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失意老男人,被下藥推倒的學長(蛋:人妻篇排泄控制,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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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翎最近過得很不好,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 他們的顧總前陣子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公司,這陣子一反常態(tài),天天都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走。辦事更是嚴苛的不行,前幾天有個員工準備的文件有幾個錯別字,顧總直接把文件砸在那個小年輕身上,讓他走人。 所以公司里面幾乎人人自危,有小道消息稱這是因為顧總和老婆鬧了矛盾,老婆把孩子一起抱著回了娘家,連顧總的電話都不肯接。他們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工作的同時,也為自家的總裁表示深深的同情。 又是工作到晚上十點,公司里面的員工幾乎都走光了,顧翎一臉的疲憊,放下手中的文件,撥通了蘇沂的電話。 “陪我去喝酒?!?/br> “老地方?”電話那頭傳來清朗熟悉的男聲。 “嗯。” 夜晚的酒吧燈紅酒綠,正是熱鬧的時候,顧翎開了個vip包廂,蘇沂坐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好友一杯一杯地把酒液倒進嘴里。 顧翎整個人的氣場都相當?shù)统?,此時頹廢的模樣,顯得十分……可憐。 這也是第一次,蘇沂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好友。 兩個人都是天之驕子的存在,再加上出手闊綽,衣著不凡,不時就會吸引幾個俊男靚女過來,很多時候蘇沂幫著禮貌地回拒,偶爾顧翎被他們?nèi)堑貌荒蜔┝耍蜁汉莺莸囟⒅切鈯y艷抹的臉,言簡意賅地讓他們滾。 “真惡心!” 顧翎喝的醉醺醺的,想到剛剛有個女的往他身上撞,沒來由地一陣反胃。 這些庸脂俗粉,連江綿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說起來,他第一次看到江綿,就是被這個年輕男孩子的容貌所吸引。江綿生的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像黑曜石一樣,無論何時總是閃閃發(fā)著光,猶如星辰墜落。當時他看到江綿的第一眼,就下定決心要把這個雙兒娶進門,只是沒想到江綿的性子如此頑固,總是和他對著干。 不過,如果真的和普通的雙兒一樣溫順,或許江綿也不會這么讓他沉迷。 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顧翎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人方寸大亂,他的心里不該裝那么多兒女情長,他的手腕應該永遠那么鐵血冷硬才對。 簡直像是上天給他的一個詛咒。 可是,若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欣然接受這個詛咒,只是,他不會再重蹈覆轍那些可笑的錯誤了。 比起顧翎對那些昂貴洋酒的牛飲,蘇沂只是拿著加了冰塊的半杯在手里晃來晃去,時不時才會去喝一小口。他今天本來也沒有興致喝酒,純粹只是為了來陪自己這個情場失意的老朋友。 兩人就坐在包廂里,一個拼命喝,另一個看著他拼命喝,很少說話,因為也沒有什么好說的。 等顧翎喝的爛醉,蘇沂幫他給司機打了電話,隨后把他扶上后座,在夜色里揚長而去。 顧家空蕩蕩的,顧翎癱倒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他拿出手機,想給江綿打電話,盡管每次都會被掛掉,又想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了,江綿和阮阮肯定休息了,打過去電話鈴聲會吵醒他們,就作了罷。 