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特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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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度假真的拉開序幕,才一落地,之前的溫情就仿佛蕩然無存了。 顧衾知道男人是要擺明態(tài)度,讓他認識到很多事情必須妥協(xié),心里早已做好了準備。但饒是如此,在整整一周都被關在套式酒店里,不分晝夜的進行殘忍的調(diào)教玩弄后,顧衾還是從心底里生出了抗拒之意。 他開始提出想要稍微出去轉轉,至少一周出去個一兩次,也多多少少的讓他享受一下真正的度假。 埃文卻出乎意料的欣然同意了,并且表示原本就做了安排。 他表示原本打算在第一周過去以后,等到zigong開發(fā)過了第一階段,就時不時的帶他出去玩玩兒。既然顧衾已經(jīng)等不及了,那么今晚其實就可以去看一場電影。 事情到這里之前還一切正常,但緊接著,隨著一個人的突然出現(xiàn),事態(tài)就開始失控了。 顧衾當時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那個幾輩子沒聯(lián)系過的大學學長是怎么找過來的了。 他只隱約記得他們在樓下用餐的時候被人叫了一聲,但因為身體的不適,他的腦子幾乎是一團漿糊。他聽見了對方自我介紹說是這個度假酒店是他們家的旗下產(chǎn)業(yè),如果需要,可以為他們減免費用。他想推脫說不,卻被男人搶先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之后埃文就黑了一張臉,火速聯(lián)系人換了住處。大幾萬刀的預訂款也不要了,當他上午就帶著顧衾搬了地方。 隨后就又是幾天沒日沒夜的折騰。等到男人的醋勁兒終于過去,電影這事兒再被提了出來,那已經(jīng)快要到第二周的末尾了。 于是就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他已經(jīng)被折磨到如果不攙扶著東西就已經(jīng)無法站立的地步了。突然間被針對性過度開發(fā)的zigong和男性尿道無時無刻不在帶給他情欲的浪潮與折磨。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分泌的yin液在腸壁,zigong內(nèi)壁,甚至于尿道中游走的感覺。 被束縛的睪丸內(nèi)里,長久禁射積攢的濃稠jingye隨著雙xue一次次難耐的抽動瘋狂翻涌著,他甚至害怕自己那兩顆脆弱的東西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了,男人卻依舊能夠面不改色的對他進行下一次更加殘忍的懲罰。 “嗡——,嗡嗡嗡——” 電影剛剛結束了高潮部分,進入了平靜的一段,瞬間安靜的大廳讓顧衾猛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甚至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些神經(jīng)質了。 振蕩器的聲音是很細微的,如果他不坐下,不和相連的座椅產(chǎn)生共振,那么按常理來說應該是不會有人能夠發(fā)現(xiàn)的。然而向來面皮薄的顧衾可不這么認為,他總是在恍惚間,感覺似乎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來自他下體的yin靡聲響,目光一致的朝他投來。在座的所有人,無論是男女老少,都會用著鄙夷的眼光,去審視和譴責他這個yin蕩的在公共場所四處流水兒的婊子。 “嗡——!?。 ?/br> 仿佛一身驚雷炸響在了顧衾的耳邊,一個荒神的功夫,男人竟然又將zigong口處的震蕩環(huán)和后xue的按摩棒突然打高了一個檔位! “嗚——” 他緊緊地咬住下唇,拼命的將到嘴的哭腔生生吞了回去,抓緊椅背的幾根玉雕一般的手指卻猛地絞緊了! 纖長白皙的幾根手指扣緊了椅背痙攣了起來,顧衾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向前踉蹌了一下,終于—— 驚動了坐在前排位置上的一個年輕人。 