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暗潮涌動的關系,太子殿下回憶初次品嘗皇兄身體的場景
大周朝的皇宮內,有一處偏僻的宮殿,其大門上掛匾“琉杏閣”。 只見簡樸的宮殿雖無富麗堂皇的飾物,里面卻春意盎然,碟蜂紛飛,繁花如簇,嫩綠的枝頭探出墻外。 院中一棵暗香浮動的四季桂下,有一張石桌。 石桌邊坐著一個身著一襲白衣的青年,青年氣質自華,如回風舞雪,冰肌玉骨而清水出芙蓉,玉容如春帶雨,腕似明月而皓,顧盼之間自是風華絕代。 只是他臉色略微病弱蒼白,卻又更添一分羸弱之美。 他披著一件深紅色連理纏枝披風,披風旖地,三千青絲只以一根樸素的紅色發(fā)帶松松束起,幾縷青絲在額前隨著春風搖曳。 此時他坐在石桌邊,一手捧書,四季桂的嫩黃花蕊不經意悄然落下,旋轉著落在書頁上,也落滿了此景中美人的肩頭。 噠噠噠……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只見那畫卷中的美人抬頭,院門處一個鵝黃色身影飛速從影壁屏繞過,朝他沖了過來。 “四哥哥……四哥哥!!”少年明朗清澈的聲音如平靜水面彈出的漣漪。 “小七?”只聽那美人啟唇,聲音如清泉濯溪,清麗獨絕。 身著鵝黃色勁腰騎裝的少年,豎著高馬尾,赫然是當朝的七皇子姬淵與,只見他快步走來,坐在美人身邊的石凳上,喘著粗氣,一把接過美人給他倒的茶水,一飲而盡。 “累死我了,四哥哥,我一得到消息就跑來尋你了,你猜今日朝中議論的結果如何?”七皇子英姿勃發(fā),眉眼帶著肆意落拓的清朗,笑著問道。 病弱美人的眉宇染上一抹憂愁,苦笑說道:“可是決定了要將我送到金國當質子?” 北邊戰(zhàn)報傳來,匈奴與金國同時磨刀霍霍要發(fā)兵,朝中唯有鎮(zhèn)國大將軍岑郁將軍可以帶兵出征,但是岑將軍顧得了西邊,便顧不了北邊。同時迎戰(zhàn)兩國,對大周來說,也并不是輕松的壓力,故而朝中的大臣都更傾向于一邊讓岑將軍迎戰(zhàn)匈奴,一邊與金國談和。 而談和的誠意,就是送一位皇子去當質子,住在琉杏閣的病弱美人乃當朝四皇子姬幼,也是最不受皇帝待見的一位皇子,首當其沖成為最有可能的質子人選。 “不是不是,四哥哥,你絕對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太子皇兄決定領兵出征金國,不談和啦!你也不用去當質子啦!”姬淵與笑得眉眼燦爛,顯然十分為姬幼開心。 “什么?太子殿下雖然于兵事之道天縱奇才,卻從來未曾上戰(zhàn)場實戰(zhàn),陛下怎么會讓太子殿下領兵出征呢?”姬幼有些驚訝,只聽他說話稍稍急了些,病弱的身子便忍不住嗆了風,咳嗽了兩聲。 “我也沒想到啊!太子哥哥在朝堂上直言,如若不讓他出征,他就來當這個質子,以此逼得父皇不得不同意了?!奔Y與壓低聲音悄聲說。 “他……”只見美人攏著幾分脆弱蒼白的眉宇,染著幾分疑惑和不解。 姬淵與知道姬幼口中欲言又止的那個“他”是指誰,于是貼心地開口:“太子哥哥這會兒才剛下朝,你若想去找他,在下朝的路上應該能堵到他?!?/br> 姬幼不再猶豫,匆匆向姬淵與道了聲別,就捂著急促跳動的胸口往下朝宮道上快步走去。 才剛出琉杏閣,就不小心聽見了拐角處幾個太監(jiān)扎堆的議論之聲,只聽他們正是在講今日的朝堂之事: “你們知道太子殿下為了四殿下,不惜以自請當質子為威脅,硬是要領兵出征金國了嗎?” “聽到了,真沒想到太子殿下會這樣做,聽說太子殿下與四殿下平日往來并不多啊?!” “你有所不知,其實在太子殿下十七歲之前,和四殿下關系是最要好的,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 “唉,身在宮中,你們就少說幾句吧,都是些陳年舊事了……” …… 姬幼無意去打擾那些太監(jiān)的議論,這些年以來,他聽過太多議論,早已習慣了,他一路匆忙,終于在宮道上見到了當朝太子姬璽玉。 只見當今太子一身深紅色朝服,鬢若刀裁,眉如墨畫,此時正與岑郁將軍邊走邊敘話。 遠遠的,姬璽玉邊瞧見了快步而來的姬幼,只見姬幼病弱的身子因為驟然快步的行走,而呼吸有些急促,白衣勝雪的病美人一步一步走到姬璽玉面前,緊緊盯著他,問道:“為什么?” 一旁的岑郁將軍見二人有話要敘,便拱手道別了。 姬璽玉瞇著眼看姬幼,他們已經許久沒見過面了…… “四皇兄若是有空,不如去東宮一敘?”姬璽玉笑著開口,年少的儲君盡顯上位者的氣場,一盼一笑只見皆是風流從容。 