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2:女裝裴裴閃亮登場(上/劇情/h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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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要爆米花嗎?”藺汝錚從廚房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桶還有點燙的爆米花,他說完這句話之后,突然有點邪惡地笑了,“哦,我忘了,裴大明星要控制飲食?!?/br> 裴星遇白了藺汝錚一眼,癱在沙發(fā)上一句話也不想說。唱歌本來就是一件很費(fèi)體力的事情,他又趕上好幾天改歌譜錄伴奏錄曲子,幾天下來累到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透明的膠狀物,他覺得自己的狀態(tài)都不能說是躺著,只能說是溶化在了沙發(fā)上。裴星遇一向?qū)τ谧约旱纳眢w素質(zhì)自信的了不得,很少有這種時候出現(xiàn)。 藺汝錚笑嘻嘻地看了他一會,另一只手從背后變出一盤雞胸沙拉。裴星遇聞到雞rou的味道惡心的直想吐,但是又累的已經(jīng)懶得露出那種嫌惡的表情了。藺汝錚把沙拉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一屁股摔倒在沙發(fā)上,看了一眼正在播放的電視——裴星遇在看往年的“伊麗莎白的秘密”,一個知名內(nèi)衣品牌的走秀盛會。 “你怎么想起來看這個?”他抓了一把爆米花。人造甜味劑和焦糖的香氣實在是撲鼻,裴星遇終于露出了一點點忍無可忍的表情,然后惱怒地又看了一眼無辜的雞胸沙拉:“因為他們請我去唱歌?!?/br> 電視屏幕上一個個細(xì)腰長腿各種膚色的女人走過,每一個都美的像蜜一樣。不管種族、身高、膚色,她們的嘴唇大多是豐滿的,面龐輪廓也都有嬌俏可人的弧度,不同于高級奢侈品的走秀舞臺,這個舞臺上走出的大多數(shù)模特并沒有高級的距離感,而是火辣可人的。 “你覺得哪個最漂亮?”藺汝錚專注地看著屏幕,漫不經(jīng)心地問。裴星遇沒反應(yīng)過來,扭頭看了他一眼。藺汝錚靠在沙發(fā)上,眼睛掃過屏幕上走過的一個又一個甜美的軀體。藺汝錚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看到剛剛走過的那個女孩了嗎?……漂亮。” 裴星遇有種奇怪的感覺,他突然意識到,藺汝錚是個精英群體的成年男人——并不是說他才知道藺汝錚到底是什么性別。而是此刻的藺汝錚終于和某種男性標(biāo)簽連接了起來——男性的求偶本能,上位者審視的目光,終于在此刻像潮水退去后的礁石一樣現(xiàn)形了。這種回憶從他們婚后起已經(jīng)封鎖了很多年了——藺汝錚從來不是什么善茬,和潔身自好的好男人更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有一種情緒慫恿著他,他突然忍不住問了:“你和女人交往過吧?” 藺汝錚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眾所周知,藺汝錚是男女通吃百無禁忌的,只要能讓他心情好,什么東西都可以試試看。他無心騙裴星遇——反正問出這話的時候,裴星遇心底也是知道答案的。裴星遇接著問了:“你最喜歡的一任前女友長什么樣?!?