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發(fā)現(xiàn)身份注銷,威脅,被綁架,被賣作性奴(蛋:大肚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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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綿,我們到了?!?/br> 沈念牽著江綿的手,走到一座尖頂紅墻的歐式建筑面前。 江綿掃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原來沒有考慮過的擔憂也涌上心頭。 當時他一個勁地只想著逃,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比如他的爸爸mama,再比如他們在國外并沒有永居的權(quán)力,還有學(xué)長的父母…… 這些憂慮一個一個地浮現(xiàn)在江綿腦海里,本來放松的心情再次焦慮起來。 似乎感覺到了男孩的不安,沈念安撫地握了握男孩的手。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我們先住在這兒,好嗎?” 江綿點點頭,被沈念牽著走了進去。 這里雖然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但是各項用品十分齊全,似乎有專人打掃,擺放整齊的物品都纖塵不染,倒是免了打掃的麻煩。 兩人走的匆忙,只帶了證件類的必需品,其余的都需要重新再買。江綿為了以防萬一帶了一張銀行卡,里面有一些存款。其實不帶也沒關(guān)系,沈念的賬戶有足夠他們生活的存款。 “小綿,你收拾一下我們的東西,我出去買一些食物和生活用品?!?/br> 沈念把行李放到沙發(fā)旁邊,對江綿說道。 江綿握住他的手,“我也跟學(xué)長一起去吧?!?/br> 他此時很焦慮,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沈念自然看出了他的不對勁,只能帶著男孩一起出門。 兩人先去買了家居服,毛巾之類的生活用品,沈念很爽快地刷了卡,之后去購買食品的時候,江綿非要搶著去結(jié)賬,沈念只能依著他,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他的銀行卡不能用了。 “怎么了?” 沈念看到江綿與收銀員在說著什么,江綿的臉上很焦急,他便大步走過去,詢問發(fā)生了什么。 收銀員把卡遞給了江綿,用英文說著這個卡無法使用的事情,沈念把自己的卡遞過去,這才結(jié)了賬。 “怎么會用不了呢?”江綿走在路上,焦急地翻來覆去看那張銀行卡,這是他自己的卡,不會存在被凍結(jié)的事情,他心里有些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待會兒回去打客服電話問問吧,沒事的,學(xué)長的存款養(yǎng)得起小綿?!鄙蚰畎参康?。這件事情在他看來無關(guān)緊要,打定主意要跟江綿在一起,他自然有能力養(yǎng)男孩。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心里總覺得好慌?!苯d把卡收起來,心里的焦灼愈發(fā)深沉。 沈念只當他對新環(huán)境不適應(yīng),摸了摸他的頭,讓他不要擔心,回去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回去后,沈念在廚房煎牛排,這里和國外時差有七八個小時,兩人準備吃完飯后就去休息。 在客廳里,江綿撥打了銀行客服的電話。 “喂,能幫我查詢一下我的銀行卡賬戶嗎?卡號是……” “不好意思,這邊沒有查詢到任何相關(guān)信息,請您確認提供的信息是否正確?!?/br> 聽到客服的回答,江綿的不安愈發(fā)強烈,他著急地重復(fù)了一遍身份信息,讓客服再幫他查詢一次。 “不好意思,依然沒有查詢到信息?!?/br> “怎么可能沒有信息,這里面還有存款,我只是幾個月沒用而已。” “可能賬戶發(fā)生了什么變動,稍后我會去請求經(jīng)理用更高的權(quán)限幫您查詢,有結(jié)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江綿掛了電話,沈念剛好做好了牛排,端著兩個盤子向他走來。 “怎么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剛剛打電話查到原因了嗎?” 沈念貼心地擺好刀叉,溫柔的詢問男孩結(jié)果。江綿苦著臉搖搖頭,把剛剛客服說的話告訴了沈念。 “可能是太久沒使用的原因,不要太擔心了,快吃飯,吃了好好休息。” 江綿哪里還有胃口,但他不想辜負沈念的好意,還是一口一口把盤中的食物吃完,然后跟著沈念一起回房間休息。 