他的妻子,已經(jīng)回家半個多月了,帶著他還在襁褓的兒子。 這半個月時間,他幾乎失去了和江綿所有的聯(lián)系,顧翎只能通過派過去照顧江綿的女仆,了解江綿和兒子的情況。 他翻開手機相冊里女仆發(fā)過來的照片,江綿離開他之后,氣色果然好了不少,看向阮阮的時候臉上總是帶著溫柔的笑,阮阮也開始牙牙學語,根據(jù)女仆傳來的消息,已經(jīng)慢慢會發(fā)出mama的音節(jié)了。 再過不到一個月,他的兒子就要滿百天了,然而身份信息拖到現(xiàn)在還沒登記,到時候或許能以這個理由見到江綿和兒子。 他還沒和江綿探討過他們孩子的名字…… 江家。 江母心疼自己的兒子,接回來以后,就無微不至地照顧江綿。 待在父母身邊使得江綿心情放松了很多,只是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還是會不自主地回想起之前那些可怕的記憶。 看到心愛的兒子被折磨成這樣,江母對于草率地把江綿送到顧翎手里感到十分愧疚和后悔。 “mama,我想去圖書館看一看。” 這天天氣明媚,江母把阮阮放在嬰兒車里,和江綿一起推著阮阮出來散步。 江綿路過了以前常去的圖書館,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頭對江母說道。 自從嫁給顧翎以后,他幾乎再也沒有摸過書籍,但是他還記得自己的理想是像學長一樣,考上心儀的大學,做一個自由而偉大的人,而不是和尋常雙兒一樣,到了年齡就嫁人生子。 “去吧?!苯笇捜莸貙d說:“阮阮我來帶就好,餓了的話冰箱里也還有儲存的母乳?!?/br> “謝謝mama?!苯d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即弓下身輕輕抓住兒子的小手,溫柔地說:“阮阮要好好聽外婆的話哦?!?/br> “阮阮很乖的,快去吧。” 江母催促道。江綿難得有想做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 這家圖書館是江綿以前常來的地方,他和沈念常常在這里一起看書,溫習功課,并且約定一起去國外上大學。現(xiàn)在圖書館的裝飾還是一如既往的古典,只是那些回憶恍如隔日。 他摸了摸書架上排列整齊的圖書,然后抽出一本西方文學,拿到靠窗的位置,在陽光下安靜地看起來。 沈念上次回去以后,又被沈父教訓了一頓,沈父為了讓他長記性,手上是一點都沒留情,完事以后沈念直接在醫(yī)院躺了一周。 沈父為了拯救沈家,轉(zhuǎn)頭去向另一家國外的老牌企業(yè)求助,最近這家企業(yè)準備開拓國內(nèi)市場,如果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的話,沈家不僅僅能起死回生,還能更上一層樓。 但是沈家因為顧翎的針對,資金鏈早就出了問題,他去尋求合作的時候吃了閉門羹,本來已經(jīng)不抱希望,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家企業(yè)又同意了與沈氏的合作。 沈父喜出望外。 江綿似乎又回到了從前上學時的日子,早上給阮阮喂了奶,然后交給江母帶,他則去圖書館看書,中午又回來吃飯午休。 看起來規(guī)律又枯燥,這卻是他近兩年來最愜意的時光。 阮阮也是天使寶寶,不會因為mama離開就大哭大鬧,吃飽了會乖乖睡覺,或者被江母江父逗的開心的手舞足蹈,十分可愛。 但是今天江綿的對面來了一個人,他開始并沒有多加注意,畢竟圖書館的座位是公用的,后來感受到那人灼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才緩緩抬起頭。 對面坐了一個年輕的男孩子,碧藍的眼睛,亞麻色的頭發(fā),五官又帶著些許東方人的特征,是一個漂亮的混血兒。 他的記憶里并沒有這樣一個人。 “你好?!?/br> 那個混血男孩看他抬起頭,露出一個明朗和善的笑,落落大方地跟江綿打招呼。 “你是?”江綿疑惑地問。這個男孩面前沒有書,似乎是沖著他來的。 “我叫喬伊,是A國人,和你一樣,也是個雙兒”男孩爽朗地回答。 