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懷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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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懷孕以來,方杳安的食欲就非常差,前兩個月一聞著味就吐,好難吃進(jìn)去半碗。但難以啟齒的,他的性欲變得更加強(qiáng)烈,身體軟得像水一樣,接個吻都會濕。 季正則在性愛方面卻自律得過分,從那天知道他懷孕起,就再沒真正插入過他。只洗完澡以后給他舔,季正則的舌頭一貫厲害,靈活滑膩,圍著陰戶掃舔一圈,嘬著他充血腫脹的小yinhe往嘴里吸,吮他下頭泛濫的yin水,舔到他渾身不停地抖,哭著說受不了了才罷休。 季正則從來不叫他手yin或者koujiao,甚至不在他面前紓解性欲,他會躲到浴室里自慰,第二天晨勃的時候又會去洗個冷水澡,他總害怕自己太沖動,真正做起來會傷到方杳安。 舔xue雖然舒服,但比起以前頻繁高質(zhì)的性生活,這無異于飲鴆止渴。他癢得幾乎磨胯,無比渴望一根粗大而有力的硬杵能搗進(jìn)去給他殺殺癢,止止水。但每次他一說想要,季正則就摸摸他下邊或者把他舔噴,等他高潮軟了沒力氣以后就直接抱著去睡覺。 他不知道季正則怎么忍住的,明明之前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安生,不是插他下邊就是吸他上邊,做起愛來瘋得不像人,經(jīng)常把他cao得腿都合不攏,射得滿滿的,流著口水哭。 現(xiàn)在較真得像根木頭,醫(yī)生說三個月前不能做,他就記時記點(diǎn)一定要滿三個月才動他。最難忍的時候也不過一邊吸他的奶頭,一邊頂著陽具在他腿心磨。 方杳安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忽然說想吃水煎rou,季正則一秒沒停,立馬開車帶他出去。找的店環(huán)境不錯,他們進(jìn)了一個靠里的小隔間,季正則怕他有特別想吃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點(diǎn)了一整桌。 季正則一直給他夾菜,喂到嘴邊上哄他多吃幾口。 他握著季正則的右手,放到自己兩腿之間,大腿夾著往腿心磨,瘙癢難當(dāng),“摸到了嗎?我沒穿內(nèi)褲?!?/br> 他感覺到季正則渾身一僵,肌rou緊緊繃住,半天才重新開口,說得艱難,“先吃飯吧小安?!?/br> 他靠上去,臉貼在季正則側(cè)頸,半闔著眼,“里面好癢,想你插我?!彼蚣菊齽t的耳廓,滑膩的舌尖順著軟骨來回掃舔,季正則像被火炭滾了一下,狠狠一激靈。他放浪地求歡,“你把我干尿好不好?” 季正則的呼吸變得又粗又重,燙得嚇人,喉頭攢動,被他夾住的手掌開始隔著褲子撓他的癢xue,下手很重,摸到陰蒂時他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捂著嘴開始喘。 季正則單手?jǐn)堊∷?,手伸進(jìn)他褲子里,撥開兩片豐滿的rou唇,掐著陰蒂開始jian他的sao洞。他張著腿,被插得神魂顛倒,嘴角有口水流下來,趴在季正則懷里,哀哀地呻吟。 他還沒噴,季正則就把手抽了出來,帶了滿手濕黏的sao水,直接塞進(jìn)他嘴里。他嘴巴被幾根手指插滿,咸濕的sao味在他口腔劃開,他有些想哭,卻更想被填滿,舌頭卷著季正則的手指吮吸起來。 季正則掐著他的臉頰,飽含情欲的嗓音又啞又澀,問他,“飯還吃嗎?” 他并著腿,雙眼含淚,搖了搖頭。 “那走吧?!奔菊齽t把他的外套給他穿上,牽著他往外走。他兩條腿軟得打顫,被拖得蹣跚,季正則面色冷峻,一言不發(fā),把他按進(jìn)車?yán)?,綁安全帶時壓著親了好半天,松開的時候他整個嘴都是麻的,口水流了一下巴。 這個時段正趕上b市的晚高峰,路況很差,從這條街堵到那條街,季正則眼里幾乎冒火,急得額前青筋直跳,狠狠錘了幾下方向盤,差點(diǎn)罵了臟話。 他看見季正則胯間鼓脹起來的性器,褲襠被撐起來,好大一團(tuán),他幾乎可以感覺到那根東西的熱度,又粗又長,帶著男人下體濃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他撐滿。 