沈念看男孩一副憂郁的樣子,從包里掏出兩粒褪黑素塞到他嘴里,然后抱著他,像哄小孩子一樣輕拍他的背部,直到江綿閉上眼睛,呼吸平穩(wěn)下來,他才放心地跟著陷入睡眠。 這是他的寶貝,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是他的愛人。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江綿適應(yīng)了新環(huán)境后,似乎真的如同沈念設(shè)想的那樣開朗起來。 那些問題仍然沒有解決,可是沒有顧翎的時間,有了沈念的陪伴,就是那樣的歲月靜好。 沈念見男孩適應(yīng)下來,逐漸就有了別樣的心思。他不介意江綿被其他男人碰過,也從未把他當作社會地位低下的雙性人看待,他只是單純喜歡,這種喜歡應(yīng)該是純粹的,不加任何有色眼鏡的愛護。 于是午休的時候,江綿突然感覺自己被一把緊緊抱住,他身體一僵,聽到后方傳來學(xué)長沙啞的聲音。 “小綿……” 江綿直覺不對勁,又不敢推開沈念,怕惹他誤會。果然,放在自己腰間那修長的手從襯衣下擺伸進去,在自己的皮膚上來回撫摸。 “可以嗎?”他聽到沈念曖昧地說道,意味不言而喻。 他能感受到沈念的手,在自己肚子上和腰側(cè)來回激蕩起癢意。江綿伸出手,抓住沈念,他知道沈念在等他回答。 如果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他一定會答應(yīng)學(xué)長,可是中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情,江綿心里有了芥蒂,那些回憶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被放下,于是他只能顫抖著聲音拒絕了沈念。 “學(xué)長,對不起……我只是,只是暫時放不下過去?!?/br> 聽到男孩的回答,沈念愣了一會兒,旋即把他掰過來,讓江綿和自己面對面,看到男孩臉上的沉重,他湊過去,在那好看的眼睛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沒關(guān)系,學(xué)長等你。” 可是沈念等不到了,平靜的日子被一通電話打破。他看到來電顯示,接起電話,恭敬地叫了聲父親。 電話那頭很快就傳來鋪天蓋地的罵聲。 “你這個畜牲!一聲不吭得就給我跑到國外去……” “你是不是還把那個江綿帶過去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就去招惹?我看沈家遲早要在你手里敗光!” …… 沈念靜靜地聽著自己父親的怒吼,等他那邊罵夠了,他才開口。 “我喜歡江綿,我要和他結(jié)婚!” “你結(jié)個p婚!你特么連顧總的未婚妻都敢招惹,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彪娫捘穷^聽到沈念的回答,怒火再次被點燃。那頭的人氣的不輕,連吸了幾口氣,才終于平靜下來。 “兩天之后我要看到你的人,沈家現(xiàn)在出事了,你要是不回來,你就永遠別回來了!” 隨后不等沈念再說任何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沈念面色平靜,但是心里卻波濤洶涌,腦子里一直響起父親的最后一句話—————沈家出事了? 父親向來不會騙他,縱然他想在這邊陪著江綿,但此時,他必須要趕回國內(nèi)去。聽父親的意思,貌似與江綿和顧翎有關(guān),他愈發(fā)擔憂了。 江綿一起來就得知沈念要回國的消息,一時慌了神,沈念忙安慰他只是暫時回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江綿見他真的有事,只好跟沈念說了再見,希望他早點回來。沈念打趣說他像個等丈夫回家的小媳婦,逗的江綿害羞的紅了臉。 學(xué)長走了,不好的事情也向江綿一個一個接踵而來。 他首先接到了銀行的電話,客服告訴他銀行卡之所以用不了,是因為用戶信息被注銷掉了,而這種非本人cao作的注銷,一般發(fā)生在用戶死亡之后。 江綿心里不好的預(yù)感越發(fā)強烈,他去查詢自己其他的賬戶信息,發(fā)現(xiàn)也是被注銷掉了,更嚴重的是,他的簽證和護照也查不到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慌亂地打開那個一直沒開機的手機,想打電話給國內(nèi)的爸爸mama問問,結(jié)果剛一開機,一個熟悉的號碼就顯示在屏幕上,讓他更加慌亂。 最后他還是接起電話,顫抖著把手機放到耳邊,可怕而熟悉的聲音響起。 “綿綿,在外面過得開心嗎?” “顧……顧翎?!苯d的聲音不自覺發(fā)顫。 那邊傳來低低的笑,“別緊張,只是關(guān)心一下你罷了,畢竟是我的前未婚妻。” “你到底要說什么?” “沒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也不勉強你了?!蹦沁叺念欞崂^續(xù)說:“不過那個男生把你一個人丟在那邊了吧?真可憐。” “學(xué)長過幾天就回來了!” “回去?