江綿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衣服,懷孕生產(chǎn)以后,他的雙乳發(fā)育脹大了不少,哺乳期也不能束胸,以至于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性別。 不過面前的這個開朗外向的男生竟然也是個雙性人,倒是讓江綿略顯驚訝,畢竟這個年齡的雙兒,大多都害羞溫順,就算個別性子開放一些的,也不會這么坦蕩地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宣告自己的性別。 “我叫江綿?!笨赡苁且驗橥瑸殡p性人,江綿放下了些許防備。 喬伊看了看江綿手上翻開的書,笑道:“這種古典文學,很少人會看了?!?/br> “只是隨便看看而已?!?/br> “你長的真好看?!眴桃翐沃掳停洳欢〉赝蝗粊砹艘痪?,讓江綿不知所措。 “?。俊?/br> 喬伊被江綿呆萌的反應逗的哈哈笑起來,左耳的銀色耳釘在陽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輝,襯得他細嫩的皮膚更加白皙。 “你是個有趣又漂亮的人?!眴桃了{色的眼睛與江綿對視。 江綿被喬伊搞得莫名其妙,這個雙兒也太張揚了。本來他自己的性子就不像尋常的雙性人,但比起眼前這個男孩,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要回去了?!苯d合上書,淡淡地說道。 “這么早就走了?”喬伊看了看手上別致的腕表,抬頭狀似無辜地問江綿:“是因為我太無禮了嗎?” 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突然闖入一個自來熟的陌生人,江綿確實很不適應,但是或許同為所謂“離經(jīng)叛道”的雙性人,他對喬伊并不反感。 他搖搖頭,對喬伊解釋:“我孩子還在家里,我需要回去了。” 喬伊的眼睛微微睜大,驚訝道:“你有孩子了?” 江綿點點頭。 喬伊這才注意到江綿鼓起的胸脯,他之前只是以為江綿發(fā)育的比較好,沒想到是因為有了孩子。她注意江綿好幾天了,只看到他和一個女人經(jīng)常推著嬰兒車出來,他還以為嬰兒車里是他的弟弟。 畢竟按照這個國家的風俗,雙兒結(jié)婚后是住在丈夫家的,幾乎沒有丈夫會允許自己的雙性人妻子再回到父母家去。 喬伊直接問出了心里的疑惑:“那你的丈夫呢?” 話音剛落,江綿的臉rou眼可見的陰郁下來,喬伊甚至從江綿眼神中瞅見幾分莫名的懼怕,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是問了一個很日常的問題而已。 “啊……對不起,我在A國長大,還不了解這里的規(guī)矩,剛剛是不是冒犯到你了?” 喬伊連忙道歉。 江綿緩緩呼出一口氣,他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他搖搖頭,對喬伊說:“只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我真的要回去了?!?/br> 說完就要離開,喬伊趕忙追上去,說:“我下次請你吃飯吧,求求你一定要答應我,這個國家我都找不到可以說上話的雙兒。” 江綿最后實在受不了他的糾纏,只好答應了他的邀請,兩人約了一個時間和地方,喬伊這才滿足地離去。 再不趕緊回去的話,溢出的奶水就要把胸口打濕了…… 另一邊馬上就有人把剛剛圖書館里江綿的照片發(fā)給了顧翎,顧翎看著江綿對面那個陌生的男孩,皺眉問:“這個人是誰?” 在關(guān)于江綿的事情上,顧翎總是草木皆兵,對于接近江綿的人,他經(jīng)常抱著莫名的防備和敵意。 “這個不是那個安德家族的小公子嗎?最近他哥哥要來開拓國內(nèi)市場,他也跟著來玩了,上次商會的時候你也見過?!?/br> 旁邊的秘書提醒道。 “當時沒注意?!鳖欞嵊洸黄饋?,不過這個國外的財團最近要來國內(nèi)他倒是知道,只是他們的業(yè)務(wù)并不相通,就沒有過多交集,但是聽說被他整的一蹶不振的沈家倒是搭上了這條大船,拿到了融資。 為什么那個財團的二代會接近江綿,難道又是沈念在搞鬼?顧翎咬咬牙,果然他不在江綿身邊,牛鬼蛇神就找上去了。 