/br> 藺汝錚盯著裴星遇看了一會,然后露出了一點無奈愁苦的表情:“……不是吧,不不不,這個就沒必要了吧,也不是什么珍貴回憶?!?/br> 裴星遇沒吱聲,眼睛挪到電視屏幕上。藺汝錚嘆了口氣:“你看看你,多大點事。個挺高的,長得挺白,短黑頭發(fā),喜歡穿黑白衣服,瘦。”藺汝錚倒也沒敷衍裴星遇,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文字藝術(shù)家。這些都是關(guān)于那任女友的真實信息。那是他大學(xué)的時候追的女朋友,比他大了三四歲,是個已經(jīng)工作了的女生,氣質(zhì)很好——總體而言和裴星遇挺像的,看起來不好相處,是個冷美人。藺汝錚那個時候特別癡迷穿中性O(shè)L套裝的職場女人,那個女生正好滿足了他對半熟女郎的完美想象。 裴星遇頭扭回來了,若有所思。藺汝錚瞅了他一眼:“那你呢,你喜歡什么樣的?別告訴我你初高中沒談過戀愛,我可不信?!?/br> 裴星遇沒搭理他,站起來上樓回房間去了,留下藺汝錚和那盤雞胸沙拉面面相覷。 2、 唐靖湖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了裴星遇很久:“裴哥,你這是要干嘛?” 他倆坐在一家鞋店的真皮軟凳上等著試鞋,這已經(jīng)是他們進(jìn)的第十家店了,終于找到了44尺碼的女鞋。此前的每家店聽到這個尺碼都面露難色,表示需要定制,接著再上下打量一圈唐靖湖:“這位女士的腳應(yīng)該沒有44吧……”直到這一家,終于讓他們倆碰上了一雙44的女鞋。SA大概也做夢都沒想到這雙鞋居然能賣出去,狂喜不止跳起來就去找那雙鞋了。 唐靖湖百思不得其解,看著口罩帽子墨鏡齊活兒的裴星遇,壓低了聲音重復(fù)道:“裴哥,你這是到底要干嘛?你是給藺老師買鞋?” 裴星遇猜到如果拉著唐靖湖出來她肯定會八卦,事先想好的借口是綜藝節(jié)目需要所以才要買女裝,沒想到唐靖湖直接把事情拖到藺汝錚身上去了:“……對。你不要往外說?!?/br> 唐靖湖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藺老師為啥要穿女裝啊?”如果是藺老師穿,她終于明白了。一開始她還以為裴哥出軌了,而且出軌的這個對象身材還挺高大,如果是藺老師她就恍然大悟了,怪不得款式都這么中性,尺碼都這么大,原來是給男人穿的。藺老師可是S大的男神,如果讓她那些室友知道藺汝錚是女裝癖,估計她們能一直嚎到半夜。 ——啊不過如果讓她們知道S大出身的大明星裴星遇的結(jié)婚對象就是藺汝錚,不知道這兩件事哪一個對她們來說打擊更大一些。 裴星遇隔著墨鏡看了正在苦苦思索的唐靖湖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要尊重藺老師的愛好?!?/br> 3、 那個男人抻了個懶腰。藍(lán)天熠在腦海里默默記錄。 他已經(jīng)悄悄看了那個人一上午了。藺汝錚坐在咖啡廳窗邊的位置,藍(lán)天熠坐在他背后深處的一個角落里,藺汝錚根本看不見他。這是個觀察藺汝錚的絕妙角度。早上第一節(jié)下了課藺汝錚就抱著電腦進(jìn)了這家咖啡店,要了一份火腿煎蛋,一大杯卡布奇諾。藺汝錚喜歡甜的,如果是苦咖啡他根本就喝不下去。 藺汝錚長了一張非常非常英俊的臉,皮膚在夏季比平時更黑一些,身量也因為科研任務(wù)繁重和苦夏而稍稍輕減了一分,顯得倒比之前多了一絲少年感,更接近他大學(xué)時的樣子了。垂眼時的睫毛好像小羊,濃密而長,看起來有些不符合他氣質(zhì)的溫順。他一早上眼神都停留在電腦屏幕上,敲擊鍵盤的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思索的樣子也格外的迷人。 