那人回過頭來,低聲用帶著濃厚當?shù)乜谝舻耐庹Z講了一句什么。顧衾聽懂了,是問他是否需要幫助。 他不敢開口,生怕將含在口中的壓抑呻吟xiele出來。只好拼命的朝對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 那人似乎是不信,又抬起頭來瞧了他好幾眼,所幸電影院的燈光實在是昏暗,他終究還是沒能看到顧衾刻意低下隱藏在了昏暗中的面頰,只好悻悻的回過了頭去。 只不過這個青年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絕了,是那種氣質就很吸引人的類型,僅僅是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瞧見了一個隱約的下頜和裹在大衣里的身形,年輕人的心思便再也無法聚焦在電影上了。 他知道很多人愛在電影院做些事情,尤其是他們這個民風開放的度假小鎮(zhèn),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不算陌生。他不能確定那個美人兒是否也正在享受或是被迫承受一場調(diào)教,但是經(jīng)驗告訴他,這個漂亮的亞洲青年現(xiàn)在一定有一些難言之隱。這樣一來,他忍不住豎起了耳朵,想要聽一下后面的動靜。 卻在這時,突然聽見了影院最后大門被一把拉開的聲音,緊接著一陣腳步聲猶如帶風一般,轉瞬便到了他的身后。皮靴踩過絨毛地毯發(fā)出的“噗噗”聲驚動了后幾排的客人。年輕人和他們一起,不約而同的回頭。卻都只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背影,懷中似乎抱了什么東西,大步流星的朝著通往包廂的樓梯暗門走去。 年輕人知道,他大概是猜對了。 顧衾被扔在大床上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意識模糊的自己夾腿了。他剛剛感覺男人抱著他似乎是走了挺長的一段路,遠遠長過了回到包廂的距離。然而就在他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男人要帶自己去哪里的時候,突然間,一股劇烈的瘙癢一下子從下體迸發(fā)了! 那蔓延的癢意轉眼間便侵襲了下體的所有管腔,黏連的腸壁,嬌嫩的xuerou,脆弱的zigong,乃至于敏感到了極點的尿道內(nèi)壁,全部都在一瞬間,仿佛被億萬只馬蜂蟄了又撒上鹽水一般。瘙癢摻雜著刺痛,火速點燃了這具早已熟熱身體的情欲,顧衾才發(fā)出了一聲驚叫,雙腿便不受控制的馬上夾緊繃直了。 以往使用癢粉和敏感催情藥物的調(diào)教,到頭來無論是挨cao還是挨打,總也是逃脫不了夾腿自慰高潮的環(huán)節(jié)。每每定下的次數(shù)顧衾總是等不到完成,便哭叫著流干了汁水,抽搐著昏死過去。所以,他為此招致的抽xue摑乳,乃至于更殘忍的懲罰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 這樣一來,他的身體便在一次次的責罰中形成了鮮明的肌rou記憶。每當哪里有了癢意時,往往還等不到身體的主人自己有所反應,這具早已被調(diào)教到乖順的rou體,便先自發(fā)自覺的老老實實有了反應。 顧衾倒在床上,兩只手反著握緊了下面的床單,面朝上方將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不斷蹬動著的大腿內(nèi)側夾緊了腿間那朵嬌軟的rou花兒,肥厚的yinchun甚至從后面溢了出來,耷拉在了床單上,被迫承受著來自腿根和床鋪的雙重擠壓。 被剝出包皮,上面還帶著耳釘?shù)年幍僖渤榇ぶ粖A緊了,反復的摩擦微微緩解了來自體內(nèi)的瘙癢,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他送上高潮。就在這時,“啪”的一聲,皮帶拍擊皮膚發(fā)出一聲脆響,在一片激痛中,顧衾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嘖,”男人站在床側,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小衾真是太不乖了,一點點藏在按摩棒里的癢藥而已,怎么就自己磨逼爽起來了呢?