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古國:謝白玉被弟弟設計陷害,主動騎乘了弟夫,毀他清白
大殷國的京城中有一戶簪纓世族,作顧姓。 而顧府中,東南角有一個漪瀾苑,此時這院中所有仆人皆凝神屏氣,緊張又焦急地看著院門,連同探出墻角的花枝都若有所感地顫了顫。 在一眾仆人的期盼眼光中,只見一個小麥色皮膚的矯健少年,急匆匆地從曲徑小道中跑來。 少年氣喘吁吁地沖進院中,扶著膝蓋喘氣,急切又雀躍地喊:“打聽到消息啦!咱們公子和謝家的雙兒定親了!” “小九,你可打聽清楚了?確定是謝家的二公子謝時玉嗎?”另一個少年急急問道。 沖進來的少年正是他口中的小九,他揚著一張陽光又英氣的笑臉,說道:“是是是!” 這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從閣樓里快步走出,大家聽到聲響紛紛回頭,一眾少年郎歡快地圍過去,嘰嘰喳喳地鬧騰: “公子!您和謝家二公子的婚事可算是定下啦!” “之前聽到一些風言風語說娶你的是謝家大公子謝白玉呢!可嚇死我們了,還好不是謝白玉那個紈绔子弟!” “眼看著婚期就臨近了,這下有得熱鬧了!” ...... 這被稱作公子的人,是顧家的幼子顧覺,學識出眾,前途似錦,長得也是俊美如玉,一表人才。 此時顧覺聽到關于自己婚事的好消息,冷峻的眉宇間染上幾分喜悅,他賞了下人些喜銀,又轉身進房為大婚做準備。 在這個時代,雙兒與女人稀缺,故而為尊,而男子地位低下,不僅需要掙錢養(yǎng)家,還得侍奉所嫁的雙兒或女子。 縱使顧覺是顧府備受寵愛的幼子,也難逃這樣的命運。 所幸他要嫁之人,乃是雅名在外的謝府二公子謝時玉,不僅性情溫和慈悲,而且生得一副明眸皓齒的好模樣,是位冰肌玉骨的美人。 只是這謝家唯一不好的,便是出了個逆苗謝白玉,他作為謝時玉的親兄長,名聲卻和謝時玉截然相反,不僅是出了名的風流紈绔,而且自小喜歡和江湖人士混在一塊。 常言道,父母在,不遠游。 這謝白玉卻偏偏一天到晚到處跑,一年十二月中有十一個月是不待在京城的。 顧覺坐在雕花窗邊,思緒飄散得極遠。 說起來,他倒是見過這惡名昭著的謝白玉一面,也是位長得極為清冷出塵,艷絕無雙的高嶺之花,只是聽聞此人極為花心風流,正經(jīng)人家沒人愿意將男子嫁與他。 這天下午,顧覺就收到了謝時玉悄悄派人傳遞的信件,上面約他今晚在城中碧波河邊的樂坊上見一面。 顧覺簡直嚇了一跳,他們雖然訂婚了,卻還未成婚,哪家正經(jīng)男兒會婚前私會雙兒?。?/br> 但謝時玉言辭誠懇,說是有密事相告。 顧覺一頓糾結,念及這畢竟是他未來的夫郎,他若是太不知情解趣,只怕婚后會被厭棄,于是夜色降臨的時候,他還是找準了時機溜出去。 夜色霧靄靄,行過早已收攤休息的街道,就來到紙醉金迷的碧波河邊。 這碧波河是雙兒和女人們尋歡作樂的地方,燈火璀璨連綿不絕,喧鬧之聲徹夜難斷,嬉笑怒罵的街邊娼妓拉攏客人,夜市的餐食店里有女人和雙兒讓低等娼妓半露肌膚,當街便褻玩起來。 顧覺從前哪里知道這些,才獨自跑到這邊,便發(fā)現(xiàn)不對了。 他容顏俊美,許多女人和雙兒當街圍著他調(diào)侃,男子地位低下,縱使武力值高,卻不能主動攻擊女人和雙兒。 慌亂之下,顧覺只能寄希望于謝時玉,想著等見了面再說,一路驚慌失措地跑到了謝時玉相邀的樂坊。 那是停在河邊的一艘中等船只,燈火通明,在一眾樂坊中并不算起眼,但是卻明顯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周邊的樂坊都是穿著暴露的男妓在招攬嫖客。 顧覺腦子里轟地一聲,一時進退兩難。 這時一個油頭滑面的雙兒掛著yin邪的猥瑣笑容,朝顧覺走來,顧覺顧不上許多,慌忙地朝謝時玉的樂坊走進去。 樂坊都是有主的,上了樂坊,就沒人追著顧覺了,但是顧覺進入船上的里間房間時,發(fā)現(xiàn)一點動靜也沒有,安靜得仿佛和外面的喧鬧是兩個不同世界。 他繼續(xù)往里走,小心地探頭想要找出謝時玉的所在地,然而忽然鼻尖一股異香,他心道不妙,緊接著渾身的力氣仿佛瞬間被抽干! 他拼著最后一絲力氣,踉踉蹌蹌地跑到床邊,身子癱軟地躺下來。 顧覺的雙眸睜大,只怕他今日是逃不出這個地方了,謝時玉到底想做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還是說......派人送信給他的根本不是謝時玉? 他的身體動彈不得,只得閉上眼睛,希望儲存力氣,等到恢復身體的控制權,抓緊最佳時機逃離。 