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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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則把他抱下來,壓著他親吻,咸而濕黏的體味在他嘴里發(fā)酵,像攙了興奮劑的毒藥,叫他舒爽得全身戰(zhàn)栗,閉著眼嗚咽。季正則含著他的嘴唇重重唆吮著,舌頭被吸出口腔,合不攏嘴,唾液流滿了他的下巴。 他的腿軟綿綿地大敞著,季正則粗硬的冠頭順著他腿間的rou縫來回磨蹭,間或握著沉甸甸的柱身狠重地在高腫的rou唇上拍打著,那潮乎乎的嫩xue每挨一下粗重的rou鞭,方杳安就像被電了一下,抖著身子哭吟一聲。 他惡劣地享受方杳安這種茫然的慌措感,握著粗大的yinjing,不停在他肥硬的陰蒂上戳弄著。方杳安爽得腳趾蜷著床單,渾身哆嗦不止,滿口叫春,“唔,別,好爽?!?。 他得意地悶笑了一聲,嘴唇從方杳安滲汗的額頭下移,舔他的眼皮,吻他的鼻子,再含著他的嘴巴輕輕地舐吻,yinjing擠開兩片濕軟的花唇,嘴唇貼著方杳安的嘴唇來回摩挲,通知他,“小安,我進來了哦?!?/br> 說完,下身深深一挺,撐開緊窄的內(nèi)壁,緩緩插到最深,方杳安隨著他的深入,提高腰來迎。那根東西又粗又熱,像杵火鐵,把他撐得滿滿的,快要漲開,他這些天積壓在體內(nèi)得不到發(fā)泄的yin欲,隨著那根粗物的釘入,全被擠出體外了,他整個身體都被溢滿,有種充實,下賤的滿足感。 “唔,好滿?!彼^滿足地長呼出一口氣,手伸下去,摸到兩個人緊貼的下胯,季正則的囊袋又鼓又漲,蓄滿了男精。他摸了把順著臀縫流下去的sao水,全擦在自己濕熱的xue口,喉嚨里發(fā)出急切的欲念,胸膛劇烈起伏,“快點,快點?!?/br> 季正則沉著聲,壓著他干起來,握著白細的腳踝把他的腿提上來,在小腿上各親了兩下,放到肩上,腰腹使力,在他甬道里一下下狠頂著。 兩片yin艷的yinchun被擠得翻開,像朵鮮嫩欲滴的rou花,濕熱饑渴的內(nèi)襞緊緊絞著粗長的男根,像個出不去的rou套子,一點也舍不得松,又緊又嫩,直嘬得他筋酥骨軟,一股渾氣穿過脊梁,只沖后腦。 他被夾得眼前一黑,嘖了一聲,手撐在方杳安兩邊,用力地撞頂,抽出來時帶出一圈sao紅的xuerou,還纏著他的怎么也不肯放。 方杳安像連著魂一并被他拔出來了,身體跟著一起上挺,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聲,狼狽又下賤地朝他張開手求歡,“唔,別出去,別,進來,我要.......” 季正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意亂情迷的臉,忽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好像他頃刻間主宰了身下這個人的全部,在床上,他讓他哭,讓他笑,他入得狠一點他就張著嘴戰(zhàn)栗不止,他拔出來一些他就哭著說我要,那副yin亂的sao樣子,看起來離了他那根東西就會死。 他彎下去,含著方杳安水津津的小嫩嘴吮吸著,下身硬突突地挺插,在那緊窄的xue里大肆驅(qū)馳,胯下瘋狂抽動,把那白花花的rou屁股撞得亂顫。 方杳安被入得欲仙欲死,快頻率的撞頂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那根火粗的硬物插得又深又兇,輕而易舉cao進他宮頸,狠撞了數(shù)百下,重得像要把他腹腔搗爛。 他流著口水哭得狼狽不堪,指甲掐進季正則的rou里,“哦,好深,季正則,爛了,唔,cao爛了?!?/br> 腿心被快速地摩擦著,像要起火,他的小腿翹起來,隨著插頂不斷哆嗦,那根巨莖不斷破開他緊縮的甬道,次次搗進他花心,他滿身熱汗,像過了一遍水,白潤的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潮。 季正則身上的汗淌下來落到他臉上,像滴了一顆熱蠟,沉重火燙,在他頰上慢慢膠固。他被縛在兩臂之間,接受季正則充滿支配欲的雄性征伐,這種像火一樣燒灼炙熱的性愛,讓他像只飛蛾,盲目的,污穢的,不知羞恥地投身其中。 兇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無情又兇悍地釘進他最柔軟嬌嫩的xue心,又猛又狠,把他靈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聲聲溢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著脖子,抖若篩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哭抖著潮噴出來,季正則同時把yinjing狠狠一撞,guntang的陽精射進他zigong里,又熱又燙,一波波地灌進來,像射不完似的。 他們很快開始第二波yin媾的戰(zhàn)役,季正則躺在床上,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間粗硬的yinjing自下而上挺進他滑膩的陰xue里,扣著他細軟的腰,上下顛動。 方杳安含著那根尺度驚人的硬物,逃無可逃,嬌嫩腫胖的rouxue和季正則胯下粗糙的陰毛貼著摩擦,又扎又刺,癢麻得叫他顫抖。 他不斷被顛起來,又墜下去,這種殘忍又甜蜜的酷刑折磨著他,他不想離開那根yinjing任何一秒,卻又實在不堪這種飄空的煎熬。 裹著陽根落下來的一瞬間,他像變成了一片薄薄的紙,飄進滿是尖茅的槍林里,頃刻間將他捅穿。他被干得zigong發(fā)麻,兩條腿酥軟得幾乎動不了了,他哭得慘歷,趴著季正則堅實的胸膛上不停求饒,“不來了,我來不了了,別來,唔......” 季正則卻把他顛得更狠,雜沓的情欲使他的聲音顯得格外沙澀,“是你叫我別停的。”他的手伸進方杳安的嘴里,繞著舌頭攪弄著,“我當(dāng)然聽你的啊,小安?!?/br> 他那樣親呢地叫他,下身卻根本恨不得將他入死,猙獰的粗莖不斷粗暴深頂,像要連著他的五臟六腑一并搗爛。 方杳安被干得亂七八遭,腦子里一片炙人的混沌,連房里的空氣都燒起來,那股jingye混著汗水的味道,暈熱又腥臊。他嘴里說著不來了, 卻仍然騎在季正則身上,毫無自尊地哭叫著,被插得xue口撕裂,yinchun外翻,yin蕩得不成樣子。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渴望季正則胯下那根丑陋的壞東西,身體和欲望像個黑黝黝的無底洞,荒yin又鄙賤的,帶著吞噬的本能和被填滿的奢望,迫切地想被填充射滿。 他下身被撐得漲鼓鼓的,滾熱的陽精接連不斷地澆進他貪吃的洞眼里,rouxue緊絞著那根突突跳動的粗大rou具,爽得幾乎靈魂出竅了,四肢痙攣不止,白眼上翻,zigong被射滿的快感逼得他又哭又笑。他哭得鼻子發(fā)酸,眼前一片模糊,被季正則拖著腦袋,唇被含進嘴里咀吮。他艱難地后仰著脖子,像個自愿奉獻的可悲祭品,被嘬得下唇熱腫,舌根發(fā)麻,眼淚淌了一臉,毫無意識地吞咽著口腔里泛濫的唾液。 他和季正則一起瘋了,在這個潮濕悶熱的小旅館里,像兩頭發(fā)情的困獸,緊纏在一起,陶醉又亢奮,不知羞恥,不知冷熱,不知疲倦地媾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