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來沒有染上紅痕的雪白肌膚都搓揉得泛紅/醉酒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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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人‘請’來了?!?/br> 宮峫正在倉庫檢視新一批的貨,聽到這話也沒抬眼,倒是知道自己這個屬下請人什么德行“放那吧。” “是?!蹦侨溯p輕的將雙眼緊閉的美人從車里抱出來,放到了別墅大廳棉軟的沙發(fā)上。 宮峫其實也真的僅僅是想看這個人失憶了變成了什么樣子,把盛衍洲迷成了那個樣子。安亦回來了,還沒讓他看到好戲呢,人就崩了。 這可就辜負了他的精心安排啊,不過,還挺讓人感興趣的。 新的一批貨少了些,也是時候處理那些個猖狂的jian細了。 宮峫這般想著,慢悠悠的踏出倉庫,朝著他特意讓人請來的客人的方向走去。 然后就看到了大廳沙發(fā)上的那個熟睡一樣的小王子。 別說,這還真是有讓人癡迷的資本了。 宮峫輕扣上那看著就會軟乎乎的下巴,也沒多少天不見吧,怎么就變得這么吸引人呢?好像也變好看了許多許多,現(xiàn)在就連睡著的樣子似乎都在勾引人。 輕捏著那軟乎乎的rou,嫩嫩的臉頰很輕易的被擠出了酒窩,就是好看,好看到他都心動了呢。 嘖,不想放人回去了。 宮峫一向是隨心所欲的主,既然不想放人回去了,那就絕對不會放蘇星辭回去了。 除非能讓他的心情,或者是想法改變。 看看,就算睡著了,也多么勾人啊。 花瓣一樣的小嘴呼吸之間,微微張合,鼻尖上翹極小的幅度顫動,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艷紅的舌頭,誘人品嘗。 宮峫也真就這么做了,誰讓他是個唯心主義者呢。 指節(jié)分明的大掌摩挲著蘇星辭脖頸上細嫩的rou,牙齒輕咬那紅潤的唇瓣,舔弄到發(fā)腫,才深入里面攻略城池。 還沒吃到里面呢,就這么甜。 可克制不住了。 吻的迷昏的人眉頭輕皺,沒一會兒就幾近不能呼吸。 宮峫一點點的將自己充滿侵略性的氣息渡過去,給予這個溺水般的人呼吸,掌握他的一切。 蘇星辭的口腔漸漸都是宮峫的味道,很可怕,呼吸之間都是他。 但是宮峫很滿意,同時,身下也挺立昂揚。 怎么辦?現(xiàn)在就想將人辦了。 可是他不想這么草草的將人吃掉,總要有點儀式感,他一向都是,對待寶物都會像品嘗紅酒一樣慢慢享用。 起身將人打橫抱起,卻突然皺了眉,怎么輕得跟羽毛一樣? 盛衍洲就是這么養(yǎng)人的嗎? 早知今天,宮峫大約是不會將蘇星辭推去盛衍洲那里的,就有點后悔呢。 宮峫將蘇星辭抱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放在主臥的那張大床上,整體臥室就是一個暗色系的,然而這肌白如雪的人擺上去了倒是成了一抹亮色。 宮峫喜歡槍,喜歡酒,喜歡酒紅色,同樣,那也是血的顏色。當然也喜歡新奇的寶貝,骨子透著瘋狂,卻又喜歡看別人的好戲。 將人放到自己的床上后,則是去洗了個澡。身上穿上浴衣,胸膛之間還滑落一顆未擦干的水滴,誘色無邊。 一步步的向床上昏迷的小羔羊走去。 輕輕剝下蘇星辭身上所有的衣服。 雪白的肌膚上,紅痕青紫遍布,也觸目驚心。 宮峫突然就不想走什么儀式了呢,就這么草草的狠狠的把這個寶貝干了又有什么呢? 心情突然就不妙。 將蘇星辭抱到浴室,一點點的清洗,似乎這樣就能將其他人留下的痕跡清洗掉一樣。 但力道是有些大了,把本來沒有染上紅痕的雪白肌膚都搓揉得泛紅。 蘇星辭就是這么醒的,長長的沾著水珠的睫毛,輕顫著上揚,自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摟在懷里,清洗身上,男人的力道很大,把人弄得都疼了。 “你…你是誰?”手上連忙推開摟著他的宮峫,力道太小,終是沒有成功。 宮峫微垂著眼簾看著蘇星辭那慌慌的樣子,手上繼續(xù)搓著這人身上青紫的痕跡,“哦?……失憶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蘇星辭使勁推也推不開:“我該認識你嗎?你快放開我,我…我要回家!” 宮峫嗤笑一聲“你想回哪啊,盛衍洲那里?” 看看這人多可憐,已經(jīng)急得眼尾都紅了,幾乎要哭出來,但是不管是掐撓錘都沒有用,宮峫就是緊錮著那腰不松了。 “你放開…放開!” “也可以啊,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放你回去。” 也不洗了,摟著光著身子的人出了浴室門,當然不會顧蘇星辭的反抗,打開柜子,拿出了一瓶紅酒。 一直將蘇星辭擁在懷里,到大床上坐下,把蘇星辭摟坐在自己的腿上,那瓶紅酒緊貼著懷里人身上的肌膚,洗完水還未干的肌膚加上這冰涼的瓶體,涼的顫人。 “你把這個喝了,我就放你回家怎么樣?”宮峫熾熱的呼吸打在蘇星辭的耳廓上。 蘇星辭有點信了,但是即使不信,也沒有任何方法。 “這……這是什么?” 宮峫圈在蘇星辭腰上的胳膊很涼,但也幾乎要被那小肚子暖熱了。 “這是飲料,放心,沒毒?!?/br> 紅酒上的蓋子其實很好開,剛剛打開,一股沉年的香醇佳釀之味撲面而來。 “你要不要喝呢?喝了我就送你回盛衍洲那里……或者,你怕它有毒,可以等我喝了…你再喝?!睂m峫作勢要將瓶口送進自己的嘴里。 “不…不用了。”蘇星辭奪過紅酒瓶,他才不想喝陌生人喝過的東西呢。 隨即拿過那東西,仰頭就開始往嘴里灌,優(yōu)美的脖頸完全的暴露在宮峫的眼中。 宮峫想咬上去。 這東西的味道很怪,澀澀的,為什么和他醒來的時候嘴巴里奇怪的味道有點相像,但蘇星辭也沒有深究。 然而不一會兒,就感覺大腦昏沉,有點暈眩。 這很正常,他大約是第一次喝酒這種東西,宮峫還專門挑的度數(shù)比較大的,以他這個喝法,不醉才怪。 還剩下大半瓶,就已經(jīng)喝不下去了,兩頰酡紅,醉眼朦朧。 被禁錮著腰,小手手輕點著腰上宮峫的胳膊,另一只手想把手中的酒瓶摔到地上,卻是被宮峫接過。 蘇星辭撅著小嘴,看著腰上的那只胳膊,指甲掐著這個胳膊上的皮rou:“這……這是什么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