直到那個吧臺邊上站著的女人出現(xiàn)。她剛好是在藺汝錚抻懶腰的時候走進(jìn)了這間咖啡店。吸引藍(lán)天熠看她的并不是她的美——從哪個角度,無論是他還是藺汝錚,都無法看到那個女人的臉——而是那個女人驚人的身高。 沒有性別刻板印象的含義,而是那個身高在男人里都鮮少能見到,差不多要有一米九,大概率是個模特。她穿了一件貼身的無袖的針織U領(lǐng)上衣,皮膚白的如同透明,肩膀和手臂的線條有力而流暢,肩膀?qū)挼牟凰破匠E裕珔s很配她高挑的身高,儀態(tài)像一只鹿,留著一頭黑色的短發(fā),脖頸修長優(yōu)美,背部一點點光滑細(xì)膩的皮膚在陽光下有珍珠一般的光澤。下半身穿了一件到膝蓋的白色西裝半裙,那裙子布料筆柔軟卻有筋骨,看起來很昂貴。裹在裙子里的雙腿線條如同人魚,漏出來的半截小腿極為修長,腳踝骨節(jié)分明,她穿著一雙平底的涼鞋,涂了黑色的甲油,腳趾都白皙精致,漂亮的手里拿著一只黑色的羊皮手包,姿態(tài)優(yōu)雅地靠在咖啡吧臺邊上。 藺汝錚抻懶腰的那兩只手臂就頓在了半空,看起來多少有點傻。他的目光像磁鐵周圍的鐵砂一樣緊緊地被那個女人吸住了。然后他的手慢慢放下了,懸浮在鍵盤上方兩厘米的位置,眼睛仍然停留在那女人身上,仿佛就這么盯著她的背影看,就能讓她回過頭來朝他笑一笑。 說實話,藍(lán)天熠也在等她回頭。他想起藺汝錚大學(xué)時代那個上班族女友,他見過幾次。那個女人也是一樣,有一份待遇優(yōu)渥的工作,打扮和氣質(zhì)都跟面前這個女性非常相似,總是穿著一身沒什么顏色的高級套裝跟穿著球服的藺汝錚在什么昂貴的餐廳里約會。差不多十年過去了,藺汝錚還是會被這種類型的人吸引——包括裴星遇,本質(zhì)上也還是這種類型的人。裴星遇并不特別,他和這么多年來藺汝錚留情的那些人并無二致,盡管他是裴家的小公子,在藺汝錚這里也不過就是碰巧擁有了藺汝錚所喜愛的那些特質(zhì),才碰巧入了他的眼。 藍(lán)天熠腦海里千百種想法呼嘯而過,但是這個女人始終沒有轉(zhuǎn)頭過來。藍(lán)天熠坐在那里,在藺汝錚的背后,和他一起期待地看著那個女人。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藺汝錚能站起身去和那個女人搭訕——這就更加說明裴星遇并不特別,也不珍貴。 ——藺汝錚動了,他的腿挪動了一點,肌rou緊張了起來,仿佛要站起來了。鍵盤上的手撐到了桌沿,正要支撐起身體。鉑金的婚戒在他的手指上顯得格外的白。 最后藺汝錚還是沒站起來。穩(wěn)穩(wěn)地坐下了。 這時那女人也轉(zhuǎn)了過來,臉嚴(yán)嚴(yán)實實地?fù)踉诹四R和口罩下,倒是能看出是張不過巴掌大的精致面龐,但是五官無一可見。 4、 坐上車的時候,裴星遇的表情并不是非常好看。接到他電話趕來接人的經(jīng)紀(jì)人看到他這身打扮差點昏厥:“裴老板,你能不能有一天不作妖?上綜藝讓你穿女裝你跟我要死要活,說什么也不穿,今天這是鬧哪出,體驗生活來了?” 裴星遇當(dāng)她是空氣:“開車?!?/br> 經(jīng)紀(jì)人自討沒趣,撇嘴開車。裴星遇摘掉了口罩?jǐn)R在腿上,看著窗外的流動的風(fēng)景。他有些開心,也不那么開心。開心在藺汝錚沒有真的上前來搭訕這個“陌生女人”,擔(dān)憂不開心藺汝錚居然真的克制住沒有上前。裴星遇開合了兩下手里的打火機(jī)。經(jīng)紀(jì)人警覺地看了他一眼:“你把打火機(jī)放下。” “……”裴星遇煩躁地把手邊的鴨舌帽扣在臉上。 5、 藺汝錚最近屢有奇遇。 