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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因為一顆果子,被人賣到了菊春院那種地方…… 玄燼見他居然笑了,頓時氣的一爪子就往他臉上抓去。 白狐往后一仰身,躲過了他這一抓,跳到了幾米之外。 見玄燼爬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曖昧痕跡,卻眼角泛紅,俊臉也有些蒼白的樣子,白狐心里不由有些憐惜,道:“是我不對,我不該笑你?!?/br> 玄燼妖丹都碎了,自己還笑他,想想確實有些過分。 玄燼還能怎么樣?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只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便轉(zhuǎn)頭用被子蒙住頭打算睡覺。 白狐湊過去,扒拉了他一下,道:“生氣了?” “滾!”從被子里傳出了一個悶悶的聲音。 白狐也不生氣,摟住他的腰,便打算睡覺。 十年不見,他還挺想這只蠢狗的。 玄燼被他摟住,頓時掙扎了起來,道:“滾開!你tmcao完了就離我遠點兒!” 白狐捏了捏他挺翹的屁股,道:“你沒被別人cao,我挺高興的。” 玄燼聽他這么說,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就往上竄,真想撕了他那張欠抽的嘴! 他冷笑道:“老子是沒被人cao,但老子這幾年里cao的妖怪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個個都是大美人,比你美多了!” 白狐素來自負美貌,不過妖界美人眾多,他也承認比他長得好看的妖怪多的是。且他自己就喜歡美人,看到美人只有欣賞和欲望,倒真沒嫉妒過哪個美人。但此時聽傻狗這么說,心里卻是突然涌上了一股酸意。 他盯著玄燼,目光冷寒中竟是帶了幾分殺意,道:“你cao過誰?!” 玄燼被他盯得有些渾身發(fā)毛,但見他這么生氣,心里卻又不由有些痛快,硬著脖子道:“太多了,我哪兒記得清楚?” 白狐用那種令妖毛骨悚然的眼神盯了他一會兒,眼神卻漸漸柔和了下來,道:“算了,我本來也不指望你這幾年里能為了我守身如玉。” 玄燼見他態(tài)度變好,不由暗暗松了口氣,不爽的罵道:“你是老子什么人?!老子干嘛為你守身?!你不會以為你cao了老子幾回,老子就只能給你一個人cao了吧?!你當(dāng)你的jiba是什么名品寶器,鑲了靈石的么?!老子稀罕?!” 白狐聽他罵的歡,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呵呵……”白狐突然陰笑起來,笑的玄燼心里毛毛的。 “老子的jiba沒有鑲靈石,不過,老子卻能給你的jiba戴個漂亮的鎖!”白狐說著,就從乾坤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個東西。 那東西赫然竟是一個貞cao鎖! 他戴了十年的貞cao鎖,如今終于輪到別人嘗嘗這貞cao鎖的滋味了,想想可真是讓人興奮。 玄燼看到那貞cao鎖,卻是面色一變。像被燙到似的,跳起來就往外跑。 但他如今修為大跌,又被白狐cao了三天三夜,體力盡失,哪里能跑多快?不一會兒就被白狐抓住,按在了地上。 “不,不,我不戴這玩意兒,你快拿開??!”玄燼拼命掙扎,半點也不配合,但在白狐的武力壓制下,還是被扣上了那貞cao鎖。 那貞cao鎖乃是用黑玄晶所制,狀如一個簡單清涼的內(nèi)褲。前面有一個又粗又長的籠子,可以把玄燼的roubang關(guān)在里面。后面卻是真空的,把他挺翹渾圓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來。 玄燼的膚色較深,屁股又翹腿又長,現(xiàn)在穿上這只包裹住了一點重點部位的貞cao鎖,看起來更是又欲又養(yǎng)眼,讓狐看一眼就受不了。 白狐覺得他穿上貞cao鎖的樣子比什么都不穿還勾人,恨不得就著他穿著貞cao鎖的樣子再來一次。抱著壓住不停掙扎的他,一邊壓制,一邊道:“你戴上還挺性感的,又不會影響行動,乖……” “我艸戴上好看你怎么不戴?!”玄燼氣的雙目發(fā)紅,表情猙獰的像是要吃狐一般。 白狐摸了摸鼻子,可不就是因為自己戴了十年,才想讓玄燼也嘗嘗這滋味的嗎? 玄燼掙扎了一番,力氣耗盡,索性癱在地上不動了。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看著斑駁的洞頂,眼神有些空茫和無助。 白狐見他這樣子,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憐惜,道:“你以后跟了我,我會護著你的?!?/br> 然而,玄燼聽到他這句話,面色卻是更難看了。 他恨恨的看著白狐,道:“你離老子遠點兒就行!” 白狐用腦袋蹭了蹭他,道:“多年不見,你就不想我?” 玄燼道:“我想你去死!” “我跟你相反,卻是希望你好好活著呢!這么久找不到你,我心里可擔(dān)心你了……”白狐道。 玄燼聽他這么說,卻是愣住了。 他摸了摸白狐的腦袋,道:“你腦子壞了么?” 白狐…… 他難得對這只蠢狗溫柔一點,竟然被蠢狗說是腦子壞了。 不過,看蠢狗面露倦色,白狐也不跟他計較了。把蠢狗抱到床上,白狐的神色是難得的溫柔,弄的玄燼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乖,好好睡一覺,明天給你一個驚喜。”白狐道。 玄燼對他所說的驚喜毫無興趣,打了個哈欠,就用被子蒙住頭要睡。 白狐看他用被子蒙頭,卻是又來作怪,扯開他的被子,把他整個狼都抱在了懷里。 玄燼忍無可忍,一口就咬在了白狐的肩膀上,那力道,似乎能咬下一塊rou來。 “嘶……”白狐疼的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卻沒舍得再罰他。 這次遇到玄燼,他感覺這只蠢狗整只狗都消沉了很多??丛谧约阂瞔ao了他那么多次的份兒上,白狐這點兒寬容還是有的。 別看白狐長的細皮嫩rou,實際上他的皮rou相當(dāng)結(jié)實,但即使如此,還是被玄燼咬出了血。 “艸!你還真想咬下老子一塊rou不成?!”白狐罵道。 玄燼嘗到血腥味,卻是安靜了下來,他松開白狐,看到白狐白皙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圈兒帶血的牙印,不由露出了一個笑容。 白狐見他笑了,到口的臟話又不由咽了回去。 算了,突然覺得能讓他笑一笑,被咬一下也是值得了。 白狐將玄燼按進懷里,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睡覺!” 玄燼也是累壞了,咬了他一口出了氣,心里也舒暢了一些,眼睛一閉就睡著了。 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玄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己雙腿大張,白狐置身于他腿間的畫面。 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根粗長的大roubang便沖進了他體內(nèi)。 “啊……”玄燼呻吟一聲,徹底清醒了過來。 白狐見他醒了,道:“寶貝兒,你醒的可真是時候?!?/br> 他剛準備插進去,蠢狗就醒了。 素了十年,白狐終于又能開cao了,那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前幾天的交歡雖然盡了興,但很快他就又想cao了。 今天早上醒來,看到睡在身邊一絲不掛的帥哥,他哪里會委屈自己忍著? 大roubang插進玄燼高熱緊致的xue里,爽的他銷魂不已,提起玄燼的兩條大長腿就“啪啪啪”cao了起來。