姬幼跟著姬璽玉一路行至東宮,在落英繽紛的廊腰縵回庭院之中,兩人相對跪坐于梨花樹下。 姬璽玉看著姬幼,美人的眉間仿佛帶著經年不化的霜雪,翩翩然如隨時要登仙而去的謫仙人,姬璽玉眼眸一沉,忽然思緒飛回兩年前,那時他們還不是如今這幅擦肩如陌路人的模樣…… 姬璽玉記得十七歲那年生日,醉酒的他將姬幼拉至東宮,姬幼耐心地哄著喝出朦朧醉意的他進房更衣休寢,而他如同耍賴的稚子小兒,賴在這梨花樹下不肯進去。 他仍記得那晚的梨花香溢滿東宮,他憑著醉意,將姬幼壓在身下,扯開了姬幼的領口。層層疊疊的宮裝之下,是一雙如雪凝脂的嬌嫩豐乳,他從前便知道姬幼是雙兒,卻從來不知道,那雙玉乳竟比滿園梨花還要芳香柔嫩。 似乎是情不自禁,如何意亂情迷地開始的,他已經忘記了,他只記得他捧住姬幼的一雙雪白花房,在上面烙下熾熱的吻,他含住那顆粉嫩圓潤的rutou,感受著敏感的雙兒軀體,在自己的挑逗玩弄下,變得柔軟情動,嬌嫩的rutou也硬如石粒。 “嗯……別……”姬幼壓抑又帶著春意的呻吟,對他來說,如同催情秘藥,所以他不可自控地,蠻橫拉開了那身雪白衣袍,看著他那有著血緣關系的兄長,在他身下衣襟盡散,玲瓏而美好的軀體在微涼的夜風中輕輕顫抖。 他伸手握住了姬幼的玉莖,看著清秀可愛的玉莖頂端微顫著滲出yin液,他也看到了兄長的私密雌xue,粉嫩的花瓣層層疊疊在他面前綻放,吐出青澀又yin靡的花露。 他低頭含住了柔嫩的花xue,guntang的舌頭探進花莖之中,將清甜的yin水卷入口中,感受著緊窄的嫩xue將他的舌頭吮住,仿佛與他的舌進行愛意的纏綿。 他的親兄長,在他的挑逗下,顫抖著泛紅了身體,滿身的緋紅如同一朵朵盛開的山茶,他們之間只差一步,便撕破了難以掩飾的不齒愛欲。 可是最后姬幼推開了他,匆匆忙忙地逃了。 收回久遠而混亂的思緒,姬璽玉看著眼前的姬幼,眼底劃過嘲諷,他淡漠開口:“四皇兄找孤何事?” “太子殿下,我聽聞您……在朝堂之上自請領兵出征了?”姬幼斟酌著詞句開口,他剛剛一路快走,體弱的身子撐不住驟然的高強度運動,此時他的聲音輕得如同山間晨間的薄霧,一吹就化。 “四皇兄好生疏離,孤記得皇兄以往都喚孤阿玉的呢……”姬璽玉似笑非笑。 “在太子殿下面前,幼為臣,不敢逾矩?!奔в坠Ь椿氐?,禮數(shù)挑不出絲毫錯誤。 “無趣……”姬璽玉意興闌珊地說道,只見那病弱美人的臉,瞬間仿佛又蒼白了一分。 姬璽玉有些不耐地皺眉,他恨姬幼那副永遠純良清澈的模樣,更恨姬幼那副身處雪山之巔,不欲停留人間的疏離絕俗態(tài)度。 “罷了,懶得與你拐彎抹角,孤直言便是,此次孤本來也不愿屈服于那金國人的囂張氣勢,故而出征不全為了你,不過,父皇原先確實打算送你去當質子……”姬璽玉緊緊盯著姬幼的臉,企圖從他臉上瞧出一分一毫的驚慌。 可是姬幼仿佛置身世外的謫仙人,平和寧靜的眉眼,似乎意識不到姬璽玉口中這個被親生父親無情犧牲的人就是他本人。 姬璽玉有些意興索然地繼續(xù)說道:“孤自請出征,也算是救了你一次,索要一點報酬,不過分吧?” “幼一無所有,不知道太子殿下欲求何物?”姬幼低垂著眉眼。 “其一,此處出征,孤要你相伴在側?!奔Лt玉緊盯著姬幼的臉。 只見姬幼如蟬翼的睫毛輕輕顫動:“出征乃舉國戰(zhàn)事,幼并非辭以辛勞,只是幼身體羸弱,唯恐耽誤行軍,成為大周罪人?!?/br> “凡行兵打仗,軍中皆會帶軍妓隨從,孤身為太子之尊,本應帶姬妾以慰雄欲,只是東宮尚未添置侍妾,恰巧皇兄身為雙兒,身子乃天生適宜承歡的yin浪之軀,為弟弟排遣欲望,也算是為大周戰(zhàn)事盡綿薄之力了吧?”姬璽玉慢悠悠說道。 只見那跪坐于梨樹下的美人,臉色白得如同隨時要消散于世間的梨花魂,姬璽玉竟然將他比作泄欲軍妓之流。 “殿下,你我本為親緣兄弟,如何能行此不堪之事?”姬幼顫抖著身子,聲線又虛弱了幾分。 “難道你還有別的用處嗎?生來本就是罪惡yin亂之軀,倒是很會高看自己,何況孤想要做的事情,你也拒絕不了。這還只是其一呢,其二,現(xiàn)在,請兄長寬衣解帶,在孤面前張開腿,自褻以取悅孤吧。”姬璽玉吐出的話語字字璣珠,不見刀刃,卻如淋殘血。 “太子殿下……”姬幼羸弱的身子不斷發(fā)抖。 “還要孤再說一遍嗎?現(xiàn)在,立馬,在孤面前寬衣解帶以自褻,否則孤喊人來幫皇兄脫衣,屆時這yin亂場景可就不止有孤一人欣賞了。”姬璽玉說得斬釘截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