他不能等了,他必須要去看看江綿。 喬伊和江綿分別以后,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后,就傳來嘟嘟的掛斷聲。他似乎毫不意外,轉(zhuǎn)而將剛剛偷拍的江綿靜靜看書的照片給對方發(fā)過去,很快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喬伊得意地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暴怒聲:“你要是敢對江綿做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喬伊懶洋洋地說:“我只是想看看讓你心心念念忘不了的人究竟長什么樣而已?!?/br> “你做了什么?”電話對面的聲音顯得焦急。 “我們聊的很開心?!眴桃撂痤^,瞇著眼睛看透過樹縫的陽光,他的皮膚不見一個毛孔,光滑的就像一個精致的娃娃?!拔覀冞€約了之后一起吃飯?!?/br> “你不準去打擾他,聽到?jīng)]有?” “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眴桃梁敛恍奶摰乜浯罅怂徒d的關(guān)系,對電話對面的人笑道:“也怨不得沈伯伯要打你,人家連孩子都有了,你這算不算是覬覦別人的老婆?!?/br> “你懂什么?他根本就是被強迫的……”電話那頭的人憤怒地吼了一句,隨后又平靜下來問:“小綿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想知道?”喬伊露出得逞的笑,對電話里的人說:“今晚一起吃飯,就我們兩個?!?/br> 那頭的人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傳來略顯屈辱的同意的聲音。 喬伊的嘴角揚得更高了:“我待會兒把地址發(fā)給你,那今晚就不見不散哦?!比缓笏脣汕蔚穆曇粢蛔忠痪涞貙﹄娫捓镎f:“沈念~哥~哥!” 沈念最近過得日子十分頭大,他被父親揍了一頓后,被警告要是再和江綿聯(lián)系,就和他斷絕關(guān)系。不僅如此,上次和父親去參加一個商會,還被一個混血雙兒給纏上,他本來想果斷拒絕,卻被沈父逼著與其見面相處,因為沈家這次的融資,就是這個男生背后的家族出的力。 他沒想到喬伊竟然直接去找到了江綿,他迫切地想知道關(guān)于江綿的所有消息,于是他強忍心中的不情愿,答應了與喬伊吃飯。 江綿回到家,女仆正抱著孩子與顧翎視頻,聽到開門聲,女仆驚訝地說:“夫人回來了,該給少爺喂奶了?!?/br> 江綿忍著心里的不適走過去,可以看到平板里顧翎的臉,這個男人,似乎憔悴了許多。 “綿綿……” 顧翎隔著屏幕急切地喊了一聲江綿,江綿冷漠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沒說,抱著孩子走開了。 顧翎握緊了拳頭,心里堆積的思念和欲望讓他再次想把江綿藏起來關(guān)起來,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 如果沈念知道和喬伊吃飯造成的后果,他寧可被打死也不會出門。 喬伊不知道給他下了什么藥,他渾身使不上力氣,意識卻無比清醒,眼睜睜看著喬伊和他的司機兩人把他像抬貨物一樣抬到車上。 “喬伊,你對我做了什么?放開我!” 沈念怒目瞪向旁邊笑的一臉得意的喬伊。 喬伊喝了一點酒,此時的小臉紅撲撲的,他湊近沈念,笑瞇瞇地說:“沈念哥哥,你老是拒絕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你想要干什么?” “別害怕……”喬伊伸手過去摸了摸沈念的臉側(cè),這個人,他一定要占為己有,畢竟這么多年了,這是第一個讓他感到滿意的男人。 “我永遠都不會傷害沈念哥哥,我只會疼愛哥哥~” 沈念被喬伊的話惡心的不行,但是當他被喬伊干脆利落地剝光扔到酒店床上的時候,他徹底破防了。 “喬伊!你敢!” 沈念紅著臉倒在床上,憤怒地瞪著面前這個放蕩的雙兒,然而他吼的再厲害,也掩蓋不了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的事實。 