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代父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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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陳實這幾天避著小繼母沒能如父親的愿,這不晚上天剛黑下來小繼母就被送進(jìn)了陳實的房間里。一回屋陳實就看見小繼母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裝睡,手指顫抖著抓著被角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躺在床上,嘴唇緊抿,黑卷的睫毛亂顫。 陳實簡直要被那老頭子氣笑了,洞房花燭夜眼看著兒子和繼妻搞一起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繼續(xù)把繼妻送上兒子的床。 陳實在床榻邊靜默良久看著小繼母一副要把整個人卷吧卷吧全部塞進(jìn)被子里面的可憐模樣,突然就惡劣了起來。 “小繼母,睡著了嗎?”陳實突然俯身盯著小繼母的臉頰,嚇的小繼母整個人渾身僵硬,屏住呼吸。 “真睡著了?”話音落下室內(nèi)一片靜謐,安靜片刻,“今天看書中寫道,在戰(zhàn)亂時代,民不聊生,難以為繼,人們會將人烹之,食之……”陳實沉聲緩道,手指摩挲著小繼母的脖子,嚇的小繼母一個哆嗦豁然睜開雙眼,害怕地看著陳實,磕磕巴巴道:“少….少爺,我….我沒睡!”眼尾頓時染上了一層委屈的緋紅,聲音顫顫巍巍磕巴道:“老…..老爺讓我來的,我…..奴家來陪少爺讀書?!?/br> 陳實聞言呵呵輕笑一聲,雙眼打量著躺在被窩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繼母,語帶笑意道:“小繼母可是要在床上陪我讀書嗎?書上寫的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金雀被調(diào)侃了一句,越發(fā)窘迫不已,也顧不得剛才的驚嚇了,懷中被嬤嬤塞進(jìn)來的書瞬間就guntang了起來,燙紅的臉頰更加蜷縮進(jìn)了被角里,嘴里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繼母怎么不說話,難道我猜對了?”金雀索瑟在被子里也感覺到了對方突然俯身接近,帶著笑意地逼問就敲擊在耳畔,他的心神慌亂了起來,臉上滲出一層薄汗,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將書塞進(jìn)內(nèi)衣里面,輕輕地拍了拍確保不會漏出來,再這么令人難堪。 良久聽不到外面的響動,金雀這才悄悄地從被窩里露出雙眼,不其然對上一雙幽深打量地雙眸,瞬間好似把人剝開看了個透明,金雀下意識就要往被窩里面鉆,一把被盯視著的男人掀開了被子,金雀下意識抱緊了胸前藏起來的書,抬起眼眸緊張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哦~”陳實意味深長的長哦一聲,小繼母那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模樣配合著那滴溜溜靈活轉(zhuǎn)動的烏黑大眼珠,活像一只雀躍機(jī)靈的小麻雀,讓人看著愉悅。 陳實看了半天小繼母那副好像偷吃被主人發(fā)現(xiàn)的小寵物模樣,這才翹起嘴角愉悅地轉(zhuǎn)身,“不是要陪我讀書嗎?還不下來,難道小繼母想在床上陪讀?” 壓迫人的視線終于移開了,金雀輕舒一口氣,聽到少爺?shù)穆曇?,摟住胸前藏著的書籍,趕忙從床榻上爬了下來,白色寬松的褻衣完全遮住了纖細(xì)的身體,寬寬大大的衣領(lǐng)無意間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細(xì)長的脖頸,因為這幾天好吃好睡,肌膚白嫩了些許,看起來倒是健康些許,白里透紅,瑩白細(xì)嫩。 才子佳人,紅袖添香離金雀以前的生活遠(yuǎn)的很,聽都沒聽過,連懷中的書籍也只是看得懂圖畫罷了。讀書人在金雀的眼里那都是金貴又讓人佩服的,以前村里過紅白喜事和春節(jié)的時候村長會磨墨寫對聯(lián),大人小孩都會圍上去,看著村長在楹聯(lián)上寫下一個個墨黑大字,不論大小眼里都是敬佩羨慕,金雀當(dāng)時可是很羨慕的,如今能陪著讀書人讀書金雀心里也是歡喜的,無奈自己斗大的字不識一個。 “別站著坐下來吧,”陳實從桌上拿起宣傳思想解放的新期刊,準(zhǔn)備和小繼母好好探討一樣新思想,新道德,“我們一起看看,現(xiàn)在外面都在宣傳新道德,新思潮,這是最新期刊雜志?!?