咖啡店碰到美女,飯店遇到美女,公園慢跑遇到美女…只不過都是背影。這位身材高挑的女性吸引了藺汝錚的注意——藺汝錚沒法不注意。比自己還高的一位大號靚麗美女,看著得和裴星遇差不多高了。藺汝錚也沒想搭訕,一個裴星遇已經(jīng)夠他受了,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長了一張什么樣的臉。但是奇了怪了,無論如何他都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 就說上次他在公園慢跑,藺汝錚都快繞著圈跑了,但那個女人就像后腦勺張了眼睛,藺汝錚轉(zhuǎn)她也轉(zhuǎn),但就是看不見那張神秘之臉。這件事實在是太過離奇,讓藺汝錚有點上頭。他忍不住在心里揣摩那個神秘女人到底長了一張什么樣的面孔。 已經(jīng)第十九次了。裴星遇煩得不行,他覺特別輕,有一點動靜馬上就會把他吵醒,藺汝錚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睡覺就睡覺,總是翻來覆去不老實。裴星遇伸手撈過藺汝錚的肩膀抱在身前,白皙的臉靠在藺汝錚的光滑強(qiáng)壯的肩上:“………………別翻騰了?!?/br> 藺汝錚被他勒住了脖子,狠狠咬了裴星遇的手臂一口。裴星遇困得不行,手臂一痛,迷迷糊糊地一口反咬在了藺汝錚的肩膀上,裴星遇哼了一聲,有點惱怒地嘟囔:“不睡你就下床。” 藺汝錚突然睜大了眼睛——他確實沒睡著。然后他轉(zhuǎn)了過來——今夜他的第二十次翻身——朝著裴星遇。裴星遇是真的困死了,懶得理他,連眼睛都沒睜。今夜的月亮不知道為什么特別亮,裴星遇的臉龐在月光下像沒上釉的青瓷,帶著一種極美的光澤,安靜地沉睡在枕頭上,眉面孔帶著水墨畫未干時的清冷氣。說來也奇怪,膚色這么白皙的一個人,頭發(fā)和眉毛卻都漆黑如鴉羽,斜飛入鬢的眉毛像收鋒時的最后一筆,無心而多情。那雙眼睛緩緩從睡夢中睜開的時候更是驚心動魄,像清晨的第一縷清風(fēng)吹開了湖面,泛起一點點微瀾。 主要是那雙眼睛,那雙深深的眼睛。 藺汝錚突然心里發(fā)出了一點點沉醉的嘆息。他想象了一下如果那個女人長了裴星遇一樣的臉會是什么樣子,在心里默默P了半天的圖,但卻總覺得什么地方合不上——再沒有人能長裴星遇這樣一張臉了,哪怕有,也恐怕空有其型。沒有人能有裴星遇那樣的眼睛了,那里面沒有恐懼,沒有難過,沒有多余的情緒,大多數(shù)時候也沒有欲望,沉靜而凜冽。 他突然感覺心里沉靜了下來。 6、 藺汝錚第N次在酒吧碰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一小小部分默認(rèn)她是自己生活中一個從未說過話的老朋友了。所以當(dāng)有兩個和裴星遇差不多的外國男人走上前去搭訕的時候,他帶著一種保護(hù)meimei的心情不知為何就走上前去了。 大概三步遠(yuǎn)的時候,他突然覺得什么地方有點不對。這直覺有些太強(qiáng)烈了,強(qiáng)烈到他不得不停下來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個女人,然后目光停在了她的手臂上。藺汝錚曾經(jīng)有個挺瘋的炮友,把他的牙印紋在自己屁股上了,每次zuoai的時候都后入式撅給他看。藺汝錚對自己的牙印可太熟悉了。 一個他媽的藺汝錚自己的牙印,赫然就在那個“女人”的手臂上。 7、 裴星遇是真沒想到自己能招到這么兩個大漢,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不想和這倆人多說話,如果被人注意到了,認(rèn)出他是誰就麻煩了,但是這個主動上來的金毛不是一般的難纏,說什么不讓他走,就要交換聯(lián)系方式。