他家的事情夠他焦頭爛額一段時間了?!?/br> “學(xué)長家出了什么事情?”江綿連忙問道,學(xué)長沒有跟他提起沈家的事情。 那邊又傳來笑聲,“也沒什么大事,不過就是我讓合伙人撤資了,唔……沈家那種小公司,大概會很難熬。” “你為什么要什么做?” “你以什么立場來質(zhì)問我?嗯?”顧翎絲毫不理會男孩的質(zhì)問,反而反過來問他,頓時把江綿咽的啞口無言。 那邊不再和他繼續(xù)對話,顧翎笑了兩聲,陰陽怪氣地祝福他在國外生活愉快,便掛掉了電話。 江綿只能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國看看。 而他還沒到機場,就被突然竄出來的一個外國人用沾濕的布捂住口鼻,上面沾了藥,江綿還來不及呼救,就徹底昏了過去。 等他有了意識后,已經(jīng)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周邊一片黑暗,他稍微動了動,便撞到冰冷的金屬物,他連忙慌亂地四處摸索,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 嘗試呼救,江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沙啞的厲害,肚子也空空如也,渾身沒有力氣。 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移動,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外面變得十分嘈雜,好像有很多人的樣子。 江綿仔細聽外面的聲音,想知道自己究竟在哪兒,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說得是一個小國家的語言,他一句都聽不懂。 隨著外面一陣歡呼聲,他覺得眼前一亮,刺痛讓他條件反射地遮住了眼睛,等緩過來,他就看到外面坐了好多人,自己原來被關(guān)在一個籠子里面,身上一絲不掛。 他慌張地拍打籠子呼救,但是沒有人理會他。 上方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江綿抬頭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指著裝他的籠子說著什么,隨之有幾個攝像頭也轉(zhuǎn)向他,三百六十度地無死角拍攝。 太奇怪了,這里是哪兒,他在做夢嗎? 后面的男子說完,下方就開始吵鬧起來,江綿看到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地舉牌子,他心里十分慌亂,無力地呼救,卻根本沒人理他。 最后籠子外面再次蓋上黑布,他再次回到黑暗的環(huán)境,而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次昏睡了過去。 江綿再次醒來后,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換了一個更精致的籠子,周邊的環(huán)境也發(fā)生了變化,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面,四周都沒有人。 他渾身沒有力氣,呼喊聲都顯得微弱。好在有人進來了,是一個年輕的西裝男子。他走到自己面前,蹲下來打量他,江綿連忙遮住自己的敏感部位。 “小東西,過來一點。”男子向江綿勾勾手,像在逗弄一只小狗。江綿警惕地往后縮,正想詢問這是哪里,就感覺身體一麻,整個籠子發(fā)出嗞嗞的電流聲,他被電的痙攣不已。 “過來?!蹦凶釉俅螐娬{(diào)了一遍,電流停息,江綿只能驚懼地爬過去,任由他隔著籠子捏起自己的下巴來回打量。 “眼睛很漂亮,牙齒也很整齊……”男人的手指撥開江綿的唇瓣,肆意撫摸那潔白的牙齒,像是夸獎一間商品一樣夸贊他。 “這里……這里是哪兒?我要回家?!苯d慌亂地小聲問道。 那男人笑了笑,放開江綿的下巴,盯著他道:“小東西,我們家主花了大價錢買了你,要乖乖的知道嗎?” 江綿聽的云里霧里,他搖著籠子,向男人喊道:“放我出去,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要回家,啊啊好痛!” 籠子里再次啟動電流,直接讓江綿一下子癱倒在籠子里不停抽搐。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可憐的男孩,冷漠地說道:“這樣不行啊,在家主來之前得先讓你聽話一些才行?!?/br> 到了后面江綿才知道,他在國外被綁架了,然后作為奴隸賣給了別人。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座私人小島,他根本逃不掉,更何況他還一直被囚禁在籠子里,每日只靠打營養(yǎng)針勉強維持。 正當他徹底絕望之時,那個所謂的家主回來了,看到那人,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