把沈念的衣服脫光以后,喬伊不顧沈念殺人的目光,笑著親了親他的臉,纖細的手指落在胸膛上,然后慢慢往下滑,握住了沈念干凈的性器。 沈念向來潔身自好,哪里受得了這個刺激,在喬伊生澀的撫弄下,不情不愿地一柱擎天了。 “很舒服是吧?”喬伊看著屈辱地快要哭出來的沈念問。 沈念動彈不得,只能用憤怒和屈辱的目光死死地瞪著喬伊,試圖讓他退縮,可是喬伊根本不怯場,他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潔白纖細的身軀。然后喘息著,慢慢張腿跨坐在沈念身上。 兩人赤裸的肌膚相貼,喬伊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絲羞澀,沈念就不行了,他渾身紅的像煮熟的螃蟹,呼吸紊亂,眼睜睜地看著喬伊騎在他身上對他動手動腳,偏偏他的身體一點都經(jīng)不起撩撥,起了不該起的反應。 喬伊的行為實在是算得上放浪形骸,但是他也是第一次,只知道雙兒和男人之間大概是怎么回事,更加細致的東西他就不知道了。 于是第一次的他握住沈念的性器就直接抵在雌xue口上,那一處微微翕動,只是有些濕潤,還未完全進入狀態(tài)。但是喬伊不懂,只知道硬往里面塞,他覺得只要做成了這件事,沈念就徹底變成他的人了。 “啊……” 好不容易將性器的頭部塞進去,喬伊立刻疼得痛呼一聲,眼淚也流了出來。 沈念也不好受,被那過分緊致的xiaoxue夾的頭冒青筋,他額頭上全是汗水,對著身上的男孩艱難地說:“你先出去?!?/br> “我不要!”喬伊寧愿忍痛也不愿放棄。 沈念被他的固執(zhí)搞得頭大不已,過了好一會兒,才妥協(xié)道:“你先出去……要潤滑劑……” 沈念說的幾乎是咬牙切齒,他打死都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一個雙兒推倒,這就算了,自己還得指導這個什么都不懂的膽大包天放浪形骸的雙性人來上自己。 “哥哥懂好多……可是這里沒有潤滑劑……”喬伊忍痛笑了笑,但是仍然沒有抽出體內(nèi)腫脹的性器,他抓起沈念無力的手,將其按在自己的腿間,用沈念的手指去按壓前面的小rou蒂,很快就喘息起來:“這樣……這樣的話,很快就會有水了。” 沈念的腦袋嗡的一聲就炸了,指尖傳來柔軟粘膩的觸感,他根本不敢相信,他正在摸一個才認識不久的雙兒的陰戶。他突然有一種被玷污了的感覺,畢竟從前的他,心里裝的腦子里想的都是江綿,他不能接受自己的身體接觸除了江綿以外的其他人。 喬伊舒服地喘息起來,花xue果然分泌了很多透明的汁液,他扭了扭屁股,覺得xue內(nèi)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只是有一些酸脹感,便放過沈念的手,轉(zhuǎn)而撐在沈念的腹部,狠心往下一坐。 “唔啊……” 喬伊的處子膜直接被捅破,絲絲鮮血從xue口流了出來,但是喬伊的臉上除了痛苦以外,更多的是一種滿足,而沈念則是一臉呆滯,仿佛他才是被破處的那位一樣。 “唔……沈念哥哥是我的了?!眴桃翝M足地抱住沈念,在他耳邊喘息著說道。小屁股生澀地開始扭動,緩緩地吞吐夾弄沈念的性器,沈念死死咬住牙關(guān),不想讓喘息泄露出來。 “哥哥好硬~想不到沈念哥哥這么大……里面……嗯啊~要撐壞了~”喬伊一邊在沈念身上賣力地扭動,一邊故意在他耳邊嬌喘呻吟。 “哥哥也很舒服是不是?roubang變得好熱好大~” 沈念拼盡全力用意念去抵抗那一波一波的快感,然而他也是第一次,再加上喬伊的刻意勾引撩撥,哪里能承受的住這般極樂,很快就在這個混血男孩越來越快的聳動下,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喬伊啊的低叫一聲,錯愕地看著身下粗喘的男人,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捂著自己的小腹,含淚梨花帶雨地對沈念嬌聲說:“好熱嗚嗚……哥哥射進來了嗎?喬伊……喬伊是不是要懷孕了……” 然而射完精的沈念已經(jīng)無地自容了,他呆滯地望著身上的男孩,腦袋里只有兩個字:“完了?!?/br> 他有一種預感,他這輩子都要和喬伊綁在一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