/br> 這種期刊雜志金雀進(jìn)城的時候在報童的手中見過,一份要一個大洋,金雀長這么大連大洋都沒有摸過呢。 雜志握在少爺?shù)氖种猩成匙黜懀銤庥?,上面一行行文字排列整齊,沒有一個字扭七歪八的跑出來,比村長寫的還好還多哩。 少爺鼻梁上架著眼睛,看的專注又認(rèn)真,激動時還要指著上面的文字與金雀分享,可是他看著卻一個字也不認(rèn)識,金雀第一次感到了羞赧與窘迫。 “我……認(rèn)不得字。”金雀低著頭手指扣著桌角,語氣赧然。 陳實楞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小繼母家境不好,又是雙性人確實不可能讀過書,陳實雖然和陳銀關(guān)系惡劣,可是從小到大在學(xué)習(xí)上倒是一點(diǎn)沒懈怠,以前那個老頭盼著陳實能考中改換門第,時代變了,又送陳實去留學(xué)學(xué)習(xí)新知識以求搭上新政客的大船。 “沒關(guān)系,我讀給你聽?!标悓嵼p松平常的語氣倒是讓金雀的赧然消退了幾分,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整潔手指重新翻開雜志,緩緩地讀了起來,聲音低沉,字音飽滿,金雀只覺得比麥子豐收時那種叫著算黃算割的四聲杜鵑的聲音還要美妙好聽,緩緩的悠悠的,好似豐收時節(jié)響午綠蔭下緩緩流淌的河流,,忙了一上午,金雀躺在河邊的樹蔭樹,夏風(fēng)一吹,樹葉沙沙作響。 “崇尚科學(xué),反對封建迷信……沖喜是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迷信活動,其中代父沖喜,替兒娶親等陋習(xí),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是封建迷信的典型代表,有病早就醫(yī)….” “什么是封建迷信,大家都這樣做?!苯鹑覆唤猓凑@么一直以來治不了的病都是這樣沖喜的。 “大家都這樣做,便是對的么?生病是身體出了問題,去醫(yī)院把出問題的地方治好病才會好,沖喜只會越拖越嚴(yán)重,而且繼母和繼子,公公和兒媳,這種關(guān)系是不道德的。” “我和你睡覺是不道德的嗎?”金雀搖晃著雙腿,雙手撐著椅子邊沿,烏黑的雙眼滴溜溜看著陳實。 “是,不道德的,不符合倫理道德?!标悓嵭老矊Ψ降丶れ`和一點(diǎn)就通,重重地點(diǎn)頭。 “既然不道德,你為什么要替老爺?”金雀更加的迷惑了。 “我有不得不這么做的理由?!标悓嵧蝗惶岣吡寺暎@是被戳破了弱點(diǎn)的人突然惱羞成怒的模樣。 “我也得做,我收了老爺?shù)腻X?!苯鹑赶乱庾R地跟著提高了聲,兩人好似辯論一般,誰不讓誰 “是我太怯弱和自私了?!标悓嵧蝗混o默了下來,整個人一瞬間消沉頹廢了,就像門口那顆刻意被壓彎青松,看著青翠卻早已塌了腰,他們兩個都是為了利益,誰又比誰高貴,他又憑什么在這里教導(dǎo)對方,他也不過是個自私又軟弱的人罷了,又何苦為難比自己還處境堪憂的小繼母。 金雀搖晃著的小腿停了下來,身體坐的端直,剛才他因為氣氛太好太張狂了,又說了讓人不高興的話,眼前的少爺好似平日里斗志昂揚(yáng)的大黃牛突然生病了愁眉苦臉的萎靡樣,斗志昂揚(yáng)的時候哪怕沖著你揚(yáng)犄角你也知道它是健康的,可是一旦萎靡不振就糟了,八成要丟錢,不是死了就是要看病,金雀心下著急,偷覷了少爺一眼,磕磕絆絆道:“老爺太老了,少爺比較好看,奴家是愿意跟你睡的,而且我也不怕不道德?!辈坏赖掠惺裁纯膳碌?,丟錢才可怕呢。 “感情我剛才說了半天,你倒是一句沒撈著?!标悓嵭Τ隽寺暎故强紤]了他的視角,忘了小繼母比他還小,要是真跟一個半死的老頭子一起,那才是對小繼母的殘忍,陳實這番一想就覺得有為自己逃脫的嫌疑,可是心下又松快了不少。 “反正我是收了錢才嫁進(jìn)來沖喜的,就算不道德也是我不道德,跟少爺你沒關(guān)系。”萎靡不振的少爺又精神了一些,金雀著急的心又落了下來,這吃過洋墨水的讀書人就是想的多,祖祖輩輩都這么來的也沒誰說不過不道德這樣的話,像他們這些雙性沖喜算是比較好的結(jié)果了,起碼沖喜的都是有家底的,嫁過去一般只要沖喜的人不死或者有了孩子就一輩子吃穿不愁,那些沒法沖喜的就只能給人做小,或者嫁給那種實在找不到媳婦的,或者為娼為妓,日子都過不下去,誰還有心思想這些。金雀現(xiàn)在只希望老爺活久一些或者盡快懷上少爺?shù)暮⒆?,這也是走的時候母親叮囑,金雀摸摸懷中的書籍,猶豫了半天,臉紅著拿了出來,“少爺,這上面的奴家也看不懂,少爺教教我?” “得寸進(jìn)尺?你倒是來勁了?!鄙贍斢职迤鹆四?,那雙狹長的雙眼幽幽地盯著金雀,金雀表面乖巧,動作卻大膽的很,翻開春宮圖,烏溜溜的大眼眸眼巴巴地看著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