是又發(fā)sao了嗎?” “不——,不是……,我——” 顧衾有些徒勞的搖搖頭,卻被男人隨口打斷了: ““不是發(fā)sao嗎?那為什么要吸引別人的注意?小衾喜歡被人看著挨cao?還是干脆——” “——你想讓別人干你?” “我不——嗚??!” “啪!”“噼啪噼啪” “好痛,唔……,嗚啊——嗚嗚嗚,別——,別打了——” “啪啪啪!” “啪!噼啪噼啪!啪啪啪啪啪啪!” “求,求求你——,我錯了!埃文!別!輕一——,呀??!” 柔韌的皮帶劈頭蓋臉的抽了下來,猶如火舌一般迅速舔過了顧衾周身所有的敏感點以后,轉而向下,直奔兩條合不攏的長腿中間——那朵已然盛開爛熟的rou花兒。嬌嫩的肥鮑被皮帶抽的不斷震顫彈動。不出一會兒,就高高的腫了起來。 顧衾因為藥物作用的原因,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手腳也發(fā)沉的厲害,動作都不受控制的遲緩了許多。他遮掩的動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酸軟的腿根被幾下抽開之后,胯間的陽物和兩顆肥美的玉球兒也跟著遭了殃。 一頓不講道理的皮帶之后,顧衾昏昏沉沉間,被男人架了起來,擺成了翻身跪趴在床上的姿態(tài)。他原以為男人終于xiele火兒,打算揭過這篇兒直接干他了。卻沒想到,朦朧間他的手又被引著,扒開了兩瓣肥美的rou臀,露出了那尚且含著猙獰玩具的濕潤后xue。 “啵”的一聲,假陽具被男人一把抽出,隨手扔在了床鋪之上。被無數(shù)軟毛快速刮過內(nèi)壁媚rou的顧衾還沒來得及體會這瀕臨極限的快感,便被猝不及防落下來的一鞭子打的厲聲慘叫起來—— “啊啊啊——??!” 已經(jīng)被干到有些腫脹外翻的粉紅色xue口被猛然間抽了一皮帶,連帶著扒著臀縫的手指,都沒能幸免于難。被倒刺帶出體外的一丁點腸rou被這一鞭激的、驚慌失措的卷了回去,徒留一個瞬間便腫脹起來的xue口,一張一合的淌著晶瑩的腸液。 顧衾這一下子實在的疼得很了。趴在床上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反倒是周身的熱度卻因為這一劇烈的疼痛消減了不少。意識逐漸回籠,之前被男人用羞恥的姿勢綁在刑架上,拿著教鞭和皮帶將后xuexue口抽到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的慘痛記憶一下子涌入了顧衾的腦海中。 那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顧衾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 “清醒了?”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上了床邊,斜著身子,用一根手指去抹另只手中皮帶上沾染上的水漬。 “瞧,小衾就是喜歡嘴硬,sao水兒都要淌成災了,偏偏還不愿意承認自己發(fā)sao。嘖——” 男人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過頭來,伸手輕輕撫了撫他的臉: “學不乖的小朋友都是要接受懲罰的,來,小衾,自己起來,跪到地上去——” 埃文說著,用鞋尖兒在地上輕輕點了點,道: “自己把插在尿道里的軟管兒解開,把東西插上,求我——” “——尿給你?!?/br> “唔——,嗚……” 顧衾抱著鼓脹的小腹癱倒在地上輕微的顫抖著,皺緊了眉頭,不斷地發(fā)出囈語聲。 被guntang激蕩的尿液沖刷過內(nèi)壁直直的灌入膀胱帶來的刺激實在是太過劇烈了,即便是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半個月這樣的倒灌生活,顧衾卻還是無法適應這種外物入侵的羞恥感和不適感。 外國人的飲食習慣讓他們的尿液也和jingye一樣又燙又濃,被這樣的東西倒灌入腹,顧衾感覺自己的膀胱都要被燙壞了。 他不適的皺起了眉頭,兩條長腿難耐的絞緊又松開。 男人就那么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邊,肆意的打量著、欣賞著他的窘迫。