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被印上一個個吻痕的脆弱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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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朵還真是饑渴,這么大的家伙都吞了一半,基本上快要全部吞下去了。 可是小花朵的主人受不了了,眼睛濕紅濕紅的,即使被蘇寒按在懷里親吻著安撫,也不起絲毫作用。 “…唔唔呼呀……”放開我好不好?蘇星辭的掙扎不起作用,只好掉著淚珠子,想要請求這人放開他,可是又是下意識的忘了他現(xiàn)在是個啞巴的事情。 他無法表示出自己的任何意愿。 但他真的要受不住了。 這粗壯的性器卻無法察覺到小蘑菇的任何意愿,只會寸寸的往溫暖的巢xue里面推進,想要讓小花朵容納了整個的自己。 小花朵做到了,全部吞了進去,親昵的用媚軟的腸rou陣陣絞緊著粗壯的東西。 然而也就是這么全部吞進去,便狠狠的撞擊上了似乎是一層薄薄的rou層,小蘑菇就渾身痙攣了幾下,更加軟了,幾乎要全部攤在他的懷里。 乖極了。 只是流的淚水好像也更多了。 蘇寒是真的有點心疼了,怎么會流這么多眼淚? 雖然是舒服的流淚,但是流了這么多,眼睛會不會疼?他可是會為小蘑菇的眼睛心疼的。 只好溫柔的又親了幾下小蘑菇軟乎乎的臉蛋,再次將小蘑菇流出的淚水含進嘴里,吞咽下去。 “乖了,你都全部吃進去了,馬上就能生小苞子了,少流一點淚水,我可是會心疼的。” 蘇寒將人又摟緊了一些,感受著小花朵絞緊自己下身的感覺,只想往前狠狠撞擊幾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而去。 卻也知曉這么做,小蘑菇一定會難受的,不過哄哄就沒事兒了,畢竟小蘑菇這么愛他。 他只好再次輕聲哄著,“我知道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生小苞子了,不過接下來你要忍一忍,乖,不疼的,過后我就把你娶回家?!?/br> 蘇寒還是有些愉悅的,馬上這人就是他老婆了! 于是這些愉悅盡數(shù)化在了下身之上,他開始不管不顧的狠狠撞擊著小蘑菇香香軟軟的身體。 每次都撞到最前方那貌似是菊心的軟層,狠狠碾過小蘑菇的各處敏感點。 蘇星辭徹底失了掙扎的力氣,只能任由蘇寒發(fā)狠的cao弄。 本來就極易留下痕跡的身體上,也被蘇寒吻上屬于他的痕跡,青紫交錯,觸目驚心。 許久許久,蘇寒才像是終于滿足了一樣,將生育苞子的種子全都留給懷里已經(jīng)累得幾乎要昏過去的小蘑菇。 心情美好極了,他不僅有了特別特別喜歡的老婆,還要做爸爸了。 然后心滿意足的抱著昏昏沉沉的小蘑菇清理干凈。 最終抱著小蘑菇躺在那張病床上,卻表情有些陰沉的,盯著蘇星辭的肚子。 對哦,他快要做爸爸了,即將擁有一個小苞子。 蘇寒手上摸著蘇星辭軟乎乎的小肚子,力道卻有些大。 雖然是控制著不傷害小蘑菇,但是卻想傷了這個還未出世的小苞子。 如果這個小苞子真的出生了,那分走了老婆的注意力怎么辦? 所以該死。 對,只要老婆不發(fā)現(xiàn),殺了這個苞子也沒事。 老婆的注意力只能在他身上。 蘇寒有些陰郁地思考著,如何殺死一個未出世的苞子。 … 護工幾乎是有些哆嗦的看著蘇寒平時習(xí)慣曬太陽的地方。 這是又去了哪? 或者是說,誰又不長眼,惹了這位蘑菇病人生氣。 這位病人的病例非常特殊,自認為是自己是蘑菇。 然而這種自認為的蘑菇,卻是毒蘑菇。 這個病人也像是有了毒蘑菇的技能一樣,打擾他曬太陽或讓他心情不好的人,輕則可以使其惡心嘔吐.腹痛.頭痛.煩躁不安,重則直接死亡。 偏偏這里是精神病院,那些不知好歹的瘋子總會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比如去打擾蘇寒。 而這個時候,護工就等著去給打擾蘇寒的人收尸了。 給蘇寒紅環(huán)不是沒有道理的,實在是危險度極高。 作為一個自認為是蘑菇的種類的人,是會排斥任何的除蘑菇之外的種類的,這位蘑菇病人大概就是這種情況。 護工是非常怕的,那位病人離開了此處,恐怕會被新來的輕易沖撞,他可能又要去給人收尸了。 直面尸體無疑是讓人恐懼的。 現(xiàn)在的時間是,還有一兩個小時,就是夜晚了。 蘇寒抱著香香軟軟的已經(jīng)睡過去的老婆,卻不愿意離開了。 老婆這么香,他為什么還要回到不太滿意的地方,除非把老婆也弄過去。 他還沒把老婆肚子里的那個可惡的苞子給解決掉呢。 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蘇寒不得不放下香軟新鮮的老婆,回到了頂層,同時順走了帶有小蘑菇香氣的枕頭,以做孤單夜晚的慰藉。 頂層是比總統(tǒng)套房還要豪華的地方,是屬于紅環(huán)們的世界。 蘇寒是被限制了,不然他絕對不可能留小蘑菇自己在底下,可恨他的活動時間只有白天。 是深夜。 卻也是夜中惡鬼行動的時間。 病床上累昏的人毫無所覺的睡著,吐息之間盡是迷人的香氣。 閆剎正在尋找自己今夜的目標(biāo)。 會是哪個幸運兒呢? 然而有一個病房,卻傳來一種奇異的香氣。 讓對氣息很是敏感的閆剎,幾乎要沉醉其中。 他尋著香氣,向那間病房而去。 就是這了,我今晚的獵物啊。 閆剎不費什么力氣,就撬開了房門。 他輕輕扣上房門,走至房內(nèi)那人的床頭前,期間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 床上正是一個鮮活的生命,有著跳動的心臟,與絕美的容顏。 閆剎嗅著鼻息讓他沉醉之間的香氣,深吸了一口。 有些癡迷的,看著他這次的獵物。 作為一個沉迷于解剖人體的神經(jīng)病,他此刻對這個獵物產(chǎn)生的卻不是片片割開的欲望,而是另一種,他從未體會到過的奇異感覺。 閆剎一點點的脫下手套,本來是因為嫌那些被他解剖的獵物骯臟而戴上的手套,此刻,他卻想親手觸碰這個獵物。 那是一種他從未體會到過的渴望,想狠狠的將面前這副優(yōu)美的極適合于解剖的身子,壓在身下,寸寸撫摸他的肌膚,印上一個個屬于自己的痕跡,瘋狂的cao干。 閆剎被自己這種強烈的欲望幾乎刺激的紅了眼。 他還算是保持著解剖獵物時的優(yōu)雅,一顆顆的解開熟睡的蘇星辭身上的扣子。 就露出一副,已經(jīng)被印上一個個吻痕的脆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