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發(fā)現(xiàn)秘密的蠢壞小少爺
程稚是個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家族小少爺,被父母慣到大的那種囂張跋扈的小霸王,人人都寵著他,縱容的他的脾氣越來越壞,喜歡捉弄看不順眼的人,實則一點心機都沒有,他的好惡全部都表現(xiàn)在臉上,半點不加掩飾。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沒有緣由的。 正是冬天,小少爺整個人嬌小的被程夫人裹上厚厚的棉服,戴上軟軟的小帽子,整個人的腦袋縮在淺藍色的圍巾里,只露出一雙有些倦怠慵懶的貓貓眼,沒有殺傷力的瞧著你。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個小少爺才會討人喜歡一點。孟濘澤從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的小少爺身邊經(jīng)過,余光瞧見他好看的側(cè)臉還有撲閃的鴉羽一般的睫毛,心里癢癢的,竟然也變得平靜柔軟,他有些苦澀的想著,身上的傷似乎還在隱隱作痛。 程稚被身旁討好的狗腿子推了推,眼神在狗腿子的示意下落在了眼前背對他的孟濘澤。 小少爺好看的眉瞬間皺緊,柔軟薄紅的唇微微抿著,不耐煩的沖著狗腿子使了下眼色。那人點點頭,狠狠抬起腳就是往孟濘澤小腿肚上踢了一腳,孟濘澤悶哼一聲扶著身邊同學的書桌才沒有跪在地上出糗。 他臉色不太好看,聽著耳邊隱隱約約嬉笑的嘲諷的聲音,深吸一口氣,怒視著身后的程稚。 精致的少年裝作無辜的攤手,眼里的得意和嘲諷快要溢出來,像只得勝的小狐貍,火紅的耀眼。程稚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樣,他整個人眉眼都柔軟,就算做出別人來說討厭的表情,也只會顯得真性情的可愛。像是惡作劇的淘氣鬼,張揚的挑眉,眼尾那顆紅痣若隱若現(xiàn),藏匿在稍微有些長的發(fā)間。 “看什么?滾開我這里!”程稚極其討厭孟濘澤落在他身上的眼神,總是讓他心里發(fā)麻。他只能故意抻著脖子,裝作氣焰囂張的模樣掩飾內(nèi)心的慌亂。鼻尖微微沁出一些汗,臉蛋泛著紅潤,嘴巴一張一合,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尖。 孟濘澤眸光暗了下來,低著頭沒吭聲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他聽見后面小少爺和狗腿子的笑聲,小少爺?shù)穆曇羟宄河滞钢酀?,像嘴巴里含了塊奶糖,尚未融化。他聽著聽著,慢慢攥緊了手。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這位被寵壞了的小少爺盯上了,好像是上次自己拒絕了一個女孩子的告白?似乎是小少爺喜歡的人? 想到記憶里模糊不清的女孩的容貌,孟濘澤面無表情的撕下了剛剛寫好的整潔的奧數(shù)題計算步驟,將紙慢慢捏成小團,準確無誤的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然后繼續(xù)埋頭做題。 很快就到了放學鈴聲響起的時候,班里的學生都迅速收拾好東西,背著書包擠在門口往外跑,不一會兒教室里就只剩下孟濘澤一個。 他慢悠悠的把晚上要做的習題裝進書包,看著書包上的污漬,無奈的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把它放在了班級門口的窗臺前。 還沒鎖上門,他就被人拽著胳膊扯進了廢棄的廁所里,狠狠被推搡到角落里,被三四個混混模樣的人圍著,眼前站著環(huán)臂的小少爺。