后面跟著的褐發(fā)男人倒是看起來不感興趣。 “先生,請您自重,這是我的女朋友?!币恢粡?qiáng)壯的手臂突然從背后攬住他的腰,藺汝錚有點懶散地抱住裴星遇,靠在酒吧的吧臺上,看著比他高一頭的金毛,“你可搭訕不得?!?/br> “……”裴星遇身體有點僵硬。但是為了在被認(rèn)出來之前趕緊脫身,他把一只手搭在了藺汝錚的手臂上,兩人身體貼在一起。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他比你小那么多……”金毛嘟囔,俯視藺汝錚。 “那叫矮?。?!”藺汝錚無語凝噎,“而且就那么幾厘米!” 金毛男從襯衫里拿出一張名片,擱在裴星遇面前的吧臺上,給他擠了擠眼睛:“Call me, babe.” 藺汝錚把那張名片直接捏成了個紙球,拉著裴星遇的手臂從咖啡店里走了出去。 8、 從門口大理石的玄關(guān)開始,衣服和鞋子甩了一路。 年少時對性的幻想和愛的人影影綽綽地重合,藺汝錚很少在zuoai的時候主動如此粗暴,他兩只手抓著裴星遇胸前那塊脆弱的布料,直接撕開了裴星遇身上那件昂貴的絲質(zhì)上衣——然后整個人愣住了。 裴星遇潔白而結(jié)實的胸膛上,可憐兮兮地箍著一套不合身的黑色蕾絲胸罩。裴星遇僅僅是身量太高,總是給人留下清瘦的印象,但他的身材和羸弱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件黑色的小胸罩無法包住他的胸肌,兩顆粉色的rutou若隱若現(xiàn)。 這比藺汝錚所能想到的還要多出來太多了,他感覺自己一時間大腦和鼻子漫上一股讓他幾乎疼痛的熱流。他兩只手扶著裴星遇的胯,慢慢順著結(jié)實的腰腹線條打著圈往上撫摸——他比任何人都熟悉裴星遇的這一段肌rou,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里是多么的強(qiáng)壯有力,婚后的無數(shù)個日夜,他無數(shù)次被裴星遇的腰腹cao到汁水淋漓地融化在裴星遇身下,cao到婚前原本是粉色的rou逼再也無法嚴(yán)絲合縫地并攏在一起,總是會漏一點rou或者讓陰蒂一不小心露出來。他對這里癡迷而害怕,每當(dāng)腰手下的肌rou收縮,就預(yù)示著裴星遇那根巨大的雞吧又要深深地嵌入他的爛熟軟嫩的肥逼和藏在里面的、rou道盡頭的小小的zigong。他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緊自己的下體——但那都是徒勞,除了讓裴星遇因為快感變得更粗更硬之外沒有任何好處,而他會因為那體內(nèi)的碩大的雞吧哭的更慘。 手指還沒碰到裴星遇的rutou,他已經(jīng)因為慣性,rou逼酸軟到幾乎站不住了,腦子里的那些畫面就像一只巨大的陽具插進(jìn)他的的身體,和裴星遇無數(shù)次性愛的快感此刻全都回到他的身上——藺汝錚早就被cao廢了。他都不用去摸,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那塊小小的布料現(xiàn)在正緊緊地貼服著他此刻還勉強(qiáng)合著的饅頭逼。 “賤貨?!迸嵝怯隹戳艘谎鄞罄硎匕?,然后掐住了藺汝錚的脖子,直接把他按在了臥室門口的墻上,他還穿著黑色胸罩的身體貼近了藺汝錚,“你又他媽尿了?” 一串yin水順著藺汝錚顫抖著彎成O型的腿根流了下來,流進(jìn)他赤裸著抓著地面的腳趾縫里,一片濕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