他xue里癢得更加厲害,菇滋菇滋地冒水,整個褲襠都被浸濕了,貼在屁股上格外難受,他開始輕聲哼哼,情不自禁地?fù)崦约旱纳眢w。 季正則看他一眼,瞳色黑沉,“逼里癢嗎?” 他難耐地點(diǎn)點(diǎn)頭,眼里霧汽蒸騰,對著季正則流淚。 季正則手撐在扶手箱上,從座位上探出半個身子,把他壓在座椅上狠狠地嘬吮,他吊著季正則的脖子,被吻得渾身顫抖。 “褲子脫了?!奔菊齽t支使他,又舔了舔他紅腫的嘴唇,“給你止止水?!?/br> 他把褲子褪到膝窩,被yin水泡濕的屁股貼上皮質(zhì)的座椅,有些羞恥。季正則坐在駕駛座上,一只手伸到他光溜溜的腿間,搓了搓他的yinjing,又開始摸他的陰戶。 外面都是車,旁邊的街上好多人,他脫了褲子,坐在車?yán)铮患菊齽t摸逼。他不知道是rou體上的快感更多,還是心里上的羞恥更甚,反正被jian得亂七八遭。 粗糲的長指插在他甬道里,直來直往地帶出好多粘膩的春水,他哭著,下腹上挺,yindao收縮,噴得一塌糊涂。 他又軟下來,倒在座位上,閉著眼睛哭,腿根忍不住地抽搐,座位上全是他的sao水,積成一灘。 季正則溫柔地親吻他,舔他臉上的淚,啞笑,“小安,你真是個sao貨?!?/br> 車開到下一個路口的酒店,這是他們上大學(xué)以來第一次開房,剛進(jìn)門就纏在一起,抱得緊緊的,誰也不松。季正則飛快剮了他的褲子,在被yin水浸得水亮亮的rou戶上舔了兩口,他簌簌發(fā)抖,“不要,不要舔,直接cao,cao我?!?/br> 他掰開自己濕意泛濫的女xue,把yindao口露出來,yin態(tài)畢露,祈求他,“cao尿我?!?/br> 季正則把他一條腿抬起來,挺著陽具入進(jìn)去,那個東西粗硬有力,像個被燒熱的鐵杵,一下插進(jìn)他淌水的saoxue里。 方杳安半闔著眼睛,張著嘴,舒服得不停戰(zhàn)栗,“好爽,唔,大,插滿了......”突跳的rou筋磨在細(xì)嫩的xuerou上,他忍不住哆嗦起來,季正則把他壓在床上,整根沒入,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他快活得要死了,整個人像被丟在火里,熱得滿身是汗。好久沒有被這樣兇狠地干過了,這么多姿勢,這么多體位,魂都被撞碎了,他爽得一直哭,下頭的rou蚌被沉甸甸的yinnang拍得啪啪響,又紅又腫。 他想像以前一樣被季正則抱起來cao,被精壯有力的手臂掐著腰,按在下胯拋頂,那種蠻橫激烈地撞擊,能活活把他cao爛。 他哼哼唧唧地扭著腰,毫無自尊地求他,求他把自己抱起來,季正則一聲不吭,沒有答應(yīng)。 他自己浪起來什么也不管了,但季正則不行,時時關(guān)注他肚子的情況。有時候撞得太重了,他哭著說疼的時候,季正則還蹲下去,舔舔他被干腫的小逼,等把他舔得重新sao起來,再cao進(jìn)去。 “深不深?” 他撐著墻,屁股rou被撞得亂顫,渾身酥麻,滿足又貪婪地,“好深,再深一點(diǎn)?!?/br> 季正則“嘖”了一聲,手伸到前面去揉他充血的陰蒂,“不能深了,肚子不要了?”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哄他,“前面插腫了,尿完以后插后面好不好?” 方杳安又快活又痛苦,被干得不斷前聳,哭腔很重,“好,還要尿。” 他已經(jīng)尿完一次了,噴在酒店的沙發(fā)上,那太舒服了,他快活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痙攣,哭哭啼啼地,還打了兩個尿顫。 晚上折騰到好晚沒睡,直到他肛口也被干得閉不上,周圍腫得好高,前邊后邊兩個洞都被射滿了,他才哆哆嗦嗦地說來不了了,不要了。 他被季正則抱進(jìn)懷里,輕輕地吻,“小安,肚子疼嗎?餓不餓?” 他搖搖頭,把臉全埋進(jìn)季正則懷里,他喉嚨哭啞了,聽起來干澀可憐,“不疼,好舒服?!?/br> 季正則笑了一聲,“今天怎么sao成這樣?我摸摸?!彼氖只氯ィ嗣昂髢蓚€洞,“腫成這樣怎么走路???” 方杳安又累又困,眼皮像有千斤重,愜意地躺在季正則懷里,沒有回答睡過去了。 季正則一低頭,看見他睡得安逸,臉上一點(diǎn)rou也沒有了,下巴尖尖的,像只乖巧的狐貍。他的手捂上方杳安還沒顯懷的肚子,打著圈輕柔地摸撫,自言自語地笑起來,像在問誰,“太瘦了,怎么讓mama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