但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噠噠的腳步聲,一步一頓,像是優(yōu)雅的獵人在逗貓。 顧覺睜開眼艱難地使力,總算是將頭扭了過去,只見木門打開,走進來一個天姿國色的玉樹貴公子,那張臉顧覺見過,是一張見之則再也不能忘的臉。 是謝白玉! 顧覺想著無論如何,謝白玉日后也算是自己的哥哥了,便想著開口求救,但他卻開不了口,發(fā)不出聲音。 那個面容清冷似謫仙的雙兒閑庭信步走進來,慵懶地眼眸如同波斯貓,懶懶地抬眸打量了一下床上的顧覺,開口的聲音如同清溪撞擊石泉般清脆:“這便是二弟說的抹香園頭牌?倒確實有幾分俊俏顏色。” 顧覺猛地睜大眼睛! 什么?他不是什么頭牌! 謝白玉見顧覺不能動彈,回身關上了木門,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饒有興味地笑了:“有意思......用藥才讓人安分下來的?看來是個烈性的?!?/br> “嗯......嗯嗯......唔......”顧覺使盡全力,也無法發(fā)出完整的句子,甚至無法發(fā)出有意義的音節(jié)。 “嗯什么?算你幸運,接的第一個客就是我,我那二弟勞心費神地想讓我收心,不再打什么做采花賊的念頭,我便也遂了他的愿吧,算是不辜負他一片心意?!敝x白玉生得秾麗絕艷,此時笑開來,如同四月梨花開,讓人見之生愛。 謝白玉只以為床上之人是個青樓妓子,無絲毫猶豫便將顧覺的衣物全打開。 恰到好處的線條肌rou呈現(xiàn)在燈光下,泛著小麥色的光澤,身下的巨物還未勃起,便已經(jīng)如同嬰兒手臂般粗壯,兩顆豐碩的囊袋儲存著滿滿的jingye。 顧覺眥目欲裂,風標俏倬的英俊臉頰露出一抹屈辱的神色,他當然不相信謝時玉會這樣做,畢竟謝時玉的雅名滿城皆知,只怕是這謝白玉竟然禽獸若此,對自己的弟夫都下得去手! 身體涼颼颼的,顧覺絞盡腦汁,也無法讓身體稍稍挪動半寸,謝白玉艷若桃李的臉上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魅惑笑意,像是個吸食陽精的妖精,一雙雪白的手伸出,只見那雙手十指尖如筍,腕似白蓮藕,非世族養(yǎng)不出這樣金尊玉貴的一雙手。 而那雙潔白如云巔圣雪的手,此刻卻握住男人紫紅色的性器,手心微微溫熱,只輕輕揉動,粗碩的性器就慢慢抬頭。 謝白玉嘴角輕勾,笑得慵懶又淡漠,仿佛身下的男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物件兒。 顧覺眼底劃過一抹悲涼,他的身子已經(jīng)被看光了,身體此刻不得動彈,如若今晚他失了身子,便是婚前失貞,還是和夫郎的親兄長廝混,別說和謝時玉的婚事了,只怕以后都沒人愿意娶他了,他只能淪落為謝白玉的孌寵,仰仗他的鼻息而活。 謝白玉慢條斯理地脫下自己的衣物,一具婀娜軀體如柳腰花態(tài),盡顯于燈火之下,白皙如雪的肌膚無一絲瑕疵,一雙嬌嫩如花蕾的豐腴花房彈彈跳跳地在胸口晃蕩,其上點綴兩顆粉嫩櫻桃,下面的玉莖秀氣文雅,象征著他的高貴身份的雌xue,若隱若現(xiàn)地被隱藏在yinjing后面。 顛倒眾生的雙兒玩味地瞥了一眼顧覺呆住的模樣,笑著問:“沒看過雙兒的身子?看來還是個青澀的小雛妓......” 小美人端的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度,動作卻yin蕩地跨過男人的身體,坐在男人的小腹上。 柔嫩濕潤的花xue如同吸盤,軟軟地吸住男人的小腹肌rou,顧覺眼睛發(fā)直地看著這具集天地精華的完美軀體,下身的性器腫脹硬挺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謝白玉捧住自己的奶子,輕輕揉捏旋轉,宛如在玩弄兩只大奶球,他帶著嬌媚的呻吟,眼里含著纏纏綿綿的情欲,氣如幽蘭:“嗯哈......小雛妓......看過這樣大的奶子嗎......嗯啊......我行過大江南北......還未見過rufang比我還要好看的雙兒呢......” 小美人伸出自己白嫩嫩的腳丫,嬌笑著用如玉筍的足尖輕輕點在男人的胸膛,沿著男人的肌rou線條滑動,他的粉嫩雌xue隨著動作而若隱若現(xiàn)地顯露出來,看不真切,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青澀更惹人愛憐。 嬌笑如銀鈴,眼角上挑的小美人玩夠了,便微微跪起身,朝著男人的方向掰開自己濡濕柔軟的雌xue,嘴里的污穢之語盡是羞辱意味:“等一下這個xue就要夾住你的大jiba了哦,它會把你saosao的jiba夾壞呢......” 