑陋jiba上的凸起摩擦過rou腔的每一寸內(nèi)壁,帶來讓人頭皮發(fā)麻歡悅的體感。 倘若東云擁有那根魅魔尾巴,恐怕此刻早就已經(jīng)難以自控地搖晃,纏著男人的roubang親昵摩擦,刺激著囊袋,好讓人cao的更用力來滿足下賤的yinxue。 東云透過鏡子清楚的看見那根同類的yinjing是怎么擴張進出自己的roudong,心口上涌的感覺讓他有些陌生,比起羞恥而言更多的是不適應(yīng)。 他向來是寡言少語的類型,在床上也說不出放浪的sao話,他直勾勾地看著鏡子里有些陌生的自己,有種近乎靈魂脫離身體的迷幻感,他沒回應(yīng)季舒安的調(diào)笑,只是更用力地迎合季舒安的cao弄。 屁股坐到底將粗長的jiba完全吃進去,腹部被戳出了guitou的形狀,漏水似的saoxue和季舒安的囊袋完全相貼,東云扭胯用男人粗硬的陰毛和柔軟的卵袋來磨xue,上半身越發(fā)前傾,全然是一副吃roubang吃的心滿意足的癡態(tài)。 可即使是這副神態(tài),放在他的身上,依舊像是他在享用美味,而非被獻祭。 季舒安被他的情態(tài)刺激的頭皮發(fā)麻,他難以克制地頂胯逼迫身上的婊子發(fā)出低啞的呻吟,那透著冷淡語調(diào)帶著磁性的男人的聲音浸滿了sao味,季舒安猛地撞了幾下,將東云抱下床,讓他站著貼在鏡子前,握著他的腰日他的rouxue。 東云的幾把貼著冰涼的鏡面被上下摩擦,兩顆被啃咬過的奶尖被磨的越發(fā)爛紅。 交合抽插中濺出的汁水將干凈的玻璃染上臟污,又被溫熱rou體抹開,淡色的光照進房間里,勾勒一副旖旎情色。 急促的喘息和低吟在空間里交織讓溫度上升,季舒安癡迷地親吻著東云的肌膚,從他身上感受著快感和仍舊活著的安全感和從屬感。 那是有別于情欲之外的在意,但此時季舒安并沒有發(fā)現(xiàn)。 鏡子被撞擊的微微晃動,東云的身體伴隨著進食越發(fā)柔軟,甚至有些趴不住,身體隨著鏡面慢慢下滑,被季舒安撈住放在了地上。 跪趴的姿勢無意讓roubang在身體里進的更深,飽滿緊實的屁股被怪物的腥臭大rou肆意進出。 東云垂著腦袋,一只手撐在地面上維持著身體平衡,另一只手飛快地在幾把上擼動給自己打飛機。 季舒安一邊揉著東云的奶子一邊和他接吻,東云來不及吞咽,口水順著唇邊溢出下淌,被持續(xù)不斷cao弄的屁眼濕淋淋,渾身水液黏膩。 “等……唔……我要去……哈……啊……衛(wèi)生間……” 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排泄欲望讓東云忍不住開口,膀胱一陣陣酸麻帶來異樣的快感,幾種快感并行,敏感的身體快要禁受不住撩撥。 季舒安下意識想要停下動作讓東云去衛(wèi)生間,沒了季舒安的支撐,東云的身體徹底軟了下去。 性器從濕乎乎的軟xue里抽出,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被cao大的rouxue無法瞬間收攏,變成了一個圓形rou孔。 滿身情欲痕跡的黑發(fā)男人打算站起來,可他才直起上半身,rouxue便再度被貫穿。 東云短促地喘息了一聲,瞳孔放大,直挺挺的性器晃動,甩出來兩滴尿液。 “你……” 季舒安抱歉地說:“恐怕不能讓你去衛(wèi)生間了,就在這兒怎么樣?” 季舒安狀似和人商量的模樣,但手已經(jīng)將東云抱起,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讓東云正對著鏡子,惡劣地碾過前列腺,刺激東云排尿。 他幾乎都忘了自己還有潔癖,明明對于的體液格外嫌惡,但季舒安只要一想到東云被cao的尿出來的樣子,埋在東云rou腔里的jiba開始興奮地跳動。 東云不自覺地蹙眉,雖然他對待很多事都很平常沒有太多羞恥心,但這種隨地排泄的事他的確沒有做過。 身體欲望越發(fā)急迫,在季舒安又一次撞擊到前列腺時,膀胱被擠壓,東云控制不住排尿的沖動,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微微痙攣,尿液淅淅瀝瀝地澆在了鏡子上。 東云有些恍惚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試圖控制,但在無法掌控身體反應(yīng)的快感里,他只能迷茫又有些無助地看著尿液持續(xù)噴出。 被cao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