程稚不屑的看著他,像只趾高氣揚的花孔雀,眉眼昳麗,那顆紅痣又冒出來,像是燃燒孟濘澤心里野火的火種,燎原不滅。 “就是這小子?”程稚身邊的留著胡子的男生看上去是走入社會的混混頭子,嚼著口香糖,嗤笑著拍了拍孟濘澤的臉蛋,“惹我們程少爺不開心,你膽子挺肥???嗯?不要命啦?” 孟濘澤長相很痞氣,眉眼雋毅,充斥著些野性,只不過長年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把骨子里的血性都暫時掩蓋住了。 他沒怎么在意眼前窮兇極惡的男人,只是略過動手的男人看了眼他身后有人撐腰的小少爺,面對孟濘澤銳利的直視,小少爺顯得有些心虛,低垂著眸,努嘴不說話。 “我他媽問你話呢!你聾了是嗎?!”覺得自己被人忽略,男人怒火中燒,直接一拳砸在了孟濘澤的鼻梁上,眼鏡被打落在角落里,咯噔一聲。 嘴角冒出血來,孟濘澤用拇指指腹輕輕擦拭,舌頭抵著口腔內(nèi)壁,鐵銹味讓他微微蹙眉,側(cè)頭往旁邊吐出一口血水,他喉嚨間輕笑一聲,滿不在乎的繼續(xù)沉默,只是眼神緊緊盯著高大的施暴者。 似乎是覺得沒了氣勢,男人直接讓旁邊的小弟幾個一起上,幾個人圍著孟濘澤拳打腳踢,他竟然也不還手。 程稚只是想找人給他一點點教訓而已,完全沒想到這么嚴重,臉色一變,蒼白的扒拉著人群,“別!別打了……別這么打他了……” 幾個人氣憤的摔門離開,程稚看了地上一片狼藉的孟濘澤,咽了口口水,還是跑了出去。 孟濘澤緊緊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慢慢扶著地面爬起來,地上還有小灘血跡,他看著鏡子里灰頭土臉的蠢模樣,眸色昏沉,瞇著眼狠狠洗了把臉,身后又突然冒出急促的腳步聲,他回身,眼神還是攻擊性很強,把跑回來的小少爺嚇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磕磕絆絆的看著孟濘澤,畢竟是自己理虧,“你,你沒事吧?” “我跟你說,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和老師告我的狀了??!我又不是,不是故意讓他們這么打你的……你,你這不是也沒事……總之,總之,我,我給你錢,”他猛的眼睛睜大亮起來,從口袋里掏出大把的錢幾步走到孟濘澤面前,把錢都塞進他手心里,“這是我全部的零花錢了,你,都給你吧……你別告訴老師了,要是被我知道你告狀了,我就,我就打死你!” 小少爺自以為是的張牙舞爪,實則只不過是困獸做的最后掙扎,毫無威懾力,軟綿綿的被孟濘澤看在眼里。 所以啊,不過是沒有什么用處的蠢貨而已,又蠢有壞的小東西,只要戳一戳,就會害怕的縮進窩里不出來了。要想玩的長一些,就必須有耐心,不能把人嚇著了啊。 可他沒想到,這個蠢貨小少爺身上竟然藏著那樣有趣誘人的秘密。孟濘澤想起自己無意之間看見的場景,被鏡片掩蓋住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異色,他微微動了動身子,用身邊的校服外套蓋在腿上,毫無破綻的掩飾身上的變化。 那天,在體育器材雜物間里,昏暗的房間里,只有微弱的陽光透過封閉的窗戶射進來,還有空氣中漂浮的微粒,投在換衣服的小少爺身上。 孟濘澤懷里抱著兩個籃球,喉結(jié)滾動,著了魔一樣一動不動站在雜物間門口,沒關好的房門露著小小長長的縫。 他在那里看見了程稚的秘密。 黏膩的呼吸,艱澀的氣息,guntang的,旖旎曖昧的,孟濘澤看著臉色潮紅的程稚,張開腿跪坐在旁邊的墊子上,手指伸到腿間,本該是正常男性器官的下面,長了個女人才有的逼。 嬌氣的小少爺,下面長了個小逼。孟濘澤幾乎要暢快的笑出聲來,他惡意的看著動作笨拙的小少爺自慰,空氣中仿佛散發(fā)著花xue口冒出來的香甜的逼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