直到一旁消毒用的櫥柜“滴”的一聲響起,他才終于從床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顧衾道: “好了小衾,不要那么嬌氣了,一泡尿而已?!?/br> 顧衾抽了下鼻子,嘴巴抿成一條直線,良久,才不情不愿的勉強從地上費力的撐起了身子。 埃文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消毒柜前面,摁下摁鈕,取出了里面的東西。 當他一邊往回走著,一邊將那布滿倒刺的硅膠手套帶上右手時,顧衾猛然間想到了什么,神色突然大變。 “唔——” 他從地上踉蹌著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自己是不是一絲不掛了,手軟腳熱的就想要往門口跑去。卻沒想到還沒跑出兩步,就被男人的皮靴一腳蹬上了紅腫發(fā)燙的腫屁股,被踹的一腳朝著地面跪了下去。 “嗚——,” 顧衾被男人從身后用鞋跟抵著凸起敏感的尾椎骨,恐懼的搖著頭,張開嘴,卻連求饒的聲音都已經(jīng)因為強烈的恐懼而無法發(fā)出,只能含混不清的吐出些許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價格高昂的堅硬皮鞋在他已經(jīng)泛起了細小雞皮疙瘩的股溝處摩挲了一會兒,沒有像顧衾料想的那樣重重的磕下來。 他在戰(zhàn)栗中被男人隨手從地上拎了起來,夾著他在屋里走動了幾步,最后還是回到了床上。 “失算,” 埃文揉了揉眉心: “本來沒打算在這里給小衾做拳交的,還是倉促了,這邊什么東西都沒有,本來想把小衾捆在生產(chǎn)床上好好的用dv錄下來的,這下可好,只能勉強用這里的床了。” 說著,他頓了頓,枉顧顧衾慘白的臉色,繼續(xù)殘忍的道: “都怪小衾在外面發(fā)sao,才把第一次拳交這么有紀念意義的事情給弄得這么草率,必須要懲罰才可以,讓我想想——” “就罰小衾一會兒被用拳頭砸zigong,砸到高潮吧!” “不——” 顧衾徒勞的伸手想要推拒男人準備捆綁他的雙手,卻被輕而易舉的一把攥住扭到了身后,牢牢的捆了起來。 他被擺成跪趴的姿勢,兩只纖細的腳踝被用繩子拴住拉開,系在了床尾的柱子上。兩手原本被捆在了身后,整個人被迫擺成一個搖尾乞憐的yin蕩姿態(tài)。但最后埃文到底是心疼他,知道第一次拳交他本來就已經(jīng)極度不安,所以也就不再舍得看他別扭,最后給他換了個相對舒服的捆姿。 捆緊的手腕被壓在了身下,顧衾費力的張開了痙攣的五指,死死地抓進了床單中,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嗚咽哀泣聲中,絕望的聽見了男人打開潤滑劑拉環(huán)的聲音。 冰冷的膠狀物體被大股大股的順著xue道灌入身體內(nèi)部,男人一手掐著他的rou唇強迫他將臀rou后撅,另一手開始由淺到深的抽送著手中的管狀潤滑劑瓶子。 狹長的塑料尖嘴兒對嬌軟柔嫩的xuerou并不友好,恰恰相反,甚至還有些意想不到的嚴苛。瓶嘴兒的前端因為接觸面積的變小而顯得尤為尖銳,隨著男人每一下抽動,狠狠的扎在花xue里擠擠挨挨的媚rou上。 每當這時,顧衾還來不及發(fā)出小聲的尖叫,緊接著便又是一大股黏膩而冰冷的潤滑劑被送進了身體更為可怕的深處。 顧衾已經(jīng)無法辨別男人究竟這樣折磨了他多久了。只知道到了最后,直到男人想要扒住他的yinchun,卻已經(jīng)連一塊兒好rou都找不到了,這才終于勉強松開,撤出了那根長長的管嘴兒。被掐滿了指甲印子的兩片唇rou耷拉著,因為飽經(jīng)責罰,肥厚的有些不正常。 男人用手隨意的撥拉了兩下,似乎是感覺到這兩片軟rou阻礙了他欣賞美景的視線,他轉手便從一旁的小框子里面挑出了兩枚三指寬的扁平y(tǒng)inchun夾,將兩瓣肥軟的逼rou夾入以后,牽扯著架子尾端的銀鏈,扣到了他前端性器的guitou環(huán)鎖上。 兩瓣yinchun被完全扯開的時候顧衾一下子就慘叫出了聲,卻在下一秒,就被狠狠的用拳頭砸了一下脫離了花唇保護、嫩生生翹在蜜縫頂端的肥腫yinhe。 顧衾睜大了眼睛,張大嘴巴發(fā)出了無聲地悲鳴,渾身猛然間顫抖起來,很快,一行清液便從抽搐蠕動、瘋狂痙攣的牝xue滴出來,緩緩地順著腿根滑落,最終沒入了床單,在上面暈起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 “啪”的一聲,身后響起了男人調(diào)整手套的聲音,顧衾腦子里馬上映出了那只布滿密刺手套的猙獰模樣,只覺得xue中一緊,隱隱的脹痛開來。