男人太陽xue猛跳,嘴里的rou都要被他氣得咬爛了,然而不得動彈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謝白玉握住他的大jiba,扭動著腰身,用yinxue將他的guitou濡濕,然后噗通坐下去! “嗯哈......好大......嗯......”謝白玉的頭微微揚起,他有些委屈地輕輕錘了錘男人的腰腹,“你怎么長了根這么大的jiba......嗯哈......有點疼......吃不下......” 顧覺氣得瞪大雙眼,這個雙兒竟然說他的jiba太大了! jiba大就意味著這個男子性欲很強,管不住自己的陽具,是一個yin蕩的男人,謝白玉這話,無異于在羞辱他! 謝白玉的雌xue青澀柔嫩,倒不似傳言說的那般睡過無數(shù)男子的模樣,他扭著腰,感受guntang的guitou一寸寸破開他的嫩rou,xue道里的褶皺被碾平。 無人知道,謝白玉還是個處雙,二弟即將成婚的消息傳來,他還沒破處,眼看就要被二弟搶在前頭了,豈不是很沒臉? 于是謝白玉想著去當一回采花賊,被謝時玉攔下,說給他準備了一個極品男妓,那根陽具還是根處男陽根。 這時的謝白玉哪里知道,他搞了自己的弟夫。 交合處慢慢變得順暢,雙性大奶的軀體動情地聳動著,那白嫩嫩的豐腴肥臀晃出一陣陣臀浪,天生名器的雌xue變得猩紅柔韌,長大著嘴饑渴著吞吃著roubang,謝白玉掌握著節(jié)奏,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累了就坐在男人身上歇一歇,自己用顧覺的陽具玩得不亦樂乎,高潮了兩回。 但是這樣的速度怎么可能讓顧覺射出來?顧覺只覺得被不斷涌出的快感憋死了,他赤紅著雙眼,幾乎要爆發(fā)出雄性的本能。 大殷國的法律森嚴,壓抑著男子在雙兒面前的雄性本能,但是刻在骨頭里的侵略基因卻是無法完全消除的,他看著妖異如魅魔的雙性sao貨在他的陽根上發(fā)著sao,恨不得翻身將那人壓在身下狠狠cao弄! 這樣的想法才出現(xiàn),顧覺就嚇了一跳,暗道自己不可有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 但是本能卻戰(zhàn)勝理智,他赤紅雙眼,那控制他的藥物稍稍褪去藥性,顧覺就不顧一切地用內(nèi)力沖破禁錮,猛地將身上發(fā)sao的美人按壓在身下! “??!”謝白玉沒想到一個男子竟然也敢將他制服壓在下面,正要怒斥,卻見那狀若猛獸的男人不管不顧就狠狠掰開他的大腿,如烙鐵般的guntang硬挺陽具猛地直插zigong!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嗚嗚......”謝白玉被突如其來的粗暴cao干嚇得直哆嗦,身體卻仿佛對這樣原始的獸欲本能極為喜歡,竟然不受控制地扭著柳腰開始迎合著男人的撞擊! 美人臉上的慵懶從容不復存在,他屈辱地看著身上聳動雄腰的男人,他一個尊貴的雙兒,竟然被男人按著cao干了! 可是......好舒服......原來與男人交歡這樣爽快...... “嗯哈......輕一點......cao到太里面了......啊啊啊......cao到zigong了......不可以......我不能生下娼妓的孩子......嗚嗚......” 顧覺被激得更加發(fā)怒,他本是堂堂顧家公子,無緣無故被這無恥的采花賊破了身,還別他當成娼妓侮辱! 謝白玉下意識想要推開在那sao浪rou逼里啪啪啪馳騁著的猙獰陽具,但是男人的力氣大得絲毫無法撼動,他被cao得陷入柔軟的床褥,那嫩逼里汁水飛濺出來。 “你既破了我的身子,就該知道后果!”男人怒吼著。 “啊啊啊......大不了我迎你回謝家當我的妾便是了......嗯哈......輕點......嗚嗚嗚......”謝白玉的奶子忽然被男人握住,他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這么不知羞恥地主動去握雙兒的奶子,不由得睜大了眼。 “妾?!你當我顧覺是什么?!”男人赤紅著眼,狠狠cao干著身下的人,帶著泄憤的意味,guntang的jingye猛地射入zigong深處。 什么?他是顧覺?!他是他的未來弟夫顧覺?!謝白玉猛地睜大眼眸!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篤篤篤—— “開門!快開門!”謝時玉急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