收縮的小腹壓迫到了內(nèi)里灌滿尿液的膀胱,激蕩的尿流回蕩擊打在了敏感脆弱的膀胱壁上,顧衾猛地嗚咽了一聲兒,蜷了下身子,發(fā)起抖來。 “小衾等不及了嗎?” 故意曲解顧衾意思的男人張握了一下手掌,嗤笑道: “怎么這么sao?賤豆子都想要的翹起來了——,怎么搖頭?還是說,小衾的sao陰蒂是因為挨打才鼓起來的呢?誠實一點,小衾,告訴我,是想要拳交,還是想要懲罰這顆不誠實的小豆子,嗯?” “不,不罰——,嗚——,想,想要——,要……,拳交——求求你啊……,我想要拳交!” 知道今日已經(jīng)必然難逃一劫的顧衾不想再招致無妄之災,被逼無奈的哭喊起來。他不安的擰動著細瘦的腰肢,蜜縫隨著他的喊叫開始痙攣起來。 埃文站在他的身后,瞧著被他親手開發(fā)調(diào)教成了妖艷而不自知的絕美尤物,抖著雪白的屁股在大床上扭動抽搐,有些不自知的摸了下鼻子。 ZTM欠干的浪貨! 埃文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單膝抬起,跪到了床邊,用沒戴手套的那只手扶住了那只渾圓發(fā)腫的rou臀,輕輕的朝著一側掰開來—— “唔——” 兩根長指接著潤滑劑很順利的就進入到了很深的地方。埃文輕車熟路的屈起指節(jié)頂了幾下顧衾的sao點,激的他馬上劇烈的掙扎起來。 “啪!” 不輕不重的一掌一把扇在了一片耷拉著的yinchun上。疼倒是不疼,但里面的懲戒意味已經(jīng)太過明顯。顧衾馬上便不敢再動了。 他強忍著不適,將額頭抵在被單上,輕輕的皺起眉頭呻吟了起來—— “呼——,唔……,嗯——,嗯??!” 男人抽送著兩根手指,時不時調(diào)戲一般在內(nèi)壁中以兩個指間掐擰一把。顧衾的呻吟逐漸甜膩起來,埃文趁其不備,在一次撤出準備再次插入時,迅速又往里加了兩根手指—— “啊——,呼——,呼啊……,嗯額——,不——,別,不要,好痛——,呼,嗚——,額啊……” 可憐的牝xue已經(jīng)被四肢拉扯著,近乎成了一個rou套的樣子,入口處的皮膚被撐得只撐勃勃的一層,淡粉中隱隱泛出透明的色澤。顧衾感覺自己似乎被穿在了這四根粗長有力的手指上,仿佛一只被竹簽貫穿的小蟲,無處可逃,也無法閃躲,只能竭盡全力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以求能夠緩解一絲撕裂一般的疼痛。 男人卻沒有給他適應的機會。 就在顧衾強忍著發(fā)花的雙眼,小心翼翼的努力調(diào)整呼吸時,男人的大拇指突然毫無預兆的一起塞了進來—— “啊啊啊啊——!” 顧衾頓時痛的失聲慘叫起來,他猛地向上翹起了花xue,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幾乎要被扇爛的腫脹rou唇已經(jīng)完全無法保護那被迫門戶大開的嬌軟雌xue了,隨著男人絲毫沒有停頓的將手緩慢深入,顧衾痙攣著用手指攥緊了身下的床單,死死地閉住雙眼,猛然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啜泣—— “嗚——” “嗬——,嗬啊……,嗚嗚嗚——” 當五根手指全部進入,xue口外只余下男人結實有力的腕口時,顧衾整個人已經(jīng)仿佛從水里撈上來的一般了。 男人有些憐惜的伸手摸了摸他被汗?jié)竦墓饴慵贡?,又收回手來有些癡迷的去舔上面沾染上的汗液。 顧衾已經(jīng)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癱軟在床里一動不動。他原以為整個手掌塞進來就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世界上大概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可怕,更痛苦的折磨了,卻在下一秒,猛然睜大了雙眼,呼吸一滯—— “!嗚啊——?。。?!” 男人在他松懈下來的一瞬間,手腕使力,將已經(jīng)沒入的手掌又向前送了一截兒,緊接著便毫無預兆的,在他已經(jīng)脆弱到不堪一碰的嬌嫩內(nèi)壁中,狠狠的攥起了拳! “嗚——,嗚,嗬……,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